2019_09_21_中东问题与庚子年


《中东问题与庚子年》

大家下午好,今天是2019年9月21号,今天是个好日子,然后今天下午三点钟我们继续我们的聊天,每隔两周呢,我们就会有一次聊天,是非课程安排的聊天,聊天内容既跟投资有关,有些内容也是跟课程没有必然联系的一些内容,但是我知道很多很多朋友非常喜欢这个聊天,我试一下声音,三点钟我们准时开始。

好,我们开始周末下午的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感谢大家的祝福,我也非常非常荣幸跟大家共度下午的愉快时光,今天聊天的内容呢,是谈谈中东问题,谈一谈中东的历史、中东的现实以及中东的未来,最后结尾的部分呢,我们想谈一谈对庚子年的一个基本的看法,时间过得非常快,乙亥年已经进入到中秋环节了,很快进入晚秋,庚子年不远了。

庚子年对于中国人来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他是个大年,因为庚子年呢,又是鼠年,是十二生肖轮回的另外一个轮回了,另外呢,庚子年在中国人的记忆中充满了沉重、阴暗,上上个庚子年,120年前的庚子年八国联军打入了北京,我们有了庚子赔款,上一个庚子年的1960年是三年困难时期,大饥荒,明年是新的庚子年了,庚子年跟投资也有一些很重要的联系,我们今天把两件事情连起来聊一聊。

为什么会谈中东问题呢?因为最近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胡赛武装奔袭了阿拉伯的油田,这个奔袭几乎是千里奔袭,一个小小的胡塞武装用如此高科技的方式千里奔袭沙特的油田,今天我们可能还在一种朦胧和恍惚之中,不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实际上它意味着AI技术,意味着信息时代或者是数字经济时代崭新的战争模式已经揭开了序幕,中东真正的变局也要开始了。

另外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就是博尔顿走了,博尔顿走了之后,特朗普任命了奥布莱恩来任这个美国国家安全顾问。这个奥布莱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和博尔顿有什么区别呢?他的任命对美国的对外策略或者是对外交往会有什么样的一个新的动向呢?对中国,对中东,乃至于对俄罗斯,对欧洲会采取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呢?这件事情很有趣,我们今天就聊聊这些事情。

先说中东,因为中东这件事情对中国的意义非凡,中东的这个区位也是对中国非常重要,从封建迷信的角度来讲,这个方位可能也是利东方,对东方大国是非常重要,也是一种非常好的这样的一个局。非常好的这样的一个风水局,所以我们高度关注中东的变化,因为中东的变化对于美国霸权的三样东西都构成了直接影响,就是美军、美元以及美国的高科技。

我们先聊一下中东的历史,中东的历史很有趣,中东的历史,说起来在中东这23个国家,中东一共是23个国家,中东这23个国家里边虽分为两支,但实际上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祖先——亚伯拉罕,亚伯拉罕跟撒拉生了一个孩子叫以撒,以撒就是在中东开枝散叶形成了犹太民族,他们后来迁居埃及,又由摩西带领出埃及,返回以色列,最后打散,流落全世界。

亚伯拉罕的妾,小姨妈,亚布拉罕这个妾叫夏甲,她生下了一个孩子叫伊斯马利,伊斯马利因为不被亚伯拉罕的夫人容纳,所以迁居阿拉伯半岛,形成了以后的阿拉伯民族。关于这样的一段历史,大体上是在基督教的文献上有比较完整的描述,犹太教的文献上也有一些描述,虽未必是正史,但他也有他的逻辑基础,也就是说这个半岛,在阿拉伯半岛上中东地区他们拥有共同祖先。

当然,与其他所有地方一样,人口是流动的,变动不居的,阿拉伯半岛后来又有许多其他民族进入、融入。比如说最大的一块就是突厥人,也就是西突厥,在唐朝被李靖驱赶到中亚地区,中亚地区的西突厥后来强大,形成了今天的土耳其,他们后来被阿拉伯帝国占领、同化,并接受了伊斯兰教,他们是伊斯兰教里面,主要的是伊斯兰教的逊尼派的教义,形成了今天的土耳其,这个中东列强(?)。

