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_10_19_深圳快速超越,香港的命运又将如何?


深圳快速超越,香港的命运又将如何?

核心提示:

1、某种意义上来讲,香港是深圳的孵化器。深圳发展的三个条件,第一个就是位置,第二个是制度性的优势,第三就是它独特的人才优势。

2、深圳对香港来讲,是巨大的福音。因为它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他这条产业链对香港金融的发挥,对香港基础教育产业的发挥,对香港现有资本人才和市场能力的运用具有重要意义。

3、在东亚体系之中,香港和深圳具有非常重要的特殊的地位。整个东亚的一体化之后,东亚的政治经济甚至文化的汇聚地,可能是香港。

4、在现有的条件下,如果国际关系极度恶化,我们仍然需要有一个可以打通全世界货物贸易和货币结算的这样一个通道。这个通道现在看来香港几乎是无二之选择,也是唯一之选择。

凤凰网香港號的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节目,我是陈笺。今年是深圳经济特区成立 40 周年的大日子,庆典活动 14 号上午在深圳举行。在深圳的发展过程中,香港可以说是功不可没。但我们从经济总量上来看,深圳从刚刚建立特区时,GDP 不到香港的 1%,到今天已经超越香港,成为亚洲四大。那深圳的明天会如何发展?香港的命运又会是怎样呢?相关的话题今天节目时间陈笺请到财经作家卢麒元一起来探讨一下。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卢先生您好!深圳经济特区成立 40 周年庆祝活动 14 日如期在深圳举行,国家主席习近平出席大会并发表讲话,香港特首林郑月娥也前去道贺。今后深港两城的角色和关系将会怎样发展,尤为值得关注。您认为习主席的讲话释放了怎样的信息?

卢麒元: 这一次我的感受是两个,一个是在制度约束上面进一步松绑,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向。 另外一个,习主席显然对深圳寄予厚望,希望它 2035 年可以成为中国的标杆城市,2050 年可以成为全世界的标杆城市 。 其实这已经不再仅仅是制度松绑,而是希望深圳在整个制度创新和制度建设方面做出一个贡献,就是由简单的制度松绑,由新的制度模型和制度建设,来形成一个其他城市的标杆或者规范。

其实深圳的压力应该是非常大的,因为我知道 40 年前的松绑的过程,实际上对完整的法律体系和制度体系形成的过程仍然是在摸索中的。现在应该说还有很长的距离要走,这里边可能也就孕育了香港存在的价值。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从数据上看,深圳这 40 年从 GDP 不到香港的 1%,如今超过香港,一跃成为经济总量居于亚洲前四的现代化科技大都市,拥有 8 家世界 500 强企业,首次超过了香港的 7 家。除此之外,华为,腾讯等科技巨头都落户深圳。深圳怎么会有如此骄人的成绩?成功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卢麒元:深圳的发展有两个必要条件,一个就是邓小平同志对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非常深刻的看法或者是一种战略性的前瞻。因为早在上个世纪 60 年代,其实邓小平同志已经发现了经济发展里面的就是我们原来的计划经济体制存在的一些问题,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其中的在 60 年代末 70 年代初,下放到江西南昌劳动,他每天要去工厂所以从家到工厂有一条路叫邓小平小道,现在成为一个景点了。在这个路上他思考了如何解决计划经济其中的问题。其实这种思考的结果那就是,邓小平同志认为应该在中国国家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引入社会资本主义。改革开放之后,当小平同志重新开始主导中国政治经济建设时候,他开始引入社会资本主义。我们比较熟悉的是开始允许民营经济出现了,允许个体户、允许乡镇企业、允许民营企业的出现作为一种补充。但显然在计划经济强力执行了 30 年的之后,社会资本是非常有限的,那么需要引入境外资本做补充。那么境外资本最好的就是香港,其中以香港为主体的华侨资本或者港台资本,实际上这就是当时做经济开发区的设想的缘起。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在 40 年前,全国人大是给了 4 个地方有经济特区权益的,深圳、厦门、珠海还有汕头,为什么深圳跑赢了,其实跟一河之隔的香港是不是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呢?

