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_05_29_《资本论》第4讲:东马西马和新马、当下的经济


《《资本论》第4讲:东马西马和新马、当下的经济》

大家下午好。今天是2021年的5月29号,辛丑年的四月十八,时间过得真快,这转眼五个月过去了。辛丑年的六爻已经走到第三爻了,整个形势的变化还是很有趣的。我们今天是正式课,是讲《资本论》的第四讲:东马、西马和新马。今天的课有意思,也重要,因为这是对马克思主义两百年的一个总结。我试一下麦,三点准时开始。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的5月29号,辛丑四月十八。刚才说的不对,还是在第二爻,还差十二天进入第三爻。我之所以对这个爻这么在意,实际上是在印证中国的古典哲学对事物判断的这种准确性。将来有空我们可以多讲一些这个事情,其实对时间和空间的理解是哲学的一个基本的框架,但我们今天不讲这个。我们今天是《资本论》第四讲,东马、西马与新马。

在正式课程结束之后,如有时间,我们讲几句经济,谈一下,因为亦如我们的估计,这个耶伦发出第三支箭以后,弱美元以极快的速度在进行比对的转弱。我们注意到人民币的迅速升值,昨天晚上升值的状况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个速度极快。那么它会走向哪里?它会对整个市场有一个什么样的影响呢?我们待会儿简单做一个分析,因为好多朋友很紧张,是不是A股的牛市来了?那么我们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大家处在一种紧张的状况,不用紧张,我们还是……

耶伦的三枝箭

我们今天还是先进行正式课,东马、西马和新马,其实这堂课花的时间比较多,备课。因为早就应该对两百年,马克思出生在1818年的5月5号,就是这个月,正好是过去203年。在马克思诞辰两百年的时候,我曾经在互联网上做过一堂介绍马克思的课程。我找不着那个录音了,文字我倒有,找不着那个原来的录音了,那算是一次总结。

今天我们做的稍微细一点,因为我们讲《资本论》的前四讲是做一个宏观的铺垫。第一讲我们讲了两次革命和两个宰相;第二讲,我们讲了四个哲学家;第三讲,讲了马克思的生平和心路历程;今天是第四讲,我们概述一下两百年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就是东马、西马和新马。其实这个事情不应该由我来做的,但我知道社科院和中央党校的这个学者们可能他们有所忌惮,所以在处理如此复杂的恢弘的历史题材,可能会遇到巨大的障碍。

那么我今天这堂课分四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我想讲一下子分水岭。马克思形成主义,并且开始落实于行动,开始进入到组织和运动状况,应该是1864年。这个时间节点比较重要,这个时候建立了第一国际,当时叫国际工人联合会。这件事情马克思和恩格斯是积极参与的,其中马克思提供了理论支撑和这个重要的指导。它的重要的活动,应该算是1871年的巴黎公社,这是一次……

第一国际在1876年解散,虽然第一国际解散了,但是在欧美一八八十年代,十九世纪的八十年代,已经有十六个国家建立了社会主义政党,实际上马克思主义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发芽生根,结出了初步的果实。第二个重大事件是1889年的7月14号,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召开,它是为了纪念巴士底狱一百周年,它的名称叫社会党国际,我们通常把它称为第二国际。这是在巴黎开的一个会……

这是在巴黎开的一个会,有22个国家393个代表参加,这算是马克思主义在组织和这个运动方面的进入到的第二个高潮。其中一些很重要的人物、历史性的人物出现了,李卜克内西、培培尔、瓦扬、拉法格等都出现了。这个时候它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一般性的组织和群众运动,他们推出了两个重要的东西,一个是《劳工法案》,一个是《五一节案》。第二国际在1914年的8月14号,列宁宣布第二国际死亡,第三国际万岁。

第三国际是在1919年莫斯科建立。第三国际也叫共产国际,这个大家就比较熟悉了,他的负责同志是季米特洛夫。第三国际在一九四三年五月十五号解散,后来托洛斯基——流亡者托洛斯基创立第四国际,但第四国际不被大家承认,所以没有第四国际,就是三个国际,它代表的马克思主义的走的三个阶段。其中,第三国际代表着东马正式的产生。一会儿第二个部分我们讲东马,第三个部分讲西马,第四个部分讲新马。

在这里我想多说两句,就是其实这个事隔了,从1943年到现在,这个过去了又快八十年了,马克思主义其实是在反反复复中不断地进化和演进,其中东马的部分在中国得到了一个非常曲折的发展,我个人认为第四国际应该由中国人来建立,它建立的时间应该是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叶,大约在第三国际解散八十年之后,应该有第四个国际出现。

是的,我们曾经向全世界宣布我们不输出共产主义,我们不干涉他国内政。我们一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在形势的严峻程度往往超出我们的想象和预料。我们现在面对的形势恰好是西方逐渐的联合对中国形成一种围剿之势,这个围剿之势于当年对第三国际的围剿有类似之处。如果我们仅仅是用西方的逻辑和方法来与之博弈,恐怕不是个究竟,我们还是应该站在全球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这是后话,一会儿谈新马,我们会谈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或者是马克思主义在新时代的发展。因为他马克思主义一向是穿越种族、阶级和国界的。正确的运用马克思主义,既可以解释和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也可以迎接新时代的到来。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在于当下,它也解决严峻和复杂的社会问题,包括一些重大的国际问题。它可能使中国站在一个崭新的角度,开辟一个崭新的时代。所以我对第四国际有期待。