另外一支呢,就是波斯人,波斯帝国,后来也是被阿拉伯帝国占领,并且征服之后,也信奉了伊斯兰教,但是他们和阿拉伯的传统宗教有区别,因为他们是信哈里发,是阿拉伯教里的一支的分支,以逊尼派为主体。波斯人和传统的阿拉伯人差异巨大,但是由于也是穆斯林,他们又是信奉伊斯兰教,所以成为中东地区重要的一支。

在中东地区还有另外一个没有祖国,但是人口众多,未来可能是中东的一个变数的民族,就是库尔德人,库尔德人有3000万人口,他们的宗教也很有意思,他们信奉的是他们的民族英雄萨拉丁,库尔德人散居于土耳其,土耳其有1800万,剩下的主要的是在伊朗和叙利亚,伊朗也比较多,在其它国家也有散落的库尔德人。在世界上有几个没有祖国的民族,库尔德人,以前的犹太人。还有流落全世界的、还有以法国、欧洲为主要的,在大篷车上流浪的那个民族。

中东地区在地理位置上是非常奇特的。它跨越两洋、三洲、五海,是大陆板块的心脏地带,是大陆板块的结合部,又是人类的发源地,也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非常神奇,他们又拥有了现代文明最重要的资源——石油,而且他们的石油资源是非常非常的丰富。

中东的战略地位或者地缘政治的地位是不言而喻的。在大陆桥上,他们基本上是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结合部,也是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冲突的交汇点。通常在中原强大的时候,就是东方强大的时候,东方的力量会将一些部族——从匈奴开始,后来的突厥,再到后来的蒙古人,他们会向西推进、延伸,并将东方文明带往西方。而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交汇恰好就是在中东地区。

我最近在读一本历史书,它写的是欧洲史、基督教,欧洲的巨变,有1547年到1648年这样一个巨变的过程。我对文艺复兴,对宗教改革(在我们上一堂聊天的时候)说了一些想法,我们不认为希腊文明和天主教的碰撞会产生新的宗教改革,也不认为肇始于中部欧洲的文艺复兴是希腊的文明复兴。我们认为是东方文明进入欧洲之后所产生的化学反应。

最近出差到苏州,有朋友拿了本《孟子》希望我在上边签字。我在上面签字是这样说的,‘我们应该将孟子从欧洲请回中国’。什么意思?我们认为中国的儒家,特别是孟子学说,就是在这个时间段被传往欧洲,与欧洲的基督教文明、天主教文明产生碰撞,创造了基督教特别是新教。以至于开启了欧洲现代文明的这样一个伟大的历程,整个的过程实际上是跨越中东进行并完成的。

正是东西方文明的荟萃形成了强大的奥斯曼帝国。正是东西方文明的荟萃在奥斯曼帝国的强大,使中东地区经历过两次强大,一次是阿拉伯帝国,一次是奥斯曼帝国。奥斯曼帝国,后来在现代被第二次世界大战彻底终结了,然后中东地区重回破碎,一直到今天这样的一个局面。那么中东地区这种破碎的局有机会获得整合,中东地区有机会重新崛起成为一个现代文明的地方吗?

其实,每个地方它有每个地方的命运,有它的历史有它的命运。中东地区,23国、1500万平方公里土地、4.5亿人口,我觉得没有什么悬念,他们会在百年之内重新整合并重新崛起。中东地区在经历了从一次大战、二次大战,一直到现在,大概是100多年的纷争之后,越来越接近于最后的整合阶段了。

其实,打开地图看中东地区,我们会觉得非常震惊。在中东地区的北部是强大的突厥人——土耳其;在中东地区的东部是强大的波斯人——现在的伊朗;在中东地区的南部是阿拉伯半岛,阿拉伯半岛上一共有九个阿拉伯国家,是一个破碎的半岛。因为突厥人是统一的国家,波斯人是一个统一的国家,阿拉伯人没有完成统一,是一个破碎的状况。

