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家资管能力意味着制度文明的水平、谈一下当下的一些事情》
大家好，今天是2023年4月29日，癸卯年三月初十。今天是聊天，今天聊天的内容是“国家资管能力意味着制度文明的水平”。这题目又有点不像聊天的题目，稍微大了一点，但这事挺重要，因为正好是重新进行不动产登记，所以我觉得需要聊一下子。聊天嘛，就瞎聊，时间够的话再聊一下当下的一些经济的状况、一些判断。好，我们一会儿见。
大家好，耽搁了两三分钟，接个电话。今天是2023年4月29日，癸卯年三月初十，今天是聊天。今天聊的题目稍微大了一点，但有的时候我们聊天的内容可能比正式课的内容更为大一些或者是重一些，因为我不再写专栏了，所以可能聊天变成了我的专栏了。另外，有很多朋友也等着聊天，他们并不是很介意课程，聊天有的时候因为切入时政，所以可能……
也许聊天可能对另外一些朋友的意义更大一些。当然我们在讨论当下的时政的时候，可能在聊天的过程中也涉及到一些重大问题的看法，也涉及到对投资的一些认识。总之，我们已经形成了我们的平台的风格，就是正式课与聊天这样交互，变成了我们之间的一种交互、一种方法。我们就先这样的坚持下去，看看再说。今天的主题是“国家资管能力意味着制度文明的水平”，题目稍长了一点，这是一篇大文章。
今天单拎出来，这个题目融汇在我的新版的《新社会主义通论》里边，也融汇在我的《广义财政论》里边。就宏观而言，新社会主义和旧社会主义的区别在哪里？旧社会主义是“国有国管”，在计划经济条件下的国有国管。而新社会主义我们强调的是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私有国管”，实际上正好是跨越了马克思的《资本论》和凯恩斯的《通论》进入到第三个阶段——新社会主义论的阶段。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私有国管更加的重要，它才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在私有制存在的条件下表达新时代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个关键的点，或者是一个关键的原则。而这个关键的点和原则恰恰构成了中国与其它市场经济国家的本质区别，而这个本质区别恰恰表达为我国的制度优越性。私有国管对整个的市场的管理、对私有财产的管理
实际上才是一个文明进入到一个比较高的历史阶段应该表达出的一种制度性的特征。现在我们正在进行不动产登记，进行财产登记，当然了，不动产登记的过程结束之后，可能个人的总资产，除了不动产之外，流动资产也会纳入到个人的财产统计之中，或者是纳入到个人的征信之中。这样的话国家治理就有了基本的依据，其实不动产登记对中国的意义是划时代性的意义。
此事真正的提出是1999年的事情了，就是我们在完成“超级地租”之后，就已经认识到资管是一件大事，这是借鉴于香港主权的问题的讨论，就是一个国家对一个地方拥有的主权是什么含义？政治主权当然是立法权；经济主权到底是什么？经济主权如果是财政主权和金融主权的话，那么这个财政主权表达于何处呢？其实一个国家对一个地方拥有主权，实际上是财政的管理权，财政的管理权包括财政收支，也包括当地的财产的管理权。
这件事情有多重要呢？香港给了我们一个非常生动的案例。你说你拥有这块土地，然而你根本就不管它，或者是你交给了其他国家，或者是其他国家在地的代理人——比如地产商来管理。所谓的“自治”或者是“高度自治”是以让渡主权为代价的自治和高度自治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其实“一国两制”的“一国”指的是什么？不仅仅是一面五星红旗，不是一支驻港部队，也不仅仅是外交公署，而是扎扎实实的政治主权，其中最主要的是立法权和经济主权。
