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宏观经济、四中全会、广义财政分析》
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我们开始进行投资学里边的经济分析中宏观分析的第二堂课。我们今天晚上讲财政分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还是老规矩,八点半禁言,然后我们开始今天晚上的讲座,
今天是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六日,我们开始宏观经济分析里边的第二讲,我们今天开始讲财政分析。今天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应大家的要求我们谈一下美国经济,美国股市、美元指数、资本流向以及黄金的情况。第二个部分我们简单的说一下四中全会关于直接税和集体诉讼制度的安排,然后第三个部分我们讲财政分析的一般原则和方法。今天可能财政分析的部分,只能进行一个小的部分,然后我们在后续的两讲里边再进行。
关于美国经济呢从数据上来看,确实是非常靓丽。不管是就业情况,还是美国企业的回报,大体上都是超预期的好,所以美国股市又创新高了。但与此同时,有两个非常重要的观察指标。一个是巴菲特,他持有超出一般水平的现金,就是他的大量持有现金、正在出货。另外就是美元指数,美国经济很强但美元指数未如预期的强,这里边是有一些问题的。
我们不认为美国经济所表达出来的现在这个数据上的情况是美国经济的真实情况,如果真如就业数据和美国企业所表达出来的荣景的话,那么美联储就不会连续三次做出减息的决定,更不会在九月份停止缩表。实际上,美联储对美国经济有他自己的判断。同时巴菲特减持资产增持现金,而且增持现金到如此的程度,其实表达了美国的高端投资者对经济的一个基本判断。
资本市场在行走的过程中往往是非理性的,所以美国股市和债市所表达出来的这种繁荣,这种超级的荣景,特别是美国债市所表达出来的这种超级的荣景,让我们感到了有一丝丝的不安。所以好多朋友问如何配置资产?是否还是在美国选择投资更妥当一些?我个人认为,虽然从一般性技术分析的角度讲,好像美国的股票并不贵,但我仍然坚持不买。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主要是零八年危机之后全世界主要的央行大规模放水,导致了目前我们从未经历过的全球资本严重过剩这样的状况,这个全球资本严重过剩的状况,会否导致一次经济危机,或者是衰退,甚至是大萧条呢?我们不能给出结论。这个结论包括两重含义,一个是是否会有这样一次大萧条,我们不敢给出肯定的结论。虽然我们认为二零二二年到二零三二年,可能会重复一百年前的那次萧条。
但是我们并不能就简单做出结论,因为生产过剩的危机和资本过剩的危机所表达出来的形态、状况是不同的。我们并没有经历过如此严重的资本严重过剩的危机,它不是一个简单的相对过剩的危机。因为我们一九二九年经历那场经济危机,或者是大萧条,是一种马克斯定义的生产相对过剩的危机。但这一次我们经历的是资本严重过剩的危机,这场危机会以怎样的形态爆发,我们现在不能给出结论。
更为麻烦的是我们不知道它的时间点,如果我知道它的时间点,那真的就是神仙了。我们不知道这个时间点是在二零二零年、二零二一年,抑或是二零二二年,但基本上我们可以给出一个大致的时间范畴,就是这场危机爆发的节点不会晚于二零二二年,就是它没有机会拖得那么久。当然,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绝对啊。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绝对,因为历史虽然在不停的重复,但历史的每一次形状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不能那样的武断,但我们可以给出一个判断啊,这个判断对错交由历史来检验。
大家关注美元指数可以看到,美元指数在向一百突进的时候,开始转为疲弱。最近这段时间。美元指数疲不能兴,它里边的含义啊,美元指数疲不能兴的含义,我个人的判断是由二零一九年出现的全球资本大规模向美国聚集这样的历史过程历史性的结束了。重复一遍,二零一九年出现的全球资本向美国大规模集结的状况历史性结束了。
如果这一过程仍然延续,那么美元指数会非常强悍。理论上讲美元指数应该有机会突破一百。在特朗普上任之前,我甚至觉得美元指数有机会上冲110。很遗憾啊,特朗普做错了。他的经济政策真的是不行,错了。打贸易战也好,对美国经济的结构的调整也好,他全都没有做到位。所以我看了看这个过程,至少今天看来无法延续。就是美元在向上突破一百有没有可能性,仍然有可能性,但现在看这个势头非常之弱。