在阿拉伯半岛的一方,有一块很小的土地,上面有一个强悍的民族,也是一个伟大的民族——犹太人,就是以色列。这个从地理上看很有趣,北方的突厥人,东方的波斯人,南方的阿拉伯人,西方的犹太人,在他们交汇的地方有一个很特别的民族,就是库尔德人,大概3000万人左右,恰好是在库尔德人交汇的这个地方仍然在战争状态之中。

叙利亚的纷争,我们看到了突厥人、波斯人、犹太人、阿拉伯人在这个地方的一个混战状态,其中又卷入了库尔德人(库尔德人要在这地方建国)。叙利亚的战争会平息吗?库尔德人能顺利建国吗?这是一个问号,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今天暂时不涉及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可以继续讨论下去。库尔德人建国与否,实际上取决于美国和俄罗斯的一个基本的态度。

事实上,无论是美国人还是犹太人,是希望获得建国的,因为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局面中加入库尔德人,可能库尔德人会相对犹太人比较友好,因为他们跟突厥人和波斯人,和阿拉伯人几乎全部是世仇啊,这个地方在心脏地带出现一个这样的民族,而且也是一个新建国的国家,那么对减轻以色列的压力,他是有一定的地缘政治意义,当然,土耳其和伊朗和阿拉伯人并不愿意这样的局面出现,所以,库尔德建国之路已经有百年之久,但依旧艰难。

中东的历史大体就是如此了,我们回到中东的现实,为什么会发动这样一场对沙特阿拉伯油田的攻击呢,这个攻击背后有什么样的地缘政治考虑和经济上的考虑呢?在整个的进攻过程中,油价的剧烈波动,是谁从中获益呢?他对未来的全球经济,特别是对庚子年的这样一个经济,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呢?我们下边聊一聊这件事情。

一般人认为也门的胡塞武装是没有能力挑战沙特阿拉伯的,更遑论挑战,有美国、以色列强大军力支撑的沙特阿拉伯的这样的一个国防的地位,但也门的胡塞武装,竟然成功的发动了一次袭击,而且这次袭击,让人非常震撼,是千里奔袭啊,使用的是非常先进的制导技术啊,除了导弹之外还有无人机啊,是一种崭新的战争,样式,它引起了全世界的高度关注。

做投资的朋友可能知道沙特阿美上市的事情,沙特这个国家正好也是处在巨变的前夜,作为一个封建王朝,作为一个的王国,他处于一个特殊的地缘政治环境之内,又处在它国家发展的一个历史转折的当口,所以沙特呢正处于巨大的压力之中,现在的沙特的亲美以的政权也是正在受到沙特的内部的极端势力的严峻的挑战,所以沙特是一个非常不稳定不确定的这样的一个因素,一个国家。

通常,沙特主要的对手在阿拉伯人的主要对手,这个确实是信奉什叶派的波斯人,他们波斯人是沙特的主要的官方的敌人啊,沙特民间的有些极端组织的,他们将主要的敌人锁定为犹太人,信奉犹太教的以色列人啊,他这个国家内部也是,确实是很奇葩的,很多人会将对沙特的攻击理解为伊朗的一种新式行为。

美国的国务卿蓬佩奥就是直接的选择伊朗啊,认为伊朗策划了也门胡塞武装的对沙特阿拉伯的袭击,是否是伊朗策划和组织也门胡塞武装发动这场攻击呢,我觉得这个事情呢,是可以去这样想象的,因为这是伊朗在处理中东问题上的一次重要的亮线,一次宣誓啊,他向全世界展示了,即便是也门胡塞武装也可以进行精准的远程打击,是千里级别的精准远程打击。

