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美元的悖论》
大家好,今天是2023年6月24日,癸卯年五月初七,今天是聊天,我们聊的主题是“强美元的悖论”,顺便聊点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今天是聊天,随便吧。我先试一下麦,一会儿3点钟准时开始。
准备好的麦怎么今天就又坏了,我只能换一个手机了。今天是2023年的6月24日,癸卯年五月初七,今天是聊天,我们聊一下子“强美元的悖论”。我试一下麦,然后我看一下效果,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用这个手机把这个录音做完。因为这两天的事情比较多,我们聊天的内容可能相对复杂一些。但是今天的主题还是“强美元的悖论”,因为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了,有些话需要说一下子。我试一下,如果有问题的话,大家在这个主页上告我。好吧,一会儿见。
应该大概可以,应该约略是可以的,我就先这样的把今天这个聊天做完。前两天出差在路上跟好朋友做过一次深聊,因为我自己认为所有的重大的事件,特别是重大的政治事件后边都有深层的经济原因。当年杨福家先生在潮州曾经问过我文革的经济背景或者是经济方面的原因,我也曾经系统地整理过、回答过杨先生,将来有时间我会把那个回答交给大家。
我和朋友讨论的焦点是1931年的九·一八,就是日本侵略中国。我没有下功夫研究日本的当代史,倒是我这个朋友提醒我说,1929年大萧条之后日本经济受到重创,明治维新到1931年,日本人已经在明治维新成功之后,经济获得了长足的发展,人口也处在一个爆炸的状态,所以日本为了解决经济危机问题必须采取一种方法,他们选择的是战争。
所以1931年日本通过九·一八事变占领了东三省,占领东三省之后日本的剩余劳动力得到了充分地释放。另外他们获得了钢铁、煤炭等战略性物资,所以日本在处理上个世纪大萧条的时候,通过战争的方式很好地解决了问题。他解决的主要是三个问题,第一个是就业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市场的问题,就是剩余的产品的市场问题,因为当时整个的西方世界都处在严重的危机之中,日本通过这个方法,主要是祸水西移的方法;
另外就是当年日本的货币的超发也非常严重,因为占领东三省之后,进行大规模的投资和建设解决了资本剩余,就是劳动力剩余、资本剩余以及生产剩余三个剩余的问题一次性解决,所以日本经济迅速地得到了恢复和发展。一直到1937年,他们在得到好处之后,开始进一步的向华北进行扩张。
在与英美的政治上的联合上面,因为美国一直是日本的科技、能源、钢铁……,就是所有的战争的物资和准备都是由美国提供的,甚至在日本占领东三省之后,英美的剩余资本大量地涌入到日本。所以,理解当时日本的最高决策层的思路,我国的学者对日本的军国主义的理解只是看到了问题的一个方面,其实所有的历史都是经济史,或者是经济史决定了政治史,或者是经济史决定了历史的一个走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由此,我们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就是当经济陷入到某种状况的时候,处理经济问题通常有两个思路。一个思路就是内部解决,通常当经济结构出现极度扭曲的时候,内部解决在政治上,轻一点,和平的叫改革;重一点,不和平的激烈的叫革命。不管是改革和革命,就内部而言它意味着两件事情,(所有在平台上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思维逻辑和思维框架)所以我将内部的改革分成两个部分:一个叫削藩,一个叫均田。