如果全球资本不能向美国集结,那么全球资本需要一个替代的方向,或者是需要一个替代的体系。因为在全球资本严重过剩的情况下,很多资金需要寻找一个基本的回报。特别是在日欧都已经是负利率的情况下,它们需要一个替代品。从目前的迹象上来看,可能我说的是可能,资本有可能在特定的时间点会涌入大中华经济区,或者是涌入东亚地区。东亚地区韩国的情况略弱,日本。已经大量资本金进入啊,那么中国是一个选择。
在美国经济依然如此蓬勃的时候,在资本在美国寻找出路的时候,还可以支撑一个比较大规模的资本进入的时候,黄金的略显疲态是合理的。我们说的短股长金,之所以说长金是因为我们预期啊,预期可能会有一场危机的到来。这个危机的时间点我刚才说了,如果早的话就是庚子年,如果晚的话可能略晚啊。我们不是神仙,不能做判断,但是这个判断会影响黄金走势。
我注意到我们的投资者里边很多人在买黄金的股票。我在过往的课程里边讲过黄金。实物金里面包括现货黄金和期货黄金、包括纸黄金。我们也点到了黄金股票。黄金股票大体上跟这个现货金走势基本吻合,但是你知道,因为黄金这些公司基本上是涉及到国家经济命脉,是国家管理的,所以黄金走的好,不代表黄金股票一定会与它有相同的幅度。因为我们会控制黄金公司的利润,或者是暴利啊。
具体该如何选择呢?这是大家自己的权利啊,也是自己的责任啊,权力、责任,权责利都是你的。所以这个事情必须由自己做出判断。我只给一个宏观的看法。而且这个看法不一定就对,尤其是在时间节点上,我们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所以大家自己根据我们一直以来教给的方法,自己做分析,自己做判断,自己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今天的关于美国经济、美国股市、美元指数、黄金、和大体资本流向就讲这么多,如果大家还有什么想法。我们下一次聊天再说吧。
下面我们说一说四中的事情。这十九大四中全会发了这个通稿以后呢,我们其实感觉到不是很过瘾。只是到了昨天傍晚,这个全文登出了这个决议之后,还是感到振奋人心的。其中两个点,一个点是直接税、一个点是集体诉讼制度啊。这两个点都是我们长期的呼吁的啊,长期建议呼吁推动的。当然了,这是大家集体的力量,是无数人集体努力的结果。即便是如此,直接税和集体诉讼制度仍然是一个方向而已,还没有完成整个法律体系的建设。
我们之所以感到非常高兴啊,非常兴奋,就是我们终于看到了,就是我们的声音会被听到,甚至是被倾听啊。在如此纷繁复杂,如此忙碌的状况下,在如此重要的文件里边,可以有如此清晰的表达。其实这已经足够了,这已经足够了,毕竟是在朝着解决问题的方向在前进。前进也需要有一个时间,需要一个过程。我们当然期待明年两会就能看到初步的解决方案出来,甚至我们希望快一点更快一点。
很多朋友问,如果直接税出来了,那么我们原来的判断还坚持吗?大体上,我们对十年牛市的判断,十年牛市的判断还是比较坚持的。尤其是昨天晚上看完这个全文之后,坚定了信心,更为乐观一些。但是,但是明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年,是庚子年。它不取决于中国一个国家的努力,也取决于全球经济形势的变动啊。当然我们做a股也要看我们自己的努力的状况。所以我们维持原来的基本判断。
再重复一遍。我们仍然维持原来的基本判断,我用了四个字来说,来表述这个策略就是短股长金。短股的意思是指我们中间部分的操作。我说过三三四啊,就是第二个三操作是短股。有很多好的股票,你就照着十年的牛市的这种方向去做吧。第一个三啊,第一个百分之三十。第二个百分之三十可能考虑到区间和波动吧。一如既往仍然坚持我们对形势的判断,仍然坚持我们对产业的判断,还是要去坚守两化。具体如何做?方法教给大家了,努力!同学们。
至于集体诉讼制度,大家可能不是很熟悉。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终于开始了,这是非常非常好的,因为集体诉讼制度的广泛使用,将使得中国的司法出现伟大的历史性的进步。它不光是资本市场,当你发现,当你一个人的能力发现它有问题的时候,并且用集体诉讼的方法来控告一家作弊的公司的时候,你会获得非常丰厚的回报,同时也解决了问题。如果集体诉讼制度出来,那么就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些机构和个人,那么这个市场会更规范和更干净一些。
