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李泽厚先生、聊聊对中国经济的预期和对美国经济的看法》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的11月6号,辛丑年的十月初二。今天我们聊一下子李泽厚先生。李先生是11月2号在美国去世了。好多朋友说能不能聊一下子,因为这个人在我的朋友当中争议很大,特别是北京的朋友说不算盖棺定论吧,还是聊几句吧,我说行吧,这个周末就聊聊他,其实我也有兴趣聊他。另外就是谈几句经济问题,看时间吧,我们再聊几句经济。好,三点钟准时开始,我先试一下麦。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的11月6号,辛丑年十月初二,终于到了农历的十月了。辛丑年的农历的十月,农历还有三个月这个辛丑年就结束了。我们说了就是辛丑年的最后这一阶段会比较吊诡,甚至是诡谲,一会儿我们讲经济的时候,我们闲聊的时候再说。今天我们就先聊一下李泽厚先生,对李泽厚先生的去世我们表示哀悼……
原本不应该在逝世之后这么早就开始做一些讨论,但我注意到了就是这个李先生走了,李先生的所谓的弟子、门生们不闲着,借哭丧的这样的一个机会,就又开始倒腾私货了。我是真心的想纪念一下李泽厚先生,因为凡是我们这一代人,我是六零后,在八十年代进北京的,无一不深受李先生的影响。要知道八十年代我开始读李泽厚的著作的时候,惊为天人,被震到了。当然了,随着读书、学习,随着自己的成长……
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再读他的著作,已经看到很多很多问题了。到了新世纪——2000年之后,我来了香港,因为在北京凑不齐李先生的书,在香港就比较全,我又买了一些,再读就觉得有些读不下去,有些读不下去。在中国讲《论语》的人很多,其中可能算大家比较认真地讲的一个是李泽厚,一个是台湾那位大师。怎么说好呢?我们先不说、先不做这方面的评述,我们做一个纪念吧,做一个纪念。
李先生是1930年6月13日生,2021年11月2日过世,湖南宁乡人,头衔是中国哲学家、美学家、中国思想史学家,曾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华东师范大学思勉人文高等研究院、德国图宾根大学、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密歇根大学、科罗拉多学院、斯沃斯莫尔学院客座教授(客席讲座教授)、台北中央研究院客席研究员,曾任职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
在第七届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李先生是1948年,时间节点非常重要,因为他1930年生,18岁,毕业于湖南省立第一师范,那个时候第一师范不能算大学,算中专吧。195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他成名较早,1955年25岁,在美学大讨论中崭露头角。他挑翻了,不是挑翻,其实他没有挑翻朱光潜,只不过是朱光潜那会儿不挑也要倒了,他正好批了朱光潜,出版了《批判哲学的批判》,那个时候他比较马克思主义化,写了《美的历程》《华夏美学》等著作。
1992年,移居美国,任教于美国科罗拉多学院,1999年退休,住在美国的科罗拉多。1988年当选的巴黎国际哲学院院士;1998年获美国科罗拉多学院荣誉人文学博士学位——荣誉博士,1998年获荣誉博士,这大概算李泽厚先生的一个基本的生平吧。那么我想简单的也介绍几句李泽厚的他所谓的思想体系。
李先生他的贡献在整个在理论上的贡献大概可以概述为三个方面,一个是主体性实践哲学。一谈到主体性实践哲学,是不是大家很熟悉?我们讲心学里边讲了三性:主体性、适应性和创造性。其实主体性实践哲学被西方人概述为中国儒家的这个主情论,西方是这样说的,但我觉得不是,它就是阳明心学里边强调的主体论或者是主体性这样的一个东西。在这里边我今天也不想多说,因为哲学问题嘛……
我想说的是主体性、适应性和创造性,其实就是主体性实践,也可以把它概述为主体实践哲学。当然他的用意不在此,他的用意在主体性实践哲学这个的哲学发现是为了解释他的美学,美学中他用的是一个积淀说或者是积淀论,他讲内在自然的人化和外在自然的人化,内在自然的人化是一种美的感觉,外在自然的人化是一种美的现实。他的积淀说是有他的道理的,因为其实我们在九十年代读他的书是被积淀说震到了。
最后的一个他的一个重要就是情本体论,情本体论其实他是想颠覆宋明理学里边的理,就是不是理,也不是性,而是情——情本体论,勉强能说通吧,我不认为这在哲学上有那么高的意义或者那么大的意义,可能在美学上情本体论是有意义的,就是三个东西,主体性实践哲学、积淀说和情本体论,虽然这些东西在八十年代的时候确实是震撼,因为刚刚经历过文革,我们刚刚开始这个进行这种哲学思考、美学思考,打开眼睛看世界,所以有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些……
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些事物、人和事,还是有它的意义的。至于有人说,像余英时他们对他的评价,其实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有时候说,他,解放了一代人或者是教育了一代人,那就谢谢余英时,很扯的。就像我这样的人,我是60后,他是1930年,我们是60后,差了30多岁。你如果说他本人能解放我们,我看这话大了;教育我们,这话也有点大;有没有启发?是有的,但谈解放那就有点过了。这个我们先放一下子,
