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_08_08_三革的底层逻辑、美国断流、人民币重置的影响


《三革的底层逻辑、美国断流、人民币重置的影响》

大家好!时间飞快,又到周末了。今天是2020年8月8号,按照中国人的习惯,今天应该是父亲节。祝所有的父亲们节日快乐!我试一下麦,一会儿开始今天的聊天,今天的聊天很有趣。我们三点钟见,然后我们先交换一下资料吧。好,我现在打开禁声。

大家好,今天是2020年8月8号,其实我都不知道8月8号成了这个中国的父亲节,确实这个谐音是“爸爸”,一个美好的日子。虽然父亲节总是不如母亲节那么隆重,但是好歹父亲也有一个节,不错的,祝贺所有的父亲们辛苦了!这一年尤其是辛苦,不容易。虽然这个香港的这个疫情还是非常非常地严重。

香港的疫情非常严重,我住的地方和我工作的地方都发现了问题,所以我们现在采取在家工作,每个星期只有星期三去集体办公一下,然后剩下的时间在休息,在家办公。坚持了几个月的长跑,不跑真的难受,所以每天早晨起来,现在是四点半出发,还是继续跑步。不过呢,口罩戴在脸上,有人拉起,无人放下。

随着核心肌群和腿部肌肉的成长,我的跑速终于由这个十几分钟、十分钟一公里进化到七分钟一公里,现在大概七十分钟可以完成十公里。也就是四点半出发,大概五点四十,最迟五点五十,就是六点之前可以回到家了,那个时候天刚刚亮。大体上路上和山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能有些动物。天最黑的时候跑步也挺有意思的,树影婆娑,别有一番感觉。

南方的气候好,所以植被特别地好,所以山上的树木、很多的树确实长得很神奇,有的俊美、有的很漂亮。所以在山上跑步的时候,我给山上的树取了名字“金陵十二钗”,每天早上起来我会跟它们打招呼,所以我觉得也不寂寞。早上跑过去打一遍招呼,然后回来再打一遍招呼,其实蛮有趣的。其实生活就是这样,生活应该是这样的。

好,我们开始聊天。其实我聊天的压力远远高于讲课的压力,因为讲课有大纲,聊天呢,一个是要结合一点当下的时事、时政,结合一下当下的市场,另外想陆续地把一些过往的思考带给大家。因为有陆续我的一些好朋友、老朋友,甚至一些老领导加入到我们这个平台上来,所以我压力很大。因为他们不是来“偷听”,他们不是来听投资的,他们是来聊天的。以前每次回北京高朋满座,一聊就是几个小时,这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纵论历史,横说天下。

每年我会去除了北京,会去上海,去广州,去深圳,去苏州,去杭州,去昆明,好多好朋友、老朋友聚会。现在就聚不了了,所以很多朋友都是在平台上听一听聊天,所以这个聊天变得很重。今天我们聊什么呢?我们今天聊三个主题:一个就是聊一下子“三革”的底层逻辑。“三革”是指革命、文革和改革,它里边其实有内在的逻辑过程,我们今天聊聊这个。

另外,最近美国人在折腾断网的事情,那么我把它概述一下子。就是特朗普的断流,它不光是个断网的问题,它是一个完整的一个场景,今天把这个事情说一下子——特朗普的断流;如还有时间,我们谈一下子人民币的重置,也可以说是隐形金本位的再生。今儿这个聊天其实压力大,聊的天得有点深度,因为其实也是好多朋友最近在发帖子或者打电话问的一些事情,我把它整理出来,算是一并回答。

我们先聊一下子“三革”的底层逻辑。中国的革命,其实是土地革命到最后的胜利(1949年的胜利),一直到文革,到改革,其实它在下边它有它的一个逻辑基础和逻辑过程的。而且,让人感到欣慰的是,这三个动作的连续性真的很强,它导致了中国用百年的时间完成了现代化的过程,或者是说完成了追赶的一个历史性的过程。其实思考“三革”的底层逻辑对于认识当代史有着重要的意义。

或者说对“三革”的理解,构成了我写《新社会主义论》的一个基本的逻辑过程,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讨论“三革”呢,我们得从《资本论》说起。其实,读马克思 《资本论》的时候,我一直觉得第三卷非常勉强。因为第一卷和第二卷我觉得马克思是下了功夫的,而且他说清楚了,到了第三卷,马克思就不愿意再写了。因为资本的产生过程、剩余价值,在第一卷说得非常好;资本的流转过程在第二卷也讨论得非常好;第三卷要讨论的实际上是社会再分配了,社会再分配的那只手不仅仅是资本,它就涉及到政府了,在讨论这个时候,马克思发现了问题。

