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萧条与大转折》
大家好,今天是2023年10月28日,癸卯年九月十四日。今天聊天,题目是:大萧条与大转折。今天我就不开启讨论了,然后在明天下午三点钟,我们再开启讨论。明天下午我们留点时间,讨论一下市场,因为现在是个关键时候,重点是今天下午这个聊天。好吧,我们一会儿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3年10月28日,癸卯年九月十四号。今天是聊天,选的题目又选大了:大萧条与大转折。今天其实聊不了那么多内容,因为我最近在写一个报告,准备两篇文章。这个报告是关于2020年到2040年的最后一个季耶夫周期,对全球经济走势的一个判断,这是奉命作文。两篇文章,一篇是写香港的文章,正好特首出了新的特首报告,另外一篇文章是谈中国经济的。
香港这篇文章比较好写,就是因为我熟悉,并且我看的也算比较透彻。但是香港这篇文章,可能会带来巨大的麻烦。因为昨天我在某一个场所,向香港律政司的司长提出了两个问题。这两个问题,今天我看有一些回响,会场上就有很强烈的回响。回来了以后,有关方面也给了我回响,另外也安排了联系方法。
因为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今天是聊天儿,所以我稍微地跑跑题,就是因为是聊天嘛,这些问题既有意思、也比较好玩。另外我其实将我跟大家的聊天儿作为我札记的一部分,可能也包含一些日记,包含一些重大的一些事项和生活。我昨天提了两个什么问题呢?第一个问题是关于香港二十三条立法的。我是这样说的:任何一个法条它都是个工具,就是可能是把刀,它既有正面的意义,也有反面的意义。正面的意义,大家现在都能够理解,都比较清楚。
第二个问题也非常尖锐,就是2019年黑衣风暴过去四年了,我们一直在进行遗留问题的处理。其中有很多的人,确认参与了,并且确认有罪,有些人已经入罪和服刑。仍然有大量的司法案件在排期和处理过程之中,我提出了大赦的问题。我说当新的法条出现,问题处理到一个局面,是否考虑过大赦?因为主要涉及的都是年轻人,或者是几乎百分之百是年轻人,那么涉及到这么大规模的年轻人的犯法。因为在香港,一旦触犯法律,特别触犯刑律是极为严重的事情,可能意味着这些孩子们的一生,就有巨大的问题了。
当然了,我提完问题以后,立刻就有人找我。因为在香港泾渭分明,有黄丝有蓝丝,理论上他们认为我是蓝的。因为泾渭分明,一提大赦他们就认为,你是不是想为黄丝或者是为黑衣人脱罪。我说,一个社会到了一个转折的时候,它需要将旧有的问题化解,需要有一个从容不迫的解决和处理过程,让他们重返社会,让他们成为社会前进的动力。
我想,以后他们可能就更加不愿意让我参加这样的活动了。因为我提完两个问题,这个律政司的司长似乎没有心理准备。他确实是也可能没有做比较深度的思考,当然这可能也是他的权力所不能覆盖,所以我看他紧张、尴尬,然后他解释了一下子,就是二十三条立法必须做,明年必须把这个事情完成,这是一个应完而未完的事项。他并没有回答我,这个法条可能带来的……,正面效应大家都能猜到、看到、体会到,但是,负面冲击怎么对冲,是个大问题。
至于关于黑衣人的法律惩处,我是坚决同意。触犯法律或触犯刑律就必须严肃处理,要给他们教训,要给他们教育。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是毛主席说的,教育过来了,就要让他们有机会。毛泽东战犯都不杀的,还是让他们要参与社会主义建设的,香港未来需要这些年轻人的。我说这些东西可能内地的朋友们没有体会,因为比例的关系,当一个社会10%的青年有罪的时候,其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要考虑了,要考虑了,要考虑了……
提完问题,我出来喝杯咖啡,就有,当然了,不是普通的朋友,有国家级委员这一级,立刻就找到我,说可以不可以用更稳妥的方式来进行表述呢?就是你可不可以用其他的渠道或者方式来表述?我说,谢谢你们,因为诸位才有渠道,我没有啊,所以我只有一个说话的地方而已。
