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先生“四句教”、后特朗普时代美国的一些现象》
大家好,今天是1月23号,周六,我们今天是聊天。今天聊天的内容是两个:一个是今天想聊一下阳明先生的“四句教”,再说一次;另外聊一下子后特朗普时代的美国的一些现象,可能也与我们对一些事情的认识有关联。今天聊的比较杂一些,但比较有趣,可能也重要一些。我们先交换资料,然后三点钟准时开始。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的1月23号,星期六,今天我们聊天。今天聊一下阳明先生的“四句教”;另外有时间聊几句美国的事情,聊一下子后特朗普时代的一些特征和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我是这两天返回北京的,原本以为香港经历了“黑衣风暴”,经历了惨烈的疫情,香港的那个状况不好,所以香港(港人)的内心充满了焦虑。未曾想回到北京,这个地方的人也是忧心忡忡的。
北京的朋友希望我解解心忧,这个心烦、心躁。后来我想了想,看来是心学没讲透彻,我们今天再回去,已经说过了,但是我们再回去讲一讲。因为有些时候在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时间,做一讲解可能更有意义。“四句教”是阳明晚年所述,算是对心学的总结,我把它念一遍“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对这“四句教”争议一向很大,有赞的,如王龙溪;有疑的,如李绂;有否定的,如刘宗周、黄宗羲;有批的,类似于王夫之、颜元、张烈。近代人不怎么研究王阳明的心学,或者是大家不太愿意去面对这个王守仁的心学,所以近代反倒既无赞亦无否,也不批。“四句教”的重要意义在于就是阳明先生曾经说过“益信良知足矣忘患难”,就是解心忧。在哪里解心忧呢?要“致良知”才能解心忧,可以“出生死,考三王,建天地,质鬼神,俟后圣”。
其实我看了晚明和清哲学家们对阳明先生的这个无论是赞、否、批,他们的焦点是本体或者是主体与客体的互动的关系,其实是忽略了“善”与“恶”这两个字的本意。何为“善”?何为“恶”?因为心烦,或者是忧、忧虑或者是焦虑,主要是“意之动”,因为心里边“有善有恶意之动”,“意之动“,“意”动了才会忧烦,才会有一系列的心理反应。这个“善”和“恶”既有名词也有动词,在这“四句教”里边。
“无善无恶心之体”就是你的本体不对客观做出喜欢或者厌恶的表达,这是你的本初和原状,因为你的本体对外界事物无感,是空的,这个时候是本初、原始,实际上是你的主体性未萌这样一个状况。这个“善”和“恶”并非指名词的善和恶,是一种喜欢和讨厌的感受,是主体对客体的一种感受。我看很多很多的学者在解“四句教”的时候,把它当成名词来解释了,说本初的时候是无善无恶的,也可以这么说,但阳明先生本意应不是这个意思。
“有善有恶意之动”,你有了喜欢,有了讨厌,“意之动”——你的本体或者是你的主体对客体开始发生作用了。你看到了一个人,你看到了一件事,你看到了一样东西,你看到了一片风景,或者是你经历了一场磨难,这个时候你有心生喜欢或者心生厌恶,你这是“意之动”了。当然啦,这个厌恶里边包括了你对不确定性的忧虑,这使得你很烦,这是“意之动”的一个结果。头两句这“空”“有”,一个是“无善无恶”,空,一个是“有善有恶”,说的是本体对客体的反应。
那么什么叫“知善知恶是良知”呢?这个“善”和“恶”才是名词,“善”和“恶”在名词里边并不是我们一般意义理解的善良、良善,或者是这个邪恶、罪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要这样去理解的话,其实离阳明先生的本意就很远了,因为落入了一种语言之俗,词或者概念之狭隘、或者是庸俗,这样会反而远离了良知。那么什么是“善”?我用三个字来解“善”。第一,它必须是真的,所以第一是“真”。第二它必须是“中”,“中”,我们讲过“正心以中”。
“中”就是符合自然规律、符合天理、符合伦理、符合法理的那样的个“中”,那个“中”是“善”的。什么是“善”的第三个解释呢?就是“和”,它与人、与物、与万物、与天地和谐相处,并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理解的那种情感上的善和恶,而是这样的一个东西。“恶”就是不“真”,是伪的;不“中”就是不符合天理、伦理、法理的;不“和”,与人、与万物违逆之物是“恶”的。“善、恶”解释才是良知出现……
“善、恶”正确的解释,你才能理解何为良知。有了良知,阳明先生说:“益信良知足以忘患难、出生死”就是这个意思。你有了良知就会忘却患难,就可以走出生死。良知不易得呀,因为“真”不易得啊。懂王输掉了输了,懂王输掉美国的选举,黯然离去。他是第一个字就做不到,这个“真”字。这个一句话差不多能带两个谎,那怎么行呢?没有了“真”,没有了“中”,没有了“和”,你那个“善”因何而存呢?
