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学补讲4：止于辉煌》
大家好，我先试一下麦。今天是2023年4月22日，癸卯年三月三，正是春天最好的时节。今天是我们投资课补课的最后一堂课——第四堂课，止于辉煌。这堂课难讲，我们共同把它完成吧。然后我们下周聊一次天，下下周在五月份我们开始进入《韩昌黎文集》了。好，一会儿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3年4月22日，癸卯年三月初三。其实三月份应该是仲春，今年很怪异，我昨天看到了山西太原的那场大雪，可能这两天北方还会下雪。四月份下雪在我的记忆里边还是很久远的事，有一年清明节北京下了一场大雪。今年的天气真的有意思。
但无论如何，三月初三意味着闰二月结束了，是三天前吧，二十号，谷雨，闰二月就结束了。我们对时间敏感一些，因为时间往往是所有事情的一个开始或者是结束，与我们今天的课——止于辉煌具有相同的意义。我们今天是投资课的四堂补课的第四堂，也是最后一堂——止于辉煌，其实这是最难的。
在进入今天的课之前，一如既往，我们先聊点儿哲学。记得还是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应该是最后一年了，然后我跟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有一次激烈的争论，争论的是个哲学问题。刚开始她有点不是很高兴，后来在课下又约了个时间，专门地进行了差不多将近四个小时的讨论。那场讨论对我的影响很深远，对她的影响怎样我真的不知道，印象里这个老师的姓是姓任。
讨论什么呢？讨论的就是系统科学。我们在争论什么呢？我们在争论系统科学对经济学的意义，特别是对财政学的意义。我在读大学的时候不是个好学生，我经常旷课，我不大喜欢财务，特别是会计之类的课，所以我大部分的时候就请假或者是逃课去图书馆看书。我的兴奋点好像也离我的专业蛮远的，其中有一段时间系统科学深深地吸引了我。
系统科学里边包含的一些内容，其中类似于像运筹学这些内容后来就变得……就是大家在管理过程中或者是在平时的生活中，甚至在许多事情上都会运用到运筹学等等吧。当然系统科学远不止于运筹学，我们今天讨论系统科学里边会讨论到老三论、新三论和认知三论，认知三论我今天不展开。老三论就是信息论、控制论和系统论。新三论就是耗散结构理论、协同论和突变论。
个人以为讨论管理问题，特别是财政学，必须非常非常地熟悉老三论，就是信息论、控制论和系统论。如果谈到投资的话，你必须明白耗散结构理论、协同论和突变论，其实今天讲这堂课用的理论是突变论。我并不要求平台上的朋友去重新读这些东西，其实挺困难的。当然，你们如有兴趣愿意看看老三论和新三论，也是好的，你就不用太用心地去弄懂它、抠它，你过一遍会提升你的思维能力和认知水平。
我在写《广义财政论》的时候，里边大量地运用了信息论、控制论和系统论的观点，其中特别是系统论的观点。系统科学的意思就是我们面对的不是单一事物、单一事物所表达出的某种现象，其实是系统综合作用的一个结果。如果你看不到系统的综合作用，你只看到单一结果，你会产生严重的认知错觉。认知错觉有的时候会导致各种类型的迷信，不光是封建迷信，还有各种类型的迷信，特别是迷之自信。好多人认为“我认为”、“我觉得”，他看不到系统，他只看到了一个现象，他会用自己的有限的知识或者是常识来对现象的因果关系做出一个主观的判断。
而这个主观的判断大部分的时候，因为你没有见到那个系统，你不知道它真实的交互作用的原理，然后你就主观地判断，它就会导入一个严重的谬误，几乎是99.99%，4个9，导入严重的错误。大部分人的投资失败就是源于这个地方，因为他看不到系统，看到了现象，并且把这个现象认为是某一个原因构成的。
我在写《广义财政论》的时候，我必须面对一个是空间维度的系统。空间维度的系统是什么呢？就是你看到的是财政，但是它有可能决定这个因素的恰恰不是财政部。因为涉及到立法、司法，涉及到他部门的行政，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而这个非常复杂的系统背后，涉及到复杂的伦理、学理和法理问题。在伦理、学理和法理问题梳理完了以后，才能谈治理。否则你谈治理，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或者是你说美国人怎么做的，德国人怎么做的，俄国人怎么做的，
