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论》第20讲：货币通论中的三个核心问题》
大家好，今天是2022年12月24日，是壬寅年腊月初二，都腊月了。我试一下麦。今天是正式课，是《通论》第二十讲：货币通论中的三个核心问题。我试一下麦，先歇一会儿，然后我们三点钟准时开始。好，一会儿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2年的12月24号，壬寅年腊月初二。时间像飞一样，都到腊月初二了。约略三天前的晚上着了凉，着了凉以后呢，大概在后半夜开始发烧，烧的很重，我以为阳了呢，结果起来测过了，连测了三天，不是阳，但是我高烧了两天，烧得我迷迷糊糊的。烧退了，今天烧没事儿了，牙疼，半边脸左侧肿了起来，现在左边儿的眼还剩下一条缝，左边儿的牙没法接触，痛！整个神经痛，痛有痛的好处。
这两天虽然发烧、不舒服，但正好有时间——整个的时间腾出来备课了。今天我们讲什么呢？我们今天讲的是《通论》的第二十讲：货币通论中的三个核心问题。好多人会惊讶，为什么叫货币通论？是的，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中可以分成三个部分，也就是说可以分成就业通论、利息通论、货币通论三个部分。
考虑到货币通论是个复杂的问题，所以我就又重新翻了一遍凯恩斯的《货币论》。凯恩斯写《货币论》是1924年开始动笔，1930年封笔出书，分上下两卷，上一卷写的是货币理论，下卷写的是货币政策或者是叫货币管理。这部书争议比较大，多数人认为是个过渡性的著作。弗里德曼认为这是凯恩斯最好的一部书，而哈耶克则认为这本书有问题。
哈耶克认为有问题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第二部，这个《货币论》的第二部，上卷和下卷，下卷里边凯恩斯在整个的叙述过程中已经具备了这个国家资本主义的这样的一个宏观的视野，开始具备这样一个视野。这与哈耶克这个奥地利学派的那一套东西，完全是矛盾与冲突的。所以哈耶克说他不知道凯恩斯想要说什么，或者是他认为没有新鲜的东西，是晦涩的、艰难的、不易读的。又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所以他认为不好。
之所以今天咬牙完成这堂课，是今天是2022年的最后一堂课，今天是《通论》的第二十讲。其实因为这一讲特别重要，重要在哪里呢？今天这堂课不仅仅是为了讲“货币通论中的三个核心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想通过这堂课梳理一下子我国面临的问题和可能应对的方法。课前我也跟一些朋友做了一些沟通，他们认为很重要，很重要，我也知道很重要，但我怕讲不好。
说两句题外的话，这一周俄国的《共青团报》出了一篇文章，它的问题是：“俄国人为什么没有赶上美国？为什么今日追赶美国的是中国，而不是俄国？”这是锥心之问呐。因为这相当于在问俄国这二十年的路是不是走错了，或者是问：“普京治理俄罗斯的这个方法是不是有错误”。其实答案可能在今天这堂课里。
普京1999年开始走上历史舞台，至今二十三年，或者是二十二年整。当初他的目标是让俄罗斯经济增长进入到世界前五，现在进入世界前五的是印度，（美国、中国、日本、德国、印度），俄罗斯现在的目标只能是保住前十。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出现问题，一定是宏观经济政策出现问题。宏观经济学的鼻祖或者创始人是凯恩斯，我突然意识到普京虽然是以艾哈德的学生自诩，但他可能没有好好的去花心思去读《通论》，没有在《通论》上下功夫，所以他不太能够理解宏观经济，不太能够理解财政、金融。
当然，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能正确的理解的话，你就不能理解资本的运行，那么你想让一个国家经济发展起来、增长起来，那是不现实的。俄罗斯并没有将国家资本主义与社会资本主义与国际金融资本融合，他只不过是由叶利钦时代的寡头经济走入了次寡头经济。