因为李有段话——就是他在接受记者专访的时候,有两个东西他让我感到了不适,这个事情不是今天,是很久了,20多年前就感到不舒服。一段话是他说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是吃饭哲学,我觉得作为一个哲学家如此来理解马克思哲学,我觉得惊讶,要么就是你真不懂哲学,要么你就是真没读过马克思。事实上我至今也认为李泽厚先生没有读懂《资本论》,他可能读过,但他没有读懂《资本论》。
第二件事情让我惊讶的是什么呢?是在文革时期,他想读康德,然后他把《毛选》放在康德上面,别人以为他在读《毛选》,其实他在读康德。说这番话呢,怎么说好呢?矫情。我不喜欢一个人这个样子,对吧?上面放一个《毛选》,下面读一个康德。好像整个那一代人都以读一下康德、黑格尔怎样怎样,矫情、表演、骚操作。其实他要是好好读那本《毛选》,或者是好好读那本《资本论》,他在哲学上的高度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他也不会带出那么多的……
他也不会带出那么多的不成体统的学生。我对80年代的中国活跃的一批,包括后来跟他一起写《告别革命》的刘再复等人,也包括还有些像王若望、刘宾雁这些人,也包括他,我对他们始终无法建立起敬意,或者建立起一个,怎么说呢,就是我有的时候对知识分子,对他们的努力和他们的作品表示某种程度的尊重,但无法建立起敬意。有些人,包括那个天体物理学家,他们摆明了是被美国人拿下了,所以他们基本上是想准备搞颜色革命的。
还有一部分人,我内心深处愿意相信,像李泽厚,虽然他最后1992年他还是去了美国,愿意相信他们离开他们的祖国,仅仅是因为他们自己在美学方面、在审美方面出现了错误,而不是人格被收买,或者是他们被收买或者是被拿下,不是。我相信,我愿意相信他们仅仅是犯了每一个少女青春期都可能犯的那种低级的审美错误。昨天有朋友跟我说才子佳人,他说现在的佳人不爱才子,爱财主,现在佳人也不叫佳人,叫“名媛”。
我们80年代的思想家,其实中国建国以后,在哲学上面可以称之为哲学家的人真的是很少,真的是很少。我个人反而认为可能毛泽东、邓小平在哲学高度上反而是常人所难以企及,而研究哲学的,社科院研究哲学这几块料还真不成,一会儿我讲为什么不成。其实《告别革命》,因为我来香港了嘛,《告别革命》这本书我是读过的,我读不下去,就是他和刘再复两个人的对谈录,他们认为对国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对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老实说那本书不像个样子。
或者这样说吧,就是因为这本书使我彻底完成了对这一批人,不光他一个人(李先生一个人),对他们这一批人的否定。这个否定不全是他们学术能力的否定,也包括了对他们的人格的一种否定。我觉得不可以这样。那么在互联网上可以搜到李泽厚的词条,其实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对他们还是非常宽厚的,虽然可能他的一些作品在国内受到了限制,但是整体上他们还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回国、进出,包括刘再复,他们都可以非常自由地进出和往来。
《告别革命》这本书错在哪里呢?好多人说应该可以“告别革命”,刘再复本人一再解释,“告别革命”不是反革命,不是反对革命,只是告别而已。我为什么觉得这本书使他们的所有的哲学家的光环、史学家的光环荡然无存呢?因为一个哲学家、一个历史学家、一个美学家必须能够客观地去解释历史啊,去解释过去啊,要解释革命啊,要解释孙中山的辛亥革命、毛泽东的三次土地革命、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你要解释这五场革命。
你解释不了的原因,其实我也懂。你,一个文学青年想解释一场革命,你最后变成了类似于像章诒和这样的人写的《最后的贵族》,这就是她解释的革命。还有像类似于像严家其这样的人,他们在外边出了一些书谈文革。我看了一下子,不行啊,不行啊,解释革命不懂经济学,怎么解释啊?你没好好读《资本论》,你就想解释革命,还“告别革命”,如果不发动辛亥革命,如果让满清君主立宪,中国会更好。我有的时候觉得怎么了?中国的思想家们。
刘再复说:“李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喜欢英国的光荣革命,而不喜欢法国的大革命。”问题是他们可能真的并不了解光荣革命。真正的光荣革命实际上是外侵成功,就是侵略者打进了伦敦,攻占了首都,这么场重组了政府,是这么场革命。至于法国大革命发生,我觉得我国的哲学家、史学家、美学家们不下功夫读书,老在那表演矫情,表演读康德、黑格尔。
真懂得康德和黑格尔你就应该知道:存在都是现实的,存在都有它的合理性。革命的爆发并不是革命者几个人的选择,并非密谋、策划与暗示就能成功的。革命需要外在的条件、内在的条件全部成熟,它才能一声炮响爆发这场革命,不是你认为某个人不存在。所以我看着他们在说慈禧晚死十年,中国就不用辛亥革命了,或者是慈禧早死十年,中国也不要辛亥革命了。我不知道怎么就成为哲学家了呢?怎么就成为史学家了呢?怎么就成为美学家了呢?