但你并不理解美国人形成的这个现象，它的那个系统的作用力是怎样产生的，你只是看到了现象。你去学一个现象，而这个现象所具备的背后的那些支撑的各种各样的因素和力量并不具备，所以你学了这个现象，最终会颠覆，不成立。所以我觉得当我第一次接触系统科学的时候，我被震撼到了，因为我知道我看到的东西，只是空间范围内的一个点，它是空间范围内的一个点，它也是时间范围内的一个点。系统科学还要讲时间，就是历史纵深，有进程的。
我们今天想开始讲这个课的时候，回到哲学高度呢，想谈谈两个问题，第一个谈空间，第二个谈时间。虽然这话听着好像离这个“止于辉煌”有点远，但今天这堂课极之重要，我还是希望你们听三遍、看三遍，因为有的时候解决认知问题非常困难。今天我一个朋友发了一段帖子给我，算是对我的一个夸奖或者是赞美。他说我的课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他的认知。
他说这个认知的改变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我们用一个崭新的思维方法来看世界，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说当站在一个哲学的高度，站在一个历史的高度重新审视世界，审视身边的人，审视自己的历史，他说得到完全不一样的结果，所以他反复地表达感激。我跟他说，我也向大家学到了很多东西，可能这算是缘分吧，属于一个比较高维度上的完成的一种价值交换。
有机会，我们在一起聊天，有些东西可能来得不一定那么恰当，好多朋友说：“晚了”，其实这个世界上哪有早和晚，遇见从来都不晚，只是有些东西可能它的重要性、它的意义，可能不是一下子或者是当下就能深刻地理解或者是领悟，并且能够迅速地转化为认知的提升，转化为新的极高的认知水平，如此而已。
我们先说空间，说到空间就必须讲维度。我们看见的股票的或者是任何东西的那张函数图，那张弯弯曲曲的函数图，即便是加入MACD等等的函数图，它都是一个二维的图景。你看到的是个二维的图景，它是有一个横轴有一个纵轴形成了一个波动。空间维度的扩展，它实际上是对事物理解的角度。你看到的二维的这个图，不管是它的价格波动还是交易量的波动，它只表达了一个角度。
请尝试，闭上眼睛，现在我打开第三维，有纵轴有横轴，还有一个第三轴。在三轴中，你看到的不是一根线，你想象你看到的是一个球，这个球体在三维之中慢慢地膨胀，慢慢地缩小，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体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体积，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一团能量。这个体积在逐渐地放大、放大，有的时候剧烈放大、剧烈膨胀，然后到边际，然后收缩。
一个有三维以上打开了时间轴之后，你看到的一间上市公司不应该是一根线，是一个球。你看到它初始的状况，然后你看到它膨胀。膨胀包含了两层含义，一个是它的质量，就是它的体积在表达，另外你看到的是能量。如果你看到的是质量的表达，你看到的只是事物的一面；
如果你看到了能量的表达你就看到了系统，因为能量表达的过程中，意味着它在吸纳其他物体的能量，它在吸纳其他物体的能量，在过程中迅速地膨胀。有的时候是加速度地膨胀，有的时候是不动。这个膨胀的过程中呢，你注意到它加速膨胀到一定的边际之后，它不能再吸收能量，它停下来了，最后它变成一个耗散结构，它又开始释放能量，然后它缩小。投资是什么？投资就是找到那个开始进入到膨胀过程中的那个球；然后什么时候离开？止于辉煌，测算这个球膨胀的边际，在它膨胀到最大或者是接近最大的时候，准确地离开。
如果你用一个图，如果你不能将它，你看到的是一个函数的图、一个线性的图，在那个线性的图里边，你看到的是一个价格变动，那个价格变动也表达它的膨胀过程；你看到的是交易量，那个交易量的图也表达它的膨胀的过程；你看到MACD，它有从某种意义上表达。但你今天听完这堂课你要有空间意识，我说的不再是一个平面，而是一个空间，是三维的，而且加进去时间轴就是四维了。在一个四维的状态里边你再看它的状况，这个时候你是否可以理解了。
当类似于阿里、腾讯这样的公司，它们是一个小球的时候，可能你都注意不到它。但你会突然想象，在季耶夫周期，第一个季耶夫周期——1980到2000年是计算机周期（季耶夫周期整个是数字经济周期，第一个周期是计算机周期）。如果1980年你知道这是计算机周期，你就会去寻找谁在干这件事情，你可能会找到微软、会找到苹果，会找到做软件的类似于像谷歌这些公司，你可能会找到。当然有可能你找到的时候，它已经处在剧烈膨胀过程了。