马克思发现的问题是由于巴黎公社,由于欧洲发生的那些革命,特别是巴黎公社,给与马克思极大的刺激。因为,其实公有制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令人头痛的问题。一旦完成公有,公有,当人人拥有的时候,它是不可能进行有效管理的,它必须有代理人的出现。代理人一旦出现,这个代理人是个问题。所以马克思在思考到这儿的时候,遇到了巨大的障碍。所以,第三卷由恩格斯整理而成行。但我个人认为……

我个人认为第三卷讨论的问题,不是马克思的本意。因为,这里边实际上涉及到社会再分配问题,是没有探讨、谈透的,它实际上还是第二卷的延伸,谈的整个资本主义的整个的流转过程,它并未提出一个合理的社会再分配的形态应该是什么样的。因为要重新定义政党和政府,这是一件极为艰难的工作。所以,这件事情没做完。没做完是不是留下了历史的遗憾呢?没有,人类一路在向前。实际上,我将列宁的《国家与革命》当成是《资本论》的第四卷,实际上列宁在回答马克思。

列宁,是吃透《资本论》的为数不多的一个人呢!他在回答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或者是马克思晚年没有能够回答的问题。《国家与革命》试图回答公有制应该是个什么状态,是个什么样子;政党和国家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来实现马克思论述的那个公有制的形态。其实列宁的《国家与革命》仍然不是究竟,虽然它是解决了社会主义革命在特定历史阶段的问题。

但解决了问题又带来了新的问题。所以《国家与革命》可以作为《资本论》的第四卷,但它仍然不是究竟,就是没有解决问题,没有解决马克思心里边深深的忧虑。因为,我认为列宁所说的社会主义国家不是社会主义,而是国家资本主义。它和马克思心中的理想的社会主义状态并不吻合。但我不认为列宁《国家与革命》是不对的,它是对的。它具有历史的正当性。

列宁是了不起的哲学家、思想家。在理论方面,他的确是具有了一种非常高的高度,也只有列宁可以承接马克思的思考。只不过处在那样一个特定的历史阶段,处在那样一个历史阶段,那样一个环境,必须实事求是。所以《国家与革命》将马克思的社会主义理想,落实成为了一种,一个党,通过高度集权来实现的国家资本主义的这样的一个状态。它可能跟马克思的设想有着巨大的距离,但是在当时的状态下,它又是合理的。

历史没有终结,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将马克思列宁主义送到了中国。这个时候中国的青年们开始思考中国现代化的问题。我以前聊天的时候聊过我献血之后买的《辛亥革命前十年文集》,正好是辛丑年到辛亥年,就是1901年到1911年这十年的文集,那些重要的中国当时重要历史人物写的一些文章,它的一个汇编。那一代人,包括孙中山、秋瑾、陈天华等一系列的人。

中国的出路是两条,一条学习英美,一条是走俄国人的路。到了1917年,实际上俄国人的路已经变得具体而现实了。在此之前,我们更多的是思考如何走英美的路。在此之后,中国的这种思考通过革命的形式开始逐步地落实。所以1921年,差不多99年前,我们有了自己的政党——共产党;然后,在此之后产生了一系列的运动;到了1927年开始武装,革命,开始进入到一个阶段。

毛泽东是有历史性贡献的,无论是在革命还是文革,他有重大的历史贡献。革命解决了什么东西呢?我们今天要谈“三革”的底层逻辑。底层逻辑实际上,不完全是政治术语所概述的那些东西。它的底层逻辑,实际上是解决资源或者资产分布,或者是分配问题,这才是关键。因为只有合理地解决了资源或资产的分布,或者是分配,才能调动所有的资本或者资产,或者是资源,迅速实现工业化,走进现代化。整个的思路是围绕这个,无论是革命,文革还是改革。

中国的革命,要解决的是“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恰好是垄断中国社会资源的三个部分:一部分在帝国主义手上;一部分在地主,在我们的所谓的封建主义手上;一部分在城市的官僚垄断资本主义手上。正好是推翻“三座大山”的主要的意义,在于将所有的资产通过土改,通过工商业改造统一起来,建立了完整的国家资本主义。1921年建立了一个党,1949年开始建立完整的国家资本。

这件事情应该是到1955年就全部完成了,就是整个国家资本主义建设全部完成了。经历了十年的时间,两个五年计划,到了1965年的时候,国家资本主义开始进入到成形和固化的阶段。这个时候,毛泽东发现了国家资本主义的问题,这是毛泽东了不起的地方,就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一个哲学家,他总是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个时候他坐不住了,他发现了国家资本主义的问题。在这一点上,他和马克思有同质性。马克思的忧虑在毛泽东身上再次得到了表达。当然了,列宁由于他的生命短暂,他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

毛泽东发现了什么呢?毛泽东发现了国家资本主义的核心问题就是代理人僭越人民主权的问题。用当时的术语,当时张春桥写的就是《破除资产阶级的法权思想》,当国家占有了全部的资本的时候,就是国家资本主义的时候,资本仍旧是存在的,我们消灭的只是私有制,我们不能消灭资本,资本只是不在私人手上,而在国家手上。但是国家必须由一些人来代表人民去管理资本,就是代理人。