其中经济主权里边包含两层含义：一层含义是财政主权和金融主权；第二层含义就是财政主权里边的收支管理权和资产管理权，其中资产管理权才是当代财政管理的核心内容。因为在资本主义的前提条件下，在私有制和市场经济这样的一个特征里边，如不强调国家资管，那么只能是资本资管，像香港这样的地方必然沦为国际资本资管，沦为他国干涉我国的主权，构成他国劫掠我国的财富。
我把这个大的这个概念讲了一下子，其实我是将我的《新社会主义通论》和《广义财政论》里边的一个章节全部合并成今天这个聊天。我知道今天这个聊天分量挺重的，因为好多朋友说早该说一下子，但我觉得也是时机成熟吧，正好进行财产登记。大家不知道，一，普通人不知道这个不动产登记的含义是什么，知道这个事情很大，认为这个事情可能构成房产税的起点，不光是房产税，是整个直接税的起点。直接税的出现、直接税立法则意味着将建立系统性的国家资管，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在二十大之后，在今年两会之后开始，开始的这个动作让我感到非常的欣慰，我再一次给这一届的领导集体点赞，因为他们在做最重要的基础性工作。如不抓紧时间做这个工作的话，那么我国的经济管理主权也存在严重的问题。我们在讨论大国崛起，我们在讨论中国的主体性的时候，其中经济的主体性里边很大一个程度上意味着国家资管能力，我甚至将国家资管能力上升到制度文明的高度。
这样可能朋友们就能知道为什么二十五年以来我们一直在死死的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因为这是核心问题。其中在大国博弈之中，主体性博弈是关键。主体性博弈表达为你的治理能力，治理能力里边，用我忘了是哪个哲学家说的话，其实是三段：控制，控制，再控制。控制什么？控制的不仅仅是收支——财政收支，重点的是国家资管。如果能实现系统性的、优良的国家资管，那么这个国家就有能力……
我们才有能力去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将优良的国家资管，将这样的一个制度模式慢慢地延伸出国际治理，这才表达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对本国人民、对人类的一个态度。有些朋友说你是不是把不动产登记上升到一个太高的高度？那倒不是。其实我国革命者们——早期的革命者们，他们的革命的方向难道不就是为了建立起国家资管吗？因为国家资管意味着我们为什么与殖民主义进行斗争，特别是新殖民主义斗争，我们争夺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说旧殖民主义我们争夺的是领土主权，那么在新殖民主义里边，在资本殖民的条件下，我们实际上争夺的是国家资管的权利。所以国家资管的权利实际上是我们对抗新殖民主义的重要的武器，同时也是解决国民经济长治久安、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关键的权利。北京的朋友说能否将它变成一个比较系统的文章或者是一篇论文呢？我想是应该的，先把它在那两本书出版之前，把这一块摘出来，我们今天算是一个概述。
好，今天聊天分四个部分，我们随意吧，因为聊天就不要搞得像学术研究那么复杂。另外，今天还得留点时间，因为大家对变动的市场还是心有戚戚然，我们还得聊点当下的事情。第一个部分就是要给，还是老习惯，要给国家资管给一个定义，什么是国家资管？这里边有两重含义：第一，是谁来管？第二，是管什么？这个国家资管谁来管？通常我们认为实现国家资管的最高权力机构应该就是财政部，就是它真正的最高的管理机构是财政部，当然下还边有其他的……
我们认为在财政部之下边，比如说流动性资产、金融类资产，当然是应该是由央行参与管理；国有资产当然是由国资部门来进行管理；私人和个人的财产的部分，当然是应该通过税务总局、工商局等等等等来进行管理；将来我们还有比如说我们说的海外资金局、国有资产储备局等等等等机构来进行管理，这是谁来管。第二个是管什么？管什么包含了三层：第一层，当然是我们要管国资，国家当然要管国资了，这国资又包含了在岸和离岸的国资；