在季耶夫周期的第二个阶段，2000年到2020年的这个周期是互联网周期。这个周期如果你2000年就知道，那你就会发现阿里、腾讯这些机构，你就会发现更多的美国的互联网的企业，像亚马逊之类的。那么你如果的思维能力不是一个线性的，而是一个立体的，那么你会注意到这个球它在膨胀、它在膨胀、它在膨胀，它在吸收外部的能量，它将吞食其他相关类型的所有的能量迅速地膨胀，膨胀到巨大。那么，这个时候你应该做什么是清楚的，任何事物都有膨胀的边际。
那么当你开始理解这个边际概念的时候，你就会思考结束的问题了——止于辉煌。因为能量的膨胀进入极限，它已经在结构上出现了耗散，就是耗散结构理论，它已经进入到耗散阶段了，请走吧。什么样的辉煌都会结束，止于辉煌是在辉煌的那一刻你离开，不是你去结束别人的辉煌，是你离开。你离开才能维持你的辉煌，否则你将重新进入暗淡。空间的想象不难，但是，你现在可以睁开眼了，但是你想象一下子，
你如何将你能获得的资讯、数据还原成一个球呢？你如何看这个球往哪个方向运行呢？你如何看这个球如何膨胀的？你如何看在大系统中这个球和其他的球的关系呢？你为什么会被人诱惑上到一个正在耗散结构的巨型的球里边，以致于一起崩溃呢？你为什么没有找到一个现在依旧很小、充满生机与活力、迅速进入膨胀周期的一个球呢？投资、投资必须拥有哲学高度，没有一件事情是偶然的，有些人说不出来，但他有这个能力。
好，空间就说这么多，我们念叨一下子时间。有好多朋友说，卢先生总是讨论空间和时间问题，每天都要念叨，2023年4月22日，癸卯年三月初三。时间的分段它有重大的意义，你知道这个世界有节气、它有四季。因为在茫茫宇宙中，这个宇宙是怎么动的我们并不清楚，但在宇宙内部太阳系内我们的运动是有规律的，在时间上它形成了节气。
如你认为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如你真的认为一切都是有生命的，连石头都是有生命的，那么企业、那么机构、那么资产，那么都是有生命的。那么既然是有生命的，它就有周期，它就有四季，它就有周期的转换。即便是你看到那个球很小，像大的膨胀、大的周期可能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六十年，因为有些伟大的公司整个的季耶夫周期都在膨胀。
然而，即便是整个季耶夫周期六十年之中，这个大球它也并不是匀速地膨胀，它有时候剧烈膨胀，然后进入收缩；然后再剧烈膨胀，然后进入收缩。周期对一些物种没有意义，你比如说对一块石头、对一棵古松它可能可以跨越其他物种的周期，有些企业也是可以跨周期的，但大部分的企业它有着自然的生命周期。对时间的理解就是对周期的理解。你要如果真的不懂周期，那真的要打屁股，因为你不懂周期，你就不懂突变。
好吧，我刚才讲了季耶夫周期的三个部分，请原谅我经常这样车轱辘倒过来、倒过去反复讲，我是为了沉淀或者是养成你的思维里边的一个结构或者是习惯。听久了，你脑子里边就固化了季耶夫周期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计算机阶段，1980到2000年；第二个阶段互联网阶段，2000年到2020年；第三个阶段AI阶段，人工智能阶段，2020到2040年。我们处在季耶夫周期的第三个阶段。今天讲完空间、讲完时间，其实应该怎样思考，我想你应该已经有一个基本的东西了，而且我觉得你已经站在一个很高的哲学高度上了。
但你也不要骄傲，你还得要在实践中不断地摸索和磨炼，形成你“观”的能力，止观慈“观”的能力，世界观、人生观，形成你“观”的能力。观不是看，看是用眼睛，观是用心。我们回顾一下子历史，不想讲太过久远，讲我经历的历史：1997年、2008年、2015年和2023年，就是现在。既然说到周期，就得说一说我们经历过的周期和这个周期发生的事情，让大家找一点儿感觉。
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美国并未受影响，只是亚洲金融风暴起点是在伦敦，其实是索罗斯搅起的亚洲金融风暴。我到今天也依旧认为，索罗斯搅起这场亚洲风暴他的目的地就是香港。我讲过香港的那段故事，我讲过我认识的好朋友的故事。好多人后来说，能不能告诉我们更具体的东西，我说当事人还活着，而且参与那场事情的很多人受到了很沉重的惩罚，类似于像所谓的三剑客，类似于像许仕仁、曾荫权，他们都受到了很大的挫伤，