毛泽东发现一个秘密,就是资本这种东西,它不是胎生,也不是卵生,它一定会化生出资产阶级,就是代理人。一旦有了合适的土壤,不可避免地成为新生的资产阶级。毛泽东的眼光太敏锐了,事实上就是如此,毛泽东要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选择的方法太过激进,或者是有点超越了当时的历史条件。毛泽东的想法用我的语言来概述就是代理人轮换。

用当时特定历史时期的语言,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就是运动,隔个7年、8年就搞一次运动。7、8年搞一次运动,像不像西方的换届选举?实际上是代理人轮换。而毛泽东的代理人轮换,它和西方完全不同,它不是精英和精英的轮换。毛泽东是希望从工农群众中选出他们新的代理人。所以你看到那些劳动模范进入到最高领导阶层,代理人轮换的前提,需要一种对旧有意识的破坏。

所以这个破坏的过程叫文化大革命。它实际上是对所有权威的一种粉碎,是人民主体性的一种复苏。所以我们看到了一切的权威通通被打倒,领导可能被这个群众就给代替了。“代理人轮换”这种思想出现之后,它需要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和一种完整的制度设计。可惜这个事情来得太快、太突然,没有系统的理论准备,也完全没有制度设计,它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是什么样的严重问题呢?其实准确地讲,代理人的轮换应该在三权中,主要是放在法权上,就是立法权,就是立法者,立法者必须具有人民性。但是由于代理人轮换这件事情理论上不周严,制度上没有完整的、系统的体系性设计,所以它越界了,所以变成了砸烂公检法,就本来应该是立法解决的问题,结果它进行了司法和行政的摧毁。当司法和行政摧毁之后,社会陷入到了混乱状态,特定时期是极度混乱。

由于一旦越界到司法和行政阶段,进入到混乱,所以社会上会出现很多很多的问题,非理性的问题、暴力,一些问题造成了无数的悲剧。它也使得毛泽东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考和行动出现了问题或者是障碍。因为“知”的不够深,所以“行”会进入到一种误区。所以这个文革的评价呢,是非常非常麻烦的。它会变成两个极端,在文革未结束的时候,歌里是这样唱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文革结束呢,那么它就变成了一场浩劫,几乎是全面否定。直到今天,面对这个当代史,其实中国人非常彷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因为很多时候人们会把一件历史事件和一个历史过程跟一个人挂钩,主要是跟毛泽东挂钩,并且变成了一种道德追问。很少有人撇开一般性的道德追问,回到哲学的高度和历史的跨度上来思考这个问题。毛泽东看到了什么?他想得对吗?他做得好吗?没有人仔细去梳理这个过程。

由于文革的这个过程——思想解放运动,它的行为逻辑上面出现了偏差,所以导致了一系列的问题。但是这个思想解放运动,它也有正面效果。当时的在60年代的青少年们,在整个思想解放运动中,他们的精神获得了二次解放,就是他们的身体在1949年的时候得到了第一次解放,在1966年之后获得了二次解放。因为那个时候整个的反权威的这样一个思想解放运动,使每一个人都认为他应该是主人,他应该是立法者、司法者和行政者。

每一件事情,哪怕就是它有极大的负面意义,但它也不可能全部都是负面的。所以文革之后立刻开启的就是改革。因为试错的结果往往是道路选择的一种方式,所以中国的“三革“呢,它具有非常清晰的在哲学上的连续性。它都是中国解决资源、资产和资本合理分布的一种探索的历史过程。这个过程,到了改革的阶段是由邓小平完成的。邓小平在这个问题上做出了他的历史贡献。

邓小平在江西,有空你们去南昌那有个小平小道,就是邓小平去那间工厂,每天从工厂到家,从家到工厂有一条路,他每天在那个路上走。在那个阶段,伟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就是:普通人在那条路上走的时候,想的是个人的命运啊,悲欢离合,他没有机会正心以中,他不会去思考超越命运的天下的事情。但邓小平不是,他在那个时候,小平小道上完成了对中国的革命之后建设的问题的思考。而且这个思考还是挺深刻的。他和毛泽东一样发现了国家资本主义的问题。

成熟的方向在于单纯的国家资本主义不具备更高的效率。

大家有空要看两部书啊,一部书是《毛泽东年谱》,除了《毛泽东选集(文选)》之外,就是《毛泽东年谱》,这个年谱非常重要,要看它,因为它里面表达了很多东西。第二个要看一下《小平同志文选》,不要带着有色眼镜,要看《小平文选》。其实邓小平在江西的这段思考,他其实是深刻地意识到列宁模式的国家资本主义有局限性。所以小平在任上未被打倒的时候,他就想修正国家资本主义,他真的是修正主义者。在1976年之后,他这个思考渐趋成熟。