好,我们进入到今天的第二个部分——东马的进程。列宁在1918(1917年建立苏维埃),列宁在1918年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在策划全球的各个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问题了。所以在1919年这个已经相对稳定下来的苏联开始考虑建立第三国际——就是共产主义国际,以帮助其他被压迫的国家和民族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这是东马的起点,我这里边要从理论上说几句。

东马的出现它和第二国际的走向有关系,为什么列宁在1914年,列宁同志认为德国的共产党人这个走偏了,所以他宣布这个第二国际已死,第三国际万岁。他就是认为第二国际深受民族国家的影响,好多无产阶级的政党就是支持本国政府进行这种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所以列宁在这种状况下表示了一种激愤,第二国际已死,第三国际万岁。

列宁是一个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非常重要的一个思想家,他写的《国家与革命》是我认为真正意义上的《资本论》第三卷,《资本论》第一卷谈价值;第二卷谈资本流转;第三卷谈的就是国家与资本的关系,列宁的《国家与革命》。这本书虽然没有说的那么透彻,没有把整个的框架和体系建立的像马克思、恩格斯那么完整,但他基本上为苏维埃政权的建立提供了一个理论支撑,或者是理论指导,或者是一个基本的蓝图。这本书是东马的指导的一个基本的文献或者是列宁主义就是东马的基本依据。

东马的发展呢?由于列宁在处理国家与资本的关系上面,可能列宁对马克思,特别是马克思晚年的忧虑理解的不够透彻。其实马克思在他的晚年,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无产阶级建立了政党,由无产阶级政党通过武装斗争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最后的结局是什么。马克思,就是像马克思这样的哲学家,他思考的深度和阔度是常人所不及的,他已经意识到那将是一个国家资本主义的形态,而且他已经意识到即便是无产阶级建立的国家资本主义也必然走向它的反面。

马克思不写《资本论》第三卷不是因为懈怠或者是懒惰,是马克思可能两个原因,一个是他认为可能太超前了,第二个他可能觉得在他那个时代的无产阶级还不能够来实现这样的一个过于前卫和伟大的目标。但是革命的形势的发展非常之快,整个的马克思主义在二十世纪初叶已经成为了一种广谱性的社会思潮。一会儿我们讲西马的时候会讲凯恩斯,我昨天把我去凯恩斯的故居的那篇文章贴出来,就是让大家先熟悉一下。

对英美左翼运动的历史性思考

实际上已经成为了工人阶级或者无产阶级一种迫切的愿望和需求。所以这个时候列宁适应时代的发展写下了《国家与革命》。列宁本人并不知道他建立的不是社会主义,他建立的是国家资本主义,列宁本人也许他在思考的时候他想到了这一层,马克思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层的,列宁也许想到了这一层,但是来不及为他称之为社会主义的国家资本主义梳理一个百年的愿景或者是未来,所以他可能无法想象他亲手建立的苏维埃政权。

列宁可能无法想象他亲手建立的苏维埃政权苏联在七十年后变质并且轰然倒塌,轰然倒下,不仅这个政党倒下了,而且这个国家也倒下了。所以后来等的苏联解体之后,苏联共产党人包括久加诺夫他们说,苏联共产党再也不可能重建苏维埃政权或者重建苏联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重建?因为国家资本主义模式它本身不是社会主义,或者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理想,它是一个过渡型的模式。对过渡型的模式如何完成历史转型这个事情列宁没有做完,斯大林也没有做完。

斯大林的贡献是很大的。斯大林在《国家与革命》的基础上,结合苏联的现实,在实践中创立了一整套的苏联模式,政治模式、经济模式和文化模式。他表达为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我说过毛泽东带着一群人在杭州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刘少奇带着一群人在海南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小平、陈云他们在北京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其实大家对苏联模式是有深刻思考的,就是中国共产党人对苏联模式是有深刻思考的。尤其是毛泽东,他对苏联模式是有批判的。

当然,刘少奇和邓小平的思考可能更柔和一些,他们可能有一种更柔和的解决方案,毛泽东的方案是比较激进的。所以,其实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是中国文革的肇因,就是大家都意识到国家资本主义有问题,怎么解决国家资本主义的问题?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历史性的分歧。东马的这个路径主要是苏联和中国这样的一个发展的路径。东马的第一个高潮,就是苏维埃政权的建立;东马的第二个高潮是文化大革命;第三个高潮是中国的改革开放。

东马的实践,到今天也未结束。虽然苏联解体了,但是中国还在;还有一些可能叫社会主义国家的,例如,北朝鲜、越南也都还在。这种社会主义实践,很多人认为已经变质,但我不完全认为,因为国家资本主义的基本框架还在。虽然引入了社会资本主义,但是国家资本主义的框架还在,执政党的理念仍然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根本指导原则的,就是还是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而这个理念可能很多朋友,

