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_06_26_《资本论》第6讲:价值论与价值观、当下的经济形势、巴塞尔协议三


《《资本论》第6讲:价值论与价值观、当下的经济形势、巴塞尔协议三》

今天是2021年的6月26号,是辛丑年的五月十七号,隔了一周,上周应该是聊天儿的,结果没有能够聊成。我现在这个微博还是禁言的状态,其它的平台除了微信也全部被禁言了。然后这个平台商议之后,大概讲课是可以的。那么我今天我们不耽误时间,还是正式课,就是《资本论》第六讲——价值论与价值观,这堂课非常重要。然后我们如果腾出一些时间来讨论一下当下的经济形势,讨论一下巴塞尔协议三。好,我试一下麦,一会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1年的6月26号,辛丑年的五月十七,我们今天还是继续我们《资本论》,今天讲第六讲——价值论与价值观。讲《资本论》,价值论与价值观是一个高潮,是一个非常重的题目。我们在讲投资学的时候,开讲也是价值论,今天再开讲还是价值论。价值论真的这么重吗?这么说吧,所有经济学,特别是宏观经济学的起点,它一定是价值论。

再往前说,就是所有哲学研究的核心问题也是价值论。我在之前聊天的时候我讲过三断,断是非、断大小、断远近,因为我们这个平台上的朋友都懂得三断,三断过了,人生无忧、无碍。断是非是一个道德判断,断大小是一个价值判断,断远近是一个关系判断。貌似三断,其实他们的核心都是价值论,你可知价值论是三断的基础。

马克思写《资本论》的时候,他给了价值清晰的定义——它是凝结在商品中的一般劳动。这个定义是精确的,只不过由于它是定义了劳动创造的商品,所以凝结了一般劳动。我今天给大家另外一个价值的定义,这个定义不是经济学的定义,是哲学的定义:价值是主观对客观意义的一种判断。我重复:价值是主观对客观意义的一种判断。

这里边我要先说清楚了,今天这课又有点绕,我们有时候到了关键时候有点绕。不过大家耐着性子听,不行就两遍、三遍听,绕清楚了事情也就简单了。价值是一种判断,是一种分别,是唯心的。这非常重要,不是唯物的,是唯心的,是主观对客观的一种判断,是唯心的。唯心而非唯物,它就与个人的状况,所处的时间、空间有了某种必然的联系。

那么这个判断是否为公认或者是为大家广泛认同呢?那就未必。当然了,从价值论到价值观的时候,观就是一种识,偶尔也会形成共识,那个时候就可能形成公论。当然了,万事万物皆有价值,只不过是当它没被主观发现的时候,它不做表达;它被主观发现的时候,甚至在市场上实现交易的时候,这个时候它就可能形成某种关于它价值的共识。这里边的含义非常重啊,这里边的含义,因为我们待会会讲到人生观、世界观,因为都是从价值观出来的。

我们通常说意义,就是主观对客观意义的一般判断,这个判断实际上这里边所说的意义,大体上是马克思所用的使用价值这个概念。就是它有使用价值它才变得有意义,它如果没有使用价值,它就没有意义。当然了,使用价值和意义还是略有区别的。我一会在细的时候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价值判断是唯心的,是非客观的,它是一种意识行为。那么它就是相对的了,这就是……

价值必须在交易中来兑现,这个就是交换价值,我们通常也会把它说成是价格。因为在市场中,两个人、多人进行比对和测度之后,形成了一个共识,这个就变成了一种市场价格,而这个市场价格的长周期、跨地域的平均值就变成了它的价值。我们现在开始做一点点的总结,就是价值的内涵。价值的内涵本质上是主观对客观重要性或者是意义的一种判断或者是分别。

请允许我使用分别这一词,因为当价值论这一章节开始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从自然人上升到社会人了。因为高等动物才有这种复杂的价值判断,主观对客观的价值判断,而低等动物只是一种需求性判断,而不会进行价值判断。因为低等动物的需求主要是一种食物的需求,没有复杂到人类如此复杂的需求,所以…

在价值判断这个问题上,人类有时候比低等动物更愚蠢。因为,一会我们讲价值观会说到,价值观会被误导,会将毫无价值的东西判断为有价值,而将有价值的东西判断为无价值。然后由于在价值论上面功课不够,导致对价值的误判,以至于以错误的价格进行交易。举极端的例子,比如说,美丽可不可以作为一种交易品?那么美丽到底应该如何定价?美丽可以用什么方式来出售?那么她出售换取的东西是否能比得上她的美丽?