其实小平同志发现列宁模式的国家资本主义,我们都叫社会主义,其实是国家资本主义,它在公平正义方面比较充分,在效率方面存在着严重的问题。同时小平同志也敏锐地发现了代理人问题。但是由于毛泽东在他之前进行了试错,他认为代理人轮换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或者是代理人轮换代价太高了,所以他不主张运动。

那么小平同志解决这个方法是什么呢?小平同志玩了两步走。第一步,他放开了社会资本主义,什么意思呢?就是在国家资本主义之下,放开了社会资本主义。这是一个很大胆的举动,实际上就是允许个体户、允许乡镇企业、允许社会资本开始成长。以前我们把资本主义尾巴割了,其实是社会制资本主义,允许社会主义资本在国家资本主义之下得以重新的萌芽和生长。这是小平同志做的第一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迅速地在1976年之后解决了国家发展动力不足的问题。

同时,与此同时,小平同志再次打开了买办资本主义的大门,就是允许外资进入。他就是在国家资本主义之下,允许社会资本主义,允许买办资本主义,开始同时进入和发展。在这个基础上,他提出了一个很神奇的逻辑,就是国家资本主义为主体,兼容社会资本主义和买办资本主义。这就是 “四个坚持”的理论的一个基本的过程。我今天讲底层逻辑,实际上是资源和资产和资本分布的一个基本的逻辑过程。

我必须说中国人在过往这一百年,从1921年建党到现在,特别是中国共产党人真的是很厉害。他们真的是有勇气进行思考,有能力进行思考,并且能将知与行合二为一、知行合一,整个的伟大实践持续到今天,我们看确实将中国的资源、资产和资本达到了最佳的、最有效的配置,所以我们才用短短一百年时间,完成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过程。只是,这个路还没有走完。

说到这里,可能朋友们就理解我为什么花12年时间去写《新社会主义论》。因为马克思和列宁都进行了充分的理论论述。毛泽东尝试对中国的社会主义进行理论论述,六十年代他曾花大量的时间研究苏联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但是没有完成这个论述。无论是关于资产阶级法权,还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具有历史的局限性,就是他没有解决马克思心中的疑问,没有解决。小平同志进行了大胆实践,有部分形成了理论。

但是,准确地讲,“邓小平理论”只是对某种形态的一种探索,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哲学的归纳,没有来得及完成哲学的归纳。到底中国未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形态?我们从国家资本主义、社会资本主义加买办资本主义这样一个形态,最终融合汇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其实这个问题我们是真的在摸着石头过河,而没有办法完成理论的概述、总结和归纳。这个工作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困难、艰难。

由于不能完成哲学的归纳,所以我们在对内、对外的宣传上就变得极为被动,有的时候甚至是撕裂。一方面,我们要“四个坚持”,就是坚持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一方面我们又鼓励社会资本主义,就是民营企业、民营经济是鼓励。同时我们必须接纳买办资本主义,又要开放,允许海外资本进入中国。在这样一个状态下,如何完成一种高度的均衡、一种平衡的均衡,并且在不丧失主体性,在坚持主体性下,完成一种结构上的平衡和再造,这真的考验人的智慧。

我尝试做一个归纳,就是将它写成《新社会主义论》。我个人认为,在所有制上纠缠太久了,私有也好,公有也好,其实是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们讨论的是私有和公有,我们没有讨论共有,我们没有讨论共有,因为共有是不可能的。所谓的公有并不是共有,这点非常重要。公有不是共有,而是私人均衡拥有的集合,就是人人私有就是公有。说着说着,就又说得,一进入到辩证就懵。

所以我主张的公有是一种相对公平的私有制集合而成的公有,而不是共有或者是平均拥有。这个公有是正态分布的私有,你就理解这个公有的意思了——就是多数人拥有多数的资产。回到我们今天的底层的逻辑,我对公有这个问题,我认为它只是问题的基础或者一个方面,我更强调新社会主义论里边的第二个部分——就是共享。我反对共产,提倡共享。因为共产这条路我们走了一百年了,它有问题。我主张公有、主张共享,这就是新社会主义论。

这就是新社会主义论的核心的内容。我们今天借着讨论三革的底层逻辑,谈了谈革命、谈了谈文革、谈了谈改革。我原来写文章说“毛邓合”,好多人受不了。就是反对邓小平的,就说你是修正主义,反对毛泽东的,就说你反对这个改革开放。嗨,反正我就没有对过,就没有对过。那我也不追求大家的,不是不追求大家的认可,是我必须坚持一个想法嘛,尽可能的正心以中。