卢麒元:虽然都叫特区,但两个特区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因为香港具有半主权特征,半主权特征表达为它独特的税收结构,独立的货币,独特的金融体系,深圳跟香港是不同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香港是深圳的孵化器,它把深圳孵化养大了。香港和深圳又具有迥然不同的状态。

卢麒元:地理位置是主要原因,制度约束是次要原因,因为即便是给了厦门同样的条件,但是它确实是距离香港太远,珠海距离香港也太远,因为香港和深圳确实是一河之隔,这种区位优势是无可替代的。另外因为深圳一开始不是城市,它是一块农田,在这个上面办任何企业,开任何的工厂,其实成本是最低廉的,效率是最高的,这也导致深圳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曾几何时,深圳是香港民众喜爱的一个消费的后花园,而深圳的也一直把香港作为自己的一个目标。如今我们看到深圳的发展如此神速,它甚至可以说是一个 “奇迹城市”。我们从一些量化指标来看,它似乎已经超过了香港。那么其实作为一河之隔的香港,是不是已经被深圳真正赶超,优势不在了呢?

如果深圳是一个有 5 个发动机、5 个引擎的这样一条船的话,这 5 条引擎里边第一条是制度,就是非常好的一个制度,第二是资本,第三是人才,第四是市场,第五是教育科研基础。这 5 条里边,其实深圳最厉害的还是资本人才和市场。在制度约束方面,在制度保障和制度服务方面,以及教育科研方面,香港仍保持着自己独特的优势。

其实他们在未来 “双城记” 里边,双城发展里边是可以高度互补的,即便是资本人才和市场。我刚才说了深圳发展的三个条件,其中第一个就是位置,第二个是它的制度性的优势,第三个优势就是它独特的人才优势。以前我们管它叫企业家,20 年前主要是靠香港的港商企业家带来这种独特的人才优势,现在深圳更像北大,全国最好的学生都想考进北大,现在是全国最优秀的企业家、青年才俊,他们的心目中的圣地就是深圳,深圳就像是延安一样,磁吸全国乃至于全世界的人才,所以深圳它有一个独特的优势。其实以前的人才是香港提供给深圳,今后可能是深圳提供给香港最优质的人才,只不过是香港在这方面可能还需要一个思想上的一个进步。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我们欣喜地看到深圳飞速的成长起来,从吸取香港的经验到吸引香港的人才,到现在它成为是一个聚宝盆了,全国的精英都愿意在那里发展。在科创领域的发展更为神速,人们说深圳是离硅谷最近的一个城市,而且在深圳这些科技公司的年轻才俊都几乎没有休息,因为在晚上按硅谷时间工作,白天按中国时间工作,分秒必争。有人在想是不是在中国版图上特区香港的作用已经不需要了,深圳会不会取而代之?这次中央给深圳的大礼包其中一条就是:资本市场的先行先试,那深圳对标的不仅是硅谷,而且还有华尔街,那么香港的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会不会被撼动的?

卢麒元:其实我觉得深圳的优势是产业链或者是产业生态,它的优势不是金融,它主要的优势是在整个 40 年的发展中的后段,就是近 10 年或者是近 15 年的时间,在特定的时段里,由于深圳一个特殊的年轻的城市,对全国的青年人有极大的吸引力,所以吸引了相当多的高端的科技人才汇聚于深圳,创造了深圳的产业生态出来。

我们通常把 2015 年定义为区块链元年,那个时候我们就认为我们进入数字经济时代了,就是资本的载体不再是砖头,也不再是传统意义的企业股权,而是 data。在这样一个剧烈转型的过程中,深圳抓住了机会,走在了全国的前面,甚至走在了全球的前面。在产业链方面,香港已经错过了最重要的时间。香港的金融和深圳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原因不仅仅是个体量和规模的问题,原因在于金融的三个基本的条件。