在讨论价值的内涵的时候,我想说一下子分别这个问题。因为一旦我们开始三断,就是断是非、断大小、断远近,我们开始三断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是起了分别心的。一旦起了分别心,我们就变成社会人了。我们既脱离了自然属性,也远离了神性,我们是自然人。为什么我们在讨论投资学的时候要讨论心学呢?就是即便是我们是社会人的时候,我们也希望我们是拥有主体性的社会人,是我们用心来判断。

“正心以中”的中是对价值的精确把握,这是我们心学功夫里边要求的做到的最基础的东西,就是我们必须“正心以中”。我们知道我们的美丽的价值,我们知道我们荣誉的价值,我们知道我们生命的价值,我们知道我们劳动的价值,我们也知道金钱的意义、其它商品的意义,我们知道那个中在哪里,那个合理的合理性在哪里,那个边际在哪里。这个时候我们的三断就不会出错了,我们不会进行错误的道德判断,我们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人格,甚至出卖身体来获取那些并无生存意义的东西,并无生存意义的东西。我们也不会……

我们也不会被错误的价值观所误导,然后在市场上进行不对等的交易,不去做韭菜。“正心以中”,从哲学意义上来讲,是我们回归价值本源的一种方法;在经济学意义上来讲,就是找到真正的价值的平衡点,然后我们来判断我们所处的平衡点的相关位置,然后来实现我们对整个投资过程的完成。讨论到分别的时候,我还要再多说两句。在价值这个问题上,如果我们上升到佛学的高度,那么佛学对价值的判断,实际上……

实际上它是佛学里边的在大智慧里边对价值的判断,还是龙树菩萨的中观。实际上这个判断包含了我们讨论价值的第二层含义,就是从有分别、准确分别,到去分别和无分别的过程。就是我们心中懂得价值,懂得分别,但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们放下这些分别。我们不对客体只做简单的意义的一般性判断,我们不做这个简单的一般性的判断,并以此来指导我们的取舍,或者是指导我们的行为。

佛学的意义在于认识到这只是唯心的、主观的一种印象,它是空的。当然,它在市场上是有的,但在本质上是空的。中观的意思是在空和有之间、好和坏之间、左和右之间、上和下之间、不垢不净之间。对价值的理解到了这样一个境界的时候,我们将可以超越价值,不为价值所绑架,我们可以予取予求。这个时候大体上可以进入到一种价值论的自然状态,或者是超越的状态,或者是超我的状态,或者……

一切的道德判断都是源于价值判断。好多人可能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一切的道德判断全部是源于价值判断,一切的审美判断全部是源于价值判断,一切的重要性判断全部是源于价值判断,这是价值论的外延。不要小看了我们通常在社会上流行的所谓的意识形态,我们所流行的一种文化现象,他们的底子全部来自于价值观。价值观的外延形成了道德判断、审美判断、重要性判断,他们形成了人们的整体的价值观。

当你用价值观去看人生的时候,就是人生观;当你用价值观去看世界的时候,就是世界观。在这个世界上,万里无一有机会接触真正的价值论或者是价值论的本源,不能真正的接触价值论,不能建立起自己对价值的判断的独立的体系,就是我们的主观、我们的主体性,那么你认为你在判断的那个价值观可能是这个社会强加给你的那个价值观。其实,“三岁看大,七岁看老”,里边说的就是价值观生成的过程。

一旦价值观生成,其实你已经被控制,甚至被奴役了。价值论是我们解放的起点。我们基于主体性的发现,然后重新对客体的意义进行判断,是“我”的判断。这个判断,而且是正心以中之后形成的判断,那么我们就可以超越了社会广谱性的价值观,不被带偏。这个时候,无论是在投资领域,还是在生活领域,我们都有独立的高耸的人格,独立的高耸的人格,有悠远的目光,有精深的、精湛的……

可能好多朋友不相信,我在跟我的老师讨论问题的时候,我看大概有一半时间是围绕着价值观展开的。因为,其实分别和判断,分别和判断,对物、对事、对人的分别和判断,其实决定了整个社会的状态。它在经过整理之后,价值观上升为一种宗教的体系、哲学的体系、文化的体系,深刻地影响每一个人的行为逻辑,甚至构成普通人的悲欢离合。因为确实是源于价值判断。

很多人,现在很多的子女想做官,就是属于二三线城市的孩子可能想做官,大官的孩子想做金融,等等等等。这里边构成他们核心的意愿和理想的原因是在价值观里边形成的东西,因为这是个整体的社会在一个特定时期的形成的整体的意识。观是什么?观就是意识。集体的观,当集体的意识形成了,就是意识形态,这个意识形态将塑造这个社会的伦理、法理。

那么马克思在写《资本论》的初期,为什么要先把价值——使用价值、交换价值、相对价值整个的价值的体系、价值的理论说清楚呢?是因为马克思要准备剖析劳动者劳动所形成的价值的一部分被拿走,就是要剖析剩余价值。马克思在哲学一般的这个功力上面是深厚的,他用的这种方式方法,我也是认同的。我觉得确实是,既然是分别,那么就把它分别到底,分得清清楚楚。你不能格物致知的话,你怎能正心以中呢?这个功法或者这个方法呢,我是同意的,我也是……

