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_11_27_《资本论》第17讲: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南非变异病毒可能对市场构成的影响


《《资本论》第17讲: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南非变异病毒可能对市场构成的影响》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10月27日,农历辛丑年的十月二十三,农历十月就要过了,辛丑年大概还剩下最后的两个月,我说了:辛丑年的最后的这两个月会非常的困难,大体上现在应该已经开始了。我们今天的课是《资本论》的第十七讲——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其实资本积累的课我们讲过一次,但应该不是很透彻吧,因为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不仅涉及到一个企业,也涉及到一个国家的战略选向,所以我今天把这个课再展开一次。

另外,考虑到不讲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无法对华为和联想进行比较,这堂课也顺便就将这个问题解决了,余下点时间我们讲一下子新的南非变异病毒可能对市场构成的影响,我们还是从资本流转的角度来讲一下子。我先试一下麦,然后三点钟我们准时开始。今天的课可能理论的部分会比较枯燥一些,最后的部分会有趣。但不讲理论是不行的,因为今天是《资本论》第十七讲,我们还是按着大纲走吧。好,一会儿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10月27日,农历辛丑年的十月二十三日。亦如我们年初的一个基本的预判,今年的最后一爻会是变得非常的麻烦,或者昏暗或者是惨烈。另外,整个一年的时间,资本市场也确实走在一个通道里边,我们经历了很多的折磨、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不过我略感欣慰的是所有人大概还是持盈保泰,总算是挨到了最难的时候。这个最难的时候一旦过去,明年就是另外一番新天地了。

今天我们讲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资本论》的第十七讲,这个第十七讲实际上是马克思第二卷第三篇的第二十一章,它的原标题是“积累和扩大再生产”,我将这个章加两个字作为我们今天的课:资本积累与扩大再生产。如果你们记得的话,我们在第十一讲讲过资本积累的秘密,那个时候讲资本积累的秘密是从微观的角度讲的,实际上是讲我们如何进行资本积累。今天这个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呢,我们是从宏观上讲,可能更大的意义是讲国家治理和国家的一个治理的哲学逻辑和国家治理的政治经济学吧,稍微高一点。

另外我们腾出点时间来,因为如拜登所愿,这个“光棍节”双11那一天南非产生了新的冠状病毒的变异,病毒变种。已经传入香港,香港发现了一个印度裔的香港人从南非带来了这个病毒。不好的消息是它已经来了,好的消息是我们中国有机会获取这个病毒并可以迅速地研发新的疫苗和有针对性的治疗方案或者是治疗的药物。现在所有的国家都在跟时间赛跑。

我们最后的部分讲这个冠状病毒对经济的一个影响。其实这个,撇开阴谋论的角度看,这个冠状病毒来的这个时间节点是非常有趣的。它再一次向世界证明这件事情没完,就是冠状病毒这个事情没完,它会导致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会导致经济衰退乃至于大萧条吗?我们今天留点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是衰退,整体的衰退或大萧条会导致一个什么样的景象?我们最后的部分留出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确实是变得非常重要了。

好,我们开始进入《资本论》第十七讲: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讲资本积累,我们就必须得讲三个概念:工业化、去工业化及新型工业化。我想呢,因为马克思是从宏观角度来出发、来理解和讨论这个问题的,所以我们不讲(这个第十一讲是讲“资本积累的秘密”),我们这回是讲资本积累它作为一种哲学的逻辑,它到底是个什么?我们把它说清楚。我们先进入第一个环节,就是工业化、去工业化和新型工业化。我们讲的一般意义的工业化概念就是马克思定义的工业化的概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马克思理解的工业化实际上我们可以简化为机械化。实际上是瓦特发明了蒸汽机之后,开始由机械能代替人的劳动,极大地增加了这个人的能力,它是通过机械能扩展了人的力量。并且由于机械化生产需要的是一个规模的经营、需要标准化、需要分工与流程、需要庞大的市场。实际上第一次的工业革命也奠定了资本主义的基础,资本或者是资本主义与工业化是相伴生的,或者是工业化导致了资本主义。

通常我们将讨论工业化围绕着这样的三个标准:第一个标准就是一个地区或者是国家的工业生产总值超过GDP的50%,我们认为这个国家已经开始进入到工业化了,或者是初步完成工业化;它第二个标准是工人人数超越了农业就业人口(就业人数);第三个标志是城镇化率超过50%。从这三个标准来看的话,我国早已经完成了初步的工业化,或者是我们已经进入到工业化的较高级阶段。就是我们虽然比西方国家晚了150年左右的时间,

但是我们在1949年之后的30年左右时间就初步完成了工业化,并且在改革开放之后的40年时间将工业化水平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高度。工业化之后会出现两个方向:一个方向就是传统的工业化向新型工业化的升级。这个升级过程做得最好的当然是美国了,美国的新型工业化做得非常之好。那么我们要给新型工业化做一个定义,什么是新型工业化?如果说传统的工业化是机械化,那么新型的工业化我们概述为信息化。信息化我们通常又把它说成是“两化”。