我用古代的语言来描述现代的经济样式,当然翻译成今天的语言:削藩可以把它翻译成反垄断;这个均田可以把它翻译成平均税赋、均衡税赋。如果套在今天的中国的现实之中,那么今日之削藩实际上是反对三重的垄断。因为我们现在的这个体制上具有比较高度的官僚垄断的特征,所以反官僚垄断、反金融垄断是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三重垄断里边第一个部分当然就是反官僚垄断,这个待会儿我们到今天聊天的最后一个部分我们来说这个事情;反金融垄断其实我已经讲了很久了,我们现在也不展开讲;第三个部分实际上是我们一般意义的文化资源垄断,就是教育、学术、传媒等资源的垄断。这个垄断在会计层面并不是那么的巨大,但是它的政治意涵极大,极为重要,就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一群伟大的政治家,一个伟大的时代或者是一个伟大的朝代能否削藩和均田意味着能否向前发展。
我说的是内部处理。在100年前日本人在内部处理方面有问题,因为日本是一个财阀加军阀的体制,所以它削藩是削不了的。所以它采取向外扩张的方式将问题和矛盾外化,所以就有了中国非常惨烈的抗日战争。原来说的是8年抗战(从1937年算起),其实正常的算法应该是从1931年算起。从1931年算起就是14年抗战,这14年的时间实际上我们背负了日本内部的问题。日本那一次其实是没有解决好问题,而这个问题一直延续至今。
当然,我举1931年的九·一八,举抗日战争时的例子,我并不是要说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做了一些筹划和准备,原来是新马会,将来等我退休了,我们会成立一个比较系统的这样一个团队。对西方的近现代史、中国的近现代史可能会做一个整理,整理出来一个我们的判断,这事放在以后再说。今天我们举这个例子是要解说当下的事情,解说今天的事情。因为我们是从案例入手,然后再将思维逻辑和思维框架一点点地铺陈展开。
事实上美国遇到了巨大的问题,它这个问题其实古今中外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美国在盛世之后,虽然我不能说美国有一个李林甫,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一个李林甫,但是美国在盛世之后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跟大唐的盛世转折,就是跟这个李隆基时期、李林甫时期具有同质性。全世界古今中外大体上出现的问题具有同质性,只不过是中国的史家,这里我多说两句,我对中国的民国时期的国学大师,特别是史家,
给予了非常严厉而(现在还谈不上深刻吧,因为我没时间)深刻的批评或者是批判。这里边包含了几乎我们全部知晓的民国的国学大师们,其中也包括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些重要的史家,包括范文澜、翦伯赞和郭沫若等。当然今日之国学大师或者是今日之史家实在是不足以在我们的平台上对他们做出评价。例如像易中天之流,他们还不配在我们这个平台上进行评价。
美国的问题实际上是出现了极为惨烈的、严重的金融垄断。我一直在说两条脉络,西方的脉络主要是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极致。其实这个事情在哲学上很有意思,矛盾的对立统一。当1991年他们将苏联解体之后,他们失去了外部的压力,失去了苏联等社会主义阵营给他们提供的外部压力,然后他们内部就开始迅速地内卷。用了短短30年时间,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极致,开始深刻地反噬美国的政治制度。
金融垄断资本主义我们有两个维度来观察,一个维度是哲学的维度,一个维度是历史的维度。我先说历史的维度。最近网上在流传我的一段视频,就是关于俄乌战争,我定义它是斯拉夫民族的解放战争。好多朋友觉得这就是俄罗斯侵略乌克兰,怎么叫斯拉夫的民族解放战争。我的意思是麻烦你放在500年殖民历史的角度来观察,你就知道我在定义什么了。目前是新殖民主义或者叫后殖民主义,我原来使用的后殖民主义的这个定义,用的是萨义德的这个定义,后来岭南大学刘健芝老师认为不妥。