其实我对集体诉讼制度的更大的期待不仅仅是上市的企业,包括了所有的企业,也包括了所有的产品。关于中国有毒产品这种事情,一直因为没有集体诉讼制度,我们是依靠政府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今后如果真的有了集体诉讼的法律安排,那么我们就有了法律的武器了。那么我们就可以监督那些制作有毒食品,造成污染或者造成个人伤害的这种机构和个人,我们就可以监督他们,因为集体诉讼制度将给发现者以巨额的奖励。这个在西方国家这是很普遍的。它将使得全民来监督他们,极大的会提升企业的素质。
我感到挺欣慰的啊,虽然这件事情做了十几年了,可能快二十年了,但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丝的曙光。我们的国家还是很伟大的,我们在不断的进步,不断的前进。一旦完成直接税的立法,一旦交给老百姓集体诉讼的司法武器,那么我们真的会上一个巨大的台阶。昨天晚上一直在看这个东西。看完这个东西真的是彻夜未眠,很激动睡不着觉啊。一直到天亮啊,一直非常激动。
难得国家有这样的一代优秀的领导者,难得难得。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听到老百姓的声音,并且能够在如此阻力重重,如此困苦艰难的情况下,把它写进一个历史性的决议啊。所以我们还是感动的,还是非常感动的。呃,虽然面对一系列的问题啊,诸多诸如此类的问题,也面对一系列的不如意,但是总体上来看是非常好的。如果对比美国的情况,那么我们就更好一些。今天这两件事就说这么多吧。
我们进入到今天第三个环节,就是我们今天的课程。宏观经济分析的第一讲,我们讲了凯恩斯。第二讲原本应该是从宏观经济经济学的一些原理入手。后来在周末吃饭的时候,朋友跟我说,他说卢先生啊,你不要把它变成大学的课堂。不要进入到经济学的原理,我说可能讲一点原理,介绍一些重要的经济学家是有必要的。后来朋友们说,你不如先讲一讲你写的东西吧,那不就是宏观经济分析吗?我再三思量,还是接受了他们的建议。
毕竟宏观经济分析主要的就是财政分析。财政分析目前比较科学的方法,我知道的比较科学的方法,应该算是我写的这本书《广义财政论》。一般性的财政分析,可能是受象牙塔的约束啊,所以我把它叫成狭义的财政分析或者狭义的财政论,它可能不能准确的深刻的描述一国的财政状况。那么今天呢,我想简单的介绍一下子这个广义财政论啊。其实我写这个东西十几年,还没有正式发表啊。两个原因,一个是里边太过敏感啊。
二零一六年我写的这个前言和这个序,就都被删除了。今天我又把它发了一下子,我希望,恳请新浪能给留二十四小时。留不了二十四小时,留一小时就行。主要是给大家看一下啊。有一个轮廓啊,有一个基本的轮廓。还好吧,至少到我们讲课还没有被删除,我知道它有多么多么的敏感啊。所以这个广义财政论,在国内发表几乎是不可能的。呃,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使用了大量的数学模型啊,这是我的弱项。就是我一使用数学模型,我自己就发现问题严重,这个问题现在还没有解决。
嗯,一部好的书要能自己过得去自己,要能经得起历史检验,要能让你的敌人也想去读啊。这不是我对书的要求,是张文木先生对我的书的要求,所以他一再强调,他说不要轻易的推出来。所以我现在一本书也不敢推。他要求太高了,他说你要过得去你自己啊,当然过得去自己,不光是过得去自己的良心,还要过得去自己对学问的一个严格的要求。第二个事情,他说至少一百年以后还有人可以读吧,或者想读吧,还能读吧。这个要求太高了。
第三个要求就更复杂了。他说能让你的对手、你的敌人啊,他们想找到这本书看看,想来研究一下子,你们是怎么想问题的啊。嗯,我知道能做到这样水准的人啊、学者啊,真的凤毛麟角。像资本论和通论这样的巨著做到了。马克思的敌人、凯恩斯的对手呢,他们都非常喜欢读他的东西啊,也确实是百年之后,仍然是那么伟大的著作啊,你仍然可以穿越历史,看到现在看到的未来,我做不到啊。
好,我们讲讲这个财政分析的一般性原则和方法。呃,我先说一下子我为什么要去写这个广义财政论呢?我是一九九五年啊,这个公派啊,部里边派我来香港工作的。当时来香港工作之前呢,我们的一位副部长啊常务副部长跟我谈了,就是希望你去那儿下一定的时间和功夫啊,研究一下子香港的财政金融问题,把那个地方的问题摸清吃透啊,提出一个看法来。
所以我到了香港以后呢,就沉下心钻进香港中央图书馆,把香港的差不多当代的经济史啊,过了一遍,特别是过了一遍八三年到九七年的这段财政史啊,就是读这一段历史阶段的预算案。后来觉得不过瘾啊,又往前延伸了十几年,大概是三十年左右的这样的经济史,特别是财政史啊,进行了梳理。梳理的过程还是发现了大量的问题,有些问题就非常非常严重。所以呢,就引发了一系列的思考。
嗯,我说过,就是香港的这段当代史是非常重要的,因为香港一九七一年之前还在行大清律,一夫多妻啊,政治经济非常原始和落后啊。在六七暴动之后啊,英国的殖民事务部,派了一个专业的调查机构,对香港做了全面调查,然后接受了周恩来总理的建议啊,决定对香港进行比较深刻的改革。所以一九七一年,他们选派了一个伟大的总督啊,麦理浩。麦理浩来了香港,麦理浩在香港呆了十年半,十年差不多六个月吧,五个多月。