一个伟大的哲学家必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他活着的意义首先是要向人民解释已经发生了那段的历史,特别是要解释那段历史的它的合理性、甚至它的合法性和它带来的问题——正反两方面的问题,客观的评价,然后在总结历史的基础上再出发。两天之后我们就要开六中全会了,这回六中将总结历史,当然不会总结辛亥革命,是从上个世纪21年到这个世纪21年做一个历史的总结。这个总结可能远比我国的这些哲学家们的水准要高得多,他们可能要好很多。
革命的爆发一定有深刻的经济原因。革命它是一种政治行动,但它是有深刻的经济原因和经济背景。这个经济原因它的潜台词就是需要重组啦,而且这种重组不是一般性的资产重组,是要变更股东啊。变更股东这种事情才需要革命的嘛,不然改良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资产重组或者是利益重新分配,那基本上可以走改良主义的道路,但真的需要变更股东的时候,不革命是不行的。好多人,可能是文人吧……
出于某种,怎么说好呢?出于某种肤浅的直觉,他会认为革命流血太多了,革命牺牲太多了。他有一个非常粗鄙的比较,就是你看英国人没有革命不也挺好吗?美国人没有革命不也挺好吗?当然美国是先是独立战争,然后南北战争还是打,还是革了命的,不是没有革命,是革过的。只是英国,英国是非常特殊的国家,因为我最近在重新写这个《广义财政论》,里边我再加进去一些历史的部分,我在讲大宪章运动和光荣革命。
这个事情在英国的发生,它都具有它的特征。因为大宪章运动是25男爵——25个封建领主把这个王摁在地上签了个协议,就是还让你当王,但是预算我们要管了,税收我们跟你商议好,就按这个数字走,就是一个由25男爵带剑议政形成的这样的这个三权分立。到了光荣革命的时候,三权分立彻底地明确,然后王权衰落,开始君主立宪,是走了这么条路。你说一点儿没流血的,当然不是了。我们的一些学者他认为不该进行股权结构的调整。
不进行股权结构的调整,旧的结构,中国人没法进入现代化,没有办法工业化。所以一次革命不行,辛亥革命不行,还得爆发二次,就是连续三次土地革命,中间还夹杂一场抗日战争,一次民族解放。最后辛亥革命做完了,三个土地革命做完了,最后精神上的彻底解放还没能成,所以还有一次文革,做了整整五次。革命对不对?很多时候革命可能是不一定对的,甚至可能革命带来了极为负面的效应或者是影响,但它爆发是有它爆发原因的。
其实我觉得李先生挺可怜的。第一,作为一个哲学家被捧得那么高,差不多中国当代哲学第一人,这么高的一个人对中国历史做了错误的解读。他两次错误,比较严重的错误解读,一次是在开全国人大会上他的发言,还有一次就是跟李再复的这个聊天上他的发言,当然还有一个接受易中天的那个访问。当然了,他和易中天都是那路的人。我不能用右翼这个词,我觉得用右翼这个词可能是侮辱了右翼这个词,他们不是右翼,包括易先生在内,他们不是右翼,好不好,他们不是右翼。他们不能解释是因为他们的学术能力不够,到不了这个程度,解释不了五场革命。
那么解释不了五场革命,能不能预见未来呢?由于不能解释五场革命,所以不能预见未来。你们知道李先生最后九十高龄死于美国。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祖国?因为他没有看到九十年代和新世纪的二十年中国奇迹般的变化。而九十年代他们这批人为什么要去国?除了有可能存在“天文学家”那种可能性之外,“天文学家”他们被拿下了嘛,要逃亡嘛,很多一部分人是认为中国要崩溃的,要乱的,所以他们决定离开。
中国没有灾难,他们做了难民,流亡了。不是一个人,是一大批在八十年代号称最优秀的知识分子,不是一个人,我认识太多了,他们流亡了,以难民的身份流亡了。他们没有能够预见到未来,不要认为中国崩溃论只是一个叫章家敦的人写的,不是,那几乎是李先生他们这一代人对中国未来的一个集体性的预判,他们全部错了。什么哲学家、史学家、美学家!不能解释过去、不能预见未来,要你何用呢?你只是把青年往沟里带。
主体实践哲学,你的主体性啊!如果你只是用一种西方某些学者的视野、视角来看中国历史问题,你的主体性何在?你的实践理性何在?你的主体实践哲学太假了!所以我们在学阳明心学的时候,强调真正的主体性、适应性。适应性是我们对环境的、对自然的一种适应,其实它里边有美学的含义。创造性是主体性自然化。自然化,他说的第二个积淀说里边,就是内在自然的人化和外在自然的人化,这个倒是有点有意思的。
所有的知识分子,包括我本人在内,我觍称知识分子,其实我的学识还差得很远,我们还得要好好学习。所有的知识分子都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一定会对现实进行批判的,这是知识分子的天性,也是知识分子的使命。因为知识分子,我一再强调,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优秀的知识分子就是这个国家的植物神经体系。他做的工作是批判,其实是纠错。那个批判可能有时候激烈了、超越现实了,可能并不恰当,或者是时机不恰当,或者是角度并不恰当,但对现实的批判,是知识分子的责任和使命。