而伊朗本土拥有的精确打击,精确打击能力是2000公里级别的,那就是不但可以覆盖全部的中东地区,还可以覆盖一部分的欧洲和远东,和非洲的一部分地区,甚至覆盖印度洋的一部分地区,也就是说,2000公里范围之内的所有的美军、以色列军事基地,甚至包括一部分在欧洲的军事基地全部在伊朗人的打击范畴之内,他们完全可以像也门胡塞武装进行远程奔袭。

这里我们想提醒大家注意,就是当AI技术在军事领域里边运用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军事斗争的方式方法出现了奇变,它是一种异化,它意味着AI技术被掌握之后,即便个人或者是小型的组织均可以对武装到牙齿的这样的军事集团发动打击,当炸弹飞起来,这个炸弹是智能的,它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其实它意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正在发生改变。

全息、立体、无边界、无差别变成了AI技术的一种崭新的战争状状况,战争模式,它使得既有的军事优势,具有的军事优势不再成为绝对的军事优势,它使得弱势的一方拥有了自己反击的能力,这种反击有时候防不胜防啊,成为一种拥有军事优势一方的一种深度的恐惧和焦虑,这也构成对伊朗的战争迟迟无法发动。

在此之前,很多人认为,即便没有美国的支持,那么以色列人也可以单独对伊朗发动军事打击啊,外科手术似地进行军事打击,清除伊朗境内的核设施啊,甚至给伊朗的全部的军事设施进行毁灭性的打击,如果美军预展新增的话,那就更没有问题啦,这回的胡塞武装的东西呢,让人们看到了,已经不再可能产生以往中东战争的样式,没有还手,他只是一种单方面优势的这样的一种毁灭,这种情况已经开始出现逆转了。

这个逆转的一个结果就是博尔顿的离去,博尔顿的离去,实际上是特朗普向世界表明了,他一个新的针对美国国家安全的这样的一个考虑。因为,博尔顿是军工背景的代表人物,而奥布莱恩,他不是跟军工,跟美国的军工集团联系很近的这样一个背景。由于他的摩门教的背景,由于他跟犹太人的特殊的关系,跟华尔街特殊的关系,他可能会带来另外一种的景象。

2016年奥布莱恩的书,书名叫《美国沉睡时—在危机中恢复美国领导地位》,这个书挺有意思的,他是”美国沉睡时,在危机中恢复,美国领导地位”,这本书呢,批评了奥巴马之下的民主党人,关于国际政治的一些看法。这本书,基本上算是表明了奥布莱恩的鹰派立场,但他和其他人不太一样,这个鹰派的立场,他是不主张单边的、全面的进行对抗的,像博尔顿似的那种鹰派,不同的。

奥布莱恩是谈判高手,他是律师背景,他又是数次解救美国人质,他是个谈判高手。所以未来处理中东问题,中国问题,俄罗斯问题,我想,特朗普内心深处的选项仍然是极限施压,通过谈判,使美国利益最大化。美国,无论是特朗普本人,还是美国的精英们,并没有准备好进入另一场中东战争,特别是针对伊朗的中东战争,因为它可能付出的代价是无法想象的。

在讨论中东问题的时候呢,我们就不能不考虑一下子,中东问题,在全球的政治环境和经济大背景中的,这样一个特殊的角色和地位。毋庸质疑全球经济正在滑向萧条,滑向衰退。是否在庚子年形成席卷全球的大萧条呢?现在还不能下这个结论,是否会出现这样一个局面,中东呢,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因为如果油价出现巨变,大萧条可能会加速到来。

油价,对每一个国家的影响是完全不同的。对产油国,对俄罗斯、对伊朗、对沙特,对产油国而言,油价对他们是非常有利的。而对中国、欧洲、日本、韩国乃至于美国,美国仍然是依赖中东石油的,他的影响,他的负面影响,是非常深重的,甚至直接影响到这个经济增长,直接影响到就业的状况。这一点上啊,中国人对中东的敏感度是非常高的。