但是你知道,事物的发展远比马克思所处的时代复杂了。包括人类的劳动、人类的生产活动都已经变得极端复杂了;包括马克思时代的资本化的过程和当下的资本化过程也都变得不同了;马克思时代还是生产过剩的危机,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已经是资本过剩的危机。前两天朋友约我出去吃饭,我们进行了一场争论。他跟我说资本过剩的危机仍旧是生产过剩的危机,我眼睛一亮。他说,因为有些人生产的不是商品,而是货币。

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当货币成为了一种商品的时候,那么整个的判断、意义的判断,还是要发生改变的。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通过这堂课对价值论和价值观有一个系统的、完整的、深刻的认识;也通过这堂课,通过这个认识,我们从“走向分别”到“走出分别”,这个起点也要说清楚。就是我们从进入分别,而且进入精细的分别,比别人更精准的分别,到最后脱离分别、走出分别,无分别。这个过程确实……

在若干年前,我看到一个我尊敬的人写的一篇东西、一个小册子,是关于道德的。那是我目前看到讨论道德水准最高的一个小册子。因为他是哈佛的教授,哲学和社会学功底非常深厚,他谈的道德就是从价值论开始的。我当时很惊讶,就是他从价值论开始讨论道德问题,里边有些内容呢确实震到我:就是无论你自己是否有意识,

无论你是否有意识,在你出生之后,在你接触的有限的范围之内,已经开始有人给你灌输价值论。有可能是你的母亲,有可能是你的父亲,有可能是你的爷爷奶奶或者是其他亲人,甚至有可能是你们家的保姆已经开始给你灌输初步的价值论,甚至是直接灌输价值观。它是一种对重要性、对意义的简单判断:这件事情你能做,这件事情你不能做,这个事情是好的,这个事情是不好的。所以到了三岁的时候,已经有孩子懂得钱的意义了,钱的重要性;到了七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懂美。

那么今天我们的课堂上的人,多数都在二十岁以上,其实虽未受过严格的价值论的训练,但价值观早已生成,而且可能不少朋友的价值观可能是存在一定程度的问题的,那么我们是否可以重新地解构再造呢?这是我备课的时候想了很久的问题。因为在讨论、在开投资课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讲价值论,就讨论了这个问题,今天我们再讨论一遍,是可以解构和重建的。

我甚至认为,价值论的问题可能是我们所有社会科学的起点。所有社会科学,研究哲学也好、研究其他学问也好、研究经济学也好,所有学问的起点。那么我们今天回到今天的起点上来,对一个商品的价值,就是它的意义的判断,其实并不难。因为马克思定义它为使用价值,其实这个事情是并不难的。但是,但是,市场上给出的价格往往出现了非常大的背驰,有时候超过很多,有时候差很远。

这里边在经济学上,我们再往后讲就会讲到供需、供需曲线的问题的。供大于求,价格就会下去;供小于求,价格就会上来;有一个供需的问题。仅仅是供需的问题吗?当然不是。因为,价值论是一个科学。价值观是唯心的,就是可以被控制、被操纵、被处理。它既有可能是被制度控制或者政策控制,也可能是被舆论控制,所以形成了以背驰为主的现象。

什么意思呢?在大部分时间里价格是背离价值的。如果物的价格背离价值,我们可能会出现买卖的失误,特别对投资者而言,可能是投资的失误。这个就需要我们有一套正心以中的功夫,就是找到价值的、找到它价值的原点,或者是它真确的价值的点,而将它的“观”的部分、把它清理干净,我们知道低了还是高了,要做的基本工作是这样的。物是容易的,那么事情呢,对事情的价值判断就复杂了。比如说对革命的价值判断,

又比如说对文革的价值判断,比如说对一些运动的价值判断,比如说占领华尔街,占领中环,对一些事情的判断,这个价值判断怎么判断呢?还是要回到价值论的。如果土地革命是资产重组的过程,那么资产重组构成了中国的资源的最佳配置,导致中国的工业化和中国整体的经济的腾飞和社会的崛起、国家的崛起,那么你就知道这个资产重组的重要性、它的意义,那么你能看到它的价值。但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它有不同的看法。比如说土改、土地革命,有人受损了,

比如说,革命的过程没有温良恭俭让,有的时候简单粗暴,还有流血,所以就会出现很多的伤痕文学、文学作品对这个进行批判,就是不允许资产重组。因为你不资产重组,家里边是大资本家、大地主、大买办,那么就生活会很好。我们前面这二十年天天歌颂民国,歌颂什么呢?就是反对土改嘛,就是要再来一次那个样子嘛。大体上这个时候的价值论就变得极其地重要,极其地重要。一个没有价值论的人是不能写哲学、政治学的,不能研究社会学的。因为你没有价值论的底子,你谈的那个东西未经精算,毫无意义、毫无价值。

如果说有什么的话,可能是一种文学的价值,一种情绪的东西。而且我也甚至从文学的角度,我也不认同好多人的观点,我不认同对中国的历史的某些的文学作品它本身是有价值的,可能它从一个侧面记录了历史,记录了一些事情,但它本身你没有站在一个哲学的高度上,站在一个历史的长度上、阔度上,你没有在这二维的高度和宽度上来看这个事情,而是蹲在细节里面来用放大镜去观察里边的残暴和血腥,那么你可能就不会成为类似于《复活》、成为《国家与革命》、