第二个部分，就是国资以外的社会资产，包括机构和个人的，就是社资，国资之外的社资的管理；第三个部分，也就是现在目前争议比较大，好多海外的朋友，特别是做金融的朋友，对我诟病和攻击比较多的地方就是我们必须实现对全球资产的一般性认知和可能的管理，就是我们必须，我们可能管不了，但我们对全球的资产的存量、分布和变动趋势要有相当深刻的认知。在这一点上我们真的要学习美国，美国财政部对全球资产存量、分布和变动是有深刻认知的。
不管是美国财政部本身它的资管，也不管是存在于美国立法机构的预算委员会，还是总统身边的预算委员会，它三个层级里边对全球的资产存量、对资产分布、对资产这个存量分布的变动，都是有深刻认识的。你对结构性的问题没有认识，你的制度和政策就没有了针对性，一旦你丧失了这种认知，你认为你不需要管理全球资产，那么你很有可能就变成别人全球资管的一个部分，并且不自觉地被遥控、操纵、利用。
其实在资管的主体性上面，我们刚才讲清楚了，资管的内容上面我们也讲清楚了，那么要不要讨论一下子国家资管的意义呢？其实我觉得刚才我在开篇里边已经说了，这里边我只增加一个内容。这个内容一直是我们忽略的，特别是我1995年去香港到现在28年，28年以来给我们的最深刻的一个教训，就是没有资管就没有国安，重复三遍，没有资管就没有国安，没有资管就没国安。
好多朋友可能将国安认为是特务、军事等领域，我个人非常清楚地意识到第一重要的国安就是国家资管的能力，当一个国家不能有效管理本国的资产、资本流动、资产的存量分布和资本流动，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被他国掌握或控制，这个国家就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好多朋友，有些很著名的学者，写了关于前苏联解体的问题，
老实说，我不完全同意他们的看法，是因为政治上的一系列错误必须变成对经济结构的或者经济制度的摧毁，而它绝对地会表达于本国的对资源、资产、资本的控制能力的丧失，所谓主权的丧失，变成了他国掌控资源、掌控资产，掌握你的资源、掌握你的资产，控制你的资本流转，进而控制你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控制完经济命脉，只是寻找代理人来处理政治问题。
所以我一向认为国安的第一要务就是正确地处理国家资管，我甚至认为国家的国安部门应有专门的机构来处理国家资管问题。好多朋友可能意识不到，今天随着人民币的国际化，我们已经有大量的资产离岸了。我们有离岸的人民币，初始阶段是2万亿，今年年底可能就会翻倍到4万亿。很快我们离岸人民币的总量，我估计五年之内一定上10万亿。巨额的离岸的人民币，它是不是国家资管的重要的内容呢？这还用问吗？
此外，我国人民辛勤劳动赚取的外汇一部分进入了央行的管理序列，比如说外管局、外汇局管理。但相当部分外汇外挂了，外挂的外汇难道不是共和国的资产吗？不是人民的财产吗？如何进行管理？注意，今天我提了两个重要的方向，一个是离岸人民币，一个是外汇外挂。这两个属于流动性资产，其实量已经巨大，现在就已经巨大，未来会急剧膨胀。但是我们今天管得如何呢？我们为什么会将相当部分的流动资产、资本性的东西交给海外机构？
我们相当部分的流动性资产是交予海外机构或者是与海外机构共管。即便是国内机构在管，国内机构里边从事管理的、金融管理的人也都是，我不是说海外留学回来或者是海归会有问题，我不是这样的看法的。但你能把它上升到国安的角度来理解吗？你能认识到由于海外的外汇外挂、海外的离岸人民币等等的交互作用，形成人民币貌似的升值或者贬值吗？你难道不认为这里边有中国与其他国家的某种金融博弈在里边吗？这个博弈是以什么方式展开，难道不需要慎重思考吗？
除此之外，在海外的部分还有大量的华人资产或者资本，就不属于国资的范畴，但是是华人的海外的分布的不动产和动产，量非常之大，我们的判断肯定超过5万亿美元。甚至有些朋友说，如果是净的部分可能已经超过5万亿，如果是总量的话应该在10万亿美元附近。因为这些年改革开放，我国的人民在海外的投资量是巨大的。当然了，如果要算上台、港、澳的话，那就是个天文数字。那么我们这一部分要不要认知和管理呢？
