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辛格来访引发的一些思考》
不好意思,出差,晚上跟朋友们吃饭,耽误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我们现在开始。
今天晚上我想谈一点历史,其实是基辛格来访之后引发了我的一些思考。因为,其实1971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份,五十二年前,因为那一年美国越战耗得非常厉害,基本上是所有的欧洲国家开始跟美国做切割,就是不愿意再背美元了,当然领头大哥是戴高乐,所以美元遇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很多人认为是小球推动大球,乒乓球推动大球,当然不是。因为美国遇到了极为严重的问题,就是美元不能再金本位了,必须脱钩,而逼迫美元脱钩的,恰恰是美国的所有的盟友。这个时候他需要寻找新的出路,这个新的出路是两个“中”,一个是中东,一个是中国。中东完成对美元的石油定价,就是由Golden Dollar变成Oil Dollar,就是变成石油美元。但是定价是问题的一个方面,还需要有交易方。
我说过,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美国有两个非常重要的人,一个是弗里德曼,一个是沃尔克。他们有超越常人的智慧,他们知道定价的重要性,也知道交易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将目光投向中国。那一年中国加入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加入联合国,成为世界的重要一极。但我不得不佩服一下子美国的思想家或者思考者,其实他们很早就知道,中国必然会成长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大的生产国。
所以我一直认为美国将中国人民币纳入美元体系,并非小球推动大球,其实是深思熟虑。而我国跟美国改善关系,也并非小球推动大球,一时冲动。因为1969年3月份珍宝岛之战之后,中国和苏联进入到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苏联陈兵百万在我国北方的边境,好在教员在,教员放出一段话。
教员放出一段话的意思就是,你如果在我的领土上放原子弹,那么我们就放一亿人、两亿人到远东去吃饭;就是你炸完我这,对不起我就只能去远东吃饭了。教员虽然是这样一讲,但其实我们是有充分准备的。当时至少准备了将近一千个团级单位的民兵,就是如果苏联进犯我国北方领土的话,我国这些民兵,也可以理解成游击队,就会从漫长的边界线进入到苏联腹地。教员的战略思维真的是神奇!其实一千个团就差不多一百万人了,那这不是根本,
我们根本不是想把一百万的武装力量送到远东,就是按照教员的思考就是我们就去你那个地方去吃饭,那就是一千万、一个亿的量。当勃列日涅夫知道毛泽东真实想法的时候,他是不寒而栗的。核武器有用吗?百万大军有用吗?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过来,我过去。我曾经写过文章批评波兰人,当年希特勒闪击战,就是德国的装甲兵团进入波兰的时候,波兰的军队人数是比德国人还多的,但是波兰并不敢用他的骑兵和他的步兵进入到德国的领土去。
波兰人采取的办法是最笨的,就是阵地战——防守,然后被别人穿插、分割、包围、全歼。我们的教员不是这样想问题的,就是穿插、分割、包围是我们教员最喜欢用的手段,就是苏军百万大军直抵我们的首都,那又有什么呢?我们一千个团级单位的游击队进入到整个远东地区,这只是开始。请问,苏联必须用十倍到二十倍的军力来处理这个问题,请问苏联还有那么多的军事能力吗?相当于勃列日涅夫成全了教员的想法。
所以珍宝岛之战对中国虽然压力非常大,但并未伤及筋骨,但是中国也在思考未来的走向的问题。因为经过珍宝岛之战,其实我国领导人也知道,这种方式无法持续,所以我国的政治家的战略思考与美国政治家的战略思考不谋而合。至于斯诺登上天安门城楼,至于庄则栋的小球推动大球,貌似历史偶然,其实是必然;或者是本身这就是一个非常聪慧的设计,所以中美两国在那个时候形成合力。