“两化”就是我们唠叨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就是信息产业化、产业信息化。当然信息产业化、产业信息化这个过程中不仅仅是新型工业化的,它不是全部内容,它是其中一个内容。新型工业化还包括了分子生物科技的工业化,是分子生物科技的实际运用以及工业化,其实这个领域可能是新型工业化的更高阶段了。在分子生物科技这个领域,美国也是走在了前面,就是信息产业化、分子生物科技,美国都走在前面。那么我们是处在第二梯队,就是新型工业化我们处在第二梯队,在信息产业化、产业信息化以及分子生物科技领域,我们都在进行努力的追赶。

当然追赶也发生了一些,其中也发生了一些异化的问题,一会儿我们会讲到。在讨论工业化和新型工业化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注意一个概念,就是去工业化。去工业化这个情况在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已工业化国家都会发生。其中有些发生比如说香港,香港在1983年的时候还有40,000家制造业企业,其实工业化水平、工业化的程度是非常之高的,但在短短的十多年时间完成了去工业化。它去工业化是非常彻底的,就是它既没有传统的工业化了、工业了。

香港既没有传统的工业了,也没有新型工业。它没有完成新型工业化,那么去工业化的结果它就变成了一个,我们讲它是第三产业占主体,或者是将服务业占主体,其实主要是指金融、旅游和其他,或者是房地产——所谓的香港的四大支柱,反正是跟工业没有关系了。香港是去工业化的典型,而且是一个极糟糕的典型。因为它丧失了创造价值的能力,所以这个地方出现2014年的“占领中环”和2019年的“黑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有去工业化的地方如果出现了异化或者是异变,必然导致社会动荡。

我说了,就是所有已工业化国家必然会面临的去工业化是因为传统工业必然伴随着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说污染——对自然环境的污染;比如说劳动保护——就是社会保障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那么低端的制造业它就需要出现转移,中国也面临同样的问题。转移不是个问题,转移也是正常的现象,问题是你能否进入到新型工业化的时候完成对传统工业的转型,或者是某种程度的转移或者是放弃。如果你不能完成新型工业化而放弃传统的工业化的话,那可能是一个悲剧。准确地讲,在美国、欧洲都出现了类似的问题。

在这里我们简单地讲一下子马克思关于资本积累的一些定义或者他的分析框架。马克思真的是天才。马克思通常把资本分为不变资本与可变资本,其实他说的是资本的结构。不变与可变的区别在于不变资本中不包含剩余价值,而在可变资本中包含剩余价值,但它们两个资本又是哲学的辩证,就是可变资本构成不变资本的积累。我说清楚了没有啊?我再说一遍,不变资本中不包含剩余价值的生产,可变资本中包含剩余价值的生产,可变资本中剩余价值的生产再回转到不变资本构成资本的积累,大体上是这个意思。

传统的不变资本和现代意义的不变资本已经开始出现了巨大的差异。传统的不变资本主要是指固定资本或者是生产资料。但是原始意义的不变资本是指土地、厂房、机器等等。现代意义的不变资本或者是固定资产已然变了,现代意义的特别是在新型工业化之后,这个不变资本的含义里边包含了更多的无形资本,主要是围绕着专利等知识产权形成的新型的不变资本。

而可变资本的部分,由于可变资本属于流动的资本或者是流动的资产,那么这里边不仅仅包含了企业对自己工业工厂或者是公司,或者是集团内部的剩余价值的剥夺,也开始加入了对社会上其他劳动者或者是商品购买者的剩余价值的剥夺。它是以一种类似于价内税的方式,价内剩余价值的方式进行剥夺,从而再将这部分剩余价值转移到不变资本,它构成了新时代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结构。马克思讲不变资本与可变资本讲的是个结构问题——注意是结构问题,千万别搞错。

马克思在讨论资本积累里边的第二个框架讲的是固定资本与流动资本。好多人说既然谈了不变资本、可变资本,还有必要再搞出固定资本与流动资本吗?请注意,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讨论的是资本积累的速度,而不是结构。注意是速度而不是结构,你搞错了以后,在这里边会出现问题。固定资本的积累的速度是非常重要的,固定资本在一定程度上是需要进行大规模扩张的,在它处于这种膨胀期和发展期是需要大规模扩张的,而固定资本的扩张有的时候不止于固定资本本身,这就出现了我们讨论的杠杆的问题。

固定资本的扩张,有的时候需要一些不仅仅是资本家或者是股东的自有的资本的原始积累,它有的时候需要多元化的资本的源泉进行资本积累。但是它的前提条件是你是在某种垄断性的行业。这个垄断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国家特许经营;一种是由于高科技新研发出来的新的商品导致你形成了某种情况。在这个时候固定资本扩张它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方式方法,现代的固定资本扩张和传统的资本积累有着巨大的区别。

我国在理解高科技企业的时候,由于对《资本论》可能理解得不透,所以我国对高科技企业的固定资本或者是原始积累,我们没有像美国那样给予打开方便之门。就是我国对高科技企业就是所谓创业板或者是这种初创企业,这种风投就是固定资本的原始积累没有提供必要的条件,以至于中国在这个领域里边的头部企业都跑到海外去做了融资,这既有他们的问题,也有我们治理的问题。这个将来在合适的时候,我们花一个比较长的时间来讨论这个部分。