我想呢,这个话题可能聊十次课都聊不完,我们今天就先聊这么多吧。因为一些事情触动了我,好多人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比较激动。我知道我今天谈完这个问题,还不是究竟,反正我接着写书。然后有空我们再接着聊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确实没有究竟,还需要一个过程。我在写新社会主义论的时候,我遇到的最大的问题根本不是经济学问题,甚至不是哲学问题,而是法律问题。在法律问题上我遇到了巨大的障碍——就是你谈任何问题,最后都要落实到制度上。一个法律制度,整个的过程是非常艰难的。

你谈新社会主义论,它其实哲学上的解决虽然非常困难,但是可以解决,但是你回到现实的时候,你要解决法律问题,法律的过程,一个立法的过程,它有一个历史的适应性、现实的适应性,有一个公众的心理过程,这非常非常复杂。所以我在看美国的那本书——就是《美国秩序的根基》那本书,我其实是非常震撼的,其实我有点佩服美国建国者的这批立法者,那他们还挺厉害的,他们把所有的问题想到了,并且解决的还是可以的。我国建国这么长时间了,在这个问题上还没有彻底解决。

为了写这本书,我花的主要的时间在学习法律。所以这里边也包括了关于直接税的一些问题,在整个学习这个法律过程非常非常艰辛。因为我才发现法学比我想象的复杂的多,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我是学财政的,财政学或者经济学的底子,要解决哲学问题和法学问题,遇到了巨大的问题。所以老朋友老催,说你那书呢?我说没过得了关呢,就是我觉得不能周严,拿出来做什么呢?但是确实是时间过得太快,而我的时间真的不够,处理不了那么多问题。所以请大家原谅我啊,我其实挺努力的。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就讨论这么多。我有时候在想,可能我一个人是自己拼死拼活,可能也做不了太多事情,应该发动群众。后来我想了想,我们这个平台可能就是个大学校啊,我们这个平台可以集体做出一些贡献的嘛。我们这个平台应该有成果的嘛,我们不能光投资赚钱呢,投资赚钱之余也应该为社会做点贡献。尤其是在学术上面,可能我们可以一起来做一些努力。有些事情我们一起把它做完,因为一个人有的时候真的是时间和精力能力有着巨大的局限性,所以请你们帮我啊。

我们进入第二个话题。就是特朗普的断流,为什么我不说是断网呢?断网是断流里边的一个部分。断流包括了什么?首先是断掉物流,贸易战其实是想断掉物流,金融战是断掉资本流,科技战——所谓的断网是断掉信息流,外交战断掉的是人流。一共是四流:物流、资本流、信息流、人流。贸易战打物流这一块,我看特朗普打不下去。因为不管是买还是卖,都必须接受现实。因为你的东西多你必须卖,你缺你就必须得买。

至于金融战——资本流的部分,我个人认为确实是会对中国造成巨大的伤害。因为人民币的主体性尚未建立起来,一会儿我们第三个问题会讨论人民币重置的问题,人民币的主体性没有建立起来。我们的整个的资本市场,还(对有)对外资具有强大的依赖性。我们的这个主体性没有建立,对外有强大的依赖性。所以在金融战方面,可能我们会受到严重的冲击,就是资本流这一块可能会有问题。但是,但是毕竟美国人在这件事上做晚了,如果是2008年之前,我们真的是很麻烦,但是现在其实我们拥有了。。。

其实现在金融战,在处理资本流方面我们拥有了一定的能力。就是我们虽然会受到沉重打击,但是我们不至于在此被击溃。以抖音为代表的这个断网、这个行动,就是所谓科技战,科技战从这个底层技术开始一直到市场应用。现在科技战开始打到一个比较高的阶段了,他是要断掉信息流,信息流能断掉吗?我觉得特朗普对现代科技、对信息技术是不理解的。他不知道信息流的断流,双向伤害有多严重,而且其实他也断不了啊。

当信息变成数字的时候,“墙”是一个技术,“墙”不是一个制度,“墙”是一个技术。我再说一遍,在信息时代,“墙”是一个技术,或者说它就是一个算法,或者说它是一个算力,它不是一个制度。也就是说特朗普可以在美墨边界建一堵墙,但他不能在信息方面与世界建一堵墙,特朗普没有这个能力,他解决不了计算、算法和计算能力问题。

最后的一个流就是人流,其实已经开始了。限制人员流动,从驱赶外交官、驱赶记者、驱赶留学生、驱赶学者,进入到控制人流的状态。到了控制人流的时候,实际上特朗普的断流行动也就接近尾声了,也就接近尾声了。一般意义上的理解,一般意义上的理解,整个的特朗普的断流行动——里边包含了断网,断流行动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反应,它是一种生物的本能的防御型的反应。请大家记住,这不是进攻,这是防御。