经过反复思考,我们还是决定用新殖民主义。这样就是古典殖民、现代殖民和新殖民,对殖民主义进行了划代。其中新殖民主义是1945年之后形成的以美元霸权为代表的新型的殖民主义。这个美元为代表的新型殖民主义在1991年之后进入到一个崭新的阶段,这个崭新的阶段就是美元霸权通过1985年的广场协议和苏联的解体两件事情它完成了资本主义新殖民的最高阶段,也进入西方殖民史的末期或者是尾声。
我们大体上的判断是在1945年到2045年新殖民主义将最后的终结和结束,我们将进入新时代。这个时间节点会发生剧烈的变化,所谓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也是指500年的殖民历史即将结束。任何一段历史的终结和新时代的开启都会在剧烈的动荡之中发生,我是从历史的角度来做一个叙述。就是非常遗憾,中国的史学家甚至中国的国学先生们,没有能够将中国和西方的历史讲清楚。
为什么我对民国的国学大师们、对史家们有很深的意见?原因是他们是站在欧洲解说中国。他们站在欧洲解说中国成为国学大师,而不是站在中国解释世界成为国学大师,这非常非常地糟糕。他们之所以被西方如此地认同,原因也是他们是站在欧洲来解说中国,所以他们获得了西方的广泛地认同,而整体的看法是错误的。虽然在1949年之后,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进行史学研究或者是文学研究,但老实说,即便是用马克思的方法,依旧是站在欧洲。
好吧,史学的部分我就念叨这么多,今天聊天请大家原谅我信马由缰。因为我想把我这段时间的一些思考跟大家分享,也作为我们分析当下形势的一个思维框架。就哲学的角度我们来理解这个现代史或者是当代史,其实也是能够做比较好的解释的。因为其实今日美国发生的事情,如果你是站在哲学高度讲,它是一个历史的必然,它是一个历史的必然,它是一种内在的逻辑的一个必然结果,不能简单地做是非判断。
美国这个国家,如果他想获得极好的发展,或者是美国人民获得非常好的生活,那么它必须有足够的资源做支撑。这个资源可以来自于两个方面:一个是内生的,他们来自己创造的部分;事实上美国自建国之后一直到1945年,他们是以内生成长为主,当然这里边这个历史过程中,他们也曾经使用了殖民的方法。其中美国的资本的源泉主要来源于中国,主要是通过鸦片贸易的方式而获得。请记住真正在中国获得鸦片利润的最大的是美国,不是英国。
但无论如何,美国人在工业化过程中,他确实是在农业、科技、工业各个领域里边都获得了非常了不起的发展,并且他们也确实是一个勤劳勇敢的一个族群,所以他们获得了伟大的成功。但是在1945年之后,他们建基于强大的国家能力,特别是强大的国家机器的能力包括两层:一个是他们真的是有肌肉的,另外一个是他们是真的有思想的。就是他们的精神力量和物质力量都达到了人类历史上的某一个巅峰。所以他们不再注重于内生的增长,而采取了扩张的方式。
有一点点像1929年日本经历经济危机之后,1931年开始“九一八”事变,通过占领中国东三省来实施外生性扩张。美国实际上是在1945年之后开始进入到外生性扩张的过程。其中他们的金融产业获得了长足的发展,并且他们的金融产业控制了几乎全球的资管。我再重复一遍吧,因为这个话很重要。就是美国人通过1945年之后的金融业的发展,完成了对全球的资管:资产管理和……,这个资产管理里边包含的资本管理。
由于1945年到1991年之间存在着一个冷战的格局,所以这种资管不是全方位的,他只能资管2/3个地球还有1/3个地球不在他资管范围之内。所以他资管的同时它还有一个必须保持竞争优势的问题,所以他还在内生增长方面还是有一些想法的,也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是到了1990年之后,他们开始放纵—-放飞自我,放飞自我之后,这个金融的资管的能力就开始覆盖全球,当然也包括中国。我在写《广义财政论》的时候,专门对资管的问题做了详细的讨论。因为这涉及到全球资本流转的问题。