然而,请记住,你的所有的批评、甚至批判,都必须建立在建设性的基础上。如果是没有建设性的、全面的否定,那么你的批评或者是批判,就会导致一代人、一批人、一群人整体的背叛。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逃亡、背叛?哲学家们、史学家们、美学家们,请站起来,向你的祖国鞠一躬,你们做了非常糟糕的事情,非常糟糕!有些人是被人拿来做颜色革命,而有些人……
而有相当部分人,因为我经历了那个时代,所以我知道好多人,可能李先生也属于这类人,学问不周严,没有把历史说清楚,不能够正确的预见未来,而将对现实的批判,不是建设性地对现实进行批判,而进入了全面否定。全面否定的结局是什么?全面否定的结局必然是颠覆、推翻,他真的是走向了死胡同啊。后来我看到刘再复解释说,李先生并不认同那场风波,并不认同,那个解释没有意义。
讨论到一个逝去的长者,我们心存,作为人类、作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就是我们保持一份敬意。但是此时不把这个事情说一说,其实我心里边也顶得慌。北京的朋友也是想希望我讲讲,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它变成了一个结,变成了一个讳莫如深的东西,就是好多人不愿意揭开那段伤疤、那段历史。而好多人,特别是在海外,特别是在当下的海外,在美国、在欧洲,甚至在香港,这些人竟然被当成……
这些人竟然可以当成英雄。我曾经在香港的亚洲周刊上发表过一篇著名的文章: 共和国的希望不在街上 ,我写过这样一篇文章。因为八十年代我在红墙内,我们在拼命地改革工作,中国的改革在飞速地前进,但是在红墙外有这么一批知识分子和学生相结合,起来了,折腾,不让你改,他不让你顺利地改,因为他们放弃了建设性的批判,放弃了建设性的对现实的批判,而走上了全面否定。你知道,对任何事物全面否定的结果就是推翻。
原本,我想把李先生的著作一共24本书给你们念一下子,后来我想了想,算了。有空你们在国内现在也能买到一些,因为国内的出版社,后来很多属于比较专业性的书就给他出了,就给他出了。李先生对自己自视还是比较高的,所以他将大脑冷冻了,将来可能还可以再复苏。我不知道最后李先生临死之前,因为毕竟是91岁的人了,临死之前能不能重新解释一下子,他对中国当代史的看法,能否重新来看看、来解说一下子这五次革命。
至于刘先生虽然也能回国,2004年能回国,在广州,我国还是对他们这些流亡的人挺宽厚的,他还是坚持《告别革命》的主张。后来他在香港这边大学任教,深刻地影响了香港这些学生。我没法说中国这点事儿,他们对整个香港的动乱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怎么说这些人好呢?否定五次革命,基本上从孙中山的民国一直到共和国就全部否定完了,否定完了以后,结论就是这个东西不行。因为是全面否定、无建设性的全面否定,所以导致一些年轻人走上了那个路。
他们自己不能预见未来,他们完全在九十年代的时候,他们是绝望的,认为这个国家是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的,是一种绝望的状态。崩溃论是他们的底色。我接触很多流亡在美国的学者,你知道他们不是内心深处,接受了崩溃论,是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某种程度上,逃走之后,他乐见你崩溃——一种非常的怪异的、非常复杂的一种心态或者是心情。我有的时候觉得就是很不好吧,我觉得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希望你的祖国完蛋呢?你为什么要推翻她呢?你否定她,推翻她,她完蛋,变成苏联解体。
在面对共和国一次次走出危机、一步步走入辉煌,特别是我们最近这五年,非常艰难的这五年的路程上面,急需要我国的思想家,主要是学习哲学的、史学的、美学的思想家,给予我们的党、我们的领袖一个正确的解说:一种在国内的、在国外的一个正确的解说。急需他们的时候,他们在集体沉默。这令我感到非常的惊讶,而且他们获得那么高的荣誉。
如我国不爆发辛亥革命,如我们没有经历三次土地革命,如我国不经历文化革命,那么我们的状态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可能大体上应该是印度的状况,或者比印度的状况更糟糕一些。因为印度就是股权结构没有重组,当年的有钱人现在还是有钱人,还是那么自私,还是那样的胡闹,甚至有钱人都走了,走到更有钱的地方去了,在英国你能看到很多印度人,在香港你也能看到很多有钱的印度人。难道李先生他们希望的是那样的一个结果吗?所以我觉得他们确实……