不知“善”,不知“恶”,你如何有良知呢?你说我很善良,我很有同情心,所以我做了一件让大家都感到痛恨的事情。比如说我包庇了一个贼,包庇了一个小偷。比如说我因为家族利益,或者是因为个人利益,或者团队利益而做了一些事情,你认为你“善”,其实是“恶”的。因为它不“真”不“中”,不是忠诚的忠,是不中,不在中间的“中”,是因为它不“和”,它违逆了别人的权利和利益,所以是恶的。你如果连善恶都辨别不了,你哪里有良知呢?你当然是处于患难之中,处于……
“为善去恶是格物”,这个善和恶依旧是名词。不过后边“格物”这两个字确实值得思考,因为古人用词往往有借意,就是借这个词来表达一些意思。其实这个词的本意并不是它的意思,格物在此就是。为善去恶是什么呢?用今天的话来讲应该是改造、革命。为善去恶的过程,是一个自新、改造和革命的过程。这个时候人在不断地向上升华,再一次进入到一个更高境界的“空”的状况,就是“无善无恶的心之体”的状况,由末那识进入阿赖耶识。
其实阳明先生自己也说过,就是根性极高的人,其实是看完这四句话,就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根性极高的人,什么叫根性极高的人呢?可能你们也见过,就是很小的小孩儿,比如说小学甚至没有读小学,他就会想,会仰望星空,想天体甚至会绘制天体运行图。他关心的是超越自身的宇宙,他在关心宇宙、自然,甚至关心一些更宏阔的事情。而多数的就是非上上根性的朋友,可能更关心五斗米和一顶乌纱的事情。
这个时候“四句教”就需要一个详解。因为每一个字大家都认识,每一句话大家都貌似能理解,但四句话合为一体,它的重要性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因为洗心革面、自新、创造、革命,这个过程其实是不容易发生的。如果发生了以后,你的境界已经脱离了五斗米和一顶乌纱的境界,那个忧郁或者是那个焦虑就是在良知面前自然消退,但这个过程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很多朋友可能是觉得类似于像心学这样的经典……
可能很多朋友认为类似于像心学这样的经典只是开阔视野或者是扩阔胸怀。不是的不是的,是可以改命的、可以改运的。人的成长过程中,很多时候你是被牵引的。因为当本体或者是主体性未能够建立起来,我们一直在讲主体性、适应性、创造性,三性,心学里边的核心内容。当主体性未能建立的时候,你是被习性牵引的“意之动”了,“有善有恶意之动”说的就是你的习性,因为习性令到你“意之动”,你所喜欢和你所讨厌的原则,不是……
你所喜欢一件事情或者你所讨厌一件事情的那些构成的原则,其实不是真正因善因恶而产生的,而是习性。就是你长这么大,可能你一生下来就有人在教你,这是好的、这是坏的、这是对的、这是错的,这是美的、这是丑的,所以你就会喜欢、讨厌。这个善恶之动是“意之动”,而这个“意之动”,它是不是良知在动呢?多数时候是习性在动,习性和良知有很远很远的距离,当你的习性动的时候,很多时候表达出来就是忧虑、焦虑,也有喜悦,甚至狂喜,但那仍然是“意之动”,它不是良知所表达出来的一种本体对客体或者主体对……
它不是因应主体的良知对客体做出的一种正常的反应或表达,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注意到在现代以来,特别是一些大的科学家天生接近宇宙与自然,就是更接近天理。更接近天理,也因此而更了解伦理,他们的忧虑或者是焦虑少一些。可能认为是理工男,所以没那么多对社会、对一种关系的那种计较或者是愤恨。一会儿我们后边会要讲到这里边的一个分层的问题。也许更接近“善”的本源。