由于美元的定价基础是石油,所以,美国人在处理油价和美元的关系上是非常紧张的。因为我们通常,去理解美元的时候,会看两样东西,一样东西就是看油价,其实油价另外在标志美元的价值。再一个就是黄金,黄金和美元的比价关系,实际上在暗示美元的实质购买力。这个油价和黄金构成了非货币的美元的对价因素。就是我们理解它的价值和价格的时候,它是个非常重要的指标。

考虑到中国正在滑向衰退,中国经济正在滑向衰退,中国经济存在陷入萧条的可能,特别是在庚子年,中国经济可能会有比较大的变数,其中,这个变数既有内部的问题,也有外部问题。外部的问题,除了贸易战之外,最主要的就是石油,就是能源,就是能源对中国的通货膨胀,对中国的整个的经济增长的影响,是非常深刻的,我们已经是个轮子上的国家了。

对于中东问题,我们是纠结的,我们非常纠结。就是,每一次中东战争,都像有如神助般地缓解中国与美国乃至与西方之间的关系啊,紧张关系,使得西方注意力的焦点转移到中东,以至于中国不再成为美国和西方的主要攻击方向,和重点盯防目标。所以中国呢,对于中东的这个热点热起来,持有一种复杂的心态,一方面呢,可以转移焦点,但另外一方面呢,就是油价如果向上突破90美元一桶,甚至到100美元一桶,那个中国经济将面临()。

如果油价向上突破,中国的CPI将无法得到控制,也会整体向上突破,那么,中国经济将面临巨大的问题和压力。我说过,美国的总负债是35万亿美元,中国的总负债是32万亿美元。就负债水平而言,不遑多让,伯仲之间。但我们现在的经济总量,还是和美国还是差距的。所以一旦出现油价的暴涨,将对我们的债务,形成巨大的压力。

我们处于一个重要的转型阶段,我上次讲课的时候说过了,就是我们的94年中国分税制,18年央税地税合并,我们合税,合税之后呢,没有新税法出台,就是税政改革没有跟进,那么中央财政还是依靠向劳动课税,不管是公司还是向个人课的税,全部是针对劳动课税,地方财政的主要依靠土地财政,依靠卖地,这个结构呢,现在还未改。

这意味着,在税政上,我们处在一个危险的过渡期,就是我们的税政结构没有改过来,我们仍然是依托于土地财政,中国经济的发动机,还是在土地上面。就是高科技迅速发展,形成对土地的代替的这件事情,仍然需要一个三年到五年的时间来完成。这个历史过程也同样表达于资本市场,就是表达于我们的股票投资上面。大家要注意这个进程,良好的愿望和残酷的现实往往无法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综合。

我们一直希望税政改革能早一点开始,最好2019年不行,2020年,2020年不行,最迟不能迟过2022年,也就是三年之内,完成这个危险的过渡期,如果能够完成这个危险的过渡期,那么中国高科技,就是数字经济时代信息技术,两化企业起来,完成对房地产开发的这样的一个依赖,形成新的经济的发动机,来推动中国经济再次进入高速增长阶段,那么资本市场也得到相应的表达,资本市场的重心由房地产,金融和传统产业步入到新的结构上去。

现在看开,这个步子,迈的没有那么快,它也有诸多的内部外部的因素干扰吧,为了保住这个平台,我们不做任何批评性的解说吧,因为大家现在都很敏感,就是不能说。诸多因素吧,但我想,既然我看到了,大家看到了,那么改变的可能性就存在了,如果我们能形成共识,大家能形成共识,那么改革也有可能会迅速地推动,我多么希望,2020年的两会开始进入税政改革阶段啊!