历史总是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轮回。五十二年前基辛格7月份来中国的事情很久远了,但老实说五十二年前在人类历史长河之中其实只是一瞬间。我想基辛格也未必想得到,五十二年之后又回到五十三年之前的剑拔弩张了,就是中美关系又进入到剑拔弩张的关头。基辛格来,是想说,是不是应该剑拔弩张?是不是这个时刻是剑拔弩张的最好的时刻。
我作为一个学财政专业的一个普通的经济问题的研究者,我们一直在非常仔细地观察美国的经济的状况。我必须说,美国在里根之后,在苏联解体之后,在走一条极为扭曲的道路。用学术的语言就说,美国在走向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当金融资本吞掉社会资本的时候,什么叫去工业化?什么叫产业转移?就是金融资本把社会资本吞了嘛,社会资本就没了嘛,所以它必须是……
所以当苏联解体之后,苏联解体是1991年,有意思吧?1971年,1991年。1991年解体之后,差不多又用了20年时间,到了2011年,美国基本完成了去工业化。因为当你放纵金融垄断资本的时候,你的社会资本就肯定会被消灭。然后现在金融垄断资本强迫美国政府,用国家资本继续给予金融资本获取暴利的能力。所以我们注意到什么拜登政府出的三个法案,什么反通胀法案、竞争法案,那个实际上是对金融资本的补贴。
美国是有大的思想家和政治家的。大的思想家,当然基辛格算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虽然一百岁了,头脑极为清晰。大政治家,但对不起,在金融垄断的情况下,大政治家是没有机会冒头的,没有机会出来的。那么基辛格看到了穷途末路,请注意这四个字,穷途末路,看到美国穷途末路。他无法劝说美国人的。美国的政治家,不管是共和党和民主党,其实没有把基辛格当回事情。百岁老人。我们尊重这位人瑞,但是美国人没有这个概念。
好多人问,基辛格来做什么?其实基辛格来,只是以一个美国的爱国者的身份,恳请中国给美国留一线生机,或者叫留一条生路,他做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我知道左翼的朋友们会对基辛格进行那样的猜测,所以认为他怎样怎样怎样;我也知道右边的朋友,就是美国很强大的,然后怎么怎么。我觉得不是啊,你如果真的是懂经济的话,你看到悬崖边的美国,你就能理解基辛格此时的百岁老人的忧虑。
我国一直以来,从1971年之后,其实我们整体上是和美国形成了某种亲密的合作,非常契合。有的时候是以我们为主体,当然是教员的年代,有的时候是以美国为主体。这个时间你们都懂的,但基本上是契合的。在我们的契合之中,完成了日本的平成战败,完成了苏联的解体,完成了美国的美元1944年布雷顿森林之后到1971年重置的……
到1971年,美元跟黄金脱钩之后的美元价值重置的过程。整个的这个过程,若没有中美的这样的合作,你很难想象。但是历史发展它不是线性的,不是一根线,历史的发展是波涛汹涌的。所以走到2023年的时候,美国人开始走极端了。不是中国不能作为美国的合作伙伴,请注意我说的话,从1971年到2023年,中国都很希望作为美国的最好的合作伙伴的。
甚至在特朗普向我国动手的时候,我们还是希望能通过某种的协商,甚至做出某种妥协,来维系这样一个关系。然而,然而美国的思想家太老了,他们已经不能再去用他们的睿智的思想,来引导、影响现在的美国当代的政治家了。所以美国当代的政治家开始走极端了。
他们用的思路依旧是对中国的传统的印象。很多美国的思想家、政治家,他们内心深处的中国是1971年之前的中国,他们完全不了解2023年的中国。所以我看到布林肯说话的那个姿势、讲话的那个语调,我知道我们在进步、在前进,他们没有完成历史的跨越。所以他们对中国的理解出现了严重的偏差。所以当他们用特朗普的极限施压对待我国的时候……
对一部分的中国人是有用的,但对大部分的中国人是无用的。原因非常简单,我,60后,我在初中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成立了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通读《毛选》四卷。初一,那一年是1976年,我们已经开始成立了学习小组,开始通读《毛选》四卷,然后我们请学校的哲学老师开始帮我们做梳理。你知道这个60后这一代人,深受教员的影响,这一代人心里是有盘谷的,不光是有苞谷。当然有好多人是心里边只有苞谷,没有盘谷,类似于赖小民、范一飞,虽然也是60后。