他认为他受到了某种威胁,所以他出于生物的本能进行防御。在一些动作上,可能我国、我国人民,或者是世界、世界人民认为特朗普是在进攻,其实不是。因为不管是断掉物流、断掉资本流、断掉信息流、断掉人流都是一个竖墙和关门的动作,是防御而非进攻。在这个层次上我们看到了两样东西:第一个东西我们看到了特朗普的战略视野或者战略水平是非常低下的,在战略上他是不对的。

第二个我们看到了什么呢?我们看到了一种决策上最次选择——就是美国人在做一个最差的选择。因为“断”如果不能解决外部的压力,反而会增加内部的所有问题激化。所以我觉得特朗普他是一个缺少哲学高度、历史跨度,缺少战略思维的这样的一个政治家。它像一个孩子一样出于本能。我说了这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反应,这是一种防御反应。这种反应看上去可能给一些同水平、同质的人看上去很美,但他真的是最差的选择。

我想说一下子,美国遭遇到什么问题了呢?美国问题的本质是什么呢?其实美国人在苏联解体之后,处在一个傲视天下的一强独大的状态。在这个时候美国人做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你说他不对,可能也不见得就客观,因为这是一个历史性的选择——就是美国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规划了一整套体系。我再说一下,今天我们讲底层逻辑,三革的底层逻辑和这个是有关联的——就是全球的资源分布的一个金字塔结构。

信息技术和信息科技位于金字塔的顶端,美国人占据了金字塔顶端。金字塔的中部是工业,是制造业。这个工业和制造业,美国人部分的放弃,特别是中低端放弃、放下来,放下来给了西方国家,也给了后来完成工业化升级的国家——包括四小龙,也包括中国,这是金字塔的中端。底端就是资源类国家。它形成了一个金字塔结构。而且他在金字塔的顶端,他获取整个金字塔体系的最高利润,他控制主导并获得利益。

整个的设想和实施是顺利的。九十年代美国人把他用于军事的信息技术转入民用。因为那个时候的战争威胁,苏联解体之后战争威胁没有了,他开始转入民用。他在信息技术领域里边毫无疑问具有绝对的压倒性的优势。这是从九十年代中期开始,包括电脑的普及,通信技术的民间运用开始普及,确实是很了不起。但是美国人似乎是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有人会向金字塔顶端攀登。

美国人在占据金字塔的顶端的位置将近二十年之后,就是从1995年到2015年之后,他发现问题了。有一个国家在迅速地由金字塔的中部向顶部攀登——这个国家叫中国。我们开始在信息技术里边开始攻关,而且在信息技术的利用里边,我们出现了一个非常好的局面。就是我们的信息技术的利用,就是两化里边的第二化就是信息产业化,我们在攀登,产业信息化我们走得非常快。虽然我们确实是从模仿开始,但我们的进步速度非常快。你看到抖音你就知道我们的速度多么的快。

金字塔的顶端是不能容两个人的,因为它太尖了,如果放两个人的话,可能会有问题。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种没有办法的巅峰对决,有点像电影《决战紫禁之巅》,就是这个金字塔上面只能有这么一个人占领。现在有一个人往上爬,那么站在上面的人就得拼死把往上爬的人打下去。中美关系本质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们也不能不上。美国人又不能不打,怎么办呢?

其实呢如果我是美国人的话,其实有三重选择,一重选择就是巧妙的控制。其实在2015年之前,美国的策略是对的,他一直在控制。你只要有高科技的企业,我就通过各种方法把你变成美国人的企业,就是信息产业化这块。当年日本人上来了,我就给全拿走。总之通过一系列的控制,就是在这个金字塔顶端上不让你出现。第二种方法是共享。就我和你一块来吧,一块儿做吧。第三种方法是扼杀。三种方法,特朗普选择的方法非常单纯——扼杀。

扼杀这个方法其实是比较复杂的。因为通常扼杀,我们一般都说你要把他扼杀在摇篮里边,他都到森林里了。你还想扼杀他,你只能摆栅栏、围堵,这个办法成功的概率变得非常的低了。我这么说一下子,在整个这个信息产业里边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基础研究,这个层次美国人依旧是非常强大;第二个层次是信息产业的生产环节,这个美国人也是很强大。

第三个层次是市场应用,在这个层面上中国人现在上来了,就是中国人在这个层面上可以与美国人比肩,就是你五成我五成。在生产这个领域里边,中国人长的速度比较快,可能中国能占个四成,然后美国和其他国家占六成,中国能占四成。在基础研究方面中国非常的弱,我们可能就是两三成。所以你能理解任正非对中国基础研究这个事情那样的殷切,那样的,他那么直白,那么殷切地希望大家把基础研究做好。因为这是我们最弱的领域里边,我们大概两成到三成。其实我们现在还是很弱的。

美国,他其实在整个这个领域里边依然拥有不可置疑的优势。他仍然应该采取控制加共享的方法,而不是扼杀。民主党人其实用的就是控制和共享的方法,而且民主党人在控制和共享这个方法上面是做的比较成功。其实扼杀会导致一种极端的可能性出现。就是你一旦开始扼杀,我们将利用我们国家资本主义的举国体制完成历史性超越。

本来我们这个体制里边对买办资本主义,对社会资本主义是那么的宽容,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买办资本主义都快占据主流地位了。但你的扼杀来了,你这个断流,四个流都断。实际上你把买办资本主义给害死了,那么中国只剩下国家资本主义加社会资本主义,那么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没有路走,联手进行举国体制,强化基础研究,强化生产进步,强化市场空间的运用。有个五年左右的时间,在整个金字塔顶部可能就会发生剧烈的变动。所以我不知道….