这个理念可能很多朋友并非深切地理解它的本质,其实它意味着执政党执政的合法性,这是合法性源泉。所以“为人民服务”那几个字,不是简单说一说的,因为它是一个基本的伦理的原则。一个执政党的执政,它需要伦理基础,需要法理基础,它整个的伦理基础和法理基础,整个的逻辑是由此而构成的。如果不出现像苏联转成俄国这种颠覆性的东西,它这个伦理基础是不能改变的,而它这个伦理基础决定了它的基本的路径和走向,这一点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谈到东马就谈一个人,

这个人是福山。福山在1992年他写了本书《 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它里边有个结论,就是:自由民主制将成为国家政府的唯一方式,也是最后的形式,所谓的历史终结理论。他说的历史终结,实际上他认为东马终结了,或者是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终结了,或者是他认为社会主义终结了。福山作为一个思想家,不入流;作为一个哲学家,完全不具备哲学的高度,没有辩证性思维。2014年福山又写了《政治秩序及其衰落》。

2014年福山又写了《政治秩序及其衰落》,这个时候他开始反思了。因为中国崛起了,他开始反思,他说的历史终结到底是谁终结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认为是中国是转型完成了,就是中国不再是马克思主义或者是列宁主义或者是社会主义国家,他们不认为了,他们认为中国已经转型成资本主义国家了,所以他提出了一系列的模型和想法。我今天看这个模型,我是不能认同的,这个福山的基本的判断的。其实他反而是对资本主义没看明白,是西方的资本主义正在走向民粹式的民……

而中国恰恰是在逐步的走出民粹式的民族主义。虽然我们强调爱国主义,但是,我们在走出民粹式的民族主义,我们正在走一种全球共享的国际主义,或者是,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正向的,我们在走向一个新的、共享式的国际主义。在内部,当然我们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官僚垄断资本主义。一会儿我会讲,为什么马克思预料到国家资本主义不行,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它的必然的结局就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它是个必然结局;而西方的资本主义它的必然结局就是金融垄断资本主义。不管是他这个资本主义,还是我们资本主义,

福山两个事情都没搞清楚。第一个事情是他真的没有读《资本论》。当然,不光福山没读《资本论》,我国的学者专家读《资本论》的人也少。张五常说他读不懂《资本论》,这个我同意。因为受西方经济学训练的人很难读懂《资本论》。不是西方经济学不能成为《资本论》的入门工具,是潜在的意识形态影响了他对一种理论的接纳、容纳。所以张五常认为,他不知道马克思要说什么,马克思为什么要说这件事情?他理解不了。因为他没有这种伟大的拉比对人民的那种悲悯,他没有。他都从经济学算计的角度来思考。

当代的中国人读懂《资本论》的人算凤毛麟角吧。我能收集到的当代中国人关于《资本论》的这种著作,我基本上收集齐了。不要说深刻了,极少有接触到马克思主义本质的人。我说得极端一点,我现在还没见到,反而是欧洲的学者很厉害。欧洲的学者,特别是当代的欧洲的学者,他们非常非常地逼近马克思的本意,这让我感到惊讶。就像中国人很少有人能读懂王阳明,就是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很少有人能读懂《资本论》或者读懂马克思主义,他们经常会把它变成……

就像西方人攻击中国似的,他攻击那个东西,根本不是我们的本质。福山在描绘中国的时候,他说的那个,那是中国吗?那不是中国!所以福山两件事情没搞清楚:第一,他没读懂马克思主义;第二他没有读懂中国,这两件事情导致他整个的判断是误判。但他的误判,福山这种不能算非常优秀的学者,为什么这么有名呢?就是这个历史终结的理论成为了西方的政治上的一种工具,或者是成为美国,主要是美国颠覆其他具有社会主义国家的一种理论工具。它对中国还是产生了巨大影响的。我为什么今天要提一下福山呢,就是中国人好多人接受历史终结。

历史会终结吗?按照黑格尔的逻辑:存在即合理。当俄国爆发了革命,中国爆发了革命,他们建立了国家资本主义,这是一个偶然现象吗?当然不是,这是个历史的必然。这个历史的必然趋势能用简单的是非对错来衡量吗?当然不能。这个现象的存在它不仅仅是我们在文学作品里边描绘的那些惨烈和血腥,它也进行了伟大的建设。难道苏联取得的成就不伟大吗?难道中国共产党人建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70年里翻天覆地的伟大成就不够伟大吗?