一个好的金融中心,必须是有一个具有主权或半主权特征的货币,就是你这个货币是一个可以为全世界接受的可交易的,甚至被很多国家可以用来储备的一个优质的货币。港币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这样一个货币,如果没有港币的话,香港的金融中心的意义大概就去掉了,这是第一个部分。第二个部分,一个地方稳健的货币或者是稳定的金融中心的前提是稳健的财政。香港的财政,长期以来由英治时期保留下来的一种小政府稳健的财政,所以香港有大量的财政结余,香港的财政结余近万亿港币的财政结余,4400 亿美元的外汇储备,香港的外汇储备超过台湾,在全世界排名肯定在前 10 之内。它是一个金融中心的基本的底盘,这是第一。

第二,香港的法律基础确实是目前无论深圳、上海还是北京都不具备的。我说的法律基础不是说没有法律,是法律的认受性。对国际资本而言,对全球投资这个而言对全球市场而言的认受性,香港的认受性远远高于深圳,这是它的法律基础。

第三个方面就是技术,一个金融中心它的技术基础不仅仅源于本身有多少金融人才。所有的国际上最大的金融机构,甚至包括对冲机构,是否愿意将亚洲的总部放在一个地方,你才是金融中心,金融中心不是自己想建就能建的。在金融中心这个问题上,其实不用担心,因为香港的地位深圳不可替代,东京也不可替代,首尔不可替代,新加坡不可替代。不但不可替代,可能经历过经历过这场风暴之后,两年三年之后,中心的地位将会更加的重要,而且得到巩固和提升。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再看看香港,从 97 年香港回归到差不多 2016 年的时候,我们看到香港 GDP 只有翻一番,进展的速度就是比深圳要慢很多。另外我们看到香港过去一年多时间社会也不稳定,今年加上疫情的困扰,经济一蹶不振。而特首林郑月娥也发表了 “不介意深圳超越香港” 的言论,更是让很多香港人气馁。香港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呢?我看到过您的一篇文章,您说香港在 2022 年可以再创辉煌,令人振奋,您的理据是什么呢?

卢麒元:我提 2022 年的原因其实是受历史启发,因为香港上一次腾飞是源于 1971 年到 1981 年,就是麦理浩治下的十年,之所以有 1971 年的腾飞的起点,是因为六七暴动。香港经历了一场混乱之后,其实整个社会甚至包括国家都在深刻地进行反思,到底是什么原因影响了香港回归之后,这 23 年的发展进程,如果找到了这个原因,解决了这个原因,香港是可以重新上路的。

其实资本在特定的产业和特定地区聚集是有它的原因的。如果阻挡资本聚集的原因,我们把它拆除了,那么香港会迅速焕发出它的生机和活力。我个人认为香港深刻的改革应该在明年和后年这两年之内完成。明年是个重点的年份,阻挡香港进入数字经济的那些壁垒一旦被拆除,香港将焕发出无限的生机和活力。

现在其实我们也清楚,其实无论是在美国也好、欧洲也好、在香港也好,面临非常严峻的一个税政改革,甚至税政革命问题。如果税政改革和税政革命到位了,那么香港固有的矛盾就会得到根本性地解决,那么人才和资本的聚集就可以了。我们耽误了数字经济的这样的一个过程,也由于耽误了数字经济发展的这样的一个历史进程,我们香港的增长速度远远低于深圳,甚至远远低于新加坡,更远远低于原来的跟我们平行的对手——瑞士。但我们还有机会,我们深圳对香港来讲,是巨大的福音,或者是一个巨大的利多。因为它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他这条产业链对香港的金融的发挥,对香港的基础教育产业的发挥,对香港现有资本人才和市场能力的运用具有重要意义。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您认为有危就有机,也给我们勾勒了一个很好的蓝图。2022 年香港如能在国际上成为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话,您觉得还有哪些结需要解开?