俄罗斯经济治理的教训对中国有深刻的启迪。国家资本主义如治理失当必然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必然导入寡头经济，这没什么疑问。但是你在寡头经济基础上重建国家资本主义，并且融入社会资本和国际资本，这很考验一个政治家的智慧，这是需要多么伟大的智慧。普京虽然在许多方面是成功的，他维护了俄罗斯的领土完整、统一，然而毕竟在处理俄罗斯经济发展上面。
普京还是犯了方向和路线的错误。我们只能说引以为戒吧。因为无论是德国、无论是日本，也无论是俄罗斯，在寻求发展的道路上都遇到了问题。这不是老大跟老二之间的问题，这是本国如何理解宏观经济，如何建立正确的、有适应性的经济制度和经济政策。在这个问题上，需要思考、需要总结的内容很多。我这两天在读凯恩斯《货币论》的时候，还是感慨万千的。其实智者不多。
货币通论的三个核心问题是什么问题呢？货币通论中的三个问题，其实也是《资本论》中资本流转的三个问题。其实我们在讲《资本论》的第二卷和第三卷，我们讲《通论》中的货币的时候讲过了。因为我们这六讲是总结性的，所以我们将最核心的问题单列出来。三个核心问题就是三流——流量、流向和流速。我挺理解凯恩斯的，如果纯货币学理论，你说流量、流向、流速，其实大家是无感的。但如果你把它拆解开来看的时候，就有意思了。
今天的这一讲的第一个部分是讲货币总量与资本流量。货币总量是指一个国家发行货币的总量，也可以将它的另外一个对应的面叫货币存量做出某种的比对。货币存量可不是你们国家发行的货币总量，而是存留于你们国家的货币量，可能不仅仅包括是你们国家的本币，还包括其他国家的货币或者外汇，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它是一个存量概念。一个总量概念，一个存量概念。
而资本流量呢？资本流量跟货币总量和货币存量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呢？它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数学模型来进行构建呢？其实《货币论》里边，弗里德曼认为《货币论》是凯恩斯最好的一部著作，就是凯恩斯在上卷里边把这个事情大体上说清楚了，其实这老头挺厉害的。今天的第一个部分里边，我们分几个小的专题。第一个小专题我们说说货币发行的总量，就是你一个国家、一个政权发行货币会有一个总量，这个总量是怎么形成的呢？
这个在《货币论》里边凯恩斯说的也很清楚，其实涉及到两个逻辑，一个是法理逻辑，一个是管理逻辑，或者叫治理逻辑。法理逻辑其实是属于立法权的，就是通过立法权约束执政当局货币发行的总量。就是你这个货币发行不应该属于行政官员、行政部门，因为行政部门它有自身的需求，又不一定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就比如说像国民党在大陆执政后期，发金圆券、银元券，就是他没有法理依据，也不受立法约束，所以他就乱发了。法理逻辑。另外就是个管理逻辑，管理逻辑是考验行政当局水平的一个重要的方法。
货币发行总量够不够生产经营活动，可能印了很多，但未必够，因为涉及到流向和流速。管理逻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在一个总量之内，它能够有效地控制流向和流速，这就变成了财政金融政策。我再一次强调货币通论不仅仅是金融问题，它是财政金融问题之综合。在管理逻辑上面，凯恩斯的《货币论》里边的第二卷有比较详细的论述，在《通论》里边凯恩斯做了总结和概述。其实《货币论》和《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这两部书有继承性。