所以我们对特朗普的做法感到惊讶,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思想方法。因为他这么做的话,确实是对美国没有太多的好处。他只是一种眼前的或者是口头上的意义。他对选举或许能有些许帮助,但对美国的这个产业,对美国的经济结构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相反,由于它的如此激进的做法,极大的遏制了在华的买办资本主义,所以可能对中国的意义——正面意义非常大。

这里边我要说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中国的选择。我们看到了美国的问题,但中国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最近一直在写系列文章,其实心里边放不下,我们有问题啊。我们对经略欧亚大陆板块始终不能形成共识,就是虽然我们被抛弃了,我们被断流了,被抛弃了,但我能看到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依依不舍,难分难舍,含情脉脉的眼神,她不愿意拥抱欧亚大陆,她还是想着北美,看着北美,就是那种幽怨的眼神我能看到。

我真心的希望我们国家的精英们静下心来好好地经营东亚,经营欧亚大陆板块,建立足够的市场纵深,形成完整的产业链。加大基础研究的投入,或者是联手整个欧亚大陆板块一起进行基础研究。不要再含情脉脉地望着彼岸的那个人了。如果还那样的含情脉脉的、不依不舍、难分难舍、要死要活,真的会出事儿的,真的会出事儿的。麻烦有一点主体性。麻烦有一点主体性,麻烦你顶天立地。

谈到中国的问题,其实我知道是主体性的问题。建立主体性,一个人建立主体性,真的也不容易,一个国家就更难。我们长时间变成了一种依附,(温铁军老师他们写那个《去依附》写的很好),变成了一种依附的机制,就是所谓的夫妻关系,去依附就是断绝夫妻关系。它确实是有点难度,难度不在民间,老百姓没有问题的,难度不在民间。希望大家能理解这一点——难度不在民间呢!

一旦我们完成主体性建设之后,其实我们在整个的态势上面处在最好的机遇期里边,真的是处在最好的机遇期里边。有的时候我自己不知道该怎样定义啊,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中国少数的精英,不喜欢没有主体性的那些精英。因为确实是过了,就是把买办资本主义搞的过了头了,过了!打到这个程度了,打到今天了,还是那个状态说不过去了。

好,这件事情还不能再深说了。再深说该惹麻烦了,因为好多人对我意见很大。其实怎么说好呢?我在香港这儿接触到相当一部分人不是亲美啊,而是极度亲美啊,他是一种迷信的状态亲美啊,就是你不能说他不对,不说他不好,都不行啊,就什么都是我们的不好,我们不对、不好、错,到了一个非常麻烦的一个状态。因为长时间的这种意识形态的渲染到了一种状态,这个过程挺困难的。不过非常感谢特朗普,他在帮我们迅速的结束这个过程。他让你知道,让你知道单相思是没有用的。

我花点时间最后谈一下子特朗普断流里边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美国的问题。美国可能有两种选择,一种选择就是你们前两天看我把桑德斯那个东西贴出来,我喊了一嗓子桑德斯万岁。虽然是拜登来竞选代表民主党竞选总统,但是拜登走的是桑德斯路线,一个叫拜登的桑德斯在美国准备搞一场文化大革命。他们要走社会主义,要走社会主义道路,要进行社会主义改造。这事儿有点天方夜谭,有点儿不靠谱,但他的确成为了美国的底层和青年人的一种社会思潮。

我今天讲了我们中国的“三革”,我们中国人真的厉害。我们在短短的一百年,把三件事全办完了。从革命到文革到改革,都走过了,现在美国人准备开始文革了,他们在破四旧,在打倒权威,在破四旧,在这个砸烂公检法。美国的确要解决资源分布、资产分布和资本分布的问题,但他们现在,目前我个人认为也没有解决好哲学思考。理论问题没有解决好,制度设计也没有解决好,他有点像我们当年文革初期的状态。

由此我不是很看好拜登,就是拜登当选之后能解决美国的问题吗?我个人认为拜登和桑德斯都没有准备好,他们在理论准备和制度设计上面思考的不够深刻。就是他们思考的深刻还不如我们村子里边想的更深一些。所以他们当选之后美国能好吗?我觉得可能陷入到一场动荡和动乱之中,而不是能够进入到一种稳健的变革和提升过程。所以我对拜登团队并不看好,因为美国现在需要的是理论和制度设计,需要大师,他们没有。