至于说流动资本的部分,由于处在一个我国的金融——金融的制度、金融的结构或者是金融的机构与新时代不匹配,就是我国是一个非常落后的金融体制、金融机制或者是金融结构。所以我们对特定的企业,比如说对高科技企业,不光是固定资本的提供上出现问题,对流动资本的提供也出现了问题,就是我们对中小企业这个贷款难。由于速度的问题,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在特定时间的速度上的问题,导致我国在这个领域里边出现了卡壳的问题,就是我们在治理上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虽然我国存在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但是由于我国在整体发展之中处在一个不断地适应和改造的过程中,所以我国在新型工业化的过程中还是走得比较快的。虽然我们确实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我们对固定资本的理解,固定资本是什么?固定资本,如果你要是跟银行申请,说我是要买厂房、机器,那么银行可能会给你,如果说是购买专利、或者是自己研发或者是知识产权或者是构造生态系统,那么我们的金融机构就无法理解,当然这里边有个定价的问题了,就不太容易理解类似于像一些这个高科技企业的一些做法。

由于我国的高科技企业与外部的金融机构形成了某种的结合,用贬义的话就是媾和。类似于像孙正义软银这样的机构,我国改革开放之后,金融开放是幅度非常大的,所以他们大规模介入了我国的科技企业的头部的企业的投融资,所以我国在这个领域里边资本稀缺的问题至今还非常严重,但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方案,它还是有一定的解决方案,只不过可能它的成本和代价偏高了一些,我说的这成本和代价不是融资成本,而是股权外溢,就是大股东的结构可能出现问题。

理解我国科技企业,甚至理解可能不是那么科技的企业,比如说联想,他们为什么会美国化?为什么会出现一系列的状况?这里与我国的他们自身的这个认识有关,也与我国的整体的一个制度设计和政策安排有它的一些必然的关系。就是我们对一件事物、一个企业、一个机构、一些人的判断要放在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中去来理解,这样的话才不会偏颇、不会情绪化。当我们在一个大的框架里边来分析和理解的时候,可能事情会变得更为客观、更为切合实际。

马克思的扩大再生产的整个一套理论是建基于机械化的。就是第一,这个传统工业化情况下的扩大再生产,所以他对新型工业化的这个扩大再生产这个《资本论》就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描述。这件事情不怨马克思,是我们的事情。我们如何理解不变资本的积累?如何理解固定资本的积累?如何理解不变资本与可变资本的关系?如何理解固定资本与流动资本的关系?如何理解固定资产与流动资产的关系?其实这个关系就是扩大再生产的核心的逻辑基础。

关于扩大再生产呢,今天也不放开讲,这里边我想提供一个概念,就是资本积累率。资本积累率其实我们说了很久了,这个资本积累率如何计算,实际上是将股东权益转回为股本,你可以将之理解为将可变资本中剩余价值的积累的部分重返不变资本,增加不变资本的总量,也可以将它理解为继续增加固定资本的投入,资本积累率。资本积累率实际上是决定一个企业或者一个国家长远发展的动能,一旦资本积累率没了,那么不管是旧的工业化还是新的工业化就都没了,香港就是这样的。

这里边我们可能有些东西要对马克思的这个章节,就是马克思的这个第二卷第三篇第二十一章做一点补充,就是科技投入属于不变资本,知识产权属于固定资本,这个我们要有个明确。明确了这个是非常有利的,因为我们鼓励科技投入,就是我们鼓励科技企业增加科技投入这个不变资本,鼓励这个知识产权——固定资本知识产权的增加,这涉及到会计政策以及国家治理的一个基本的逻辑。不要小看会计政策和国家治理,这涉及到哲学的高度,甚至涉及到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集体审美,说得简易一点,涉及到国家治理者的智商水平。

资本积累的一般逻辑,它在处理逻辑问题上,我们有时候需要进行反向思考,就是如果你是鼓励知识产权的,你是鼓励科技投入的,那么政府在税收方面、可能在一系列的政策方面要有某种的倾斜,就是它涉及到国家在制度设计和政策设计上面的一些的倾斜,另外它也涉及到社会的一种整体的这种审美和气氛。就是要知道我国在八十年代的时候,所有人都想这个学理工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理想是当工程师。

然而进入到21世纪之后,变了。我国的所有的……我在B站那个演讲,在岭南大学那个南南论坛上演讲,后来B站发了以后反响极大。后来这个新浪就因为那个B站那个节目就封了我的微博,后来头条也封了我的账号,都是180天。因为我那里边说了段话,惹毛了大家,就是领导同志的孩子,他就什么都不想干,他就去了金融机构,基本上几乎是百分之百都混金融机构去了。那么为什么大家觉得做科技不光荣呢?做金融光荣呢?这是一个集体审美的问题。