我们今天也不能展开谈《货币论》，我只是把其中的要点提出来，跟大家做一点讨论。（我争取能够坚持下来，我刚才用右侧的头贴在桌子上，停了半个小时，想要左侧的肿消一点。）第二个部分是货币发行总量的管理哲学。货币发行总量要有管理哲学吗？当然。货币发行管理哲学包含了三层含义。第一个是通货的供给与需求，这个大家不陌生，一般货币发行管理逻辑里边一定会涉及到供给与需求的问题。
第二个，很重要，备兑支付的能力与信誉。备是准备的，兑是兑付的。备兑支付的能力与信誉。第三个是流量管理的工具与水平。其实美国，包括原来的大英帝国，管理货币好就好在他有备兑支付的能力与信誉，这个非常非常重要。备兑支付的能力可以是金本位的，可以是石油控制权的，但是这个能力一旦失去，信誉一旦丧失，这个货币发行的总量就会立刻失控。我们今天面对的美元就存在类似问题，而我们人民币在这个问题上尚未解决。
至于流量管理的工具与水准，流量管理实际上就是池子。我们现在央行有一些池子，但是与美国的虚拟货币的池子比起来呢，我们这个池子仍然有限。另外我们这个池子是为中国准备的，尚未准备好为东盟、中东地区或者是中国周边需要人民币的区域，准备好必要的工具和池子。也没有为全球人民币流动，以及人民币与美元等主流货币互动，留出工具，也未建立高水准的制度和政策性安排。
不要认为我国真的存在伟大的经济学家或伟大的经济专家，不要这样认为；也不要认为我国存在一流的经济学家和经济专家，不要这样认为。看到货币发行总量的管理哲学里边的第二个部分和第三个部分，其实我们忧心的。普京没有读或者没有读懂《通论》，我国的相关人等是否读懂《通论》？不知道，是否读过《货币论》？不知道。但我们知道的是在这个方向上是有很大欠缺的，这不算是批评，这只是某种建议，我们没有资格批评任何人。但我们建议备兑支付的能力与信誉，流动管理的工具，这两件事情必须上去。
讨论到货币发行的时候，为什么我们将货币的总量与资本的流量放在一起来讨论，因为货币管理和资本管理虽说是两件事情，但它中间有着高度的哲学关联。很多朋友可能不知道，货币总量的或者是货币存量的存在形态。感谢凯恩斯，他的论述是清楚的，不是所有的货币都会变成资本，货币的主要用途是通货。
还有一部分的货币变成了资本中的货币，就是通货中的货币和资本中的货币。第三个部分就是现金，你知道通货中的货币、资本中的货币和现金之间是变动不居的。你从这个地方你开始可以理解，如果资本发行总量多了，那么很多的货币将以通货中的货币存在，那意味着恶性通货膨胀。如果一个优秀的国家管理能将通货中的货币转入资本中的货币，那么这个国家就会获得经济的高速增长。当然，在特定时期也可以成为现金，比如说此时此刻。
人老了真不好，老了以后就有残病的问题，残病之躯有时候支撑不起来。阅读、上课，写作就吃力了，讲课尤为吃力，真的是吃力。第一个部分的第三个部分我们讨论的是资本流量的管理哲学。今天的第一个部分是讨论的货币总量与资本流量。那么资本流量的管理哲学涉及到哪些问题呢？我今天讲的只能是个纲要，每一个部分都可以成为文章或者成书的。
资本流量的管理哲学里边，涉及到四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如何将通货中货币，转入资本中货币？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因为通货中的货币一旦过量就是通货膨胀，那么如何控制通货中的货币转入资本中，变成资本积累率。第二个问题是如何将现金转入资本。今天的美国，大量的流通中货币、资本中货币退出转为现金，因为加息了嘛。那么如何再次将现金转入资本？转入什么类型的资本？
例如转入高科技，也可以转入房地产，甚至可以转入比特币，或者是转入其他的东西。这是管理哲学呀。第三个部分，如何将外汇转入资本。第四个部分，如何将财政赤字转入资本。我概述一遍，如何将通货中货币转入资本？如何将现金转入资本？如何将外汇转入资本？如何将赤字转入资本？你如果懂了资本流量的管理哲学，你就懂了如何提升资本积累率？