成为列夫·托尔斯泰那样伟大的文学作品。因为你反映的不是完整的大的历史,而是碎片和局部。这个是从价值论的角度来看事,还要学会用价值论的角度来看人。对人的价值判断或是对人的意义的判断,是你对他人的意义的一种判断,这个判断决定了你要走的路,也决定了你儿子要走的路,甚至决定了你孙子要走的路,这个意义判断就变得非常非常重要了。因为整体上对事的判断、对人的判断构成了当下的整体的价值观、集体价值观。

其实,构成对人的判断、对事的判断和人的判断构成了一个特定时间节点,一个特定的人群。比如说一个国家或者是一个地区整体的审美、审美观或者是整体的一种意识形态,或者是整体的一种文化取向,它会对这个国家构成深远的影响,会对这个国家或者对这个地区构成深远影响。好多朋友会有体会的,你去到东北的一个城市,你去住上半年,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到深圳,你再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再到香港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去伦敦,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能发现非常清楚的价值观差异。

如果你能发现这个价值观的差异,约略你应该知道可以做出判断它的经济为什么会出问题?价值论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因为真正掌握了价值、价值论的人,成为哲学家、成为经济学家,成为各个领域里边的专家,那么他就可以重塑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就是集体的价值观。当这个集体的价值观形成了以后,就会深刻地影响这个社会的伦理。伦理影响法理,法理影响制度建设,就会形成不同的面貌。这个不同的面貌决定了一个国家和一个地区的,

决定了一个国家和一个地区的兴衰。二十六年前我来到香港,接触这个社会。二十六年前的香港社会与北京迥然不同。他们这个地方人所拥有的价值观与北京的价值观迥然不同。我来香港是三读《资本论》,来香港之后为了写东西三读《资本论》,再研究价值论,再进行价值判断,从物的判断慢慢升级到对事的判断,最后升级到对人的判断。这个分别,慢慢地你就能看出问题,慢慢地就能看出东西,

慢慢地也就可以形成你自己的理论了。“超级地租理论”、“广义财政学”、“广义税税收”、“新社会主义论”,慢慢地你就会形成你的东西了,其实它们的底子都是这个价值论。我们在对物的判断,马克思说的:凝结着一般的人类劳动。那么我们对事的判断,应该对事情、事的价值给出一个怎样的定义呢?我今天这堂课就是关于价值和价值观的这堂课,是我们进入《资本论》的第二堂课,这堂课非常重要,但我今天不给出更多的结论,因为商品的结论马克思给了;事的结论,我有,但今天不给。

对人的,如果人也是一个商品的话(当然人不是商品),那么人的价值该做如何的判断呢?人的意义该做如何的判断呢?以前我们普遍的朋友的,普遍的中国人是两把尺子:左手一把尺子,是衡量你的官职,官做得越大,你就越有意义,或者是你就越有价值,越会受到社会的广泛的尊重,左手这把尺子;右手这把尺子是钱,你赚越多的钱就能越受到社会的尊重,那就是你的意义。两把尺子,官大也行,钱多也行,两把尺子对人的意义进行衡量。

这件事情,对还是不对?前两天在B站放出我一大堆的视频,其中有一个关于这个“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这个一个简单的说法,可能引起了很多年轻孩子们的共鸣。社会主义的价值观,社会主义价值、价值观强调的是社会整体的进步、社会整体的意义,而不是特别强调个人的意义,特别是个人的权利的意义和个人金钱的意义。为什么?因为如果社会主义的价值论强调的是个人的官职和个人的钱的话,谁会做烈士呢?

牺牲那么多的人前赴后继,为了整个的国家的前进献出了生命,难道那些不具有很高官职,也没有很多钱的人,他们的生命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吗?如果我们这样的来思考问题,我们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我们这样的问题会不会影响我们的伦理和法理呢?那么我们要建设的这个社会,是不是马克思《资本论》上所强调的那个社会呢?我们建的这个社会甚至可能不如上帝和真主想建立的那个社会,我们的社会魔鬼化。

价值论错了,价值观就会错。价值观一旦错了,它害的不仅仅是一代人,而是三代人。就是我们错了,我们会带坏孩子,会带坏孙子。所以在价值论这个问题上,如果出现差错,那么道德上必然沦丧。所以我同意老师的小册子上的重要的立论,就是他从价值论角度开始出发,对人的价值的判断或者是对人的意义的判断,我们对他人生命意义的判断,如何来确定它的价值?今天我也不给结论,这两个算是思考题吧,一个是事,一个是人。