卢麒元:我举一个例子,六七暴动之后,其实解决的是一个民权的问题,就是本地居民权的问题。本地居民政治上没有权利不能进立法会,不能做公务员里面的官,不能做大法官,最要紧的是香港人不能开公司,因为原有英国的法律是持有英国护照的人才能在香港注册公司,而香港人当时不能用居民的身份去开公司,而且更不可能持有上市公司。这个打开之后香港人就开始走下狮子山,人人开始创业了,一下子出现了 4 万家的制造业企业。今天香港的情况仍然是这样,大陆的青年每个人都在积极地想着创业,但是香港真的没有创业的条件吗?香港的公司治理结构再不变哪行啊!

你在香港开了一个公司,你有一些想法,想做点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三个不可能,第一,现在的香港你想注册一间公司,想做一点事情,远比内地复杂,这样这个不行了,就应该学习美国注册制登记就行了,不需要去交费去请会计师、律师。现在香港制度设计上面有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钱、资本。在内地你创业它是不需要太多钱的。在香港,无论是写字楼还是厂房、工业用地、实验室都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香港政府没有提供这样的基金。像深圳就有 100 亿政府提供的,给青年创业的。只要你提出项目,他就给你钱。而且深圳市的大学和科研院所实验室全部是对民间开放的,就是你有想法,你提出来计划、规划,可以免费使用这些设备,使用这些仪器,甚至政府会指定一些机构来帮助你。香港现在差不多 10 所比较厉害院校,它整个的实验室其实也很先进,设备也很先进。其中港大和理工科技大我们都去看过,但是它封闭不开放的。你这样一个条件、这样一个环境,是不利于香港本地的经济发展的。

其实香港要改的东西太多了。你比如说像税收减免上面,对创业创新的这些人和他的机构的税收优惠税收减免这方面,现在深圳已经做到百万级别以上的人才,真的是按香港 15% 的个人所得税来处理的。香港如果在这些领域里边没有自己的想法,还坐在那个地方,确实河对面已经把该做的能做的全都做了。它不光是个制度松绑,它有政策跟进,走的速度非常快。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那接下来深港双城记如何唱好?才能在大湾区的建设上发挥他们的联动作用呢?

卢麒元:香港最大的优势是制度优势,制度优势不代表你的制度一定是比深圳具有优越性,其实是讲国际的认受性。因为深圳 2035 年成为中国最顶级标杆城市的时候,也成为世界的一个主要城市或者最大的城市。其实深圳和香港如果是双城一体的话,可能现在就已经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了,或者是真的有可能是仅次于纽约的这样一个大城市。由于香港的制度性的优势,可能是整合湾区制度进步的一个重要的基础。因为像深圳的特区以前是没有制度约束,所以高速发展,但没有制度约束是不行的,因为它不安全,对外资而言,游戏规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现在深圳需要的是建立系统的制度保障和建立优越的制度服务。香港这边可以有很多的借鉴,甚至我提出来在香港设立中级人民法院,湾区的所有的经济合约的仲裁,甚至商业合约的上诉审判,都可以给湾区的企业主要是外资,也包括内地资本一个选择权:可以在深圳来仲裁,也可以去香港仲裁,可以选择深圳的法庭,也可以选择香港的法庭。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为什么要提供这样的选择?您是怎么考量的呢?