你如果懂了如何提升资本积累率，那你还需要考虑明年GDP保四、保五、保六、保七还是保八的问题吗？我们今天从货币理论的根子上来解释宏观经济政策。我再重复一遍，资本流量的管理逻辑：如何将通货中的货币转入资本，第一个部分；第二个部分，如何将现金转入资本；第三个部分，如何将外汇转入资本；第四个部分，如何将赤字转入资本。我再解释一下，因为这事挺重要的，就是通货中的货币总量是要控制的，不然就是恶性通货膨胀。
老百姓囤积现金不愿意花钱了，无法将现金转入投资，这个如何做？如何将外汇不要外挂，不要将外汇外挂，不要将外汇变成他国的债券，那么如何将外汇转入资本？如何将赤字？我们要启动经济，新增的财政赤字，必须资本化而非货币化，如何将它转入资本。这里边涉及到财政和金融的治理的一些根本性的原则和逻辑，如果你这几件事情都做不到，资本积累率就上不去，那么你的经济增长就没了，普京最大的问题是资本积累率，二十二年。
普京最大的问题是这二十二年，这个俄罗斯的资本积累率几乎全部是负，一个国家卖石油赚了钱，资本不能完成本土的积累而大量的流失，神仙也救不了你啊。这个道理你看不懂，你说什么呢？我国近十年大规模走资，最近潘石屹等一干这个各路资本家在美国聚会，他们在讨论。你不觉得形成这样的一个局面是制度和政策上出现了某种问题，比如有直接税，他们就能留下来。
还有人天天在那嚷嚷，新加坡成为第三大世界经济中心，鬼扯。新加坡是全世界现在最大的洗黑钱中心。如果不是大陆这十年大规模走资，其中相当部分，特别是在香港国安法之后，新加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成为世界上第三大金融中心吗？难道我刚才说的事情不代表财政和金融治理上面需要改进吗？如果这些东西不能改进，新时代该如何开始呢？如果不能改进，怎能对得起这两日的高烧和牙疼呢？好，第一个问题就说这么多。
第二个问题，我的标题是：笨蛋，不是总量问题，而是流向问题。这里边我想谈三个问题。第一个是房住不炒的经济学含义。房住不炒不是不盖房子，不发展房地产，不是，要害在于“住”和“炒”的问题，辩证关系。如何管住资本流向，不能让实体经济中的资本流入房地产，或者是过度的流入房地产，这是一个原则性问题。
第二个问题，如何通过税政建立铁的渠道，让沉默于房地产中的接近我国近七成的资本回流实体经济，这是2023年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不是支柱、不是振兴，是要将错误的资本分布结构“调”回来。而这个“调”，是大禹治水、是挖“沟渠”；这个“沟渠”是财政的“沟渠”、是税政立法的“沟渠”。这个事情到今天，我一再强调，我国没有一流的经济学家，也没有一流的经济专家，甚至我认为他们不是“流”的问题，是一个基本的道德问题。如果你们认为这个国家应该去死，那么你就好好的安排好财政政策和金融政策，都去炒楼得了。
如果你们想让这个国家崛起、振兴，并且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你们为什么不考虑直接税、不建立铁的渠道将资产的分布问题解决回来？必须要卡死房地产的利润边际和利润输送、利益输送啊！边际在哪里？结构如何优化？财富的效应应该如何表达？如何实现财政均衡——中央财政与地方财政的均衡？我这里边有一个结论很重：古今中外没有食地租而强的国家，再延伸一下，今后，也不可能有食数据租而强大的国家。
这个结论直指一件事情，必须为财政金融完整的立法，其中财政立法的核心是直接税立法，金融立法的核心是货币发行立法。不能再王顾左右而言他了。2022年年底，是腊月初二，新年就要开始了，我们不可以浪费时间了。都知道现在是我国的苦闷期，最苦闷的时候，无论是疫情，也无论是制度和政策的进化。
今天讲的第二个专题里边的第二个小的题目，就是我们必须要坚持国家资本、社会资本、国际资本的并重。在特殊时期必须以国家资本为主导。为什么？因为国家资本才能完成跨周期调整，国家资本才能制造长远的预期。一个是要跨周期，一个是要创造预期，都只能靠国家资本。所以，国家资本先行，国家资本为主体，国家的经济制度和政策必须长期化，必须系统化。