因为马克思已经给出商品的判断,就是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其实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它有社会性、有社会意义的。那么事情的社会性和社会意义,人的社会性和社会意义,才是……我又快要说出结论了,才是它的价值的本源主体,而非客体自己所拥有的那部分有限的价值,客体拥有的权利,客体拥有的金钱,并不代表客体的社会价值。价值论的部分其实在我们未来处理投资方面的意义重大,处理人生也是意义重大的。如果你的价值论上是清晰的、是明确的,那么可能会少走很……

在讨论价值的时候,不得不说几句价格,因为一般意义上价格是由需求来决定的,一般意义上。那么我举个例子,一个瓷杯,精美的瓷杯,烧好的青花瓷,在地摊儿上卖,十块钱,如果装了精美的封套,有了大师的证书,这个就可以拿到中艺去卖,可以卖一万块钱。如果再精美一点,金丝楠木的……

如果是金丝楠木的封套,里边有故宫博物院的证书,说是乾隆用过的茶杯,那么它的价格可能是一千万。其实它的使用价值就是喝茶,如果十块钱的话,可能它天天它的使用价值发挥着,如果它是一万块钱的话,我估计它的使用价值发挥不出来了。估计你拿一个大师的茶杯每天喝茶,我估计你很怕碰坏它。如果是乾隆御用的,它就根本不可能再碰茶和水了,因为它的意义已经发生了,悄然发生了逆转。一个茶杯是这样的,其他事……

其他事物何尝又不是如此呢?在我们当下纷繁复杂的这样一个社会生态里边,真正的凝结了劳动的一般商品,其实它的价值常常是被低估的,所以会出现价格扭曲。这里边确实是马克思看得很透,越是一般劳动,越容易被人剥夺剩余价值。而在另外一些商品里边,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它是另外一种反向的剥夺了。因为这只茶杯……

就算是大师做的,它的使用价值是不是有一万?画一个问号,至于一千万,作为一种文物,它的存在那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我想说的是,在我们所处的这样一个色彩斑斓的社会,这种局到处都是,在资本市场里边更是屡见不鲜,到处都是。如果说商品如此,那么事情比商品糟糕一百倍,事物的复杂程度,它的价值判断就更复杂了。那么对人呢?人的判断比事物的判断本身更复杂。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里边给了价值的定义,给了使用价值、交换价值、相对价值的基本定义。马克思没有给出全部的工具,就是如何测量,如何精准测量商品的价值。不是马克思不想给出来,是因为通常我们认为这个价值是要在交易中来,一个长时间的不同区域的交易的平均值来做出表达,而非在此之前就能知道它的精准的价值,因为……

但是我们必须站在哲学的高度上,或者是我们用我们的心学的功夫来处理复杂的价值判断问题。要知道我们当时提出来三断:断是非、断大小、断远近,其实就是价值论的运用。就是我们必须学会三断,我们必须进行基本的是非判断,错误的事情我们是不做的。我们必须对事情的重要性做出判断,先做最重要的事情,不重要的事情,不必理它,不必因情绪的宣泄而产生不必要的那么多的麻烦。距离的判断,因为我们的人生命是有限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们必须跟最有意义的人……

其实我很感激,我很感激大家。因为因缘际会,我们在一个平台上,我们走到了一起,如此之艰难,还是不离不弃。原本是本周的课应该再停一下子,过了七一再说,但是我看着大家心心念念,我其实内心深处在备课的时候也很思念,所以我觉得这堂课特重,所以还是要讲的。这是一种重要的价值判断,因为这件事情它真的是意义重大。对我意义重大。对你们意义重大,对我们彼此意义重大,它是一个判断。

说几句价值观。其实“价值”这个词是现代词,我们古代通常不用这个词。“论”这个词倒是古代就有,“观”这个词我们古代也不是很,不会用太多。“论”和“观”的区别在哪里?“论”往往是一家之论;“观”则往往是众人之看法;众人之看法 — 观。价值观的塑造是一个社会的底层或者是高层对社会治理的一种重要的途径和手段,就是塑造价值观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拥有强大主体性的民族和这个拥有强大主体性民族所领导的国家里边,价值观是不容其他的民族,或者是国家或者是国家机器予以强行的灌输,或者是操纵或者是操弄的,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常常提一个地方,教育出了问题,出什么问题了?就是价值观的塑造出了问题。我们前一段时间满屏小鲜肉,在西方社会里边,是美国英雄,是集体主义精神的英雄。

而在我们东方,无论中国、日本、韩国、台湾、香港,全部都是小鲜肉,毫无集体英雄主义意义的个人的小鲜肉。拍什么电影《小时代》,出什么小鲜肉,好像个人意义——个人有限的价值、有限的意义,就代表了社会的价值和社会的意义,其实价值观的挫败会导致一个国家伦理的沦陷,伦理一旦沦陷,法理不彰,这个社会很快就慢慢地走向衰落。这个事情我们在苏联和日本……