税改 —— 不流血的革命

今天你要是去吃饭,饭桌上聊起来你孩子在做什么呢?你要说做金融——高大上,你要说做工程师就有点问题了,你要是说做公务员好像还凑合吧,就是大家觉得你有一个稳定的饭碗,你要做工程师让大家就觉得那怎么能去做工程师呢?就是整个的一个社会审美结构是出了严重问题的,因为不认为工程师是可以更能创造价值,或者是由于国家在制度设计上出了问题,所以金融机构的工资要高得多,而工程师再牛的工程师能高过某大行的CEO吗?它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在北欧、西欧的一部分国家,比如说瑞士、德国,处理的也是比较好的,就是劳动者的收入差异呢,它实际上是跟你创造价值是有关联的,美国处理得不好,英国处理得不好,中国处理的是最不好的,就是你投胎或者是你找关系进入到一个金融机构,并且熬到一个中级管理层,大概年薪就到了一个相当的水平,几十万是一定得有了。现在光城商行做一个行长的大概都是数百万年薪,甚至上千万年薪,当然你要在大的银行做的话,那千万年薪可能是个起步价。

他们的贡献真的比倪光南院士、比这些科学家的贡献更大嘛?那显然是没有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呢?那就是我国的整体的定价逻辑——劳动力的定价逻辑出现了严重问题。定价逻辑是由谁管的呢?定价逻辑是由谁管的呢?我写过一篇文章,那篇文章是这样说的:吏部出道德、出审美,也就是组织人事部门来定工资的时候,这个地方出道德;户部——财政部,出公平,就是税收,它导致一个社会的公平,而工资,其实组织人事任命里边就包含了工资,它出道德,道德就是集体审美,问题就出在这儿了。

不辖两部无以治天下

这件事情,我想可能到了二十大会出现一点点的改善,可能是开始改善,就是什么呢?共同富裕。共同富裕这里边对劳动者的定价就会出现一个深刻的调整,当然这个深刻的调整是两重调整:第一重,是定价本身就要调整,你之所以在“信达”或者是“华融”,像赖小民,你坐一个这样的位置,不一定完全是因为你的能力和你创造价值的能力,而是因为某种人事结构、人事关系导致你在这个位置上,而你在这个位置上获取了超越正常劳动者数十倍、数百倍的收益。

也就是说,我们在一次分配里边,现在我国的劳动力的定价体系必须进行深刻地改变,不然的话它对新型工业化是一个悖论,就是没法进行新型工业化,因为我们最需要照顾的是那些非常有才华的科学家、工程师、技术工人,而不是由于某种人际关系而在某些金融机构或者是类金融机构类(什么叫类金融机构呢?比如联想就是类金融机构,比如说阿里就是类金融机构,它不是我们理解的那样的机构。),在处理这个问题上面呢,我们不可以继续深化我们固有的问题,就是劳动力定价上的问题。

这不是我说的,是马克思说的,所以这回说错了,不能再关我180天,要关也得关马克思180天,好不好?第二个部分涉及到劳动力定价的二次调节,就是税收,税收的调节主要是针对通过直接税进行调节。这个事情可能二十大也会有新的东西出来,但我们是希望尽快开始,因为中国在这个第二次工业化或者是新型工业化的过程中呢,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和麻烦,如果这个问题和麻烦如果究其根本,可能就在这个地方。所以最近关于华为和联想的讨论变得极有价值,因为华为它对它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和技工的照顾,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这个状况。

而我国目前对处在这种非常尴尬的——例如金融机构,金融机构就算有些是民营金融机构,它也是由金融工委来派干部的,有些国有机构是由国资委派干部的,这个派来的干部,他就是……,你说他的主要的依托是某种人际关系中的一种特殊位置,他就是……,而这个东西导致一个定价上出现的这种巨大的差异和问题,其实是需要调整、是需要思考的了,因为它会导致不变资本向可变资本的转移出现严重的障碍。

好,这个部分不展开,我想呢,今天我讲的内容可能涉及到的量比较大,我也不想那么细,你们有空可以自己做一点点阅读,懒得阅读呢,听一下或者听两遍大概也就清楚了。我们第三个部分想讲一讲新型工业化中的积累问题,今天第一个问题讲工业化和这个新型工业化和去工业化;第二个部分讲一下是马克思关于资本积累的定义;第三个是新型工业化中资本积累的含义。我为什么要讲新型的工业化的资本积累呢?因为新型工业化和这个传统工业化的资本积累出现了巨大的差异。

新型工业化的资本积累,有没有物理意义上的传统工业化的资本积累?有的,一定有的,因为它需要土地、需要厂房、需要基础设施,作为国家在这个物理意义上的积累就是“铁公基”。我们这个企业的积累,这些基本的要素,你就算是高科技企业,你也需要一层写字楼的,它有物理意义上的积累,但这个积累在固定资本的构成里边越来越小,而它在固定资本的构成里边主要的是知识产权和生态系统构造。知识产权和生态系统的构造呢,它就不完全是物理意义的啦,因为它更多的是一种无形资产。