这样的伟大,福山能终结吗?当然终结不了,尤其是中国,就是“东马”的实践。这个历史有的时候很有意思。就是我们在学习读书的时候,我们都认为只有伟大的导师有伟大的理论指导下,才会有伟大的实践。但你纵观人类五千年文明史,伟大的实践多数不是由伟大的理论来指导的;它是人类、人类智者对现实的一种深刻的体悟来作出的抉择,这种深刻的体悟,有的时候并非由理论家完成。

同样在六十年代在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读的结果,最后由第一次实验——文革,不成,失败之后,很快展开第二次实验,就是1978年、1979年我们开始的全面的改革。这个改革的,“东马”的改革出现了一个什么情况呢?就是我们已经敏锐地比苏联提前二十年意识到国家资本主义不行,国家资本主义有问题。就是那个时候国家资本主义已经出现了官僚垄断资本主义的特征。毛泽东一早就看出来国家资本主义一定会走向官僚垄断资本主义。他为什么说:“走资派就在党内,走资派还在走”;他说:“他们不是胎生,不是卵生,是化生。”

毛泽东的历史洞见是非常深刻的,而他这个深刻的洞见,其实我们今天来看,党内并非不认同他的洞见,而是不认同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通过群众造反,通过人民来夺取立法权、司法权和行政权的方式是不对的。人民只应该获取立法权;不应该获取司法权和行政权。砸烂公检法和这个各级红卫兵建立革委会,这个做法是不对的。显然通过文革的这个实验,证明了社会资本主义不能通过群众运动的方式来做。这样搞,这个社会资本主义搞不了,结论也是非常明确。

在这个问题上,我相信小平同志、陈云同志他们可能在文革结束之后会有共识。就是中国不能再搞国家资本主义了,不能让国家堕落为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同时他们也不认为西方的资本主义是一个……不是中国想不想选择,中国没法选择。所以呢,开始引入社会资本主义,那个时候我想他们可能并不熟悉艾哈德,并不熟悉德国历史学派,甚至不能从德国历史学派和艾哈德身上来借鉴社会市场经济。只不过这一代人的悟性,这一代中国人的悟性极高,而且他们具有超强的行政执行能力。

很多人不大理解,就是经历了漫长的战争,从1921年建党到1949年夺取政权,经历了漫长的战争过程,我党的一些干部,其中比如说邓小平,他们积淀了或者是磨炼了强大的社会治理能力。你要知道在一个解放区,特别是小平同志负责的晋察冀、晋冀鲁豫、晋绥,就是他负责的区域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的中国,他是政委,他要管的是当地的财政、金融、民政,是个全面的治理。在全面的治理的时候,他对社会、对政府有着比常人更为深刻的认识。

建国之后,很快陈云、邓小平这些人进入到中枢,陈云是常务副总理,邓小平是总书记,他们开始统御全局。在这个过程中,虽然他们不是扎飞人(注:粤语指负责人),不是最终的负责人,但是他们对整个事情的观察和理解是常人所不及的。他们在战争中锤炼出极高的能力和悟性,就是他们有驾驭整个、驾驭一个政党、驾驭一个政府的能力,他们是足够的。在文革之后,他们表达出他们强大的管治能力,这个福山是承认的。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领袖有超级的治理能力,这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和体会的,他们有极强的驾驭和治理能力。

“东马”发展到改革开放的时候,其实我们并没有成熟的理论。当时一些学者,包括他们在研究东欧问题,想从东欧获取经验,研究南斯拉夫,研究东欧。因为那个时候我开始读书了,那个时代还是很热闹的一个时代,大家在探索这个转型之路。那个时候还到不了一种理论的自觉,就是由国家资本主义引入社会资本主义形成一种新型的混合的资本主义。现在我们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加社会资本主义形成的一种混合的状态。这种状态达到了两个效果:第一个效果,

它通过强有力的治理,最大限度地调动全部社会资源形成最佳配置,以迅速地实现经济增长。不但在完成,毛泽东完成工业化的基础上,迅速地实现了经济的增长,这是第一个部分。其实不管你是什么主义,主要是要改善人民的生活,在这个意义上面确实是厉害。它既有发挥了国家资本主义优势,也发挥了社会资本主义的优势,这两个主义有机地结合产生了奇异的效果,创造了令人震惊的奇迹。但我要说的是,毕竟没有进行系统的理论的总结,

所以,我们现在依旧面临尚未解决的,就是当年毛泽东思考过但尚未解决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问题。实际上我们看到的东北病、华北病都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作祟;我们看到中国的新生的十万高净值成为国家的毒瘤,也是这个问题。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必然产生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官僚垄断资本主义产生出了一系列的问题,这个问题现在还没有得到有效地解决。我们在看到它的好处、利益的时候,要深刻地洞察到它存在的问题。“东马”还需要进一步地向前去,要走一条新社会主义道路,这条路还需要深刻的思考。

好在这一届的领导群体确实是不错。因为在“东马”的第三次高潮改革开放之后,遭遇过巨大的问题和挫折,这个巨大的问题和挫折其实表达为本世纪初那十年。那十年,我们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但其实中国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国家。因为中国的革命的结束是1949年,七十年;中国文革的结束,如果是以1979年算的话,三十年前,文革这一代人都还在,而且上山下乡这一代人经历过文革洗礼,这一代人很了不起。