这个事情我们在苏联和日本都看到了,苏联的解体和平成战败,在1985年前后的苏联和1985年前后的日本,我们看到了就是价值观整体的沦丧。价值观整体的沦丧,一个国家不用锤、不用打,一定倒的。今天这堂课的重要性可能不在价值论本身,而在价值观本身。一个社会形成一个正确的价值观,那么这个社会的所有的人才有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有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整个社会才能够去努力的创造价值,不做食利者,以创造价值为光荣,以食利为耻辱。

我在香港这么长时间,我看到香港那个价值观——笑贫不笑娼的价值观,它对人性的毁灭,对青年人的毁灭让人震撼不已。而在这样一个社会,价值观被操控的是它的教育、学术、传媒啊,操控教育、学术、传媒的人却成为了座上宾,成为了最受欢迎的人,最受敬仰的人。好吧,不能再说了。今天开这堂课,好多朋友都反对,说你禁言期间还是不说话的为好。

但是今天正好是讲《资本论》,按照我安排的这个大纲呢,这堂课又不能取消,这个价值论和价值观这堂课。而且价值论这堂课由于我们上次讲过一堂了,可以不展开。但是关于价值观的部分,这涉及到《资本论》的后边的主题呀。《资本论》是写给谁的?是写给无产阶级的,让他们做什么?让他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改造了什么?改造的是价值观呐。通过价值观的改造,改造了社会的伦理,通过社会伦理的改造,改造了社会的法理,通过社会法理的改造,建立了优良的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政策。

那么如何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呢?其实在讨论物的意义的时候、商品的意义的时候,就是商品的价值,我们给予它一个简单的定义,就是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但我今天说了,讨论事的时候,就不能用凝结一般的人类劳动来做衡量,我们必须讨论事情的社会意义,也就是说事情的意义不在个人而在社会。如果是个人获得了意义,而社会没有获得意义,那么它的价值、它的意义可能是负面的。

我们对人的评价也是如此,不代表你做到最大的官,你就有意义;不代表你是周永康、徐才厚,你就有意义;不代表你身家亿万、富可敌国,这个人就有价值、有意义;不是的,是你的社会意义。在某种程度上,黄继光、邱少云、雷锋、王进喜、陈永贵,他们可能比有些官、有些富商更有意义。因为我们社会整体的价值观,如果是一种社会观的话、社会主义观的话,我们就会用一种崭新的视角来看待事情和人。

关于价值论和价值观,我们就讲这么多,一个小时整。我们留点时间,讨论讨论当下的问题,因为中间隔了一次聊天儿,好多人觉得遗憾,另外这两个星期又恰好是风起云涌的时候,可能好多人紧张了,我们聊几句。我想这样的聊天,就是我们先不进入事情里边,我们先进入这个分析框架里边,从分析框架出来,然后我们再谈事情。这样的话呢,可能会把事情谈的稍微的透彻一点儿,谈的稍微的清楚一点儿。

先说军事。在2021年,在人类进入二十一世纪的第三个十年这个时间节点,军事上的优势是什么?军事上的优势不表达为军舰的数量——就是海军,不表达为空军——飞机的数量,亦不完全决定于核武器的数量。一个国家,宇宙空间的能量和电磁空间的能量决定了它的军事优势,决定了他在军事上的优势。

如果我们真正的具备了太空上的优势,具备了电磁空间的优势,那么在处理地球上的海、陆、空军的时候,属于降维打击。一个看得见的人,用砖头还是用子弹,对一个瞎子而言其实区别并不大。但是看见这一件事情就需要太空和电磁空间的强大的能力,事实上我国在这两个领域里边增长、进步神速。为什么别人对我们的太空站、北斗那么恐惧?为什么别人对我们的华为、5G那么恐惧?

就是因为我们在宇宙空间和电磁空间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进步。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们获得了比较优势,但我们已经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进步。可观的进步,在某些领域里边可能我们可以势均力敌了。这意味着中国在军事上已经进入到了一种不能被简单或者是轻易打败的境界。也就是说,军事上的欺诈或者霸凌再想像匈奴或者是突厥人——匈奴对大汉、突厥对大唐的招亲纳贡的那种可能性没有了。

既然这种威胁不存在的话,那么中美的博弈或者是中国与西方的博弈,在军事上取得均衡之后,就是在三个流上面的博弈:一个是产业生态、产业链,一个是商品流,一个是资本流。就是“一个生态两个流”这个博弈。在产业生态方面,中国具有无与伦比的优势,因为我们是十四亿人,我们有基本完整的一个产业生态,产业链是完整的,而且我们的量——内需的量和外部这个供给的量都足够大。商品流转方面,我们大体上也、即便是受到了某种的限制……

即便受到了一些限制,但是我们看一下子我们的贸易的往来就能看得到:就是中国第一大贸易伙伴是东盟——记住它不是美国;第二大贸易伙伴是欧盟;第三大贸易伙伴是美国;第四大贸易伙伴才是日本。也就是说对中国而言,在商品流的部分,即便是有贸易战或者是其它的封锁,对我国的影响已经到了不能致命的那个程度了,只能影响不能致命。那么中国现在唯一可能出状况的是资本流。在我们讲课讲到《资本论》第三卷的时候我们会讲资本流转。