前段时间我们在一个晚餐上面对美国的大公司,主要是对微软、苹果、谷歌、Facebook等一系列公司他们的定价进行了讨论,定价是否合理,因为这些公司都已经是轻资产了,但是它不是轻固定资本,它固定资本(请相信马克思真的很了不起)庞大到你用现有的会计方法无法理解,所以你就无法理解它的定价,因为你很难理解苹果构造的那个生态的价值。现在你知道华为在做什么?它构造的是一个生态,这个生态它的价值到底是多少?无法估量。

而联想呢?OEM。系统集成的不是生态,而是一部电脑、一个机器,它仍然属于传统工业化范畴,它没有进入到新型工业化。这说来呢,有些人看上去很高大上,但是他搞的是一个家族企业,他构造的是传统工业化里边的一种东西,而传统工业化之所以能做大、做强的原因,是由于借助了某种方式或者是某种权力或者某种关系,形成了一种垄断,当然也不能说联想一点科技都没有,有的,至少收购IBM,它还有一个品牌含量、品牌价值在,但是生态这个方面让人感到失望——它没有构造自己的生态。

新型工业化除了第一层物理意义上,第二层生态构造,第三层就是基础科学的研究。构造生态的基础就是基础科学。你没有基础科学,你拿什么构造生态啊?因为它是一个大的、完整的系统,机器在这里边只是一个部件。它真正的价值是生态体系本身,而不是那里边的一部手机、一部电脑、一部汽车,是一个生态。几乎美国上万亿的企业都构造了自己独特的生态,而我国现在可以构造生态的企业凤毛麟角,可能是因为……

我们在基础科学的研究方面还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或者是我们对基础科学向实际运用方面这个转化过程中还存在着一些壁垒和障碍。第三层是基础科学,那么第四层就是哲学和政治经济学。新型工业化积累的含义一共包括四层,重复一遍: 第一层,是物理意义的传统工业化部分,因为你必须有个地儿嘛;第二层是生态;第三层是基础科学;第四层是哲学和政治经济学。其实老任在哲学和政治经济学的高度上面是老柳所不能比及的。

这和你可能的学历、经历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哲学高度有的时候真不是读书能读出来哲学高度的。老任是处在一个特殊的时期,他有特殊的经历,他可能是读过一些,他是可能,他的哲学还更多的是从《毛选》上获得的。不管从哪儿获得的,但他的哲学高度在中国的企业家里边确实是难有出其右者。他对政治经济学的理解也非常到位,这是非常难得的。马云、马化腾、马明哲“三马”,他们在某种意义上也拥有了一定的哲学高度,有一定的政治经济学水平,但还需要再努力一下。

我们回头来看美国,不管是比尔⦁盖茨,不管是已经逝去的这个苹果的原来的创立者,也不管是扎克伯格、也不管是马斯克,他们都拥有我们感到惊讶的哲学思维和哲学高度,而且对政治经济学的理解也是非常到位的。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这个才是新型工业化最要紧的东西,或者最要命的东西。其实老柳知识结构或者是个人的能力都不差。至于说人品,我们不对企业家人品做出过多评判,但就是这儿上不去,怎么都上不去。

在新型工业化的过程中,这四层,其中核心的部分我们注意到了,就是固定资本已经完全异化了,传统工业和新型工业在固定资本的内涵上全部异化了。以前是个产品,现在是个生态。创造生态的企业才能叫头部企业,才能叫独角兽,才能够形成全市场、全方位的垄断优势。而构造生态是一个极为漫长、复杂的过程中,它不像卖产品那样容易获得发展。好多企业,最后卖产品,卖着卖着就转金融投机去了。

因为创造生态的基础是科学技术进步,创造生态的基础是科学技术进步,它需要哲学的高度,需要对政治经济学深刻的把握;最主要的是人性,你在这个过程中要有极为强大的那种韧劲、耐心,要一点一点地将生态体系攒出来,这个太难了。所以单从我们对《资本论》这一章的理解,我们不得不向华为这样的企业和企业家表达我们的敬意。因为我们能构造生态的企业还是太少了,在新型工业化过程中,我们需要的是这样的企业家和企业。

好,我最后综合起来,不管是传统产业还是新兴产业,我们对资本积累的要素做一个概述。资本积累大概有哪些要素?第一个要素是秩序。这个秩序的构造当然不是个人和企业,是国家来做的,就是你要有好的制度环境、好的政策,制度环境里包括了一个集体审美。其实我们不仅仅需要劳动保护法,我们更需要资本保护法。我们对资本的积累,特别是资本由可变资本向不变资本转移的过程中,要给予充分的制度保护和政策保障。

资本积累的第二个要素就是生态。构造一个完整的生态体系, 这个生态分三个层级:第一个层级是国家的产业的生态,就是产业链。各种产业的配套的体系,完整的生态,在这一点上我国做得不错的;第二个层级是企业构造生态,就像华为构造的生态,类似于像苹果的生态、像谷歌的生态。能构造生态真的是很了不起,如果看不到生态,而集中于理解某一项科技或者某一项产品是不行的。如果你看我国的航天,你就明白我国的航天是一个完整的生态体系;你看我国的航空,完整的生态体系;你看我国的船舶,完整的生态体系。