虽说是在国家资本主义和社会资本主义融合这个过程中,有诸多诸多的社会扭曲、变态,但是有那么一些人,理想主义的旗帜仍然在心中高高飘扬。我不知道其他人的体会,我们这一代人,我是六零后,我们听到红歌心里边会有一种震荡的、会燃起一些东西的,就是我们听到一些红歌,我们内心深处依旧存在着一种激情,那种激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就是当如果真的提出来为了国家或者为了人民去做一些事情,甚至做出牺牲的时候,我们这一代人不会有犹豫。他是这样的一代人。

另外最为可贵的是,毛泽东走了,但是毛泽东的四卷书还在。那四卷书虽然不像马克思的书那么有哲学高度,也不像列宁那么敏锐地去规划未来的国家资本主义,但是毛泽东的四卷书里边拥有深刻的哲学的积淀。那个哲学积淀不是源于西方哲学,是源于中国心学。它在管理上面的意义大到你难以想象。几乎所有中国的六零后、七零后的企业家都熟读毛选,他们的能力比西方管理学教育出来的人要强大得多。中国的治理能力就来自于那四本书啊。

东马最后的发展可能要仰仗中国这一代人了。新社会主义理论的提出实际上是马克思主义新马的逻辑基础或者是思想理论体系的基础,它将在不久由中国人来完善、建立,并且它可能成为一种新的世界潮流。甚至我今天开篇讲过,我们期待着第四国际的建立。这个世界总是有新的东西产生的,新人换旧人它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修昔底德陷阱,没有,他们搞错了。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用强大思想武装起来的一个……

好,讲一点西马。讲西马我就不能不说一下子凯恩斯了。这件事情我的读者们都熟悉。因为这是其实是我记不得是2015年还是应该是2015年的冬天,去到英国伦敦,然后我就想去找一下子凯恩斯在伦敦的故居,他住在伦敦的布卢姆茨伯里区。这是我的习惯。就是我读一个人的著作,我肯定会把他的传记、他的生平搞清楚。其中一些细节我是会亲自去考察的。对凯恩斯尤其如此。

有一个细节,就是我读《凯恩斯传》的时候,有个细节它让我感到惊讶。就是凯恩斯在上个世纪初,大概是1905年左右剑桥毕业。毕业以后,他们一大帮同学,当时是英国的牛人们,这都是富家子弟,他们竟然去了布卢姆茨伯里区,这是个贫民窟、贫民区。所以我怀疑他是“青年毛泽东带着雨伞去安源”了,这是搞工人运动去了,甚至有可能在那儿组建政党和准备革命的。我有这种直觉,因为他的老师是马歇尔。凯恩斯的著作跟马歇尔相去甚远,这离经叛道的主。

所以我去了伦敦,我就很想去看看,后来大家都觉得那地儿怕不安全,后来我说穿上牛仔裤,什么也不要带,去看看,就找到了那个故居。还好那个故居上面还有个铜牌,上面标志着凯恩斯哪一年哪一年在这里边这个居住过,去英国才发现不光是这个在那儿工作过,那还有一个以地区命名的学派——布卢姆茨伯里学派,而且这个学派的大部分的人最后都封爵了,极有成就。我相信在上个世纪的初叶,一百多年前那个是马克思主义最为……

就是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思潮达到了一个历史性的高度,这个高点就是它非常热、非常时髦。就是你要如果在牛津和剑桥读书,你不读马克思主义,或者是你不了解马克思主义,或者是你不悄悄地参加这个相应的组织,那你就out了。相信那个时候青年的凯恩斯可能他也有一些想法,所以他们这一大票人就去了这个地方。至于他们后来是否搞了工人运动,在那建立了什么样的组织,没有办法考证。因为我的英文的情况不是很理想,另外我也无法在伦敦长期生活。但是我大约能够理解当时英国的社会状况和英国青年,特别是知识青年的一些想法。所以我写……

西马,真正的起点还不是凯恩斯,他太年轻了。真正的起点应该是威尔逊——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1913年竞选当了总统,是一个平民的总统,也是一个学者的总统。但我自己坚信,我去美国的时候想对威尔逊做多一点的了解,但是来不及。但我坚信威尔逊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也应该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信徒。虽然他发明了高尔夫球,他这个建立了联合国,就是很多东西都是他建立的,但是他的劳工保护法案、妇女保护法案、联邦储备法案……

威尔逊总统与民粹主义

威尔逊手上初步建立了西马的制度基础。就是西方的政治在凯恩斯们这种年轻人的推动下,在威尔逊们的这个直接的干预下,他走向了一条与原来的资本主义不同的方向。实际上英美在他们的时代,在他们的手上,进行了没有硝烟、没有革命的社会主义改造。对于西马的路线,学者一般不这样的想。学者会将1923年德国十一月革命失败之后,卢卡奇、柯尔施、葛兰西他们这一票人认为是西马的代表,而我不这样想。