麦理浩改写了香港的历史啊。香港在这十年之间进行了伟大的政治建设啊,就是香港人终于可以进立法会了啊,香港人终于可以持有公司啊,上市公司了。在以前你没有英国护照是不可以开公司,特别不可以持有上市公司的,可以住到半山上去啦。就是香港人全面介入了立法、司法和行政啊。开始拥有了一部分的政治权利啊。同时呢,也拥有了一部分的经济权利。所以香港开始腾飞啊。香港的伟大建设包括了什么廉政公署啊,九年制义务教育啊,很多很多,大概罗列下来大概有十八项。
甚至包括它的一些物理建设,比如说地铁、比如说过海隧道、比如说完善的现代交通体系、比如说完善的现代通信体系,都是那十年建的。我要说的是一九七一年的香港二百八十万人,大概大约只有八九十万人是拥有在城市里边的正规住房。还有大概近一百万人,是在城里的简易房屋里面,主要是木屋,经常着火的木屋里边,里边的设备并不完整。剩余的部分啊,大概还有一百来万,不足一百万住在山上的铁皮屋里面,住在农村、住在这些地方。没有水和电,卫生设备极差。
如果大家听过罗文的狮子山下,它描述的就是麦理浩来香港以后,香港进入到伟大的建设过程中,包括政治建设和物理建设的过程。香港人从狮子山上、从贫民窟里走下来,进入城里边开始创业、开始打拼。你们知道的所有的重要的人物,香港伟大的,不管是商业方面的、艺术方面的全部是那个时候出现了,记住两个人,一个是导致这场变革的人,他的名字叫杨光,他领导了六七暴动。六七暴动导致了香港后来的变革。再记住一个名字,他的名字叫麦理浩,他领导了这场变革。还有一个夏鼎基。
今天我们不讲香港的经济史,因为它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我花了很长的时间研究麦理浩,我一直觉得这个人很神奇,因为他可以讲闽南话、讲广东话,还可以讲国语,甚至用毛笔写汉字。我今年还走访了百岁老人,原来麦理浩的摄影师,了解了一些他的生活的片段,我还专程去过苏格兰,想找到他的墓,给他献上一束花。因为麦理浩退休以后不被英国上流社会接纳,他回到了苏格兰,死在了放羊的路上。
麦理浩在日占时期,就是抗日战争时期,因为那个时候,他在中国工作,曾经被日军俘虏,现在史料很难的再查到,我花了很大的精力,史料不完整。麦里浩可能是在我党的帮助下、营救下,他被日军俘虏之后又逃跑了出来。我仍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据说是在潮汕地区参加了我党的游击队,参与了一段时间的我们国家的抗日战争,并且因此而授勋。
史料可查的部分是他一九四五年被英国政府委认为英国驻武汉代办处的主任。所以在一个特定时期,他跟我党有接触,也有可能在武汉代办处的时候,有机会接触到周恩来。后来他来香港主持工作之后,跟我们的交集也比较多,尤其是跟邓小平的关系非常之好。在九七、七一回归的时候啊,查尔斯王子和彭定康他们都上了船,他没有上船,他默默的参加了我们的香港回归的仪式。在香港,你很难查到关于麦理浩记录,英国也很难查到。
在香港有一个麦理浩径,以他名字命名的一条路,剩下其他的东西就已经很少了。由于历史性的原因,所以我们对一些重要的历史人物给予的记载、评价都太少了。没有了人怎样还原一段历史呢?我说麦理浩的原因是想说,我在研究一九八三年到一九九七年回归这段时间发现了一些问题,这导致了我后来写超级地租,导致了我后来写广义财政论,这就是我写广义财政论的缘起吧。今天讲麦理浩讲得多一点,将来有时间我再细细讲。
我在梳理香港的当代的财政史的时候,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一九八三年到一九九五年,我一九九五年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一九八三年到九五年十二年间,英国通过机构和个人,从香港拿走了大量的资本。这一段时间,香港的资本积累率是负值,并且大量资本外逃。要知道,香港的联系汇率建立的时间是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就是撒切尔夫人见完邓小平之后,这个签约联汇,一九八四年中英联合声明讨论了土地问题,出现了中英联合声明的附件三。
此后,依托于土地,因为土地其实已经明确。在此之前,在一九九七年之前,土地是属于,香港的土地,就是一部分是在香港的九龙界限街以南的部分是割让的,是满清割让给英女皇的,记住是英女皇,不是英国政府。在界限街那一边,是以北的部分是租借的,租借的是英国政府的。土地没有一寸是香港本土居民的。在此之后,所有的土地全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仍然不属于香港本地居民。