第三个部分,我说的资本积累要素是地租。对地租的理解我们讲过了,就是如何控制一个国家提供给企业作为不变资本或者是作为固定资本的地租,怎样的水平是合适呢?一个国家的制度的制定者和政策的制定者,你必须理解地租,必须理解地租合理的区间。不是低了就一定好,也不是高了就一定不好,区间在哪里?边际在哪里? 如果你不懂这个,那么你就变成了今天深圳的治理者。深圳的治理者完全不理解地租,所以深圳在迅速地去工业化,而不是升级。

我们看到深圳的这个状况让人感到非常痛苦,在重复香港的旧故事。在要素里边,秩序这个要素深圳可能略好一些。能好多少?我不认为它一定比杭州更好,但我想它可能比东北好一点。在构造生态这个领域里边完全不自觉,它不知道什么叫生态。有空有关方面请深圳市委书记和市长谈一谈深圳在构造生态方面的理想,我想,他们还没有这样的哲学高度,无法讨论生态。第三个是地租。地租的构成,地租将构成企业不变资本或者是固定资本的核心要件,那么你给企业这个东西,合适了它才能留下。

为什么你会放纵资本炒高地租,以至于导致一个地区去工业化?为什么会放纵资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政治治理、经济治理上面出现了严重的思考上的障碍,这是一个哲学高度。思考上出了问题了,所以对政治经济学的理解就会偏差。地租能不能便宜地提供给制造业呢?我们看看瑞士的例子、看看新加坡的例子就懂,这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但这个需要治理者极高的哲学高度和对政治经济学的非常深刻的理解。当然大部分人是不会读《资本论》这样的东西的,不会去体谅这个不变资本。

那么以深圳为例,它如何使新型工业化的地租构成处于合理区间呢?那么就需要通过税收——直接税的调节,将吃租的人、吃超级地租的人,将他的租子拿回来。吃租的人有可能是政府——卖地,也有可能是二手的房东,或者是那些拿到廉价土地炒地皮的家伙们。如果这两件事情你办不到,你说你还想搞新型工业化?我是个非常文雅的人,我看到深圳的衰落,我说不出话来。湾区在做什么呢?我们讲地租讲了这么长时间。

当然!很遗憾,深圳市委书记和市长不在这个课堂上面,所以他这个错误还改不了,还继续炒高地租。房价好像掉下来了,但是工业用的不变资本或者是固定资本的部分仍然在不断地攀升。一个月前,我见香港的,我参加特首的一个活动,我就提出来,他们提再工业化,我就提出来知道再工业化的前提条件吗?或者是你知道资本积累的要素吗?如果你不知道,你就起个北部都会区的好名字,行吗?

香港搞数码港的教训不深刻吗?数码港在干什么?在炒地皮呀!是个房地产项目!它根本就没理解,它把地租炒到天上,不是要搞现代工业化、搞新型工业化,它是去现代工业化或者去新型工业化,拦都拦不住啊,所以我们第三个要素是地租。第四个要素是剩余价值。剩余价值重不重要?当然重要。你在这个地方它必须有大批的、优秀的、又不是很贵的工程师和技术工人。工程师和技术工人为什么不那么的贵?和你综合社会成本有关,对吗?

如果你这个也不懂,地租和剩余价值全都没了。这个要素,第一个要素——秩序,东北已经没了;第二个生态,没有生态;第三个地租很贵;第四个剩余价值,很高。不是地租、剩余价值没有啊,就是你太贵了,所以剩余价值就是企业构成不变资本的那个东西没有啊,不变资本无法增值,不变资本无法增值转化为,不是,可变资本无法增值转化为不变资本,那个企业怎么发展呢?所以,如果这四项都没有,我们大体上可以宣告一个城市、一个地区进入了去工业化。没用了,离开它。当然我们不希望深圳这条路再往前走下去,太悲惨了。

还有三个要素,就是其他要素成本,包括水、电、气、物料等这个其他要素的成本。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前四个。第五个是其他要素。第六个是配套能力,就是你这个地方有没有可扩展或者可扩容的空间。如果有巨大的空间的话,就可以形成更广域的体系和生态。第七个才是交通运输。为什么说后五、六、七不重要呢?就是好多地方,比如以色列,他没有什么其他要素,但他发展得很好;比如瑞士,他也是内陆国家,要资源没资源、要配套没配套、要交通没交通,但他发展得很好;比如说台湾。

最近,有一个台湾的朋友将深圳和台湾做了比较:深圳前40年发展这么好,现在不行了;台湾前40年发展得一般,现在很好了。后来他跟我说,他说我们实际上看不明白深圳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就哗啦哗啦就不行了,而台湾现在涨得很快。我说你如果读《资本论》的话,懂得资本积累和资本流转,大体上这个事情就可以看明白,并且能够说清楚。顺便说一句,就是我在《广义财政论》里边会建立一个资本积累的评价体系,对一个地方、对一个企业的资本积累作一个评价。这是一个非道德的评价体系,就是我们不对人好不好、坏不坏不作评价,只是看他做得有没有哲学高度,对整个结构的理解是否到位呀!