但大部分的60后心中是有盘谷的,是有一份理想的。这个理想你可以用共产主义来定义,也可以用大同来定义。我简单的称之为盘谷,就是我们有一个精神世界。我们这个精神世界,当下的美国人或者当下的西方人,其实很难理解。其实好多人也可能是有宗教信仰的,不管是天主教、东正教还是基督教,有宗教信仰的。但你知道,他们可能跟中国受过那个时代教育的人的那个心中的盘谷,还是有差异的。我们这代人可以为理想毫不犹豫献出生命的。
所以当特朗普进行极限施压的时候,我们为什么管特朗普?我们这个对特朗普的评价为什么那么高呢?我们为什么管他叫川建国呢?其实特朗普以极其下作、阴险、激烈的手段终于将我国的思考者、思想家和政治家唤醒,让他们重新回到教员的轨道上去。所以当川普极限施压之后,我们开始思考反击的问题了。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
反击并未在特朗普时期发生,因为我们在特朗普时期还寄望着新的一届美国政府会做出某种改善。拜登执政之后,用了一年的时间教育了我们,我们不能指望美国人或者是整个西方世界能像中国人一样思考问题。这个结论使得我国开始进行反击,这个反击先从外交开始,那个杨主任那番话,然后进入到政治领域。
读我的文章的朋友都知道,对新自由主义的批判的经典的代表的那篇文章就是《掠过佛萊堡》。我们的思考差不多是15年、20年之前就已经完成了。但是这个思考真正的落实到行动上是在2022年,我们开始反击了。当然这跟一个中国的历史转折跟二十大是有必然的连接和联系的。但无论如何我们决定不跪下、不屈服、开始反击。从外交反击开始到政治上的反击,到军事上的对抗。
终于我们开始进入到在贸易战、科技战和金融战领域里边开始进行全面的反击。毛泽东关于纸老虎的论断好多人忘了,好多人把那边当成真老虎。当我们开始进行坚决的反击的时候,真老虎开始出现了犹豫、恐惧。所以我们注意到他们非要对话不可,先是布林肯,再是耶伦,再是基辛格。其实这里边有两重含义:一个是他们不相信我们要反击,所以他来摸底。
第一层意思他们在摸底,第二层意思他们希望劝阻。因为其实美国没有准备好跟中国进行全面对抗,特别是在经济领域的全面对抗,他完全没有准备好。其实我知道外交实际上是我们先行的跟他提个醒——杨主任,但是提完醒显然他不当回事。我们在政治上给他个提醒,就不仅仅是提醒他们,我们在特别是二十大在政治上的提醒。我们是开始进行我们的思想重组和组织再造。就是思想路线、组织路线都开始进行我们自己的调整了。
调整到一定程度,反击战就开始了。初始的反击战美国人没有觉到痛。到了现在,我们进行到镓和锗的控制阶段,开始对美光等公司,我们学他进行我们的制裁,然后开始进入到镓和锗这个阶段,美国人开始恐慌。其实这里边也非常清楚,因为我们这20年不遗余力地强化我们的军事基础,我们已经完成了一个基本的准备,就是我们可以在我们的边界线附近与任何强敌进行一场博弈。
实际上我们可以确定的说,这句话就是你只要在中国的周边地区、国境线以外500公里或者是500海里之内,中国现在已经有必胜的把握。常规战争有必胜的把握,如果是爆发核战争,也有双方进行毁灭的能力。所以在军事上,美国的军事的敲诈和威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在政治上,我们完成调整之后,颜色革命的可能性已经被化解。
因为2019年香港的黑衣风暴给我国深刻的警醒,所以我们在政治上也做了这个充分的准备,就是种了牛痘、打了预防针了。所以在这个领域里边他们也做不成事情。我国的弱项是在经济领域,是在教育、学术、传媒这个领域。经济领域经历了这十来年左翼朋友的不懈努力,终于把事情大体说清楚了。所以老百姓现在已经非常明确、非常明白,就是我们的金融人——金殖,老百姓从刚开始神一样的崇拜到开始质疑,到现在看明白——垃圾,这不容易。
所以在财经领域、财政金融领域,再想用金殖来收拾我们,这十几年我们在这儿付出的代价太大,甚至我们到现在还在付代价。例如人民币为什么贬值?我们为什么要用人民币贬值来补贴美国的对我们的关税惩罚?我们为什么要输出通货紧缩,然后我们留下通货膨胀?我们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资本积累率,将资本送往五眼联盟?老百姓开始慢慢懂了,慢慢懂什么叫超级地租,慢慢懂什么叫地租经济,慢慢懂什么叫天降组,什么叫平成战败。当老百姓弄明白的时候。