卢麒元:湾区在经济的法律层面,如果普世性地适用香港法律或者是允许内地法香港法律双法律可以试运行的话,那么外国的企业、企业家、科学家在湾区进行投资生活,他们会觉得更舒适,更安全更便利,就是给一个选择权。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一国两制的香港,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卢麒元:放进全球分析框架里来观察香港和观察深圳。由于美国的情况在发生非常剧烈的变化,实际上美国在实行新的门罗主义,开始实行在全球的战略收缩,这种战略收缩,不过不仅仅是政治上的收缩或者军事上收缩,也有经济上收缩。那么全球实际上在重新打造独立的经济体系,一个北美经济体系,一个欧洲的经济体系,还有一个东亚的体系。

在东亚体系之中,香港和深圳具有非常重要的特殊的地位。2015 年之后,其实我们进入数字经济时代之后,中国独特的围绕着信息科技的一个产业链,其实重心就在两个地方,一个地方深圳,一个地方长三角。我通常把信息产业用两条来概述:一个信息产业化,信息类的企业形成完整的产业链和产业生态,类似于像华为像中兴国际,他们都是从事信息产品生产的,直接跟信息相关联的。只是由于以前我们拥有某些企业,而未形成完整的产业生态。信息产业化的部分在中国非常之快,5 年之内将形成完整的产业链和产业生态。

第二个部分,产业信息化,用信息技术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这一点深圳走在了中国前面,走在了全世界前面。什么叫传统产业的信息化改造呢?我举个例子,美团、众安在线、平安好医生,我刚才举的所有的例子都在香港上市,未来大概在信息产业化领域里边,中国将产生大概 50 个左右的巨无霸独角兽,包括华为这些中心这些人,他们将都是千亿级别以上,其中一部分可能有十几家会达到万亿级。那么产业信息化领域里边将中国可能会产生 200 个独角兽,将来这 200 个独角兽里边,可能有将近 1/4、 1/3 会香港上市。而且由于是传统产业的信息化改造,所以很多跟香港本身的业务和发展是有关联的。因为覆盖全球的产业链,在很大程度上需要传统的市场营销的团队技术和人才去支撑。在这个领域里面,香港具有独特的优势。

凤凰网香港號陈笺:刚才就说到了,其实国内很多新经济企业,独角兽都纷纷在香港的资本市场上市。您能否形容一下,如果 8、90 年代,深港关系可能是前店后厂的关系,那未来将会是一种什么关系?

卢麒元:可能很难用这种形式来描述。因为我们现在新的数字科技,和传统经济不太一样了,因为他是在线上,所以其实没有距离问题。由于它是在线上,所以它不存在厂店关系问题。但仍然有一个推广和销售的问题。在整个的信息技术或数字化改造的过程中,两个国家走在前列,一个是美国,一个是中国。美国的特点是信息产业高度发达,中国的特点是产业信息化改造神速,信息技术在其他产业应用,中国做的比美国好,比全世界都好。而重心在深圳,而为他服务的是香港,一个特定的一个群落一种生态状态在逐渐的形成。希望香港不要落下。

另外相关东亚共同体在迅速的成型,东亚共同体的中心可能是香港。现在从日本和韩国的角度看,可能大家更趋近于接受香港,整个东亚的一体化之后,东亚的政治经济甚至文化的汇聚地,可能是香港。如果是那样的话,香港的人口将会突破 1500 万人口,因为它承载的功能和职责远远超过了目前香港所承载的功能和角色。

我自己的判断是在 2025 年左右中国的以美元计价的 GDP 的总量就超过美国了,因为美元在不断贬值。现在如果是按购买力评价,我们远远超过美国。而且即便是按购买力评价超过这个数字,我个人认为仍然有统计学上的误差,就是我们超过美国,不是外边理解的 10% 、20%,是一倍。到了 2025 年的时候,按美元计价,我们也会超过他,与之对应的就是中国的资本市场的发展。现在中国的房地产的总量是 65 万亿美元,中国的股市的容量是 6.5 万亿美元,美国是 35 万亿。2025 年中国的资本市场将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大概膨胀 4~5 倍,到了 2030 年的时候,中国资本市场的总量将会超过美国,甚至成为全球资本市场市场 1/3 强或者是进班。所以香港未来真的是面临一个巨大的良好的发展机遇。他既要学会跟产业生态,跟我们隔壁的产业生态产业链做最好的对接,为之服务,同时也要重新定义自己的角色,有一个长足的、长远的发展。


文章作者: blink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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