但是在土地主权之外有使用权,这个使用权可以套现大量资本。我感慨英国人的聪明,我感慨撒切尔夫人的聪明,也可以称之为智慧,但我更愿意用一个词奸诈,啊奸诈。麦理浩是伟大的,他是慈悲的,他为香港做了那么。多撒切尔夫人,因为她八十年代当英国首相的时候,是英国最糟糕最糟糕的时候,经济一塌糊涂,英国差不多要破产了,才会选出一个像撒切尔这样的这样激进的人,但这个女人很有智慧。
撒切尔夫人提出了撒切尔主义,实际上就是要彻底改革英国制度的那一套思路,那套思路在经济上,我们把它叫做私有化。因为英国在战后受社会主义思潮影响非常深刻,就是它的公有的经济、它的计划经济比例非常之高、效率非常之低,所以她必须完成私有化,重振英国经济。完成私有化,重振英国经济是需要资本的,是需要外来资本的。那个时候越战刚刚结束,美国非常非常的差,没有能力提供这样的规模的资本。与此同时,日德虽然经济不错,但英国人,高傲的英国人很难接受日德的资本,撒切尔夫人将眼睛盯住了香港。
我从不认为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份,港币由主权货币变成美元兑换劵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因为中英谈判,就是撒切尔夫人跟邓小平的谈判已确立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货币、其实是将货币主权拿走了。第二件事情是中英联合声明附件三,这涉及重大的历史问题。所以即便是现在此刻讲依旧是是极为敏感,我们点到为止。它附件三将香港的土地问题做了巧妙的安排,两件事情合为一体,正好形成了一种使用权套现的模式。
我在一九九五年观察之后,在九六年曾写过了一万三千多字的报告。这份报告当时其实我无法从学理上来解释香港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说可能有一大笔钱被拿走了。我那时候的估计是五千亿镑,五千亿镑。后来,孩子们长大了去剑桥读书,他们可能认为不止于这个数啊,可能不止于五千亿镑,可能接近于一万亿镑,就是一个巨额资产。如果那笔钱留在了香港,香港就可以顺利完成转型,至少是今天瑞士的水平,甚至远远超过瑞士。历史的悲剧有的时候在不经意之间发生。在不经意之间发生。
平凡的人,有的时候可能是平庸的人们身处大历史之中,往往毫无感觉、毫无感觉。他们无法做出对历史事件的精准的判断,断不出是非来、断不出大小来、也断不出远近。一段历史就是那样的起点、那样的发生,才会导致后面的状况,以至于二零一九年的夏天六月份,我们看到了这场令人感到心痛的暴乱。
后来呢,我将我的那份报告进行学理的梳理。学理的梳理就是把它变成学问,变成一个学术性的讨论,形成了两篇文章。一篇文章就叫做《香港的超级地租》,写的是财政问题;一篇文章是《回到一九八三年》,写的是金融问题。这两篇文章在香港引起巨大的反响。在国内后来有一些影响,至少在那个年代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因为大家我们刚刚开始玩超级地租啊,我们是一九九四年开始分税制啊,开始进入土地财政,我们是一九九五年,开始联系汇率啊,引入了港币的模式。
其实就是这两篇文章形成了对香港的经济的一个比较严谨的或者严肃的分析啊。后来这个分析在慢慢形成这种比较理论化的东西之后啊,开始有国内的朋友啊、好朋友啊、有国内的还不熟悉的朋友他们开始用超级地租来看中国的经济问题,用《回到一九八三年》的观点来分析中国的联系汇率啊,人民币的这个扭曲的过程就是土地的价值扭曲和人民币扭曲的过程,它导致了什么样的情况。当然在香港是因为是英国人统治时期,所以他们利用了这个扭曲获得了暴利。
在中国也有一部分人利用这个扭曲获得了超级的利益,形成了一个崭新的阶层,甚至是阶级。这种思考一直这样延伸!延伸!延伸,延伸到了二零一九年,到了晚上,今天晚上我们讲课的时候,大概齐我们看到了一丝丝解决的希望啊。这是我写广义财政论的缘起啊,因为写完超级地租之后,我觉得一个超级地租啊,作为一个理论解决不了所有问题。
所以我想把它扩展为一个财政学的一个专著。后来就把它写、写、写最后就变成了广义财政论。呃,为什么要叫广义财政论呢?我在大学学的是财政专业,用我大学学的观点分析不了香港问题啊,因为我们学的是一种狭义的或者名义的财政起源或者财政论,我们看的是政府的预算案,政府预算案里边包含的是全部的财政吗?是真实的财政吗?比如说包含了超级地租吗?后来我发现没有啊。
中国的经济学家、中国的财政学家完全无法解释香港问题。不是过去不能解释,是今天也不能解释。我们进行了长达二十年的激烈的争论,我是在门口那个被排斥,或者是被贬损,或者是被歧视的那个人,因为他们用正规的经济学理论也好,财政学理论也好,他们认为香港是没问题的。用他们的解释,英国是没占你便宜啊,英国人拿走什么呢?当机构和个人套现资本流出的时候,他们认为:当然在法律上,他们没有犯法,没有犯法的,所以做不出精确的解释。没办法,我把它变成广义财政论。