而参与的其他的人仍然是处于恐惧当中。因为你挫败的、挫败的、挫败的你以为是对冲基金吗？当然不是了。你做了这么大的事情，那边的惩罚可能会是追随你一生的，他们不愿意自己……有些人不怕自己惹麻烦，但怕给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们惹麻烦，所以大家对那段历史讳莫如深。但是无论如何，香港那一次是打赢了的。当然了，打赢的原因跟我们看到的完全不搭嘎。我国，就是华人里面的确有顶级高手、顶级高手，
1997金融风暴这个节点很有意思。所有的周期都是资本流转周期，资本流转的周期都是价值和价格重置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价格回归价值的过程。1997年香港彻底地撕破了持续了整整（从1983年算起）差不多十四年的房地产泡沫，当然也包含了股市的泡沫。当然了，它的节点正好是回归的这个过程，实际上是中国人第一次跟洋人在金融上掰手腕，第一次掰手腕。
我是幸运的，我可能真的很幸运，我出门总是遇到高人和贵人，高人就是他水平比我高，贵人就是他经常帮我。1996年其实我就知道，有人在提醒了、有人在提醒了：说1997年一定会有事情发生，可能是一场猛烈的金融风暴。但是那时候的我年轻、年幼无知，在回归之前的那样的一个气氛里边很膨胀。因为不管是做事情还是炒股票，还是赚了一些钱嘛，所以就觉得……我那个时候不具备空间思维、不具备时间思维，没有那个高度啊。
所以，虽然有高手不断的提醒，甚至有人在大跌之前的前一天中午吃饭说：“你出了货没有？”我说：“没有啊”。“那你还吃饭，你现在就回写字楼去吧，把所有的东西卖掉”。你知道一个人有时候很执着、很自信的嘛，我不认为中午饭都不能吃。但事实证明，绝世高手就是绝世高手，我真应该别吃饭。后来还是……虽然不是像其他朋友那么大的损失，还是有很大的损失。因为不仅是个人有投资嘛，公司也有大量的投资，还是应该做更好的处置。
我很惊讶，他们为什么能看到资本流转，他们能注意到资本流转的细枝末节，他们可以一叶知秋。后来这个事情引起我的重视，我们开始研究周期，开始看他们看到的东西。有的时候好多朋友认为：我买几本书，读一读投资类的书，书上就告诉你了。其实大部分的书写书的人还是4个9，就是99.99%写书的人其实是赔钱的或者不赚钱的。他们要么就是没有实战经验，要么……
因为老实说，我讲这个课我都有压力。好吧，我们不去闲聊了。1997之后，我们开始注意，到2008年的时候我们就做得非常好了，因为2007年的时候我们就都走了。2015年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2015年春节一过，我就开始提醒大家了：撤退、撤退，所以还发了一个这个光着屁股的乞丐的图像告诉大家，因为他露着屁股呢，不就是那个股市嘛，就是提醒大家撤离。今年，2023年又是个历史性的低点，而且可能还有大的风暴。
今年就不做预警了，因为平台上大部分的朋友都是短股长金呢。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市场，个股总是有很多机会，类似于像商汤啊、像微盟啊，我们讨论的一些东西，今年都会有一倍到两倍的空间，短股一下子也都是对的。但长金呢，因为我记得我讲过三三四原则吧，所以大家都懂我的意思，所以在长金里边跨过周期。我说这四个时间的节点，请注意它背后的系统性的因素，请注意：是系统科学，系统性的因素。
1997年金融风暴实际上是季耶夫周期的第一次收网，季耶夫周期的第一个周期结束。我们看到的是中国和亚洲的金融风暴，美国那是迟了两年多时间科网股爆破。但整体上是处在一个特定阶段的资产的估值和溢价偏高了，它必须有一个回归。第二次2008年是美国的次级按揭的风暴，这一次对亚洲的影响没那么大，对中国的影响就比较小，但对全球的影响是比较大的。
实际上它表达的是小布什上台之后的两场战争，破坏了当时克林顿的一个比较好的、比较健康的财政政策，进入到急剧的货币扩张周期，它实际上是……你不能说是战争导致的货币扩张周期，是第一次货币扩张周期出现了严重问题。所以2007年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他这个货币扩张周期导致的资产泡沫就接近爆了。没必要……我们那次走得早，就是你没有必要走到最后一天，他不是顶级高手，他不会告诉你中午别吃饭了，回去赶紧卖股票，他到不了这个程度。但是提早一点时间，少赚一点，你2008年不就有机会去捡便宜货了吗？其实“止于辉煌”，一会儿我会讲“止于辉煌”的含义。