或者是,说什么样的话。可是我知道你们都在,不是今天在,四十年前就都在,你们说了什么,或者是你们做了什么,诸位都知道的。如果你们都做了,自然不会有2019年的黑衣风暴。如果你们都做了,二十三条条早就立法了。而你们今天,我感受到的就是,你们觉得我不应该说话,或者是应该跟你们说,或者是应该说你们希望我说的话,或者我就应该重复和赞美你们说的话,也许、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意思。后来我说,好吧,我喝完咖啡了,我该走了。
昨天晚上有朋友致电我说,你昨天在那样一个场合,向律政司司长提出问题,让我们惊讶,因为大家都认为你是“左翼”。他说这话提醒了我,因为在香港所谓的左翼,其实就是“保皇党”,他保的那个皇,不是这个政府、或者是祖国、或者是……他“保皇”的意思是:英美和本地地产商的既得利益。左翼,我重复:左翼,就是保皇党,捍卫的是这个利益。在西方的视角里边,这是极端右翼。但是在香港,他就是左翼。
而至于对土地政策、财政政策、金融政策、分配制度等进行质疑的,在西方视角里的左翼,在这里边被视为右翼。所以他说,我们都糊涂了,你是左翼还是右翼呢?你是蓝的、还是黄的呢?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你是对的还是错的呢?”因为在香港,以前有一些站在英美立场,站在资本家立场上的一些人,在“国安法”之后一下子就变得极端的左了,就是恨不得要跟帝国主义、要跟什么死磕,就这个意思。
就是一夜之间,忽然变得极左。而且你知道,一旦形成一种风潮的话,这个风潮它会变成上流社会的一种现象。它让你惊讶不已,就是在小小的香港、屁大的一点地方的香港,你能隐隐看到中国这种文化传统中的这种现象,有意思的很。昨天的夜里的谈话,让我无法入睡,我又再一次想到了角色,角色,就是我国派驻香港机构的角色,就是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定位呢?
如果派出机构是影子政府,那他可能就是站在政府的对立面,而不是站在政府的后面。如果是站在政府的对立面,他就会给政府去挑毛病和问题。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因为港府的基本的立场还是——因为一国两制,是站在资本家的立场上,在很大程度上都不是站在本土民族资本家,站在英美的资本的立场上的。那么站在对立面呢?应该是站在老百姓的、香港市民的立场和本土资本家,或者是国资的角度与政府进行某种的博弈,政策博弈或者制度的改变。
如果站在后面呢,这个事情它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这也可能是角色定位或者是立场定位,构成了这二十几年的、二十六年的一种状况,可能是一种历史性的错位吧。但我想把它变成一个文章吧,这个文章可能短时间也发表不了,但我想把它留作我的一段历史。今天念叨几句,相当于将这个事件和这个札记,聊给朋友们听。因为这个事情对宏观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并且事实上,它的通货膨胀也是得到了有效的遏制的。意思是,你如果看,用当代此刻中国经济学家和经济专家的眼睛看美国,那就是好的不得了了,然而你却用了三个字“大萧条”来做出一个风险预测。我说允许我一介草民,也不是经济学家,也不是经济专家,我只是一个偶尔对经济问题感兴趣的民工而已。当然这个民工可能从事的不是农业。
但我确实是一个民工,因为不是从事农业,所以不能叫农民工。但我就是个民工,是一个对经济问题感兴趣的民工。如果你认为对经济问题感兴趣的民工的话没有意义,那你不要听就是了。如果你觉得这个对经济问题感兴趣的民工的话,有可能是对的的话,那么我希望有关部门、有关机构和朋友们做出相应的预案。因为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带着眼睛的,你不信站起来看看。我这样说不好,昨天在会场,我的感觉就是,站起来看了一圈——瞎的。