广义财政论就是这样产生的啊。它实际上是逼出来的一部著作,是为了回答现实,为了解释现实,不得已作一个理论概述,形成了这样一个东西。由于我的学术功夫不够,能力不够,再找点客观原因,真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啊,还得想办法生存,不光是我生存,这公司的生存,想办法吃饭,所以把这件事给耽误了啊。我有的时候抱怨啊,这个抱怨毫无意义,就是我说我怎么、怎么都遇不到恩格斯呢。所以就把很多的时间主要的精力用在工作和生活上,写作一直是断断续续的。
广义财政论实际上主要的是发端于我对税赋问题的看法,就是广义税赋。你知道英国人很厉害的,英国人很厉害的,你知道香港是全世界税赋最低的地方,它是一个小政府,小到你都难以想像难以理解,所以他们财政支出非常之低,所以它不需要挣那么多税,所以香港的税率是全世界最低的。如果你没有受过严格的训练,你用一般性的经济学方法、分析方法和财政学分析方法,香港治理近乎完美无缺,就是好到不能再好,是古今中外最好的那个。
然而事实上是这样吗?我来香港之后,除了读书找资料,我发下一个宏愿,就是每年走访一百个香港家庭啊,香港居民的家庭,实地的进行一些考察。我考察的第一个家庭是我的司机,我跟他说,我想去他们家做做客,我的司机答应的蛮好,回去跟他太太一商量,太太就反对啊,不允许去家里边,他越不允许我去,我就越想去。因为我知道香港普通民众还是很好的。那个时候,九五年的时候还没回归呢啊。他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所以我知道他们家地址以后,我就自行的强行的去了。
记得我给太太和小朋友都买了礼物,然后我就去他们家去拜访。当我看到他们家的时候,我被震撼了,我被震撼了。我这个司机身体不好,因为他以前开货柜车的嘛,所以身体搞坏了,但他以前开货柜车,可能还算有钱,所以生了三个孩子。我记得我去他家的时候,他那个家的面积应该不到二十平米吧,两间很小的房子,一间房子住三个孩子啊,一间房子住他和他太太。三个孩子那个房子可能有六平米?一个是上下铺,另外一个铺连桌子都摆不下的。
他们自己住的,那个房子也是很窄,一个双人床摆完了,可能勉强可以走路啊。家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没地方站、没地方坐。哈哈,还没有沙发啊,一张桌子几个板凳而已。我当时看完觉得很凄凉啊,很凄凉。因为虽然我强行去了,一家人还是非常热情,但是震撼到我。后来我又去走了很多很多家,我去过你们都知道名字的富豪的家庭啊,金碧辉煌。我也去过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律师、会计师啊。但更多的我看到的是这种紧迫的生活状况。我其实很难理解啊。
香港是西方发达社会呀,它怎么是这样的?这个调查构成我是超级地租的原因,他们在辛苦的劳动,钱到哪里去了?钱怎么不见了呢?是谁把他们的钱拿走了?所以我开始研究财政制度上的问题,被我给发现了。在我们的税收里边,大体上大体上都是价内税,大体上主要是价内税。其实这个东西可以被僭越。
后来我为了简化这个过程啊,我就不从宏观上来分析了。因为从宏观分析会掉进去我就出不来。我从微观上分析,我开始分析居民收入的支出状况。啊好吧,我就这样想,你有一万块钱你怎么花的呢?你用于居住的钱是多少?你用于吃饭的钱是多少?你用于其他的钱是多少啊?用于教育其他的钱是多少?这个时候,我开始有一个基本的想法,就是分析框架,一个正常社会一个居民合理的住房支出,应该是多大比重。
在参考了大量的数据和案例之后,我给出一个基本的结论啊。合理的居住支出,不应超过居民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不应超过,这是个极限值啊。什么意思呢?你挣一万块钱一个月,三千块钱供楼或者租房就是合理支出。合理,不代表美好,那么什么是美好呢?就是十五,就是你挣一万块钱,把一千五来去租房或者一千五来供楼,那就是一个美好的支出。那就是一种文明的国家,那就是一个公平正义文明,好的国家,好的治理结构。那么我用这个方法重新来算香港居民的支出。
秘密就出来了,哪有百分之三十啊,是百分之七十,用于居住支出啊。我在想政府没有收你的税,那个钱是谁拿走了?后来我一看,有人在香港开了第二税务局,他们凭借的并不是科技,并不是生产,并不是创造价值,而是中英联合声明附件三所规定的那套制度,从香港居民身上去拿原属于土地九七属于英女皇土地,九七属于中央政府的那部分地租。其实看到这个东西,我是愤怒的,就是僭越了主权。