那个时候我们会用马克思的方法来分析资本流转。资本的流转以前是围绕着产业链和商品进行流转的,到了二十一世纪,资本的流转主要不是围绕着这个产业链和产品流动、商品流动来围绕着这个流转,资本的流转主要是围绕着资产而进行的。围绕着资产进行流转的那个资本,因为剩余资本太大,就是生产和商品流转根本不需要这么多资本,这个资本流转里边包含了、孕育了巨大的问题和危机。就是所谓“割韭菜”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它不断地在全球资产里流动。

那么当剩余资本流入哪一国、哪部分资产的时候,那部分资产就迅速泡沫化;当资本撤离那部分资产的时候,资产泡沫破灭,形成了大规模的经济危机。大体上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今天说了,军事上已经没有问题,我们不是大唐,不是大汉——就是匈奴用军事来威胁大汉的那种事情,今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突厥用军事威胁大唐的那事情一去不复返了。我们不需要卫青或霍去病,我们现在拥有太空和电磁空间技术,我们可以足以防备自己,足以完成防御,完成对侵略者的各种的防御,那么剩下的部分就不在军事了,在经济里边。

那么经济里边,产业链、经济生态我们是没有问题的,商品流转没有大问题,虽然存在着小的问题,没有大问题,问题出在资本流转。资本流转一旦控制得不好,就会形成某种局面。请牢牢记住,平成战败就是资本流转带来的资产价格的泡沫和破灭的过程,形成了美元的价值的填充和再确认。苏联和东欧地区的解体也依旧是这个道理,原理是一样的,是资本流转。资本主义的真正的杀伤力在资本流转上面。这个事情,我们今天这个因为我们讲《资本论》直接进入到第三也是个办法,可以先倒着讲也行。

因为我们在讲这个“商品货币“第一卷讲完了以后,讲“资本流转“是第二卷,讲“社会化大生产“是第三卷。其实马克思在“社会化大生产“里边已经谈到了资产价格的问题了,谈到资本流转里边包含的内容,这个除了商品还有就是资产。那么资产这个事情怎样流转,马克思是有初步的逻辑和判断。我们到时候我们会在马克思的基础上再做我们自己的补充和完善,来判断整个资本流转的整个的过程和可能会产生的深刻的、深远的影响,就是它的意义还是个价值论的问题。

回到当下的现实,我们国家在2008年之后到现在,我们也确实是向整个的社会投放了远超商品流转所需的货币,就是我们投入的货币量远超商品生产和商品流转所需的量,就是超过了这个量。超过的量怎么办?那么就进入到房地产,形成了房地产的泡沫,形成了房地产的这个巨大的泡沫。这个泡沫也构成了地方政府的地方债,也构成了家庭债务,也构成了一大堆的社会问题,它也对中国经济构成了一种沉重的压力。

这个压力具有两重性。一重性就是由于泡沫的产生资产价格溢价的速度远超生产企业生产的利润,那么生产企业就倒下了,就走了,然后大家都转进泡沫炒作当中去。这件事情,“房住不炒”压一压以后有一点好转,但现在还不能说这个问题解决了,就是让资产溢价的水平低于企业的利润,低于劳动者所得,这需要财政的直接税。这两天因为直接税的事情捅了马蜂窝,好家伙上上下下、左右都在攻。

我们先不讨论我们该做什么,我们讨论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不光是中国多印了钱,美国印得更多,欧洲印得更多。那么多印出的钱除了进行商品生产和商品流转之外,就必须得进资产里边去。那么全世界现在都是资产荒,那么美国的楼市和股市都炒到天上,那么炒到天上它也不够,它还得出门,像八十年代一样的出门,还得出远门。那么它就对中国构成了一种经济学意义上的悖论。什么意思呢?就是我们肯定要出口商品,我们商品出口肯定多,我们可能也要让资本进来。

那么我们收了大量的贸易项下、资本项下的美元,怎么办?我们没有那么大的需求,就把它花出去。那么我们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呢,是让10万中国高净值,这10万人拥有100万亿,让10万高净值去国,就是他们带着我们换回来的美元,跑掉——跑向全世界。这个2012年到2018年,这个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大概走了3万亿的钱;走了多少人我没统计。大概高净值100万亿,走了20万亿吧,还剩了80万亿,现在这80万亿也在准备着走,不让收税就这意思了,想走。

那么如果不让走,不让高净值走,我们手上收那么多美元怎么办?我们的意见是非常简单的,全部转做战略储备,比如说两万吨黄金,比如说贵金属,比如说我们暂停稀土出口。我们不需要赚取外汇了,因为外汇是个问题。为什么?因为我们需要让手中的美元在黄金上沉没,而不是让它变成高净值出走,这件事情对中国具有决定性意义。如果我们做对了,那中国未来的28年,就是第二个100年一点问题没有。如果做反了呢?那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好,有我们,问题不大。