所以我知道像李先生他们这些人在文革的时候,本有时间和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好好的去读那本《资本论》,但是他——包括厉以宁先生、包括吴敬琏先生,他们都在偷偷的在读欧美的思想家的东西,也没全读懂,然后没有办法解释现实、没有办法解释历史,也不能预见未来。不能预见未来是最糟糕的,因为不能预见未来,他们不仅耽误了他们自己,也耽误了他们的学生、孩子们。你知道当你形成一个对错误的历史评价的时候,你对未来的看法根本没有机会是正确的,不可能会是正确的。
关于对现实批判的建设性问题,今天我多说两句。因为其实这也是我对自己的一个痛苦的思考。因为我也是经常进行严肃的批判的一个人,写文章批评多过赞美。它有它的好的地方,好的地方就是知识分子是植物神经,他是负责修复的,他不是负责赞美的,他是负责修复的。但他的目的是建设性的,是修复,而不是否定和破坏,这一点非常非常的重要。我在接手即将破产的公司的时候,我提出的是“三不”。“不批判”,因为批判是没有用的,肯定是前任做错了。
所以“不批判”不是说不总结经验,是不进行批判,总结是要的,“不批判”。“不等待”,等不来了,没有援军的,没有人来帮你的。最后一个“不”是“不抱怨”。为什么有很多人会抱怨?因为他认为他来错地方了,他呆的时间、地点都不对,他觉得他满腹才华、一身的本事,委屈,知识分子的特征,抱怨。“不批判”、“不等待”、“不抱怨”。“不抱怨”的意思是什么呢?是我们是学习过心学的人,我们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如此之恶劣,这恰恰是你的生门,这是你的机会嘛。
一个地方,那么的好,时间也对,空间也对,你去的时候也对,舒舒服服。你觉得你的意义呢?你觉得你还有前途或者是前景吗?没有嘛。当你面对一个最糟糕的局面、最烂的局面、最糟糕的时间节点,什么都不对,艰难困苦,这个时候振作起来,开始寻找出路、寻找解决方案,就是建设性,这个时候可能创造奇迹了。我想说什么呢?我想说……
李先生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应成为中国的寻路者呀,应该为中国寻一条正确的路啊。你是哲学家、史学家、美学家,你在看完中国历史之后,中国后一个一百年怎么走?你要拿着棍子,走在人民的前面、走在时间的前面,去为共和国、为中华民族去寻路啊,一个伟大的思想家,你怎么走了呢?科罗拉多,那儿有中国之路吗?虽然你走了,我不该进行这样的灵魂的拷问,
不过我想我多说两句也无所谓,因为我们这个平台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今天这堂课不对外,我们不对外,只是我们大家聊天而已,因为今天就是聊天。我想了想还是想说一些话,说一些心里话,虽然我有一点点觉得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有一点点觉得不是很礼貌,别人刚走这么几天,未出头七,盖棺定论是不是不合适?发出如此的疑问是不是不合适?但是凑时间嘛,就还是唠唠叨叨几句,这个希望李先生和李先生这一代的知识分子……
希望李先生和李先生这一代的知识分子不跟我计较,别介意。因为我如不跟我的学生、我的朋友们把这段话说清楚,那么我们如何来解说历史?我们如何来面对现实?我们如何来预见未来呢?我们今后将如何进行建设性的现实主义的批判呢?我们如何做好共和国的植物神经体系呢?所以我想今天这个整个的评述可能还是有意义的吧。好,做一点点小的总结。
在我认识的学者里边,像李先生这样的学者具有广谱性,什么意思?中国在八十年代的一大批的知识分子,我就不列举其他的我的朋友了,他们都具有李泽厚、刘再复、刘宾雁他们这些人他们都具有同质性,可能那代人包括文学家像莫言他们,包括像张艺谋他们,也包含了很多人,他们那一代人他有很多的东西,怎么说呢,绝顶聪明的一代人,然而不扎实,学问不透彻、不扎实,
你看他的书充满了思想火花,有才华,然而没有一个问题解决了,都是蜻蜓落上去,踩了一下就飞走了,没有进行深刻的思考。两个方面都有问题:第一个方面,是书读得不深、不透,这一点我还有大家我们要牢牢记取,书读透是非常重要的,嚼碎了、读透了非常重要的,这是第一;第二,对重大历史问题太轻浮了,不深刻,不能胡说。
我想这里边可能是八十年代,那是一个浮躁的年代啊,他不静、他热闹、热烈、他不安静,很难静下心来把书读透。而且像他们这种有才华的人,在当时是明星来的嘛,网红嘛,当时没网,他是明星,在社科院,那还得了,门口都站着人等着签字呢。所以他静不下心来想问题,学问上是有遗憾的,这是第一条。第二条是我不懂啊,就是一个人难道他不该对他的民族和国家有一点责任和牺牲吗?有点责任感和牺牲精神吗?