插一句题外的话，台积电是蒋经国一手栽培和制造的；韩国的电子工业以至于韩国的工业化，是朴正熙集团，是在一个专制的体制下完成的。专制当然不好，但它的标志动作就是国家资本主义。日本也具有相同的特征，新加坡也是这样。香港作为四小龙，恰好是在麦理浩专制统治下完成工业化。专制好不好？不好。没有国家资本主义行不行？不行。这个道理太简单了。什么国进民退，乌乌泱泱，胡说八道，屁都不懂。好吧。
在处理资本结构并重的时候，必须要懂得将创造价值审美与劳动审美放在一个极高的位置上，这是一个伦理和法理的地位，就是创造价值是最好的、最美的，劳动是最美的。这里边说一句多余的废话，能否清除地产商与金融界人士进入立法会、立法机构，就是不要让地产商和金融界人士进入立法机构。事实上所有发达国家这基本上都是一个不言明的铁律，这个真的不好。
必须保持社会资本与科技创新的必然连接，就是社会资本与科技创新有着某种连接，它应该得到国家的高度的保护。只要是社会资本进入到科技创新领域，国家就要对这样的社会资本给予强力的保护，例如华为。而对不愿意涉及科技创新的社会资本，国家在政策和制度上应予区别对待。什么意思呢？鼓励科技创新，特别是鼓励社会资本进行科技创新。阿里、腾讯不愿意去搞科技创新，有他们自己的情怀和理想问题，有制度和政策问题。
最后，要鼓励国家资本进行大规模科技投入。为什么国家资本没有在二十年前进入半导体领域？我们那么多电讯公司和相关联的企业，为什么一个都不做？因为，不完全是国企的老总的觉悟和水平的问题，也有制度和政策上安排的问题。说到这里边，其实我是学财政出身的，我觉得挺难过的。1924年凯恩斯开始写《货币论》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清醒地意识到问题所在了。这本书是1930年发出的，但这本书在中国的内地并不特别的流通，或者是大家……
当然了，凯恩斯的书很难读懂。这个你得有人把它嚼碎了，再说成白话说出来，他就能懂。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呢，我们好像当下在中国市面上流行的当代的西方经济学著作，不管是斯蒂格利茨，也不管是曼昆，也不管是萨缪尔森。他怎能跟《通论》《货币论》相提并论。大部分的经济著作注重微观而非宏观，极少涉及到哲学问题或者是涉及到伦理问题、法理问题。
即便是如此，我国从事立法的、从事司法的、从事行政工作的高级领导同志，也可能大部分没有机会接触，哪怕就是曼昆经济学。读书是个大事，读书是个大事，一会儿我会讲读书这件事，加几句，看有时间的话。因为我国包括财政部也有科研所、有出版社，各个部委都有，各个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县委都有，他们从事的研究有价值或者是有意义吗？
疼死我了，我得喝杯酒。
我们大部分的部委的研究机构都是部委家属的第三产业，是个就业型单位。你指望它写出《货币论》或者是《就业、货币通论》、《就业、利息、货币通论》，是不可能的。你让它提出有哲学高度、涉及伦理与法理的政策建议，绝无可能。至于媒体就更有趣了，我在香港，这儿因为我们自己的报纸有《大公》《文汇》和《香港商报》，国家数十亿的钱将这些报纸办成了黑板报，它又变成了家属就业的第三产业。
报纸一摞一摞地被送到了香港的豪宅小区的门房、传达室，白送，也没人看，堆积到一定程度拿去卖废纸。我们在做什么呢？而我国真正的思考者、有能力的思考者恰恰是被这些三产系统性地屏蔽和淹没了，非常惨烈的现实。我想普京治下的俄罗斯可能也差不太多吧。俄国是一个可以出思想家、文学家的地方。但是这二十年，他们的思想家、思考者去哪儿了呢？
好，继续今天的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的总标题是:笨蛋！不是总量问题，而是流向问题。让货币变成资本，让资本流向高科技实现产业升级,这就是结论。在第二个问题里边的第三个小的部分，我想说，我们现在的苦闷期很像1940年到1943年的抗日的那个最困难的时期，我们在面临扫荡与反扫荡，我们在面临诸多的困难。怎么办？共度时艰，在最困难的时候不能投机，不能把房地产作为振兴中国经济的支柱，不能再去搞数据租，就是地租泡沫和数据租泡沫绝对不能再搞。