如果你让我来理解西马的代表人物,我会说凯恩斯,会说威尔逊,会说艾哈德、德国历史学派——他们才是真正的西方的马克思主义者。至于卢卡奇、柯尔施、葛兰西,他们可能提供了一些理论,甚至建立了一些组织,但是他们对西方的政治制度的社会主义改造并无太大帮助。如果你研究哲学,那么你就一定能够懂得对立统一的含义。就是事物发展的同一性好多人并不明白,什么意思呢?就是你的对立面倒了,你也失去了存在依据。我们在未来的生活中一定要……

深刻地理解哲学上的对立统一,就是既要看到事物的对立矛盾,也要看到它的同一性。举例,当撒切尔夫人、里根他们毫不犹豫地瓦解了苏联的时候,他们是否理解福山所说的那个历史的终结?不仅仅是终结了社会主义,也同时终结了资本主义。我再说一遍,对立统一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元素是同一性,就是对立面倒了,你也失去了存在的依据。恰恰是苏联解体之后资本主义……

西方的资本主义迅速地滑向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因为他们失去了外部的约束,内部的约束机制解体。这个时候我们注意到整个的西方世界开始走向它的历史的反面,我们注意到五年前的法国的黄背心运动,我们也注意到2020年的“黑命贵”。这里边有种族问题,有阶级问题。为什么?因为恰恰是苏联解体之后,西方的中产阶级开始集体返贫,重新沦为无产阶级。这不是很可笑、很荒谬吗?

这种可笑和荒谬它就是历史的辩证,它就是对立统一,它就是同一性深刻的表达。有的时候对自己的敌人惺惺相惜,它是有原因的,因为那是你存在的依据。特朗普不懂这个道理,拜登也未必懂这个道理。当他们与中国死磕的时候,或者是动员组织西方世界与中国死磕的时候,他们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年解体了苏联之后,他们两个事情他们想不到:第一件事情就是苏联解体,西方世界必然解体。

整个西方世界是因为苏联的存在而存在。我一直对里根的评价非常低,演员就是演员,他完全无法理解当年马歇尔、罗斯福、斯大林的神思妙想。我一直说美国真正的盟友只有一个,就是苏联。整个西方世界不是美国的盟友,而是美国的小弟;整个东方世界不是苏联的盟友,而是苏联的小弟。当然有一个伟人他叫毛泽东,他不做小弟,所以出了问题。西方世界亲手干掉他的真正的盟友的时候,就是美国人干掉他的真正的盟友的时候,队伍就散了。队伍散了之后必然会有新的家伙冒生出来,那么就冒生出两个大家伙来。

当东西德完成统一之后,强大的西马,我刚才忘了说西马的高潮,西马的高潮就是艾哈德的——在二次大战之后由德国历史学派艾哈德建立的社会市场经济。它的生命力极其强大,所以当东西德统一之后,东西德经济飞速发展,并且德国人用马克代替坦克统一了欧洲,建立了欧元区,我管它叫“德意志第四帝国”。另外一个就是放出来一个中国,中国在完成国家资本主义与社会资本主义融合之后,形成了快速的发展。这个快速的速度实在太惊人,因为……

东马的头马——中国,西马的头马——德国获得了长足发展。福山怎么懂马克思主义呢?福山怎么叫历史终结呢?福山完全不懂哲学,完全不懂社会学。或者是像福山这样的学者坑害了整个的西方;或者是西方的学者不好好用心读《资本论》、读马克思、读毛泽东,不好好学习德国历史学派,不读艾哈德的著作,也不读凯恩斯的著作,他们完全没有正确地理解历史发展的进程,所以导致一系列的错误。所以我们看到英美整个的体系处于迅速地崩塌与瓦解的历史进程中,能不让人唏嘘吗?

在这里多说两句,当年德国人驱逐马克思,后来比利时、法国也驱逐马克思,是英国人收留了马克思。英国人不但收留了马克思,还给马克思建了墓。你知道英国的思想家,在英国的那个时代的思想家,包括他们的王,他们在哲学上是有高度的。他不但容纳了马克思,他们还同化了凯恩斯,将“青年毛泽东”引入政府,而不是让他走向革命的道路,你就知道那种包容百川的那种雄心壮志。

英国和美国走了一条西马的路线,由于他们对主义对新人类的这种包容、吸纳和整合,形成了英美一百多年的繁荣。看历史就是这样演进的,他们在苏联解体之后开始走向他们历史的反面。当英美瓦解了苏联的时候,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注意他们迅速滑落的历史进程。所以英国“脱欧”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美国的“黑命贵”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们在走向历史的反面。最残酷的是他们现在对这个历史进程缺乏足够的认识,他们现在没有站在哲学高度来进行反思。

相反,中国人在反思。我不知道俄罗斯的当代思想家在怎样想,我阅读了一些东西但我感到失望。我知道德国人在思考,美国人类似于桑德斯、凯尔顿这样的人在思考,但真正能够再重新上升到马克思这种高度进行哲学思考的思想家凤毛麟角。我们在想就是新马的问题,我们走东马和西马的伟大实践应该走到一起,开始进行融合了。