回到北京我感觉到,这个可能是与权力和金钱越近,可能这种忧虑和焦虑就越升级。反而真正应该忧虑和焦虑的香港好像倒不是看上去那么的强烈,这令我震撼。另外春节就要到了,可能很多人也面临的一些棘手,新年里面临一些棘手的问题,所以也会产生一些忧虑和焦虑。所以我们今天借四句教再梳理一下子心学里边的核心逻辑。我讲过主体性、适应性、创造性。
我讲过“正心以中,修身以和”。我希望大家能将这些里边的一些的内容记住,其中最后一个是解决忧虑和焦虑的方法,就是“以无间入有隙”。是不是有了良知就没有了恶呢?当然不是。是因为有良知的人知道如何去处理恶,不是不厌恶不好的东西,而是知道如何处置不好的东西,如何面对困窘,“以无间入有隙”,如何面对困境。就是拥有良知的人不会陷于忧虑和焦虑之中。
“为善去恶是格物”,很多人认为格物,格物致知是一种研究,不完全。它这里边有自新、有自知、有再造、有革命这个含义。同时, 仍然是有解决问题的意思包含在里边。因为,知恶就应该是去恶的。去恶的过程中,去自身之恶,去社会之恶,就是一种改造的过程,它就是一种斗争,一种“以无间入有隙”获取胜利的过程。一个在这个状态的人,是没有时间忧虑或者焦虑的。
回到这里,天虽然是万里无云,但污染就像蒙上了一层纱,天空像蒙上了一层纱,仍然有一种迷迷茫茫的感觉,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中国,崛起但尚未参天,美国衰落,但尚未触地,都在半空中飘着。这个时候很多人的心境也是在半空中飘着。因为,一个真正崛起的大国,其实应该形成国之善、国之恶、民族之善、民族之恶。
应该形成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集体的审美,它包含了对天理的尊重,包含了一个为大家所接受的伦理,也包含了清晰而明确的法理。在这条路上,我们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因为类似于直接税的税法尚未推出,那么实际上是法理未张;法理未张实际上是伦理不清啊;伦理不清的原因是老百姓并不真的尊重天理。一会儿谈到“懂王”,谈到美国的时候,我就会谈无主之美国。当老百姓心里边不存天理,只有利益的时候,就谈不上伦理。就路边倒了老人,扶不扶的问题都……
当伦理不张,怎样有法理呢?为什么大家就不愿意为直接税立法呢?因为大家并不介意伦理。乱伦这种事情大家不介意,所以你们看到了类似于像郑爽这样的事情。它既是一个热热闹闹的世界,它也是一个混沌、混乱的世界。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边,忧烦、忧虑、焦虑是在所难免的。因为“意之动”,就是主体充满了习性,对客体做出的反应只能如此,而且它只是一种反应,而不是行动。它不是去格物(为善去恶是格物),它不是去格物,它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而且是“意之动”,是心……
今天我们不讲投资,今天我们讲“四句教”,讲一讲良知,其实这里边也包含了投资。因为投资有的时候存在着两种倾向:一种叫“意之动”。贪念起,习性牵引,以为黄金就在前面,“意之动”。在投资里边也有良知问题呀。你是“真”的吗?你是“中”的吗?你是“和”的吗?以良知为指引去格物,那么你就做对了。如果是“意之动”导致你乱行动,那么你有可能会出问题。
今天同学转了我的一段过去的话,转得非常好,就是“嗔”之门。财不入嗔门(贪嗔痴的“嗔”)就是此意呀。很多人不知道投资是功夫,原因不知道。一定要致良知啊,它真的是一门功夫。致良知掐住了“意之动”,因良知而动,去格物才能战无不胜啊,你才能解除你的忧虑和焦虑。否则“意之动”导致行为的盲动,你肯定是错误迭出,错误百出,肯定会有一个非常糟糕的结果。