共度时艰的意思是我们大家一起咬牙将……我刚才讲了，将通货中的货币、将现金、将外汇、将赤字通通转入资本，其中相当部分要转入决定国家命运的高科技领域，这叫共度时艰。不能听那几个专家的什么发钱，也不能听那几个专家的什么新基建，也不能听那几个专家的什么房地产，什么地租、数据租。
就如同最困难的三年，老百姓要保护好八路军——我们的资本。好钢要使在刀刃上，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完成中国的产业升级，建立中国的完整的产业链和产业生态，最终实现历史性的超越。这没有什么好争议的，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之所以年底什么四十人、五十人，所有的讲台都被占领，占领完了以后，他们说的无非就是发钱，无非就是重返房地产，无非就是让互联网再繁荣起来，干什么呢？
我想凯恩斯要是活着，他肯定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增发财政赤字进入水循环。水循环有三个好处：第一个好处，水循环是由地方政府来做的，是要解决地方政府的污水处理和水系统、水生态的重建。这个钱是由中央政府给了省里，省里给了市里，市给了县里，县里统筹。它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地方财政的困难。难道不是吗？第二个，一旦这个钱到位，就地招人。因为它在广袤的乡村地区展开，它可以增加一千万人的就业，难道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坏蛋们非要让搞新基建，请问你那个新基建有一千万人就业吗？能解决地方政府财政困难吗？地方政府财政困难和一千万就业不解决，国家根本的动能在哪里呢？疯子！坏蛋！第三个问题，有了一千万人的就业，就有了消费。水循环一旦启动就需要钢筋水泥，就拉动了各个产业的发动,也解决了房地产当中的一部分的产能过剩。这个道理要讲一万遍吗？再重复一次吧,重复好辛苦，但还得重复。
水循环，第一、可以缓解甚至从根本上解决地方财政目前危局、困境。第二，水循环至少可以解决广袤乡村地区一千万以上人口的就业，如果投资力度大的话，可以增到三千万。这个就业问题才是大问题呀，不要小看经济复苏，是需要先有“工”开呀。第三个，一旦就业有了，老百姓被应聘了发了工资，就有消费了嘛。有了消费，经济就动起来了嘛，这道理很简单。最后，整个的水循环建设会会极大地拉动中国的过剩产能嘛。
房地产使得钢筋水泥等等、等等原物料产能过剩，它需要一个出处的嘛，出处在这个地方嘛。请不要听年末那些……，能上央视的、能上主流媒体的，他都是主流的学者、专家，但他们在……我不能说别人坏话。不能听他们的，不能再胡闹了，不能发现金，要以工代赈，不能搞新基建，要搞水循环，要制造一千万到三千万的新增就业，要拉动钢筋水泥。
最重要的是在2023年必须让中国处在一个充分就业的状况。这不仅仅是为了水循环，这只是一个启动键。这个启动键可能会伤到所谓房地产支柱产业这个想法，伤就伤吧，必须完成不动产凝结资本向实体经济的转移。这个决心要有啊，这个不能动摇啊。（好，我歇一下）
好。我们进入到今天这堂课的第三个部分，就是解决好“三流”的辩证关系，流量、流向和流速。资本的流量在某种程度上，受制于货币的存量。中国货币的总量不低了，我们的印的钱的水平也很高啊。我们现在发现的问题是存量的结构出现了问题，如何调整存量的结构才是根本性问题。我并不主张将M2重新回到15%以上甚至直逼20%。
我们要确保货币总量的供应充足，但重点不在总量的充裕。今天的第三个问题的第一个小问题要保证总量的充裕，就是在特殊困难的时期货币总量是要保障的，就是赤字增发是必须的。第二个小标题是流向决定生死，我们要通过一系列的财政政策和金融政策引导资本的流向。水循环就是一个，它是启动键，同时它也将存留于泡沫领域里边的资本有序地导入生产和建设。