想了很久,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超级地租。为了区别于马克思提出的级差地租,因为这不是级差地租,所以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超级地租,后来就形成了我那篇文章啊,挺有名的,《香港的超级地租》。当时经济学家们不接受啊,首先经济学家不接受,到今天也不接受啊。你看所有的人不愿意说超级地租这几个字,因为这是你发明的,这是你说的。没有一个经济学家啊,至少,没有一个,获诺贝尔奖的人说这样的一个词汇啊。后来有我的学生把它翻译成完整的英文啊。包括超级地租这篇文章翻译成英文,但仍然难以接受。我理解他们,因为他们没有想解释问题,也没有想说明问题。
但是超级地租理论呢,基本上把香港的这个问题说清楚了也揭开了。经济学家们不接受,政治家们接受吗?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因为你说出这段历史以后,当事人,很多的当事人拥有无法推卸的历史责任。尝试一下子,你看到香港有二十一万人,都不是住在我司机这样的十几平米的房子里,而是住在劏房啊,什么叫劏房?就是笼屋啊,就是像老虎住的那个铁笼子一样的,那叫劏房。二十一万人,这个社会仁慈吗?这个社会悲悯吗?他们难道仅仅算贫困人口吗?他们没有人权。
所以,写一篇东西的时候,写完了以后,其实呃,你高兴不高兴,难受不难受,倒无所谓啊。你会激怒很多人,惹恼很多人,你激怒的这些人,是整个学界教育界,他们烦死你了啊,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你激怒了所有的地产商,所以以前我去哪儿参加会议啊,别人很欢迎卢先生来。后来,只要有地产商在,地产商们就会跑掉,或者是地产商们提前结束会议,或者是地产商们请卢先生先走,因为你说的问题,大家实在是受不了,扛不住啊。以至于后来发生好多事情,不说了。
那么政治家能接受吗?港府能接受吗?立法会议员能接受吗?呵呵,我们自己的同志能接受吗?接受不了。我能理解,能理解所有的人,理解后来媒体的一致地封杀。能理解所有的人的贬损,也理解大家的评价,甚至我坦然接受由此而带来的无尽的麻烦。刚开始还心气难平,这十年,慢慢的平了。因为我觉得为此而受磨难,是我的福报。
在超级地租理论解释完之后,开始延伸,我尝试着解释,不仅仅是香港的现象,所以我们开始解释,全世界的不同国家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开始尝试解释苏联问题,苏东、苏联问题,开始尝试解释南美问题,开始尝试解释中东问题,开始尝试解释北非的问题。就是那些失败了的国家在财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呢,我们就开始慢慢的建立起一些可以用来说服的数学模型。
比如说在分析完苏联之后,我得出一个基本的判断。我把它当成铁律,算是发现的一个,不能叫铁律吧,一个重要的规律,就是居民广义税赋超过百分之七十的国家或地区,那个国家和地区一定出现社会动荡。不要给予任何其他的原因,不要给予任何的解说。当居民广义税赋,就是居民支出,类税性支出到了百分之七十的时候,他其实生活已经非常非常糟糕了,他情绪非常糟糕了,社会必然陷入动乱。这个时候,可能是各种因素导致的,但那些因素不是原因。
其实我们看完苏联,其实知道苏联为什么乱。我们看完北非、中东,我们知道为什么乱,特别是突尼斯。我研究完了以后,那个自焚的男孩子没有未来,你挣一万块钱七千块钱付了房租,或者是付了功能款。剩下百分之三十,要教育要医疗,要购买食物,要穿衣服。你很难有尊严,你还拿什么钱去投资,去发展,去享受一些更加额外的活动呢?一个住在笼屋里边的人,你能想象他还有其他的娱乐吗?其实很悲惨。
所以我们开始界定衡量一切国家的财政标准就是,你去看看这个国家居民的广义税赋水平,你大体知道它处在什么状态。很不好彩,香港在二零一二年之后,居民广义税赋开始突破百分之七十,所以二零一四年开始占中。但是无论我们怎么大声的呼喊,好像这个事情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或者是有人盖掉你的声音,或者是听到了装听不到,以至于酿成二零一九年乙亥夏这场动乱。
其实很久以来,很久以来,我除了在学校在大学课堂上给学生们讲课,我很少有如此畅快的跟你们这两千五百人畅快的吐露我自己的心声啊。因为这不完全是一个学术性的问题,也不完全是一个投资的问题。它里面其实是一个人面对人生,面对社会啊,面对世界的一个感悟的过程。当然当感悟升华之后,研究成果会变成学问,会变成一个著作啊。就是在这个过程里边慢慢形成的广义财政论。