反正美国财政部有海外资金局，他们是管的，就是你既然是跟这个国家的经济体系有密切联系，那么你形成的资产、资本的流动，那么是会被、至少被监控、被认知、被监控或者是被管理，监控这个词不妥。也就是说它是个国安问题。还剩下一个国家资管的一个重要范畴，就是外国人在华资产或者外国人在华的资本也是国家资管需要、重要的管理范畴。当然这回不动产登记里面已经有外国人在华的不动产登记的问题了。不动产登记的范畴非常广，一共是七个范畴，我今天不再去讲述，它不光是房产，各类型的不动产都在此登记范畴之内，大家有空可以看，
如果您是研究经济，肯定会对此非常的敏锐。好，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子什么是国家资管，这里面包括谁来管，管什么。另外我反复强调国家资管的安全意义，就是国安的意义。就是国家资管与国安的关系，我甚至再次强调，国家资管是国安的第一要务。如果国安管不住，不能深刻地理解资管、国家资管，国安不能深刻地理解国家资管，将自己仅仅局限于抓特务的范畴，那么国安的工作，可能最主要的工作反而没做。
好，我们第二个部分讨论讨论谁来管的问题。现在目前来看，这个登记的过程是国土资源部在做登记，当然了，将来国土资源部登记完了以后，会跟党的部门和国务院的部门会形成联网，数据会共享。好多朋友说，你不是说了是财政部管吗？我说的是行政部分，还有一个法律部分。所以谁在管？第一个要管的这个机构叫全国人大。因为首先国家资管是一个立法权问题，因为现在只是进行登记，
将来如何进行认知、监督、控制和管理，需要一整套的法律体系。所以谁在管？首先是全国人大，因为这是个立法权问题，这事一点儿都不能含糊。因为财政部门是行政部门，主要是执行，将来会赋予财政部一定的司法权。就是它对资管的过程中，它有能力独立进行司法调查。就是不通过现在的司法机构，财政部要拥有一个独立的司法权。其实和美国财政部是一样的，美国财政部是拥有司法权的，就是它可以发出传票，针对一些资产存在问题的资产或者资本流动，它可以发出传票。我已经说过了，美国财政部是有司法权的，甚至相当的人持枪。
当然了，在整个的管理过程中，类似于像央行、类似于我们除了央行以外的，比如说这个银监、证监机构，它都国家资管的重要的部门；当然了包括国资委，当然了包括社会保障等；当然了，包含了境内外的流动资产和不动产的管理等等。关于谁在管，我想可以分成两类，一类属于法律的管理，因为我们现在对国家资管的立法存在着巨大的空白，就是我们在这个事情上，我们经历的这样特殊的历史时期吧，所以在这一方面可能一直存在着……
在计划经济下，国有国管其实是简单的，法律上面没有那么多要求，没有那么复杂的要求。因为国有嘛，国有国管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特别是在计划经济条件下。当1978年之后，我们开始改革开放，引入社会资本、引入国家资本开始进入市场经济和私有化的进程。从1978年到1988年到1998年，我们走了二十年已经初步形成了我国的市场经济和我国的私有化的样式。虽然我们的市场化程度和私有化的程度和西方发达国家有区别，但我们已经有了。有了以后是否能对这一部分的东西实施有效的资管？
事实上，我们对国家资管缺乏理论上的系统的认识。这里边涉及到伦理，到底私有之后国家还管不管、认不认知，管不管？伦理涉及到法理的设计，到底这些资产应该怎样确权？怎样征税？怎样流转？这有伦理的问题、法理的问题。不是，第一个是伦理的问题，第二个是学理的问题。我国的经济学家争论了这么多年，其实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很左的极端，就是不愿意放弃旧有的计划经济和国有；另外一个是极右的极端，就是市场你就别管了，就交给市场。包括现在我们的那个伟大的……
前两天的讲话里边，我说的是一个部级领导、不是高级领导，是一个中级领导，还在那儿说：要交给市场。交给市场就是不国管，就是国家不进行资管、不进行认知、不进行监控、不进行管理。交给市场和交给境外资本，实际上在特殊人的嘴里边说出来是一句话，他越强调市场，就是越要弱化国家资管。你如果同时强调，首先说明你的理论水平是高的，第二说明你有法理意识；如果你非要强调一端，那么你的学问、你的立场都存在严重问题。