最后说几句《巴塞尔协议》。《巴塞尔协议》的第三部分,《巴塞尔协议(三)》实际上对黄金的意义做了一个重新的评估,实际上是对美元价值的一次深刻的怀疑。我始终认为,我们的判断是准确的,但是在时间节点上、在行为方式上,可能并未如我们的意愿。有些朋友有意见,可能跟着我时间短,其实我们一直是准确的操作的,从两化的股票,所有人都赚钱,到我们在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全部转入黄金。

转入黄金,现在可能是没有赚到太多钱吧。当然了,转黄金的股票的,紫金,转股票、转其他产品可能赚得多一点。买纯金和纸黄金,可能这个赚的钱并不是特别的多,或者是特别的明确。但有一条,就是我们转过来以后,避免了在其他方向上的损失。因为在资产四矩阵里边我们不做……当资本流离开其他资产的时候,我们准确离开其他资产就行了。我们新进入的资产是否能够赚钱,可能是需要时间的,这个时间节点可能未如我们预料,没有及时到。其实说来说去,不及时,也就是这半年多的事情,半年一年的事情。

我觉得事情只要是方向对了就行了,方向错了,你细节上的正确有意义吗?所以还是要按既定方针办。这已经是六月底了,九月份不远,九月份才是关键的时间节点。因为美国的财政年度是从10月1日到9月30日,到九月份的时候,川普的财政年度就结束了,将开启拜登的财政年度。如我预见没有差错的话,大体上,全世界都在为这个时间节点做准备,包括美联储也在为这个事情做准备。

全世界都在为这个时间节点做准备,当然了也包括我们这些人。好多朋友耐不住性子,是想去A股里边,重返A股炒作一下子。A股里边有好东西,有些。如果去年买完紫金,今年买完航运,那么整个的节奏就都出来了。但多数人可能在操作上到不了这个程度。我已经提示了,有些东西可能快接近底部了,类似于像一些大型的两化企业,类似于像阿里、腾讯,可能在慢慢地接近底部。但那个调整的过程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今天我没有把握说。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我对疫情我没有把握。

两件事,第一件是疫情,会不会再有最后蹬腿的一下子,我真的没有把握,所以我觉得要谨慎。我是一直不把疫情当成一场危机,而是当成一场战争来处理的,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我们在看中美关系的处理。因为拜登走访完欧洲一圈,跟俄罗斯做了沟通之后,中东已经完全放弃;俄罗斯,我看他未必能够准确的拿下;欧洲,貌似拿下,其实没有拿下,因为他不该跟英国签《大西洋协议》。

那么也就是说,他编织了一圈的反华联盟不行,他自己又没有能力进行类似于匈奴或突厥的那种武力突袭,兵临城下、招亲纳贡,他现在没这个能力。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1985年平成战败模式,大量资本涌入我国,使我国的通货膨胀和资产价格双膨胀,出现一个状况。我们在等——因为这需要中美两国首脑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节点见面、达成某种协议,然后资本进来,然后形成一个局面,我们在等,等着看是否有这个局面。

如我国政府接受了我们的建议,迅速地将剩余美元全部沉没,全部买金,买战略储备、买碳排放权,那么我知道将会出现另外一个局面。所以两件事,两件事一个是疫情;一个是中美博弈的最后中国的策略,现在还不明确、不明晰。但到了九月底也都看明白了,那个时候我们再调整我们手中的方向,因为我觉得现在在金里边是最安全的,可能不赚钱,但它是最安全的、最稳妥的。其实我心里边中国牛市的起点是直接税,开征直接税是中国十年牛市的起点。未能开征直接税,我看不出来这个牛市如何……

我想,今天我们加上课加上聊天就这样。这个对不起大家呀,上堂课就没讲成,今天算补一点儿,给大家一点点的补偿。我还在禁言,禁言包括头条、包括B站,所有地方好像都封了,封了也挺好,封了我就休息呗。反正只要平台可以给点缝隙,我们的课还正常进行。我想说的是,外边对我的攻击,对我的批评、批判比较猛烈,大家疼我,我知道,但不用去管,也不用去反击。

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就是不去那些细枝末节上去与他们进行讨论、争论。我其实觉得不是对和错的问题,是没有意义,主要是没有意义。因为如果能进行比较高层级的学术研讨,或者是比较高层级的碰撞,哪怕是批评都好,就是它没有意义。我们大家也不用去理他,不用去理这些人,这些事,没有意义。

另外就是说好了自囚,结果,这个国仁乡建这个全球大讲堂,讲了堂课,结果还是惹了一大堆麻烦,就是还是高调了一些,结果搞得B站很火,搞得其他的网站好像意见也很大,好多人好像很敏锐。我们还是自囚,再安静上这后半年的时间,到了明年我们再开启一系列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非常感谢大家——大家对我的关心,对我的支持,非常感谢,谢谢你们。明天下午三点钟我们见。


文章作者: blink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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