后边,我们开始建立更广泛的模型,并且提出来解决财政问题的一系列方法。你们能理解我再往后我为什么写,新社会主义通论吗?因为我们的目的不仅仅是发现问题,还要解决问题。你们就能理解我为什么提出人民立法。我为什么会提出直接税,我为什么会提出集体诉讼制度?我们是有针对性的啊,它是建立在我们对一般性问题的归纳总结之上的啊。最后形成一本书啊,形成这个广义财政论。
这本书说清楚了所有的问题吗?没有啊。很多问题其实我还在思考,你知道最难的,做学问最难的部分就是对一般性事务进行定义、分类、发现规律、总结规律、得出一般性结论。科学,科学为什么叫科呢?是关于科的学,科就是门类,分门别类就是分类学啊,分类的基础是定义,就是你叫张三,你叫李四啊,你叫王二麻子,然后把你们分类啊。分类完了之后再发现其中的关系和规律啊。研究任何一个学问,大体如此啊。
在做这个过程中呢。嗯,大量的事情要处理啊。其中很大的问题是,你能说清楚啊,你要说清楚,你能说清楚,并且你能说的让大家接受了。这个过程其实是挺难的。其实我看了其实一般性的科技,伟大的科学家和伟大的经济学家,都是自己在对事物给出定义。啊这个事情叫什么?叫超级地租啊。给出定义,然后给它定义以后把它跟其他事物的关系说清楚啊。这就是个基本的学问过程啊。听上去是简单的,但是思考过程做起来其实是挺艰难,挺漫长,挺复杂的过程,这还不是最难的部分。
最难的部分不是说法,是算法,就是关于超级地租的计算。仍然,我无法回答,你用什么样的采样标准来定义百分之三十是合理的?收入的百分之三十用于住房支出是合理的。你用什么样的采样标准来定义,百分之十五是美好的。你有多少的案例来归纳居民广义税赋啊,达到百分之七十就一定要动乱呢?有没有百分之五十就动乱的,有没有百分之八十还不动乱的?呃,这可以放之四海而皆准吗?所以整个在数学模型,数据采集的过程,差不多累死人的。
在这个过程中呢,很也有乐趣啊,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有很多的乐趣啊。呃,很多很多人讨厌你,排斥你贬损你,甚至用尽方法打击你。但同时也有很多人欣赏你喜欢你支持你帮助你啊。就是屡次受困窘的时候都会有啊,贵人啊,人生中的挚友好朋友,多数是不熟悉的啊,并无关联的,在困难的时候伸出友谊的手啊。无论在工作、生活还是研究,还是写作的过程,总能遇到那一丝丝的温暖。
今天讲关于广义财政论啊。我们不能讲细节。下一课开始进入细节,是想说它是一个分析工具啊。我们抛开今天如此的激情和情绪,它是一个分析工具,你用它,你可以对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地区做出你的判断。它好还是不好,它是在起飞过程还是在衰落过程。它是不是到了临界点了,要你自己去计算的,包括你现在你的广义税赋是多少,你处在什么状况呢?你的财政状况决定了你的经济状况,确定了一个精神状况,就决定了你的思考啊。
我们做这样的一个分析呢,先进去,然后我们再逐渐的进行拔高,进行理论归纳,进行总结,然后把其中的逻辑过程说出来。这样呢,可能宏观经济学在不知不觉之中,我们把它做了一个很好的讲述吧。因为如果我现在罗列宏观经济分析的一些原理,我再罗列一系列的名字,可能就跟我读书的时候的状况一样快睡着了,而且呢,不好用。我不是说不对呀,就是你用那样的方法,往往得出错误的结论,比如说你分析香港,你要是用一般性的财政方法。
你用我们正规学的财政学和财政原理啊,和一般性的分析方法,你要分析香港的财政,你会惊讶的发现,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政府啊。但是你用广义财政论的方法分析完,你就不是这个结论了。最有趣的是广义财政论,它使用的方法还不完全是宏观经济分析的方法哈。比如说我们说的广义税赋,实际上一个微观分析的方法。我说了,这个广义财政论不受任何东西的束缚,就是它涉及到伦理,涉及到法理啊,涉及到经济学原理,但不受此约束啊。我们想怎么说清楚问题就怎么来。
同时呢这套方法呢,要能解释问题和解决问题啊。解释问题很重要。如果我们对现象不能做出精确准确的解释,其实我们可能会被现象误导而做出错误的决定或者决策。呃,一个好的方法不仅可以分析宏观,而且可以分析分析微观啊。大道至简,天下的道理大体相同啊,法理不外乎人情啊。它有同一性的,这样的一个特征。它有同一性的特征。说着说着就说远了。
这两天没休息好,有点感冒。我想今天就说这么多吧,嗯,讲不动啊。另外这两天香港乱啊,我还是早点回家了。今天就说到这儿吧。然后我们下堂课开始进入到广义财政论的一部分的内容里面。好吧,呃,谢谢大家。这个,呃,我们下下周的周末聊天,下下周的星期三啊继续上课。你们有什么问题啊,留在我那个头条文章下边,我能看到。预祝大家顺利啊。最近这段时间不错,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