第一个不确定性是税政,第二个不确定性是货币。1995年我们,人民币和美元挂钩建立了联系汇率,我们使用了中国版的怀特方案,24年后,2019年1月,这个怀特方案终止了。终止怀特方案,不再让人民币与美元挂钩,人民币变成独立主权货币的真正的法币。在这样一个巨变的过程中,人民币是存在巨大风险的,我刚才说了,两件事情未能够及时的落地。

一件事情就是税改,税改没有做,你知道法币的最主要的支撑基础就是税收,面对32万亿美元的债务,我们现在的这个税收,能否覆盖,特别是能否覆盖32万亿税收(债务)里边的政府的负债,包括国企的负债的部分,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问题,一个非常巨大的挑战,同时,更为重要的是,我们结束了挂钩,但我们没有人民币发行法案,就是人民币的发行权,应该属于全国人大,它是个立法权,但全国人大没有就人民币发行进行立法。

如果一国的货币发行的数量,你不知道它是由谁来决定的。并且这个数量的底线,就是极限,就是这个编辑,不是明确的,不是共识,没有法律约束的,这个货币就存在着巨大的风险。事实上,凡是法币本币发迹,没有交还立法机构,没有立法约束的货币,基本上最终全部走向了崩溃,古今中外,无一例外。我们现在在人民币问题上处在高风险的过渡期,这个过渡期是明年两会能结束呢?还是2022年之前能结束呢?

税政和货币的巨大的不确定性,导致我们对未来市场的一种忧虑,如果再叠加外部因素,比如说贸易战,比如说石油价格的剧烈波动,比如说叠加的其他因素,就可能导致一种我们不乐于见到的局面出现。上两周聊天儿的时候,朋友们就说聊有点儿沉重,我们聊点儿开心的吧,今天聊天儿呢,结尾的部分,因为要聊到庚子年,所以好像又不是令人赏心悦目,令人愉快的这样的一个情况。

不过请大家放心,中国的国运非常好,不会有大问题的,中国国运按照香港的某大师的预言,这个有点儿封建迷信,大概可以持续到2064年,在中间会有一些波折,一些波动,但不影响整体的运行,要往前看,这70年我们,过往的70年。其实剧烈的折腾,剧烈的波动也有不少次,但不影响中国整体的前行,下一次的折腾可能就是2020年,庚子年,鼠年属水。

庚子年属水,通常的庚子年的这个水是黑色的,然后,黑色的这一年情绪会比较低落,经济上大体上都会陷入到一种衰退、萧条,这样一个局面,经济上的剧烈波动在所难免,通常庚子年往往会有伴随着饥荒战争,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2020年是庚子年,我们提前几个月开始讨论庚子年,话题虽然沉重,但是你知道预则立不预则废,早一些讨论问题,恰恰是我们这个平台存在的意义。

我们这个平台上的朋友,在一个比较恰当的时机进入到了一个中国资本市场比较恰当的一个结构里面了。如果能如我所愿,中国经济两个法律,一个是税法,一个是人民币货币发行法,在短期之内能够出来,出台之后中国经济迅速的转换发动机,换发动机,由房地产开发这台发动机转换成数字经济时代的信息,两化,信息产业化和产业信息化,高科技这样的发动机,然后迅速前行,那么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但是,有的时候这个世界不能总是如你我所愿,有很多时候我们也很无奈,推动一个社会的前行,有的时候确实是很难的,虽然我们都很努力,但这个过程有可能,在时间上未如理想,在程度上未如理想,所以,也不排除在这个过程中会有风险,会有波动,听我课的朋友,跟我聊天儿的朋友应该知道,我们大体上把这一轮的过程,锁定在明年的春天,就是明年的两会之前,是有原因的,我们对庚子年呢,是提早有想法的。

我们期待着整个的形势的发展,在明年两会的时候,会得到清楚明确的,强而有力的应对,如果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呢?那么我们可能要提前作避险的一些安排。有些朋友说了,说卢先生你不是说了,有些投资可以长期持有,甚至持有十年以上,确实如此,因为这个波动他不是颠覆性的,但任何波动,任何风险,我们都应该有我们相对应的措施和手段,我们应该有足够的应对的方法,也就是说我们不蛮干。