如果你的学问够,并且你真心关爱这个国家、民族,你是真心的是利用你的哲学去寻路的、去思考,去思考中国如何使中国的股权结构最优化、中国的资产配置最有效率,让中国的政治稳定、经济飞速发展,如何来实现?如果你找到了路了给中国,你又是这样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美学家,多好啊!你学问也成了,事情也成了,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吗?同学们!我们真的要好好的注意这两个问题,做好学问,承担使命。
我不知道他读过,李先生读过我的文章没有,相信应该有机会读到。因为好多人他们特别是在美国的人,大部分的人都会读我的东西,好多朋友都读我的东西,然后回国来找我。我觉得如果真读懂了《资本论》,那你就会考虑如何让资本正态分布。我们前两天在港大那堂课上说过,必须让金融资本、商业资本与产业资本达至某种均衡,而达至资本四矩阵均衡的方法是在税政之中,所谓的大宪章运动、光荣革命无非是税政的一个安排,无非是税政的一个安排。
至于诸位八十年代著名的先生们所说的那个民主或者是那个自由,虚无飘渺。没有税政上面的那样的安排,八百年前就具有人民主体性的税政安排——大宪章、光荣革命,没有那样的非常好的税政安排,大英帝国凭何而来呀?为什么会有大英帝国啊?你们既然喜欢光荣革命,不要法国大革命,为什么不去好好读呢?为什么不读书读透了呢?读透了《资本论》,怎么就以为民主会导致大英帝国的结果呢?或者是自由会导致大英帝国的结果呢?
我看了刘再复和李泽厚的《告别革命》里边的对话,谈到了光荣革命和法国大革命。里面涉及到的民主和自由的讨论。如果你没读过康德、黑格尔,你如果没读过马克思的话、你没有读过凯恩斯的话,你一定会被他们的话带沟里去的。我就很怕年轻人读他们这些东西,因为你学问不够的话,你会认为是啊,大英帝国是因为他们崇尚自由,所以有了市场他们就有了效率;法国人崇尚民主,所以欧美就现代化了。你一定会这样想问题,你不会理解二十五男爵带剑议政议的是税政,那里边既没民主,也没……
我国今后要走的路是一条什么样的路?是必须通过税政安排将资本四矩阵里边的资本正态分布,让被通过房地产、通过金融手段、通过互联网拿去变成金融资本的那部分的钱回来。回到产业资本里来,回到储蓄中来,回来,正态分布,我国的经济才有机会再次进入高速增长。好,今天这个总结就算做完了。以后我们一定要认认真真的做学问、吃透。第二,我们这一代人不学他们,我们有我们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我们可以出国,但我们不是去否定、去逃亡。
好吧,今天这件事就讲这么多,我今天略微有点激动,因为谈到一些人物,因为这些人物和他们的学生、弟子、门生和我们也曾经产生过激烈的冲突,有好多好多事情就不讲了,今天就说这么多。后边花点时间聊聊,一个是聊一聊对中国经济的预期,一个是对美国经济的走势,说几句我的看法。因为大家处在一个特殊的时间嘛,所以都心里边有点打鼓。因为特别是中国的大A这个调的还是比较深,特别是房地产带动下调的是比较深的,所以怎么看中国经济呢?我聊几句。
中国经济实际上从今年第二季开始就进入了人为的深度调整、人为的深度调整,这个调整包含了我们对混乱的金融秩序进行治理,在治理的过程中包含了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房地产,一个方向是互联网金融、互联网。这两个方向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什么意思呢?因为房子如果是住,它就是产业;如果它是炒,它就是金融;互联网也是这样的。这两个领域我个人认为中央抓的非常及时、非常好。而且我刚开始用词是人为的深刻调整,人为的深刻调整就是他知道该调多深,调多长时间。
现在调整完了吗?没有呢,现在还仅仅是初始阶段,特别是房地产的问题还是初始阶段。互联网的调整倒是进入到中段了,但还没有到全部结束。因为我觉得可能对数据的管理还需要更全面、更系统的一些立法工作。房地产的事情我觉得需要一个理性的价值回归吧。理性的价值回归就是房地产的调整包含了三重含义,我们表面上看的是一个房屋的价格,这只是个表面现象。第二层含义是在房地产这个产业里边。