美国开始进行全球资管的时候,由于多数的主权国家,除了欧洲的老牌的帝国主义的国家,拥有比较大的或者比较强的金融能力,其他国家,包括我国在内,也包括了像东亚的日本、韩国等不具备强大的金融能力,所以他们成为了被资管的对象。类似于像整个的斯拉夫民族体系,包括了当年的南联盟,包括了前苏联——解体之后的前苏联,都成了被资管的对象。被资管之后就成为了新殖民主义殖民的对象,或者是他们沦为了新殖民主义的殖民地。
好像一谈一些敏感问题就发不出去,可能中间会有遗漏吧,有遗漏,反正我尽量不说敏感的东西。我已经不再写文章,也不再……,就是都已经开始讲古文了,但还是这个样子。好吧我们尽可能的简化一下子,在整个的分析框架和理论铺垫上面就不讲那么多了。因为讲太多,其实管我的可能只是个高中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因为你对所有人可能都是个工作而已,但是……
好,回到当下的现实之中。新殖民主义资管目的是获得美元,就是他的资管的工具是美元,获得美元的反复的充值。充值的过程就形成一个有序的波动,就是有管理的波动。那么就有强美元周期和弱美元周期,就是资本散出去收回来、散出去收回来这样一个拉风箱的这样过程。我们现在正在经历强美元的周期。请注意:强美元是有两种形式的,一种是由于内生价值非常强大而形成的强美元,一种是技术性的强美元。
我们此刻经历的是技术性的强美元,连续十次强力的加息而形成的利率平价。在我讲《通论》的时候讲过凯恩斯关于利率与汇率的关系,就是利率平价会导致汇率的变动。其实决定汇率的一共是三个要素:第一的要素是这个综合顺差,就是贸易和贸易项下和资本项下的综合顺差,这是决定性的。第二个要素是购买力平价。第三个是利率平价。利率平价其实是纯技术性的安排,它和货币的本身的内涵价值没有关系。
原本此次的充值过程的对象,就是提供充值的对象是明确的,这个事情,充值的过程不是今日之开始。我已经说了,就是我们原来理解是大概是3万亿美元被拿走,被转移过去。现在可能会总算账可能是5万亿美元吧,大概齐是从中国抽走了30万亿人民币的资本积累。今天你看到中国所有的问题就是因为资本被抽走,资本积累率下来了,所以会出现了就业的问题,也会出现一系列的所有的问题。都是这个充值过程中发生的,不是今天发生的,是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时间长度超过十年,是一个……
这个充值过程正好构成一个完整的朱格拉周期。这个充值过程实际上,准确地讲这个充值过程接近尾声了。因为我说了三个决定性要素,就是综合顺差美国是没有的;购买力平价美元是没有的;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手段,就是凯恩斯的利率平价,就是通过形成息差,然后引导他国的本土的金融人士,我们管它叫金殖来进行套息交易。通过套息、所谓的走资、所谓的润人、润钱完成这个充值过程。我们这十年发生的事情,我想大家也懂。
问题在哪儿呢?问题在殖民者的心态。因为理论上我们已经替你充值了,已经做了,如果是,5万亿美元或者是30万亿人民币,我们已经付出了极为惨烈的代价。但是他要的不是这个,他不仅仅是要你充值,他要你倒下。就是他要完成一次不是充值过程,而是一次攻击过程。这个攻击过程就包含了政治上的、军事上的、经济上的、文化上的一系列的攻击,就是全世界对中国这两年,我们感到很不舒服。其实我们已经给他充值了,但是仍然是……他这回不是要钱,而是要命,这就构成了中国人民的集体的反感乃至于反抗。
讲到这儿,可能大家慢慢看到我的推导过程、逻辑过程和我的想法。是的,作为我国,处在五百年殖民历史的尾段,正在崛起的、正在建立中华民族主体性的这样一个历史进程中,我们有的时候不得已会在某些方面做出某种妥协。即便是汉初、即便是唐初,也有昭君出塞,也有文成公主,也有招亲纳贡。有的时候某种必要的妥协是必要的,也是无可奈何的。
但请记住,中华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中华民族有自己的思考者,这些思考者会上升到哲学高度,会站在历史的长河之上完成审视。也就是说我们做了一些可以做的事情,但我们也知道边际、极限,所以我们要建立极限思维、底线思维,要建立起这样一个对边际的理解。帮帮你完成某个动作可以的,但让中华民族自此重新返回到奴隶的状况,不可以!