其实在财经领域大体上我们也完成了高筑墙。就是他在财经领域里边想发起攻击,现在也不行了。当然我们还有弱项,就是教育、学术、传媒弱项。由于教育、学术、传媒等领域里边,所以形成的我们在组织、宣传、联络等各个部分还有诸多的严重问题。就是我们现在最弱的就是教育、学术、传媒,就是还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就是我们的教育不教人学好。另外我们的教育里边搞出了百万人的社科废柴。培养了毫无用处的,现在估计是超过五百万的文科生。
教育走得很偏,但是现在大家开始慢慢理解和认识到了。信息时代来了,数字经济来了,数学都不懂,每天背几个文科的那个教条,对这个国家有什么意义吗?负资产!负面影响!难道清华北大的经济学系的教授给我国的负面的贡献还不足够吗?其实老百姓开始懂了。教育问题真的很大,但是慢慢看到了。学术的问题就是更严重,因为中国的所有的学术,除了科学、除了理工的科学,文科的学术至今、此时此刻都牢牢掌握在对方的手上。
传媒的问题也真的好大,因为我们的传媒也牢牢的掌控在对方的手上。我说的传媒不是指民间的,是包括央视、包括人民日报在内。真的是你无法理解、无法理解。但这是个历史的过程嘛,对吧。他们被牢牢的掌控。中国传媒的老板,你如果说他是默多克的话,好多老百姓不理解,但它是事实。我们真的希望教育、学术、传媒尽快回归呀,回归到人民的立场、祖国的立场,回归到党的领导之下。
基辛格来,好多人说,“是不是——因为他见防长了——是不是因为中美的军事冲突在即”。因为毕竟杜特尔特也来,就是我们可能会在菲律宾的问题上采取更强硬的措施;在南海的问题上,我们不打算做任何让步;甚至在台海问题上我们肯定也会有动作。是不是军事冲突在即?所以基辛格——百岁老人还要飞过来,但我觉得这不是主要方面,主要方面还是在经济方面。我不用阴谋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我不认为布林肯、耶伦和基辛格是犹太人,我们就用阴谋论。
然而,但是,经济才是最根本的决定性因素。美国能否迈过这道坎,其实取决于中国的态度。美国在经济上正在逼近极限。好多朋友对算法不熟悉,所以看法有时候无法支持算法或者是他没有算法做支撑,那个看法显得没有说服力。我们算个账吧,美国的联邦税收是多少?
这是个经济学简单的命题。如果你懂得美元是美国国债的记账符号,是一个note,那你就知道,美元的价值取决于美元的——因为它是美国国债嘛,国债的计账符号就是国债——那么就是偿还美债的能力决定美元的价值。偿还美债——美国国债——只能是联邦是中央政府的税收。那么中央政府的税收跟今日之美国国债是个什么关系呢?差不多美国国债是美国联邦税收(我说的不是这两年,我说的是一个均值)接近十倍。
就是联邦税收不吃不喝全部用来还本付息,也需要十年时间。不吃不喝全部还本付息当然不可能。按照一般的经济经济规律,就是美国每年拿出百分之十的联邦税收进行美国国债的还本付息,你知道多少年能完成还本付息?以2023年来计算,需要一百年,甚至超过一百年才能完成还本付息,因为是个动态的过程。你借人家钱,一百年之后还,你觉得好玩吗?你觉得美元到这个程度还有机会吗?所以我们知道现在在倒计时。
美元进入倒计时了,那么美国的思想家、政治家急不急呢?当然急。基辛格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知道来决定美元生死的那个国家就是中国、就是人民币,所以他提出来一个基本的别人看来是要求、我认为是请求,就是“我们不能冲突,冲突对谁都不好”。但你知道不冲突就得有一个人放低身段,基老希望中国人放低身段。教员培养出来的人,穷的只剩下小米加步枪,
都敢在朝鲜战场奋力一搏。今天,我们已经拥有了均势,平均的“均”,甚至我们在某些领域已经拥有了优势,你让我们跪下招亲纳贡,可笑!当然了,基辛格来中国,好像是跟中国人讲话,其实在很大意义上,他是在中国向美国人喊话。但今日之美国能听懂基辛格话、能理解基辛格,或者是能将基辛格的思考化作制度和政策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其实共和党和民主党都不尊重基辛格。
其实呢,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基辛格的到访也给了我们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因为我们,当然了,除了金融和教育、学术、传媒这个领域之外,其实我们大部分的事情是都是对的。即便是在金融,我们已经看到了扭转的开始,非常好的扭转的开始。当然教育、学术、传媒还需要时间,毕竟从八十年代,人家就开始弄我们了;1971年之后,一直在搞我们。五十二年了,两代人啦!