2021年,我决定自囚,自己囚禁自己一年,囚禁完了以后呢,我们开始进入到工作状态。除了给大家讲课和聊天以外,其实我想了,想在2022年,我们在香港建立一个新马研究会——新马克思主义研究会或者是新社会主义论,当然还是个新马研究会。把这个新社会主义论这个问题,组织大家把它弄利索了。理论的学习和理论的探讨,有的时候是非常重要的。这件事情欢迎大家广泛参加,因为在香港这个地方相对的宽松一些、活跃一些,我也希望在北京也有同样的……

在读马克思的这个著作的时候,我对他晚年的忧虑,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理解;对毛泽东晚年的忧虑,我也越来越理解。我能理解他们晚年的忧伤,有的时候甚至性格上的那种变态,那种忧伤。因为他们超越了他们的时代,他们无法说服他们的战友,他们甚至不愿意落笔,不愿意写下来,因为写下来就是误会,写下来就是误解,这种状况的确很不好,但是这是他们的宿命。但是值得宽慰的是,马克思晚年的忧伤,毛泽东晚年的忧伤,我们现在有机会来解决了。

新马要研究一条新的社会主义出路,新的社会主义出路的成熟,不是因为理论上的成熟,而是由于生产力发展到了一个特定的阶段,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信息时代到来了。信息时代到来,什么东西最具有社会性?信息。什么是资本的载体?Data。《资本论》是不是可以重新写了?因为资本的载体和马克思看到的和毛泽东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资本的载体发生了变化,另外信息的社会化导致了知的权利的平等,它为社会主义创造了必要的条件。

在信息化时代,立法权的社会主体性可以建立了。我重申,人民立法权是马克思最关注的问题,当人民拥有立法权,可以监督司法和行政的时候,这种社会治理的结构出现,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新马要从哲学上解释这一现象,要从社会学角度来指导这一现象,要从政治经济学角度来规划或者是规范这样的一个历史进程。其实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工作,非常非常了不起、非常重要的工作,比我们生命还重要的工作。

讲到新马,其实是挺激动的,我在伦敦的那个寒冬,我最后的文章,写到最后的一句话说:“在英伦凛冽的寒风中,我的心一直是滚烫着的。” 我说的是真实的感受,因为其实在精神上,思想上和精神上,其实社会主义者是通的,是神交的,是通的,我读艾哈德的著作也有同感,其实它不是一个简单的主义的问题,它是一种慈悲,一种对人民、对国家的一种悲悯。

新马就不讲那么多了,因为今年自囚,下半年我会把这个东西——《新社会主义论》整理出来。整理出来呢,就算是抛砖引玉,留给大家。然后我想明年,我们有个新马会,新马会可能我们组织起来做一些更为具体的研究工作,因为有的时候还是需要进行哲学思考的,这个哲学思考,当然啦,这也是历史的必然,可能应该在北京完成,但也没办法,我们先在香港开始吧,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的。细节就不讲了,这个拉拉杂杂一讲就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聊几句当下,其实今天跟大家,

今天跟大家神游,这个这时间过得太快,这个好多东西也来不及,有些东西反正作为资料你们可以看,除了我这个在这篇文章,就是 对英美左翼运动的历史性思考 ,大家还可以再去读一下子我写的 掠过佛莱堡 ,其实那篇文章是写德国历史学派的,那里边也谈了一些我对西马的思考,对东马和西马的思考。我原来写过 新社会主义论(2014修订版) ,但是那个版本我不满意,我要重新写过它。重新写过它以后,可能这个时间过得非常快,因为写这个《新社会主义论》里边最难的部分是信息时代、信息社会,它对整个的这个一个思考。

在很多时候我是觉得我自己的这个能力有限,身体也不行,精力也是不行,所以我真希望年轻的冲上来,我们一起把好多事情做好它。好,说几句当下,上个星期我们聊天的时候说了,就是我们放开汇率,不进行汇率的大规模干预,我们管控资产价格,主要管控要素价格。一如我们对美国的判断,就是耶伦的三支箭全部发了,其中最后一支箭弱美元,它主要是表达为对人民币的弱势,而且这个速度极快,跟我们的预判差不多。

人民币急剧升值带来的问题也是明确的,就是除了我们商品这个就是贸易的结余、盈余之外,很快就会出现大量的资本项下的盈余,因为央行也不希望人民币升值太快,所以它会入市干预,不停地在抛人民币买美元。那么留手上大量的美元,如果让高净值们离境,就是让这个十万高净值有十亿,他们持有的一百万亿,这个人换外汇离境,这可能是最差选择,这就变成了日本的那种平成战败模式了,这是我们坚决反对的,那么就应该将这部分的结余尽可能的变成,

有价值的商品和资产。有价值的商品里边最核心的部分就是黄金和碳排放权,所以我们希望下决心进行所有贵重物资的战略储备,其中核心就是黄金。我们要货不要钱,我们坚持在人民币升值的期间要货不要钱;另外不放人走,不放高净值走;同时呢我们要小心谨慎进行海外资本的投资。我觉得这回美国联手西方围堵中国,对我们一带一路的这个事情进行围堵,从某种意义上,我觉得他们是在帮我们。我不主张进行以美元为主体的海外投资。