我再说一下子阳明先生的那句话“益信良知足矣忘患难,出生死,所谓考三王,建天地,质鬼神,俟后圣,无弗同者。”,就是这个意思。有了这种的认识,有了自己因此种认识而出现的行为指南,你是没有时间去忧虑或者是去焦虑。要不要虑?“止定静安虑得”,我们虑的不是这个东西,我们滤除的是那些事物、那些繁杂,而不是去忧虑或者是焦虑。应该是这样的啦。
回来看到大家的状态,其实我感到不好,不应该这样。因为无论是国和家都应该处在一个上升的周期嘛,那怎么大家不开心呢?应该不这样,还是要从自己的内心,开始处理这个事情,然后再把它变成一种行为。无论对个人、对家庭、对社会、对国家都做出有意义的事情,都能做出应有的贡献,而不是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这个是我感觉可能是这疫情之中吧,我感觉不是特别的好,不太好,不太对。
很多朋友,一直是将一些的精力和时间放在,就修心的事……精力和时间放在佛学或者宗教,或者基督教,或者是伊斯兰教。其实这也是没有错的,因为要有个心之主啊。我在这里想多说两句话,可能有些得罪大家。心之本体或者是心之主,当你用上帝的眼光看世界,当你用佛祖的眼光看世界,当你用真主的眼光看世界,当你用良知来看世界。
你的主叫什么其实没那么重要,关键是你必须是用你的良知。因为你如果真的知善知恶了,拥有了良知,其实你可能在用上帝的眼睛看世界,你也可能用佛祖的眼睛看世界,你也可能是用真主的眼睛看世界。良知本无二无别,没有那么复杂。在阳明写这个“四句教”的时候,很多人认为头两句,有禅宗意味。空和有嘛(无善无恶,有善有恶),空和有,其实到了一个高度上,到了一个境界的时候,无二无别。
在这里,我再说一点点,说一点点。一个人是被牵引的,在不能建立主体性的时候是被牵引的。被谁牵引?被习性牵引。习性是你看不到,但它天天陪伴着你的东西。如果你不知道习性是谁,那么我问你:“你聚焦的点在哪里?你关心的事物或者你聚焦的点在哪里?”比如说你打开互联网,你要看什么?比如说你打开电视,你想看哪个台?比如说你要出门,你想去哪里?聚焦的那个点,我们也把它称之为“缘”。如习性牵引你,那就是你的命运了。
如你在艰苦修行的过程中,因为上上根器可能不需要这么复杂,因为我们大家很多朋友不是上上根器,你就必须得完成知善知恶的这样的一个历史性的过程。当你被良知牵引的时候,你将是另外一番命运,你连忧烦、焦虑都没有,你是另外一番命运,因为你没有时间,你要格物、你要创造、你要革命、你要改变,你没有时间的。“缘”——就是这个命运的改变,先从哪里开始?去习性开始。不为习性所牵引才不会产生错误的“意之动”,以至于错误的……
当然一堂课是容易的,说也是容易的,做到是难的。我们今天讲善的三个字——“真”。“真”,这个事情容易做到吗?太难了。你看“懂王”,美国需要君王啊,“懂王”是个演员。算不算最好的演员?不知道,但是他演得还可以。他在演君王,所以他不真。因为他不是真的君王,所以他必须用假话、谎言来充塞、来填补、來化妆。他不真,不真就犯了大忌,就无法持续,唯真不破嘛。一个“真”字不见了,其他的就无从谈起。
“中”——“真”之外是“中”啊 ,中间的中啊,不是中心的中啊,是中间的中啊,太难了。你怎知道你在“中”啊?你怎知道你正在沿着规律前行,而不是摆脱了规律,脱离了规律,脱离了中道呢?你不知道的嘛,你得用心参详天地,参详世间的道理,你才能够找到那个“中”的嘛。“懂王”不“中”啊,他极端了,他撕裂了,他不在中间呢,输是必然的。“和”——和天下,和万物。“和”,你不“和”,何以谈“善”呢?