在凯恩斯《通论》里边讨论了一系列的问题，在他的《货币论》里边，特别是在《货币论》的下卷，他一直在讨论流向的问题。普京治下的俄罗斯没有解决能源全球销售带来的利润流向应流向的领域，他没有将俄罗斯再工业化和工业化升级。为什么流向没有出现？所有学者、专家，中国的那些媒体上说的那些话都是（不能骂人），都是错的，是你正确的财政政策和金融政策就必然能够到导入资本。
斯大林在二次大战前能吸引美国资本、英国资本、欧洲资本进入俄罗斯，帮助俄罗斯进行工业化，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精准的财政政策，这一点非常重要。不要认为我一提直接税，好多人就会跳脚。我最近得罪的人非常多，就是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全得罪了，右边的得罪光了。美国的一个朋友说，你都不能来我们北美了，你知道大家多讨厌你吗？我说“好吧”。我现在其实回北京也有很大压力，左边的朋友也很大意见，因为我不让他们批评方方姐嘛，因为需要解决的根本性问题不在那里嘛。
第三个大问题的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要加快资本流转的速度和效率。你知道经济停滞用费雪定律就是MV=PQ,Q是总量——商品总量，P是价格。如何增加P和Q？一个是印钱M，一个是增加V的速度。我主张增加V的速度，少印点M，增加V的速度，让沉默中的V动起来。中国现在有180万亿人民币沉没于房地产，国有国储就是让它动起来。让它动起来，我们就什么都有了，不让它动起来，进行封闭式保护一点意义都没有。
第三个大问题的第四个小问题就是实现内循环与外循环的匹配。这里面涉及到对人民币总量的理解，因为中东要大基建了，东南亚要大基建了，中东不打算乱战了，东南亚也不打算搞外乱和内乱，他们要开始大基建了。大基建需要资本的源泉，资本的源泉就是人民币，我们会允许他们到北京来发行主权人民币债券。其实我们人民币的增发的部分对中国的建设意义重大，多增发5万亿人民币，会产生两个效果：第一个效果是我们就有更多的钱搞建设，另外一个就是他们拿到人民币就会来中国购买。
内循环与外循环的辩证统一，其实是中国走出困境的外部性，它很重要。（本来还有今天第四个部分，我一点劲儿都没了）第四个部分里边因为涉及到我写的那篇文章《认知作战》，因为我想驳斥一下子在今年年底各路神仙们误导我国政府的那些错误的经济学观点。（我已经没力气了，我今天把这堂课咬牙坚持下来，我就算完成任务了，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疫情如火啊。我北京的朋友、亲人好多好多都阳了，还好，都还健在。这些日子发各种各样的东西，鼓励大家，鼓励他们。可我也不敢在公共媒体上，因为我不是专家，我不能乱说话，我在这只说一部分吧。我个人认为心理很重要，除了处理生理上的一些药物以外，心理调节非常重要，有时候看开看淡真的很重要。
我再说点封建迷信吧，我总认为这种的疫情来了，在伟大的自然力面前，人是渺小的，甚至政府也是渺小的。不要认为政府做对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在大自然面前、在神的面前，人和政府都是渺小的、弱小的、是无能为力的，不要去责备。谁面对自然的力量、面对神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我们可以以一颗赤子之心面对一切、面对一切困难、面对一切的灾难。
我跟自己的家里人也是这样说的，一切都是天选。也许痛了、病了，甚至走了，一切都是天选，不必想那么多，坦然面对就好，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就睡，甚至要放下所有的工作，好好休息，甚至要放下思考，思考也很耗体能，很耗抗体的。咬牙挺过去，度过这个苦闷期，所有的事情都会好起来。谢谢大家，我就这么多，明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