房地产这个产业里边获利方——就是在这个产业里边获利方利益结构的调整。这里包含了地方政府、包含了地产商、包含了贷款买房者,贷款买房者里边有很多是炒楼者,还有一些是可怜的集资买房、和租客、和租赁者,这四方的利益结构要重新调过来,要调整一下子。这个调整的过程中呢可能会有一些风风雨雨。第三个方面就是我国在通过调整的过程中,通过建立完整的税收制度,因为税收制度实际上是一个统计学。好多人不理解财政,就是财政的基础是统计。
什么意思呢?房子需要实名登记呀,统计的结果实际上就是一个财产登记、财产统计。实际上是一个表面上是一个房产税的征缴,实际上是一个净化过程,财富的合理性净化过程。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但是他又是共和国走向高度文明的过程中必须跨过的一个门槛。我挺佩服这一届领导人的,这一件事情只要能试点就行了。这个收多少收的方法在其次,因为统计开始了,一旦建立起这个统计体系,那么财产公开的事情就已经是呼之欲出了。好。
说说对中国经济的预期。中国经济在第三季是4.9,第四季如无意外,应该还得向下。有不少人认为可能会见到击穿4见到3,我自己认为可能是在4附近停下来。因为,我们最大的问题、最严重的状况大体上应该是过去了。我不是说人为调整结束了,人为调整远未结束,但是叠加内外的一些的经济上的一些问题,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包括能源的紧张,包括这个煤炭供给。
第四季能够,如果能够稳在4附近、4以上就很好。明年,我对明年是有比较大的期待,因为今年地方的换届,六中之后地方的换届就已经开始了,各个省、市的新领导就陆续的要走上岗位了。新领导到位,那么新政就要慢慢铺开,所以明年可能是调整的最后的阶段,调整的最后阶段什么时候结束呢?我觉得可能在二十大之前就算结束了,然后这个明年下半年可能会进入到一个新的增长过程中,新的增长过程中。
我坚持我的看法:一旦直接税立法逐步铺开,那么中国的资本的回流,就是资本在四矩阵里边重新由那些高净值持有的那种准备外逃的金融资本被扣下,回流实体经济,从金融资本、商业资本回流产业资本和储蓄,那么中国经济就会进入到新的增长阶段。我在港大讲课的时候我说了,中国是可以高速度增长的,原因是中国人均的资本积累水平是美国的三分之一,我们还可以再涨两倍,而且这个两倍涨的过程中是可以比较高的速度,所以我们维持在5%以上的速度完全是可以的、合理的、正常的。所以我个人是这样的认为的。
我依旧坚持认为中国经济会在2022年到2032年,重新重返一个高增长的过程,而且这个高增长的过程中,其他资产的价格,比如说房地产那些价格会保持一个相对的平衡与稳定,而股市将会有一个超级大的牛市,而且是比较长周期的,10年周期的、超长周期的大的牛市就会出现。在这个牛市里边,数字经济就是两化——信息产业化、产业信息化和碳排放权、碳经济会成为主体,会成为新的主体、新的资本的载体,给大家带来非常丰厚的投资收益。
好,讲几句对美国经济的看法。昨天晚上金涨了,当然美股全部拉高创新高,它出现一个什么情况呢?它出现一个要货不要钱的这样一个状况。就是不管美国财政部或美联储采取什么样的政策,即便是开始缩表,而不是——怎么说好呢?由1200亿变成800亿,还是在往外面撒钱呢不是?就是他现在还在往外撒钱,这个局面已经到了一个边际——失控的边缘,所以我自己认为美元,
美元可能在特定周期面对欧元、英镑和日元可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它面对人民币可能在2022年会出现深调。这么说吧,在2022年人民币与美元的关系进入5时代,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现在是6.4,6.4可能会进入到6之内,2022年应该能看得到,甚至不排除在调整的过程中,如果有突发性事件、突发性事件可能这个调整的幅度会比较大。对于美国的资产价格包括了股市和楼市的两个方向上的资产价格,我们都认为……
我们都认为目前美国无论是通货膨胀,也无论是资产价格,表达的都是美元通货膨胀,它具有合理性。就是美国股市高、美国房价贵,它具有合理性。因为你觉得高和贵是因为你没注意尺子变长了、尺子变了,就是他那个货币的尺度变了,所以你以为高了其实没高,因为如果你……好吧,如果数月之后你用黄金折算,它并没涨多少。好多朋友说中国房价涨了多少多少多少,我说在特定的时间内,你如果折算成黄金的话,你就知道那个价格其实也就那么个意思吧。