我生怕我的课里边的个别的叙述不精准会带来误会，因为一直有人在折腾我、抓小辫子。我再一次重申：是中级干部在某个场合在强调（主要是金融类的东西），在强调市场化、国际化的进程。我从不反对市场化进程和国际化。甚至这“新四化”，从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国际化，这“新四化”我统统不反对；我甚至认为“新四化”具有中性的特征。但是前提条件是国家资管，没有了国家资管这“四化”相当于交枪。我经常说干戈倒置、授人以柄，就是这个意思。
关于谁在管，那就涉及到怎么管的问题了。既然是，如果是财政部的在管，那么财政部必须有关于资管的大型数据中心，不仅是建立全国机构和个人的资讯体系，而且要建立全球资产分布、存量分布变动的一个基本的统计的体系，并且对资产资本、对资本流转要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监控和管理。如果你没这个能力，你不建立起起码这个能力的话，你其实根本就是做不了。
认知能力、态势感知能力是国家治理的前提。在数字经济条件下，这个事情变得可能了。如果说倒退四十年，我们觉得确实很难；倒退五十年，比如说1973年我们讨论这个问题，特别是对中国人来讨论这个问题是很难的。不过，其实我国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认知问题、对态势感知能力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像毛泽东长征路上找到一份报纸，已经可以基本上判断天下事了。只是由于我们越来越沉浸于具体的事务之中，
所以，我国的国家部门反而在认知能力上面不断地弱化，其中特别是经济管理部门，我直接点名财政部吧。在全国的态势感知能力上面、在全球的态势感知能力里边，真的是差到一定境界了，可以说是瞎了，有时候可能是会很瞎。你让它讨论全国的资产存量有多少，真不知道；你让它讨论怎样分布，它也不知道。你既然不知道存量、也不知道增量、也不知道分布、也不知道增量，你那个税收的合理性建立在哪里呢？向谁征税、征什么样的税是最合理的呢？
所以，我们一直在建议财政部建立自己独立的大型的数据中心。这个数据中心才是国家资管的基础，没这个东西，其实讨论任何问题都没有意义。算法高于看法。所以有些人在讨论：应该是直接税还是应该间接税？你听他说、说了半天都是基于不同的伦理的论述。不要向资本家征税，有利于经济发展，论证过程呢？不要向老百姓征税，有利于社会主义公平正义，论证过程呢？没有嘛。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资管的基础啊，有了这个基础我们才能做出最优选择。我的《广义财政论》谈的就是这个东西。
关于谁在管、怎样管，我说了这么多。管什么的问题，就是第三个问题是管什么的问题。其实这里边具有一个区域的问题，就是我们肯定是以国内为主，以国际为辅。就是一定要建立全国的这样一个资管的体系，而且整个的资管应该在线上，而不是线下。我们既要进行有形资产的管理（有形资产里面包括了不动产和流动资产），也要对无形资产进行管理。什么叫无形资产？比如说人民币信用就是无形资产。对无形资产的管理也要纳入财政部国家资管里边的重要内容。
我们不能学习美国的财政部。美国的财政部在汉密尔顿时期初始阶段建立的美国的财政部还有信用概念，只是到了最近这二十年，美国财政部对信用管理已经烂到了相当的境界。他们甚至在突破立法的约束，对货币发行、对财政的赤字的立法的约束在反复数百次被突破，形成了今天这样信用管理的糟糕的局面。因为美元信用管理是美国国家资管里边，可以说超越了有形资产管理的重要性的更重要的资管。我国在这方面现在还没有形成理论……