我们担心的点,一共是两个,一个点是担心由于无法遏制这种资本外逃,导致资本积累率还处于下降阶段,甚至导致在特定的时段,经济出现失速,经济出现失速,即便是持有两化的企业,可能也很难有很好的成绩,这是一个担心;第二个担心是担心人民币,如果我们的债务扩张仍然处在加速的阶段,而我们没有法律约束,没有办法进行法律约束,而且也没有办法激活那些沉没资本,那么人民币也确实面临巨大的风险,所以在这种情况下。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要高度警觉,并且谨慎,所以我们此轮的投资连一年的周期都不敢奢望,只是一个半年左右的周期,我们进行第一轮这样的投资,这样的安排,然后为未来和长远,做出一些准备,做出一些打算。

很多朋友仍然在担心中美贸易战,因为我们内部的压力我已经说清楚了,就是那两件事情,两个法律,它意味着中国内部的转型是否能够及时开始并且成功,外部的压力主要是来自于中美贸易战和我们不确定的石油价格,这两样东西。其中内部的两样东西,我们确实没有办法,外部的两样东西呢,中东的情况我们今天说了,我就简单再说说中国贸易战的可能的走向,可能发展的趋势。

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是有感觉的,就是上个星期,两件事情都与欧洲有关。很有趣的就是,默克尔到中国来了。默克尔到中国来,然后中车呢,收购了德国第二大的机车生产企业。他是仅次于西门子的,也是欧洲第二大的这样的一个机车生产企业。实际上,德国人在告诉中国,就是德国人是允许中国中车,介入到德国乃至于欧洲的高铁建设中去的。当然,德国人希望中国人,也同样的让德国的汽车的高科技产品在中国市场上。

请注意我下边的描述,默克尔夫人在2014年曾经送一幅地图给习主席,那副地图其实表明了德国人在中欧合作问题上的一个基本的态度,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中欧的合作仅限于贸易。这次默克尔来,实际上表达了中欧产业融合的这样一个决心,实际上中欧产业融合就已经超越了贸易,开始进行中欧的经济的整合。这个对中国对欧洲都极为重要,要知道这是在贸易战时期进行的中欧产业的整合。

同时呢,上周还有港交所和伦交所的一个合并的传闻,后来被否定了。不管是否有这种可能性啊,你看到了不管是港交所还是沪交所还是伦交所,这种合作已经开始启动,甚至将会不可避免地发生。它意味着中欧的金融融合已经开始了,其实沪伦通已经打开了第一条通道,如果港交所和伦交所合并,意味着中欧的金融融合正式启动。

请注意我今天的描述,中欧的产业融合,金融融合意味着中欧经济在迅速的走向一体化。英国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国家,当英国脱欧之后,她会跟美国走向一体化吗?没有可能的,因为他们太像了,那样相当于把英国变成美国的第52个州,没有意义。那么英国和中国的合作,特别是在金融上的合作就变得非常非常的有战略眼光了。当中国资本通过英国进入欧洲或着欧洲资本通过英国进入中国,欧洲的金融中心地位就不可撼动了。

事实上,英国人在这个方向上是非常努力的,而且呢,他也是一个大的趋势。这里边有两点啊,中国的朋友们要仔细的看。一点是,中美正处于激烈的贸易战的过程中,本来应该是中美进行产业融合和金融融合,但这个过程被特朗普终止了。而中欧原本没有这样的想法的两个大国,大的经济体,正在进行这样的产业融合和金融融合。欧亚大陆板块进行融合这不是很精妙绝伦吗。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日本和韩国在做什么呢。本来东亚经济应该迅速一体化,中日,中韩应该进行深度的产业融合和金融融合。但这个进程,由于政治上的因素,由于历史问题被拖延,被干扰。以至于今天,当默克尔夫人来到中国的时候,我们跟中日和中韩之间,尚未升级到与德国与欧洲这样的一个产业融合和金融融合的过程,这不能不让人感叹在某些问题上面,我们看到欧洲人的高瞻远瞩,他们的眼界,胸怀和气度。