我的朋友都知道我的政策建议,我是主张用人民币进行海外投资的,就是允许七个斯坦,允许非洲,允许拉丁美洲到北京发人民币债券,甚至允许他们以人民币为基础发他们的本国货币。比如北朝鲜可以通过人民币来发朝鲜元,这个我不是今天提的,十五年前我就这个建议,而反对我们通过贸易盈余和资本盈余赚来的美元再投出去,我们必须截断美元MMT的闭环,这个不是为了对美国进行打击,而是为了避免“平成战败”。当然建议是归建议,能不能做到,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们是不知道的。

那么我们对经济形势做一个基本的判断。现在目前这个情形来看,在资本流动,大家反正听我课的朋友都知道,我平时的分析的框架就是资本的两个流转的层级。一个是区域流转,就是全球资本可能在一个特定的时间会涌入东方。其实日本、韩国、台湾都是大规模资本涌入,他们的货币也非常之强,其中包括中国。主要是东亚区域将成为全球资本涌入的这样的一个核心区域,其中可能中国是主要的一个地方,它会导致中国的资产价格有一轮上涨,甚至可能会构成…

甚至可能在一个时间区间内,会构成一个较长期的资产的牛市。包括楼市和股市,会构成一个较长时期的资产的一个牛市。楼市再牛下去就不合适了,因为我们的泡沫已经达到一个非常高的水平了。另外呢,楼市作为一个再分配工具,这样下去不是个究竟,因为没有直接税嘛,你这个搞法肯定是“平成战败”的这个局。那么就是股市,中国的股市现在非常神奇,就是排第一的是茅台,排第十的是五粮液,中间夹着八个金融。这种结构可能也不是西方的投资者所喜欢那个结构,因为这个东西跟政策的关系关联度太高了。但是中国的经济结构的转型呢,可能要五年之后,2025年以后才有机会转。

所以我们国家处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时候,大体上可以确定股市的底部就是现在了。至于说牛市的起点是不是就是现在呢?我请大家再耐着点儿性子,耐性子的原因是我们等结构调整开始,在这个时间呢还是按既定方针办,短股长金按既定方针办。考虑到我们国家可能会采纳我的建议,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建议,可能会进行比较扎实的战略性资源的储备。其中包括黄金,那么有可能会构成一个意想不到的黄金牛市。

当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它的自己运行规律的,我们说了也不算,但是我们有自己的一些想法。我在这里边再次强调一下子,不要把情怀当成投资的依据或者投资逻辑,就是我希望做到的,或者是我批判的事情,可能它会明天就发生。所以我希望我给你们讲的课里边的东西和你们的实体操作呢不要有必然联系,好不好?不要有必然联系。我反对超级地租,但我从不反对同学们买房子,我反对超级地租是必须反对,超级地租——社会整体上是被压榨的,我这个事情是必须做的。

但我并不反对你们解决自己的生活。当然我自己有一个基本的逻辑,就是我们必须解决生活,但是以一个底线就行了。就是我们不去过度的侵占别人的空间,别人的生活空间和别人应享有的资源,我们有个底线就可以了。但我不是反对你,不是想你们走入贫困,那我会看得非常难受的,我希望你们都好。这两件事情要分开。我反对超级地租,这个反超级地租反了整整二十年,但这个时间我也在买房,我也不反对你们买房,但我不能不反超级地租。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嘛,有的时候人,时代的发展就是这个样子的。下个星期是聊天,再下堂课我们就开始讲《资本论》第一卷了。真正的高潮不是今天,真正的高潮是从第一卷开始,我想会精彩的。另外呢就是可能讲价值论其实是《资本论》第一卷是重返价值论,我们这堂我们讲投资学的时候,开篇是价值论,我们又重回价值论。重回这个价值创造和整个的资产的资本化的过程和它这个逻辑,整个的逻辑体系,我们要重返这个。

这部分可能对大家的理解自身的财富状况、理解投资是有巨大意义的。这个准备的时间时程也不短了,遗憾的是我前面读《资本论》的笔记都留在了北京。我再重新再整理,我这个这回算是给大家讲课算是四读。前三读的笔记扎记都不在这个身边。有些事情我还能想起来,一些资料也不在身边。方便的话我得回一趟北京去想办法把这个资料拿回来。我想今天我们就说这么多吧。台湾的疫情开始严重起来了。

国内也有零星的爆发。还是老话,就是大家抓紧时间,能打就赶紧把那个疫苗打了,打了那个疫苗身上有点抗体,会有帮助作用的。另外还是要注意保持社交距离,尽量减少群聚,注意卫生、注意安全,愿大家一切都好。另外夏季到了,这个保持一个好的状态。今年虽然是贲卦,对其他人可能不是很好,但是对于我们大家挺好的。因为我们不是那种装的人嘛,所以当原形毕露的时候,其实我可能是出来的是本色,还是英雄本色。

好,就聊这么多。明天下午三点钟我们交换资料,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我们明天下午见。好,再见。


文章作者: blink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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