本来我还有两个题目。第五个题目是“国家资本积累与国家资本主义”,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好不好,国家资本主义对资本积累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我觉得这个课题其实非常重要,因为它需要构成一个什么呢,就是国家资本积累在传统工业化期间它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因为它能集中所有的就是将可变资本变得放大,甚至是很大。比如说国家可以将地租压缩到零,将剩余价值剥削到很大,然后转入不变资本形成高资本积累、资本积累率,迅速地完成工业化进程。从这个意义上,国家资本主义是好的。

但是,国家资本主义因为有“国家”两字,所以就有了吏部和户部的问题。吏部和户部有的时候会处理不好劳动力定价,会处理不好这一系列的矛盾,所以国家资本主义在进入新型工业化的时候暴露出严重的问题,走不动了。这个时候,需要社会资本主义对国家资本主义进行某种的补充,社会资本主义通过市场、通过各种方法来调动全社会的创造力,特别是构造生态这样的一个问题。那么,社会资本和国家资本主义如何相互和谐处理好它们的结构而达至最佳呢?

其实我国的经济学家要研究的就是这个问题。我国的经济学家不用高举个旗帜,像张维迎这样的就是“国家资本主义要不得,社会主义必须死,必须依靠市场”,你那哪是经济学家!经济学家讲究的是边际,没有对错;讲究的是结构均衡,讲究的是边际。你结构不均衡、没有边际,你死乞白咧地吴市场、厉股份,张维迎的“冰棍”,张冰棍,你这个玩法,你这个北大、清华,人家不能这样折腾嘛!你这样折腾在哲学上就是完全是无法成立的,政治经济学上幼稚嘛。所以这个课题就不说了。第六个问题就是“新社会主义的资本积累问题”,原来我是有些想法的,反正将来我会写在 广义财政论 或者 新社会主义论(2014修订版) 里边,将来大家看去吧。

做一点点的小结吧,今天这堂课其实挺——我不敢说今天——我觉得这堂课重要。马克思很厉害,马克思他就是、他就是哲学家,他一弄,他就立刻进行结构性设计。所以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固定资本、流动资本,结构性变动每个资本的结构里边又有不同的结构。整个的结构的变动和异化的过程中,我们就看到了资本的流转、资本的积累,哪一种方法更有效率、更对,就他给你一个分析框架,你套到今天的新型工业化来看就行了。大体上读到这个程度,《资本论》算是就是能用了、读活了。好多人读《资本论》说一点意思都没有。谁说的?你好好读啊!

好,这件事就今天就一个小时可以啦,我们就讲这么多。剩下点时间我想讲讲南非这个病毒可能对经济的影响。其实我们封建迷信年初的时候就讲了这个辛丑年这六爻最后一爻它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们一直在警惕警惕,一直是持盈保泰,一直是躲进黄金屋,其实说的就是到最后这儿了。这个病毒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大家已经看到了,油价在掉、各个国家的股市在掉、汇率在掉,股汇债三杀。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如果我们从今天的课程来讲,大家就懂了,是……

资本的流转速度突然又停下来了,它跟上一轮的疫情是一样的。就是由于疫情造成的恐慌,导致人、财、物的流转速度再次降速或者是失速。用费雪定律来定义,就是MV=PQ里边的那个V失速了,又开始降。M不变,甚至有可能要缩表,那么M还会减少,M不变,V收缩,那么你想想P、Q呢?我们把P、Q分解为P1Q1+P2Q2+P3Q3+P4Q4,P1就是商品,P2就是资本市场,P3就是楼,P4就是现金、等价物、其他东西。

请问V掉下来了,如果再加上美联储或者其他的央行去掉QE,M也降,V也降,那么请问,假设、假设Q不变的情况下,哪个P降?P1、P2、P3、P4,哪个P降?显然、显然P2资本市场、P3楼它都必须得降。那么从P2、P3里边逃离出来的资本会去哪里呢?那么只能是P1和P4。P1就是商品,因为商品需求是刚性的,你越不能提供它越需要,所以通货膨胀还得上。

为什么会去P4呢?P4里边有现金,有金、银、贵金属,还有元宇宙,还有数字货币等等。它为什么会去这儿呢?简单得很,因为如果存在货币贬值的可能性,也就是如果通货膨胀不可控,那么必须得考虑资本的保值问题。不是增值是保值,因为增值肯定不能进这个领域,无论是现金,现金的利息那么低;也无论是金,金没有利息;也无论是数字货币,它不能制造实体的财富,但是它可以保值。现在要思考的问题其实也挺简单的,并不复杂。

我们通常分析,可能好多人觉得我执着、执拗,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从来不看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因为原因是通常我分析问题是有我的分析框架,我只是获取信息、摆进分析框架得出一个基本的结论。我有的时候还挺自信的,我认为我的结论大体上是对的,只是时间节点和幅度能到什么程度。有的时候会出现偏差,但结构在这儿。所以我不是听谁说什么,或者是听到什么,我听不到。而且好多人的分析我看完以后我个人认为很可笑的嘛。