回过头来,再重新说中美贸易战。当中欧开始进行产业融合和金融融合的时候,东亚的整合已经在路上了。也就是说,中国在东亚的整合,以及中国与欧洲的整合,也就是欧亚大陆板块上的整合,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美国发动的中美贸易战,如果没有了欧洲的后援,如果没有获得日本,韩国乃至于澳大利亚,加拿大,墨西哥的全力配合,中美贸易战,美方毫无胜算。

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个人认为美国在贸易战上是必须让步的。因为如果回到贸易战之前,开启中美两国的再次融合,这个难度太大了,因为意识形态问题一旦形成,消除的过程非常漫长,这是中美两国在特朗普上任之后形成意识形态上的严重对立,乃至于两国国民的情绪化和严重对立。这个过程仍然在加剧,而不是缓解的过程中。这个过程他导致了中美两国应该进行的产业融合和金融融合被终止截断,以至于会对美国经济产生深远的影响。

我再说一下特朗普犯的错误。特朗普犯了两个巨大的错误,这两个巨大的错误是不可逆的。一个错误是,他对重量的理解出现了问题,就是特朗普理解他是100公斤的拳手,他认为中国是60公斤的拳手,所以他决定在拳台上直接发起攻击。打了这段时间以后他突然意识到,中国不是60公斤级,中国是120公斤级,他感到打的非常非常吃力,而且看来,有可能被击倒。所以特朗普,对中国的认识和理解,下面儿出现了严重的判断失误,就是对中国的体量,判断是错的。这是第一个不可逆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特朗普对数字经济无感。他是一个工业化时期的化石,他的思维是工业化时代的思维,他所有用的幕僚或者团队,都是工业化时期的化石,没有对数字经济深刻理解的,就是他的领导团队里边儿,没有对数字经济敏感或者深刻理解的人,可能只有库思娜一个人。在数字经济时代,在整个贸易结构里边,成品贸易的比重已经非常非常低了,大概成品贸易的比重都不足30%,70%是半成品或零部件的贸易。剩下的是服务贸易。

这些贸易的特征是你根本不知道你征收的关税是针对谁的。所以特朗普可能完全不理解,在数字经济时代,关税战或者是贸易战导致的后果是什么。他认为,越南或者东南亚或者墨西哥其他国家可以完成对中国的替代,他哪里能够理解,越南生产的每一个电子产品上,都有大量的中国配套的零部件,甚至生产的旅游鞋,牛仔裤,里面有大量从中国获取的原材料,整个税收上的安排是非常非常不明智的。

体量是错的,对数字经济时代的贸易的理解是错的,他意味着中美这场贸易战,美方绝无胜算,惨胜的可能性都没有,我们现在要看的是特朗普什么时候来主动结束这场贸易战,进入到一个正常的状态,其实特朗普应该向欧洲学习与中国进行深度的产业融合、金融融合来带动美国经济重返高速增长,让美国重新伟大,如果特朗普认为贸易战可以使美国重新伟大,那么2020年的庚子年他将会获得深刻的教训。

时间过得非常快,今天我们在一起聊天儿聊了70分钟,感谢大家,感谢大家跟我一起度过了生日,这是一个非常愉快的时光,虽然对未来我们充满了不确定性,有一些的焦虑,但未来依旧是美好的。更重要的是因为我们在一起,虽然我们不一定能够将一切事情处理的那么的完美,但我们一起努力奋斗,争取最好的状态,争取最好的结果,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今天的讲课,今天不是讲课,今天跟大家的聊天儿,就到这里,下周三我们把最后一堂的价值论的课讲完,下周三的课非常重要,也非常有趣,我们周三见吧,下周三我们还是老时间9:00,好多朋友说09:00是不是晚一点儿,可不可以早一点儿,我想我再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因为我怕大家的时间腾不出来,就尽可能9:00以后所有人都把所有手上的事儿做完了,和我们一块儿听听课,我再看一下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调到8:30或8:00也是可以的,好,谢谢大家!听大家意见。


文章作者: blink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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