2015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大家可能没有注意，就是我一直在谈时间节点、时间节点，2015年是政策市、政策性调整。就是2014年，请注意，再说一遍，2014年央地税合并，分税制也结束了。你们知道分税制结束，意味着中央下决心结束地租经济。春江水暖鸭先知啊！谁走了？2015年，李嘉诚等地产商开始抛售中国资产，走。国人开始喊“不许跑”。李先生他们注意到了，就是2014年央地税合并，中央开始对地方的土地财政和地租经济有反思了，2015年结束联系汇率。
所以在结束分税制和结束联汇的时候，第一批“鸟儿”就已经收本了。李先生他们还在国内留了一些东西，但是开始收了，因为他们已经赚太多太多了，这个还不走，他的体量太大就走不了了，所以他们开始跑。记着，是2015年！春节过后，我写了个东西，就是意思是说中国的股市当时已经市值超过了中国的GDP，而股市里边的构成这个问题挺大的。国家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所以调整在即，就希望大家先退出去，换点别的东西，换一换、换一换，不要再继续迷恋那些东西啦。当然了，后边的发生事情我并不……
原本以为十八大之后调整会顺利进行，后来出现了剧烈的反复，一直到今天，好多事情处理得并不好。当然这个事情也不能有什么抱怨和批评，大历史周期嘛，走得就是这么艰难。我们也注意到2000年之前整个的这个季耶夫周期的互联网周期的尾期，我们注意到阿里、腾讯这样的一个处境、回调。我刚才说那个球，那个球开始耗散了，它们耗散到一定程度会不会进入到新的周期，还继续成长壮大呢，类似于像微软又通过ChatGPT找到第二春。
这件事情我今天不给你结论，试试自己去看看，哪一家有机会能像苹果、微软这样的能够走三个周期，你们去看吧。这一次，2023年这一次深调是迟到的一次调整，迟到的一次调整。它里边主要是被疫情耽搁了，耽搁了3年，这个调整来晚了，因其被耽搁，因其来得晚，所以会更加的猛烈。我们注意到去美元化的过程，我们也注意到美元资本回流和美元资本回流之后的状况。这个我们在过程中讲了很多很多了。
今天也不想再展开讲。我只想说在一个系统科学的这样一个思维框架下，我们对空间和时间的理解可以构成我们对2023年以后的一个新的认识或者是期待。在这里我先说两句话，然后我每句话重复，重复，希望你能记得住这两句话。第一句话：开始就是为了辉煌的结束；第一句话，开始就是为了辉煌的结束。
第二句话：结束就是为了光明的开始；结束就是为了光明的开始。很绕，但这就是思维逻辑。好，重复：开始就是为了辉煌的结束，结束就是为了光明的开始。我们因为光明的开始而必须结束辉煌，止于辉煌是这个意思。如果你非要将它上升到哲学高度，那么在系统科学里边，我刚才讲了就是一个系统结构，在它生命的末尾，它要向另外一个系统结构转化，这个时候它可能出现能量……
如果能量损失过大、耗散过快、过大，它就会解体，它就结束了。这个能量结构，有些国家为什么就没了？就是这个能量结构解体了，就是前苏联什么的；有些国家还在，但实际上它能量结构已经散了、耗散了，不行了。很多国家都这样。其实巴西也经历过这样的一个过程。我为什么在研究财政的时候要用老三论和新三论？什么叫改革？就是一个系统向另外一个系统转换的过程中，这个时候能量损耗必须可控。1989年那场动乱就是能量结构损耗控制得很好，过渡到新的状态。现在美国正在经历一个系统向另外一个系统转换的过程中。
我希望你们脑子里边在今天这堂课之后，你眼睛看的可以是个线性通道，脑子里面要形成一个能量球，质量球或者是能量球，要能在闭上眼睛后，看到它的自身的膨胀过程和它运行的轨迹。这很重要，这很重要。维度高，不是从一米跳到三米，不是这么个高法，它是上到多维状况去思考。好，回到当下的现实中来。我们今天讨论了什么是止于辉煌？为什么止于辉煌啊？怎样去判断？
那么我们处在季耶夫第三个周期的初段，刚好是这个朱拉周期的，可能中国已经进入到朱格拉周期的新的周期，但这个世界还处在朱格拉周期的尾部。所以对整个的市场的大势要有一个综合性判断，是个系统科学。如果美国真的进入大萧条呢？我最近一直在观察境外的和国内的专家学者的研究。有一个朋友一直在批评我说，既然你看不上他们，你还要看他们，为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