那么如果特朗普呢?特朗普是一个非常老派的人,75岁的特朗普他要搞再工业化,他又不是通过社会主义改造的方式搞再工业化。那么美国现在的状态,如果不走社会主义道路,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法西斯化。所以特朗普如果上台的话,可能是世界上的——这个世界的一场灾难,可能会构成巨大的全球性的动荡和问题。就是拜登上来,美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特朗普上来可能麻烦会非常大。实际上福音教派,美国这个教派确实有法西斯化的倾向。

准确的讲,出于对——虽然我们不应该有那么高的境界,那么伟大的胸怀,我们不应该站在一个那样的角度来讨论问题。可以思考,但讨论问题这样的有点——可能有点过。我想说的是,我内心深处并不希望美国以这样的方式迅速地衰落。无论是拜登或者桑德斯的文革,还是特朗普式的法西斯,对美国不好,对世界不好,对中国其实也不好。我们其实不希望他们陷入这样一个境界。

但是,我们必须得面对现实,因为我们在讨论心学的功夫的时候,我们这个心是不做一般性道德判断、价值判断,心外无物,心外无理,我们只是用心去体会那个“中”。所以我们必须认识到美国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可能对中国的影响,对世界的影响,从而我们自己有我们自己的看法,有我们的应对方法。这是我们看世界的一个基本的这样的一个逻辑过程,也是我们立身、处世之道吧。

实际上我们对美国的分析最后化为我们对美元的判断,也化为了,回到现实中来,我们对黄金的一种选择。短股长金的这个逻辑过程,跟今天的“三革”、断流,有一个历史的延续性。说出来让人觉得我们有点俗,就是那么宏大的历史叙事,下来落实点变成了金子。这事儿呢,嗨,总是要生活的嘛,所以有的时候要可大可小、可远可近。有的时候,既要处理好宏观,又要处理好微观,不说这件事了。

最后我们聊几句人民币重置。由于美国存在着巨大的变数,所以他在美元这个问题上其实已经进入到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过程,因为美国在下半年至少还有两兆,就是两万亿美元,要增发两万亿美元的这样一个量。就是资产负债——美联储资产负债表扩充,它肯定已经毋庸置疑会导致美元的重置。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做了,而且我们对它有个基本的判断。我今天不重复以往跟大家说的,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在这个过程中了,我们做的很好,我们不重复。但我们今天想多说几句人民币。

美元重置,一个没有主体性的人民币会经历怎样的一个历史过程,大体上会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人民币会追随美元的重置而重置。此刻现在我们正在经历这个过程,我们看到人民币和美元相比较黄金一直在贬值,这个跟随的过程会多长呢?我估计会长达一年之久,也就是会跟到辛丑,就是跟到2021年。就是美元贬值,人民币也跟着贬值,这个过程是一直会跟随地,那么什么时候会开始人民币的重置呢?

我想人民币重建主体性——人民币开始自己脱离美元,开始建立自己的主体性和个性,可能是到2022年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可能我们可以形成共识,可以出台直接税,我们也可以对自己的货币——人民币的发行建立立法。甚至我们可能也建立了一定量的黄金储备,我一直不理解香港、台湾和大陆为什么就不建自己的黄金储备?很神奇,不要储备。那时候我们可能可以完成重置了——2022年,但那个时候会到什么程度之下完成重置,我今天不好给结论,我心里有想法。

人民币最后完成——所有的完成,成为重要的国际货币的时间点可能在2025年,这个时候它还不是——可能还不能成为最主要的国际货币,成为主要国际货币可能到2030年左右的时间了,那时候中国的经济呢,也确实是完成了历史性的跨越。2025年将会形成联盟互动模式,就是人民币、欧元和日元的一个联盟互动的模式,形成了一种联盟互动。这样的话形成对美元波动——剧烈波动的某种的对冲,这样一个机制形成。今天谈人民币重置的历史过程,想提示大家考虑资产的变化。

于人民币重置的这样的一个历史过程,会导致资产价格的剧烈波动。在这个过程中呢,我们要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情:是捍卫我们的劳动价值,捍卫我们的劳动,就是基本上把我们的这点有限的财富做保值和增值——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情:在资产剧烈波动的时候,其实是存在着一些重要的投资机会的。我们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我们把它处理好。

今儿聊天聊的也挺激动的,我想就聊这么多吧,有点儿累了,今儿跑十公里,跑的急,就没有休息。刚才回来以后一直在赶稿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困、乏。我就说这么多吧,我们还有时间,有空再接着聊。临尾,祝所有的父亲“父亲节”快乐。也希望所有的女同学们对……好点啊,好点。明天下午三点钟我们交换资料。好,明天见。


文章作者: blink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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