“懂王”是这样的,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我们真正地要理解“真”“中”“和”,把“善”,把“善”真正知道了,并且能够为善去恶,不去做“伪”,不去做“非中”,不去做撕裂的事情,那么其实忧虑和焦虑也就在格物之中化于无形了。今天呢,“四句教”就讲这么多,其实里边含了投资的含义,希望大家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吧,其中的意涵。
说几句美国,因为拜登已经正式就任总统了。在这个就任总统的过程中,有一件事情还是让我感到了一种……或者是深深触动了我,或者是引发了我的思考,就是拜登的团队的四个主要的干将在参议院接受质询的时候,他们集体的反中言论,反中、反华的这种言论。我忽然意识到美国的上层和底层都对我国产生了极为深沉的厌恶,或者是一种仇恨,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何以遭人恨呢?何以遭人厌呢?我们的整个的形象这么糟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哪里做得不好呢?当然也存在无妄之灾,也有可能是真的被冤枉。但依旧应该自省一下,可能我们真的在哪里边让人感受到了一些东西,不然不可能是全民同仇敌忾。因为听证会类似于像耶伦,都不听证专业,财长的专业,只听你这个立场和对中国的态度,就通过了。
其实形成一种状况,偶然中有着必然。我们在思考大环境的时候,我们也要学会设身处地。国与国之间的看法,或者是机构与机构的看法,或者是人与人之间的看法,都不是偶然的,它里边有一些缘由的。其实你的形象你塑造,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一个形象呢?有的时候我们可能不“真”,有的时候可能我们不“中”,有的时候我们可能不“和”。
先不说我们自己吧,我们先说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定义此时的美国是“无主之国”,他选了一个总统,你怎么说无主呢?“主”有两个事情:一个是心之主。当你心中无主,心中无主就可能会丧心病狂;再一个是世间主。就是你这个国或者你这个社会是有主的,无论他是君王,总统,书记、主席,叫什么不重要。心中之主、世间之主都有,甚至合一,则这个国家……
美国此刻是“无主之国”,心之主已经散了,也就是说传统美国宗教意义上的主散了。不是说他们不再信仰宗教,而是大家对“用上帝的眼睛看世界”这件事情,可能不那么重视,或者是没有认真地去做。所有人都在“意之动”,所有人都在“意之动”,他们没有办法用上帝的眼睛看世界,所以有些人开始变得丧心病狂。在讲美国之前讲“四句教”,我也是想借用一个方法和框架来看。
世间主,过往是君王,后来所谓的民主就是民不能集体为主的,民需要有代主的,民主就是民选代主以主之。那么今天的美国民选的主是主吗?是君王吗?显然不是。其实上一个特朗普,他们以为是主,但结论是他既不是商人也不是政治家,他是一个演员,一个还不像里根演得那么好的演员,不“真”、不“中”、不“和”。
拜登能作为美国之主吗?当然不能。说美国无主是无民意之主,他却有僭越之寄主。一会儿呢,我给大家一个基本的分析框架,它也可以回来分析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自己的社会。这个僭越之主才是美国的真正的主。但僭越之主与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他也不会为民所思所想,或者是为人民服务;僭越之主跟美国人民其实是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他是一个寄主,寄生之主。
美国从立国开始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挺可惜的,挺可惜的。我们想分一下子,按照社会学家的分层,社会分层的理论说一下子,社会分层通常分为三层,最顶层的是君王,中间的是族——家族、贵族,最下边的是民。君、族、民,几千年来都是如此。君权强大而稳固,实际上也意味着民得到了很好的保障。族弱君强则民富。
但这样的好时光往往不常有,或者是难以持续,多数时候君权会被族权撕裂、取代、僭越,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君王就是个摆设,当君王君权不彰的时候,民权也就完了。美国就是处在这样一个状况,实际上美国的那些贵族们已经将君权撕碎了,所以我们看到特朗普黯然的背影,其实我们可以想到很多很多问题。
民众有没有责任呢?当然有责任。民众失去心之主,他们也将同时会失去世间主,就是他们心里边没有了上帝,在社会上他们就不会再有君父,也就是说民选之主将无法主之,会有了僭越之主,会有了寄主。美国的社会撕裂,美国的混乱实际上是源于美国底层人民伦理的堕落,伦理的整体的沦丧和堕落,也就是他集体审美完了。
在天理、伦理、法理这样一个循环的过程中,实际上是我们说的“善”里边的第二个字“中”。他们偏了,不再居于中间,所以一定会出现诸多的状况。当你不能居中的时候,还有“和”吗?能不是美国第一、白人至上吗?还有“和”嘛?能不是“黑命贵”吗?民心里边不能存“善”的时候,其实“恶”就出来了。“恶”将导致一个社会出现动荡,甚至导致一个国家衰落、分崩离析。
插两句话吧,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今天因为我们是闲聊,周末闲聊。我一直在想,因为已经不单纯是美国人讨厌我们,甚至是加拿大人讨厌我们,澳大利亚讨厌我们,甚至西方世界整体讨厌我们,谁跟中国对抗,谁骂中国最凶,谁就能当选。它是个民意啊,它甚至超越了自身利益,就是像耶伦任财长这件事情,它也不问强美元弱美元,也不问大基建,也不问税改,它主要看你对中国的态度,都扭曲到这个程度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思考,我们为什么让大家所有人都这么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