因为涉及到三样东西,所以谈美国经济我是比较谨慎的。一个是涉及到币圈的朋友,就是这个币圈。中国的好多朋友都在币圈里边,特别是那些优秀的孩子们、优秀的孩子们,还有一些,还有一些人、朋友他们都在币圈里混,因为这里,这些年币圈里跑的这些孩子确实赚到钱、赚了不少钱。对美国经济的看法,特别是这一段的看法,涉及他们的生死,涉及到他们的未来,所以不敢说的太多,因为方向你是对的,但是时间节点你能说准吗?况且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疯狂的一个领域。所以谈美国经济的时候,
另外就是美股、美国股市。我觉得今天讨论美国经济,如果讨论基本面或者讨论技术指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今天在说这个李泽厚的时候,他那个哲学里边它有一个情本体论,情本体论用在讨论美国股市可能是有意义的。我觉得它不是个理性的本体了,它是个情本体,它是个情本体。这个美国股市在技术上、图形上来看,它根本就没结束呢,他还、那个通道还可能还要走,而且可能时间长度可能还要,就是如果没有突发性事件,
甚至我的好多朋友还在建议我买美国股票。你知道最折磨人的就是这个时间节点,因为你知道了一个趋势,然后它不来,这是个就是,黄金这个问题上就已经非常折磨人了,因为这个时间节点如果你错一个月、两个月,其实大家觉得可以原谅,你错一年试试,大家都熬得够呛,都急了。现在美元面临的问题就是这样一个问题,就是美国政府现在也是打了死结,就是回头太难。要说爱你不容易,回头太难。但是难道不回头吗?难道一条道走到绝处吗?
至于美国的房地产,我倒是觉得,既然我们已经认为2015年之后资本的载体不再是砖头了,所以我倒是觉得没有必要太执着。好,对美国的这个问题我们做一点点的总结,就是我个人认为无论如何在时间概念上它进入到最后环节了,最后的一个周期。我不是建议你,我是说我自己的看法,不构成对你的建议。如你持有的是美元或类似于像美元兑换券——港币这样的货币,
如你持有的是这样的货币,是现金的话,我建议你转换成其他的货币或者是其他货币计价的资产,这是我给你的——不能算建议,因为好多事情你说完了以后,朋友们做完了以后,一个月、两个月他看不到结果,他就跟你急的。所以我不给你建议,我给你说说我的看法,就是这个时间到了避险的时间了。因为我的好多朋友、同学们都希望我在每一次关键节点做出提示,那么我们就提示一下子,如果你持有美元或类似美元,比如说像港币这样的货币,现金的话,麻烦你把它转换成其他货币或者是其他货币计价资产。这是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个人认为币圈的朋友,因为大部分的币圈的朋友都是用美元做交易的,还是要考虑择机部分的或者全部的离开,转入到实体中吧。也建议,就是离开币圈之后也不再存留于美元或美元计价资产。第三句话,就是现在仍然在市场里边的,无论是在股市还是楼市里边的,我指的楼市不是说你自住啊,好多朋友投资了很多的美国的房地产。
向资本持有课税、向资本利得课税、向资产持有课税,将成为美国的政府的唯一选择,Only one,没有别的路了,所以我也不建议你持有大量的美国的房产。我对你持有的美国的股票, 在比较好的时候择机减持,或者是全部减持,然后也考虑转换成非美元或者非美元资产,当然不一定非要转换成黄金或黄金计价的东西,你随意。我重申,我刚才说了三句话,没有一句是建议,我只是作为一个朋友、一个老朋友,讲几句话提醒,如此而已,好吧。
任何事情,无论是我们讨论中国经济还是美国经济,一个正确的决定都是由时间、空间构成的,脱离了时间节点,脱离了空间位置,毫无意义。如果三年前你拿我这句话说,这是你说的,那么你不对,因为2017年开始我跟大家一起,我们做得很好,尤其是2018、2019,甚至包括2020年,我们都还是做得非常好的。再过两年你再说我这句话也是不错的,每一句话的正确的意义有它的时间、空间的节点,脱离了时间和空间,没有哲学意义了嘛,好不好?今天呢就说这么多,今天所有的内容,都不对外公开,好不好?谢谢你们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