好,我们说说为什么强美元存在悖论?因为作为一个技术性的强美元,它确实存在一系列的内在的问题。我在从重庆回来的路上,我做了一些的笔记。我将美国此轮与中国的博弈做了某种军事上的比喻,我们将他的资本优势比作空优,他是个资本空优,他有绝对的空优。就是在金融能力上面他太强大,强大到什么程度呢?强大到他甚至可以控制我们的空军,就是我们的资本的空军在相当程度上可能是也被他掌控了,被他控制了。
除了资本空优之外,他还有科技巨舰,他有七条科技战略舰,它都是万亿美元级别的巨舰,这是以苹果、微软、谷歌、亚马逊等等为代表的科技巨舰,英伟达。他有资本空优,还有科技巨舰,然而他没有陆军了,就是他的落地的产业,可以构成大量商品生产的这个陆军,就是产业陆军它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呢?他的资本空优和他的科技巨舰未必能构成实际的占领。
有意思吧?强美元存在悖论,因为它的强不是价值本体的强,而是一种技术操纵的强。这个强用毛主席的话、用教员的话说是纸老虎,因为它不能落地,所以它在某种意义上说它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这也是我们在进行中美博弈的时候要认清的、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东西。如果看不透这个东西,那么我们实际上在中美博弈中,可能会付出不必要的代价。如果我们看得很明白的话,其实中美博弈就会变得相对的简单一些。
美联储连续加息十次之后,出现了三种倒挂。第一个叫长短期的利率倒挂——长短期的倒挂,这是一个时间错配。出现了中美倒挂,就是本来是人民币是顺差,但是人民币贬、美元升值,这是一种空间的错配,时间和空间都错配。还有一个就是名实倒挂,名义利率和实际利率严重地倒挂。我说的这个实质利率,我用实际利率,而不是实质利率,不是美国经济学家的计算方法,我有一个我的实质利率的或者实际利率的计算方法,平台上的朋友知道,严重倒挂。
你懂得,时间错配、空间错配和价值错配都必须在一个短时间内形成,而不能长期化。这个错配是为了实施价值转移,就是给它充值嘛,实施价值转移。如果不能完成价值转移,长期错配必然导致经济体系的崩溃。美国连续十次,大体上重创了包括中国在内的经济,所以全球经济正在开始逐步走入衰退,我国也表达出一种通缩的倾向来。
好多朋友不明白,为什么全球通胀,中国通缩?请注意,由于空间错配,人民币被严重低估,必然形成严重通缩。我国的经济学家或者是经济专家,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或者是他们没有这样的哲学高度,无法进行中国经济陷入通缩的实质的状况。我国的专家和学者一直在说,我们不会通缩、不可能通缩,但他们没有解释人民币已经被严重低估。严重低估值货币必然通缩,这不是今天的,几千年来都是这样的。只要货币被严重低估,一定陷入严重通缩,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其实有的时候也应该批评一下子,因为朋友们不让点名,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不管是央视还是卫视上,会经常出现一些对方捧红的专家和学者在电视上在误导我国的……对经济现象进行一些错误的解说吧。所以他们说什么弱现实,强预期、弱现实,然后用弱现实代替实质出现的通缩,进而解释人民币。其实人民币被严重低估,这个严重低估实际上是我方空军配合下形成的人民币的一种神奇的贬值趋势,它根本不应该是这样,但它就是这样。