还好,虽然搞了两代人,毛泽东思想时代的人尚在,而且处在非常关键的岗位上。所以这是中国的幸运。所以虽然美国人用了四十多年时间弄了两代人,效果非常明确,但是没有达到可以颠覆的程度。所以这也是我国的运——国运,还没有达到颠覆的程度。我非常感到欣慰,就是我们这代人一直后来对70后、80后,甚至90后有一点担忧啊。
但现在,我开始有信心了,在信息技术如此发达的时候,我们在一个信息时代,年轻人获得的资讯远比我们年轻时候厉害。我身边的90后和00后一直在成长,然后他们拥有比70后和80后更加独立的思考能力。而且很多人、很多孩子是出国受西方教育的、是学贯中西的,他们对世界、对这些的理解似乎更为深刻,所以我们感到欣慰。就是我们终于完成了对自己历史的批判,也完成了对西方的新自由主义的批判。了不得!
昨天晚上我们还在讨论基辛格的事情,我跟朋友们说:我说,我看到的是时间,别人以为美国或者美元还有时间,我认为已经接近极限了。美国的市场、股市、那“七朵金花”还能再上吗?美元还能再变成强美元吗?是因为我国的金融人一直在帮他们,在救他们。你知道我国人民币为什么贬值吗?贬值超过10%,不就是为了帮特朗普的25%的关税进行平衡吗?
请设想,如果我国不是人民币贬值超过10%,而是升值超过10%,今日之美国会是如何?如果我们没有在过往的十年走资三万亿美元,今日之美国会如何?是我国的金融人丧心病狂的帮美国人,但也没有用,才帮到这个程度。我们贬我们自己的货币,我们向美国输出通货紧缩,我们大规模的向美国走资,救了他吗?救不活!美国人的态度非常明确:他不是说你帮我我就好;他根本就不是,你帮我是应该的,你帮完我之后、我还是要你死,我们看到日本的平成战败就是这个意思。
今天台湾的思想家王孟源先生说了一段话,我心里面很感慨。他说在美联储应该有一个忠犬祠,就是为一些帮助美国人的外国人立一个祠,给他们树碑立传。他说了,其中肯定是有中国的一些人啦,因为他们忠心耿耿,拿自己的政治生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为美联储、为美元保驾护航!人民币为什么要贬?难道我们的劳动不值钱吗?为什么要开放市场,通过外汇掉期,
通过制度性安排大规模走资,为什么?其实好多为什么,今天已经不是我、我们在问,其实老百姓都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这样?我们为什么要倾家荡产、卖儿卖女去帮助一个自己的敌人呢?请问,为什么?所以当走到今天,基辛格知道:没有了,2023年是极限了,我们不可能再帮你们了,我们要反击了。所以他赶过来说:不能冲突、不能冲突,冲突对谁都不好。
很多人将我定义为左翼的什么什么什么,我从不承认我是左翼。我对“左翼”这两个词并不感到光荣。虽然我自认为我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但我对“翼”这个东西非常讨厌,它会让我想到机翼。很多的左翼本质上就是机、投机客。我心居中、我心居中,是你站在右边看着我是左翼;当然也有一些人站在我的左边,认为我是右翼。其实无所谓,我对翼不感兴趣。
我讲心学的时候一直在说正心以中,就是我们将我们的心、将我们的意识放在本质和规律上面,正心以中,而非形而上的左和右、上和下、对和错,没有意思。正是因为基于这样的看法,越来越被朴素的老百姓接受,所以我国开始回归到一个正确的路上。我甚至不认为我们在进行反击,我们只是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只是我们做的事情,让我们的对手感到我们不那么听话了。
我其实对中国经济充满了信心。别人说我们陷入通货紧缩啊,说我们有问题,我可不这么看,是他们受伤、我们被波及,我不觉得有什么大的问题,我们的产业链、产业生态有效而完整。我们正在重新完善我们的生态,同时,我们在建立起国际的圈层:比如说中俄经济共同体、中国中亚经济共同体、中国中东经济共同体、中国东盟经济共同体,我们将来还有中国东亚共同体、中国南亚共同体、中国拉美共同体、中国非洲共同体。
其实我们走在大路上没有任何问题,我甚至不主张在这个时候通过国家资本入市来救什么市、来处理这些东西。不用那么紧张,让子弹飞一会,没有问题。基辛格来其实是表达了美国高层或者是高端的一种集体的忧虑或者集体恐惧,所以他希望我们就是没有必要进行剧烈的冲突。其实我们也没有打算剧烈的冲突,我们只是维护自己的基本的权益而已;我们并没有打算在2023年下半年与美国在太平洋进行决战。