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总量,到底V这个速度降下来之后,相当于MV这个总量会缩减到一个什么程度?因为市场上的资本一旦开始紧缩,会有一个回流效应。就是全球资本一旦V掉速,掉速之后大量的美元回归美国本土,它就导致美元强势。它道理是非常简单的,这个回归的美元会进到哪里?P1当然是最主要的,是因为要吃饭、要穿衣、要活嘛,所以P1是最主要的部分。那么有多少会进入到P4?所以我们要想的是一个量的概念。

其次我们要考虑一个结构,不!我刚才说错,要考虑第一个是量的概念,第二个是时间的概念,就是什么时间达到这样一个水平。好多人认为美元的升值周期开始了,我不这样认为,因为骤然的紧缩会导致美元回归美国本土。骤然的收缩使得美元与他国货币的比价关系出现某种新的现象,但这并不决定美元自身的价值。为了重视,我重复一遍。由于骤然的通货紧缩,就是V降速了,市场流通的货币、流通的资本没那么多。

在骤然的通货紧缩的状况下,囤积在他国的美元会迅速回流美国本土,导致美元出现强势。这个强势不是这个星期出现的,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了,美元指数从底部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实际上这个情况的产生包括油价的调整,它不是今天,它今天是发生了,它已经我说了11.11就是光棍节那天它就已经爆发了这个南非的变种病毒,就是大家不注意。但它是否意味着美元的价值出现增值呢?是美元的价格上扬,但不代表美元的价值出现增值。原理在哪儿呢?

原理在美元的真实的价值取决于美元的实质负利率。现在的通货膨胀6.2,现在的美债的孳息率减去这个通胀的水平应在5以上的水平,但我们估计这个通胀水平可能还不完整,甚至还要、就是6.2还要上。而国债的孳息率或者收益率正在迅速地收窄,也就是说这个负值,实质负利率的这个值会迅速地扩大,它将意味着美元对贵金属的贬值不可避免,

好像我确实有点执着了,好吧,我只是将我的观点,说给大家听。所以我不太建议大家,我已经说了很久了,不太建议大家,高手可以在资本市场和楼市、股市和楼市里边晃悠,我不太建议你们在那个地方晃悠,你非要晃悠,又是顶级高手,那就晃悠也没关系,但我真的是觉得不建议,这是今天要讲的第一个部分。第二个部分,2022年,2022年我上堂课聊天儿的时候已经说了,就是明年会进入衰退,中美两国都进入衰退,如果中美不能联手采取断然措施遏制这个衰退,可能进入大萧条。今天我还是坚持这个判断。

我们这一代人,我经历过衰退和大萧条,我在香港经历过,所以我知道那个时候资产价格是个什么样子,你要想赚钱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大家可能没有经历过,但我相信,你到了这个平台上,不管是聊天也好、听课也好,听到今天大概也应该明白一些了,我们给了一些分析框架、给了一些结构,应该懂的。我们说了,2022年二十大之后,中国有可能进入一个十年的牛市,但进入牛市之前的这个调整过程中,就变得非常的有意思了,其实是在做基本的准备的工作。其实准备的工作是非常辛苦的……

一个人能赚钱在于预见性,而不在于就是你在,就是刘伯承说的“吃着一个、夹着一个、看着一个”。吃着的这一个,我们现在短股长金,吃着一个;夹的那一个,大概是重点是新能源,还有就是一些信息技术,其实是新能源和信息技术的结合部,可能是最为核心的部分,夹着一个;看着一个就是未来的东西。因为你转身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价位到了,就是我摸了个顶,我最讨厌别人摸顶,因为一个人一旦要是抄底和摸顶,他的精神就分裂了,精神分裂的人就赚不到钱。

什么人是不会去摸顶呢?是因为,他发现他要夹着的那个进入了理想的地步了,所以吃着这个到顶没到顶就不重要了,他把这口咽下去,要到底部去拿那个夹着的那个,所以他转身了。顺利完成转身,不再、不追求顶的原因,是因为他眼睛看的那个东西在底。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哲学逻辑。好多人为什么老是要摸顶?因为他不知道夹的那个东西,他说我卖了以后我去哪儿呢?当你知道你去哪的时候,你就卖掉了,你就转身了嘛。所以,前瞻性非常重要,就是“吃一个、夹一个、看一个”,这个非常重要,在军事上如此,在投资上也是如此。如果,你要是夹的那个东西你没搞清楚是什么的话……

夹得那个东西你没搞清楚是什么的话,我今天也不能告诉你,我今天要告诉你,又惹来一大堆的麻烦。因为早,时间还早,适当的时候我们会以适当的方式告诉你,夹得那个东西是什么,另外看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这个时候,我们在合适的时候就完成我们的转身。其实赚钱的道理不在于你赚多少,而在于你不赔、或者是你少赔,只要你延续不断的进行这种平稳的发展和积累,其实那个效果是非常惊人的。好吧,今天就讲这么多,技术上的事以后再聊吧。明天下午三点钟,我们接着聊。好,再见。


文章作者: blink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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