我出差的时候,好朋友们一直在提醒我说:你一定要解释金融的话,可能会让里边的和外边的很多人都会很不开心。因为美元充值这个过程中,在我国有很多人是美元充值的受益者,而且他们处在一个很重要或者是很高的位置,你这个反美元充值的言论出来以后,可能会构成安全等诸多的问题,好多朋友担心。后来我想了想,这难道不是威胁吗?难道我说出一点我的看法,是站在哲学角度或者站在历史纵深的角度看法,
我说出一点看法,可能涉及到美资或者是涉及到我国的资方的机构的利益,因为美元的充值链或者是充值体系上面的每一个部件都成为美元充值过程的受益者。我这样说你可能听不懂,那么我多说两句,到此为止。为什么会有地租经济?为什么会将房地产炒到天上?因为地租经济或者是房地产发展或者是土地财政是美元充值过程中必须安排的设计,制度或者经济政策设计,这是一个流水线、是一个流程,它已经不是在中国做了,整个在当年的在南美、在东亚,它都是这样实践的。
因为整个的充值过程中必须是这样一个逻辑过程。好吧,不能再说了、不能再说了。你回头看,2002年到现在这二十年的制度和政策上的安排,在结构上面实际上我们是没有主体性的,是被迫安排的,是一个充值准备过程和充值过程的一个逻辑过程。在某种意义上,实际上我们是接受这个过程的;但我们当然不接受:就是你要钱、你不能要命,但现在是要完钱之后,要决定要命的这个过程。
我想也表个态,我觉得十四亿人应该有人把事情说清楚,有可能说清楚会使得一些人的利益受损,甚至有可能带来一些麻烦。那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介意、我不介意,垂垂老矣、垂垂老矣,其实够了,所以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因为我觉得,我国的人民、我国的老百姓、我国的政治家们需要知道这样的一个过程。因为如果我也成为充值过程中的一个部分,并且从中获益,然后我很开心,那我何必讲《韩昌黎文集》呢?我讲那个干什么呀?
截至到六月份,其实美国现在连续十次加息之后,现在加不动。因为不管是时间错配、空间错配和价值错配,这个时间长度拉得过长,不能充值的话就会出现一个悖论——什么叫强美元的悖论,它会给另外一个货币充值。我为什么说:我国的情况远不是现在主流媒体上那些学者、专家说的那状况,远不是。我国除了处理好内部事务外,也要考虑反向充值的问题了,这是哲学,你站在哲学高度上,它就是这样一个逻辑,
它就是一个非常完整的辩证过程。好多朋友说,你这样乐观?我说,是啊。其实,那边为什么说不脱钩,由脱钩——Unhook变成Derisk,整个的一个转移过程是充值没完成;充值完成了,还能不脱钩吗?还去什么风险呢?充值过程没完成,所以必须来呀,必须跟你好好商量,必须得继续地联系起来将充值过程完成,因为他们没完成。
在平台上的朋友知道我讲《资本论》和《通论》,我们会讲资本流转,无论是《资本论》还是《通论》,我们都会将主要的精力放在资本流转。并且我讲了两个流转,一个是区域性流转。区域性为什么会流转,我也讲过。还有一个就是区域内部的四矩阵,四矩阵的流转。你们注意到最近我国的专家学者在说什么:“现金奶牛”、在说什么“中特估”。在区域内流转,现在去哪儿了呢?不能去楼市、不能去股市、债市,在往现金类的东西类型转。所谓的中特估、什么现金奶牛、巴菲特买日本的五大商社都是在转入现金类的东西,为什么?
按照过往的逻辑转到现金类的东西,这个时候全世界应该陷入大萧条,持有现金者可以完成向资产转型,时间上是这样安排的。在美国现在账上趴的是超过六万亿美元的现金,大概其中有两万亿是从欧洲跑到美国去的,中国这跑去多少?我不说、我不说,剩下是全世界跑过去的。那么一些国家的钱跑过去变成了资产,你看到美国的楼市和股市依然下不来、那么好,还有相当部分、高端的部分都处于现金类的东西里边,当然我说的不是纯现金。巴菲特买五大商社不就是现金吗?这边中特估不也是现金类吗?他们在做准备,也就是说他们在期待一件事——他们在等待着大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