尚未形成完整的理论和主体性意识。我国的信用管理处在一种自动波的状态。有没有意识？有，注意到自己不能太离谱。但有没有一套完整的理论？这套理论是可以精算的，就是我国的人民币建基于何样的财税收支基础上？建立于何等量的资产规模基础上？建立于全球流动的需求基础上，如何来核实我国的无形资产管理，特别是信用管理呢？能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觉得此人应可获诺贝尔经济学奖。因为，这也可能是无奈……
就是我国目前最重要的经济学家基本上更侧重于微观，更侧重于为机构服务，更侧重于目前西方已然形成的一整套的逻辑体系，没有办法建立到建立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主体性基础上的国家资管的理论构建上去，没有人下工夫进行这样的理论构建。我本人能力有限，学问有限。虽然写了《新社会主义论》和《广义财政论》，但作为一个强大的理论体系，为什么不能发表？就是作为强大的理论框架，我一认为不完整。
特别是你这个理论体系必须给出精算的数学模型，比如我刚才说的有形资产的部分和无形，特别是无形资产。比如说讨论到信用，一般人认为信用是央行的事情，错。信用是国家资管的重要内容，就比如人民币信用，如何用一整套的法律体系和实际操作来管理人民币信用，使它成为全世界最可信赖的货币，并且这个货币至少百年内，整个体系不会出现颠覆性的问题。它需要强大的理论和具体管理的一整套的逻辑来形成，这个工作是了不起的工作。但是它确实是……
它确实是没有现实意义，因为你从事这样的一个工作，基本上这个学术机构，学校他就觉得你这是胡闹。可能研究机构、学术机构，包括社科院没有人做这个事情，因为它没有现实的利益，没有现实的利益。我见过一个我国很著名的经济学家，一块儿吃晚饭，他跟我说，说的我听的目瞪口呆的。是啊，因为他们有能力嘛，他申请，比如说几个专题，申请都是国家级经费，然后养一些助手，就是博士后、博士，然后……，我听完这些专题，我说不出话来，因为跟国家的长治久安没什么关系，但很时髦，它倒是很像诺贝尔获奖的那题目。
好，管什么？一个是管有形，一个是管无形。其中有形资产的管理不需要太复杂的理论体系，不管是我们现在进行的不动产的登记，和未来我们的这个流动资产、动产部分的统计和汇总，这个是容易做的。难点在无形资产的管理，而中国作为一个正在迅速成长的大国，将承担美元信用以外为全世界提供新的信用体系的这样一个大国，对无形资产管理的压力是巨大的，就是所谓的信用部分。当然了，除了有形资产、无形资产，还有外延资产的管理，我就不展开说了，因为今天是聊天。
今天要说的第四个部分是关于国家资管的技术条件已经成熟的问题，就是我们一直定义，就是我们在2015年之后进入数字经济时代，或者是信息时代。那么进入数字经济时代以后，目前的算法和算力足以支撑国家资管所需要的物理性条件，就是我们可以建立涵盖国内，涵盖国外，涵盖有形，涵盖无形的全部的一个数据中心，并且可以在线上来处理大部分的问题。另外呢？在数字经济时代，人民立法已经成为可能性，以前你需要投票，需要选什么的，现在不需要。就是大部分的民意是可以查到的。
进入数字经济时代，我国将运用崭新的信息技术来处理国家资管的问题。我们会建立起国家资管的安全边际，我们会建立国家资管的效率底线，我们会建立国家资管的战略目标，我们可以有效的实现，通过国家资管的不断地优化，就是找到最优解。实现国家百年周期的可持续发展。其实我们二十大提出的理想和目标，在方向上已经出来了，但确实需要系统的理论概述和系统的设计。
好吧，关于这个问题，今天我想就聊这么多吧。如这个平台上的朋友有足够的兴趣，或者有足够的时间，我知道一些朋友今天讲完这个之后，会开始做一些事情，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来听投资的。那么关于国家资管呢？可以建立起一个新的专业啊，新的理论体系和实操的一个系统化设计。甚至他应该成为新马会的一个重要的研究领域，并且新马会应该给他提供完整的理论支撑和这个流程设计。但是我们现在这个新马会建立不了，建立不起来，种种原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