2023年下半年我们并没有打算跟美国人在太平洋上进行决战,只是美国人在不停的挑衅、擦枪走火,搞得我们现在对三八线的问题极度忧虑。当美国的核潜艇到了南韩,南韩的总统登上核潜艇那一刻,其实我们已经看明白了。其实美国人的小九九我们看明白了,就是俄罗斯和乌克兰的俄乌战争,其实我们已经看明白了:在中国周边重新挑起一场战争,比如说三八线挑起这个朝韩的这场新的冲突,意义和在俄乌战争的意义是相同的。
在冯德莱恩的帮助下,俄乌战争使得欧洲的产业资本(一个非常大的数字,天文数字)逃向美国,掏空了欧洲的产业资本。他们也希望在东亚(主要是在核心节点),比如说三八线搞一件事情,那么东亚的三个重要的经济体——就是日本、韩国和台湾,将产业资本转移到美国,大体的套路就是这么个套路!其实我们看得很明白,当然了,我相信(我不知道韩国)日本和台湾的人——思考者,也应该是明白的,应该是很清晰的,应该是对自己的未来有想法的。
我要说的是基辛格来,他担心的是军事冲突吗?他当然担心了,因为他是受托于美国军方,所以要见一下防长,表达一下他的想法。不要把基辛格想的那么高,就是他什么思想家、战略家,NO!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普通的犹太商人,只要给25万美金,他就会帮你办一件事儿的。当然了25万美金办这件事可能只是打一个电话。所以他仍然是在受一些机构、甚至受政府的部门的委托来中国办一些事情,不要把问题想的那么复杂。军队的事情是其中的一个事情,就是军事冲突现在可能性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逼近,比如我们对菲律宾做事情的话,美国人到底帮不帮啊?
但这都不是重点,基辛格本质上还是代表华尔街、代表犹太人这个根本性利益。因为美国经济走到今天这个样子,就是金融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极致,已经没有依托了。因为……就像AI人工智能似的,AI人工智能是为实体赋能,它本身不行的嘛,没有手、没有腿嘛,它只能是依托于传统产业、为传统产业赋能。金融是必须依靠于实体,金融才有意义。其实美国的金融资本家或者金融人士,非常清楚这一点的。
另外在美国,大体上还是可以分出昂撒犹和可萨犹的。昂撒犹主要是金融,可萨犹带有产业特征,类似于现在七朵金花,基本上都是可萨犹。那么基辛格,我不能确认,但是我知道他应该是可萨犹,其实他们是对中国有想法、有寄望,有一些期待,所以他来。桌面上说的那些话,就听一听就算了,主要是桌下面说的话。我个人认为美元已经走到最后阶段了,因为我看了看,没有机会再走像1971年之后那么幸运。
所以,基老来中国可能更多的安排是在这个方向上面。我今天聊这些事情,其实是给大家一个基本的分析框架或者一个理解。我对中国的经济是看好的,我对人民币也是看好的,但我必须说一段话,我必须发出对所有美元计价资产的一个预警。因为我觉得极限就要到了,七朵金花支撑的美国的股市、美国的资本市场再也不能上了。
另外依托于资本市场的虚假繁荣,泡沫上的其他类型的资产也在极限。所以我相信美国的头部,他们也在寻找未来的出路。其实我心里面也清楚,未来的出路只是在东方,主要在中国。我说到这儿,你应该理解基辛格来华的含义了。当然,说这番话,不是想分析基辛格,想说明的是我们该做什么。我说过,我们2022年到2032年是中国股市的黄金十年,其实2022年已经开始了。
其实2022年中国的牛市那个底部已经结束了,就是2022年是中国牛市的底部,2023年虽然还没涨起来,还在波动,但它是我们牛市的第二年。我想跟大家说的是,做好功课、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们不辜负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好吧,今天晚上出差,跟朋友们吃饭,喝了两杯酒,但是我不想耽误这次聊天,所以晚上我……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把我的这些时间的思考跟你们汇报一下、聊一聊,反正你心里有个数就行了。
好。今天就说这么多,我得洗洗睡了。我不知道明天或者后天能不能腾出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再做一次拾遗补缺。好了,今天算是今年一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就说这么多。好,我们腾下来时间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