然而,问题就出在美元计价这个问题上,我一再说裤子没有问题,房子也没有问题,是尺子变短了。你跟我说,你是一米六,你用的是我们现在用的公制单位的尺子。如果这个尺子缩小30%,那么你可能现在已经长得超过2米了,是尺子告诉你,你现在个子长到2米多高了。这就是美国经济现在所表达的东西,当然只认尺子的那些学者和专家……
并未读懂美国经济,因为美国经济有着复杂的二元特征,一会儿我们在最后一个阶段去讲。我知道今天这个聊天聊不透,聊不透就聊不透,因为我们大把时间可以聊,因为下堂课……对了,我跟你们说一下,下堂课讲《争臣论》,主要是讲阳城,很有意思。这个我原把想《争臣论》放后一点。后来我想了想,放前吧,就下周六讲《争臣论》,因为这是韩愈,我准备的二十二篇文章里边极重的一篇文章啊,也能排进前十的这样的一篇文章,这是后话。
好,我还是继续吧,先把今天的聊天儿讲完了。风火家人,其实就是回归本源、回家。回归本源,回归真实,卸妆、老老实实的、实事求是的,让问题充分暴露,好好解决问题。明年是什么呢?明年是丰卦,丰收的“丰”。
哦,如果,
我是说,如果确实是信号极差听不到的话,你们发那个发到我的那个微信上也行,发到我的这个微博上面也行,因为我觉得大体上正常,虽然外边有些吵,好像信号今天稍微弱一点,但也还行可以讲,我还是讲完吧。因为明年的是雷火丰,离,也就是说今年显露真相,明年会有一些改变;如不显露真相,明年就变成了坑,就是你今年不回家,明年可能就回不了家了,就这个意思吧。
我一直对时间敏感,因为《易经》里边的卦象主要代表的是一个时间和空间。就是当六十四卦按时间顺序排列开来的时候,它其实是在讲时间;当它以矩阵方式展现出来的实际上是一个空间结构。那其实是中国人对哲学的理解,就是在空间和时间里边的一种状况。在时间和空间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边,它有着我们普通人所无法理解的能量的交换的过程或者是你叫它光或者叫它波或者叫它一种某种能量交换的过程,还有扰动。
我想说的是,美国现在这个经济经历了特朗普时期后两年、加拜登的前两年非常夸张的这种财政扩张,导致的美国目前经济的这个虚火呈现出来的经济增长、经济状况良好的状况完全不正常。因为它是一个兴奋药物导致的一种不正常亢奋,而这个时间的节点到第四季就结束了。第四季一旦结束,如两党在财政问题上无法达成共识,在2024年财政年度就无法继续兴奋。
已经走到高处不胜寒的美国经济将会出现我们今天完全无法理解的那种猛烈的萎缩和衰退,甚至形成可能是百年级别的大萧条。我一会儿谈这个百年没有见过大萧条的时候,我要放在最后一部分简单聊几句百年变局、百年变局的经济学含义和政治学含义。作为一个民工我聊几句,谈谈看法,然后这个大家可以批评、也可以拍砖。因为我想到了该把事情说说清楚的时候了。
美国的经济采用了非常规的刺激方法,既有内部的原因、也有外部的原因。外部的原因它实际上是因为与中国竞争的巨大压力,内部的原因其实是他处理不了内部的严重分化。就是美国自三十年前苏联解体之后,开启了新自由主义经济制度和经济政策的狂奔,导致资本利得严重侵犯劳动所得,形成严重的两极分化,矛盾逐渐累至三十年后今天的状况,而美国的政治家无意于解决这些问题。
美国的问题并非孤立的,它具有全球的普遍性。甚至在即便是仍具有相当社会主义特征的我国也依旧存在资本利得严重侵蚀劳动所得的现象,并且这个侵蚀的程度在某种意义上可能比美国和西方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更为严重。目前我们可能也并未想到或者是准备采用最佳、最有效的方法,比如说直接税立法等方式予以迅速地准确地调整。
只不过我国仍然是一个创造价值的大国。我们是制造业大国,我国仍然有充分的、宽松的调整空间。我有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情。虽然我有一个关于这个季耶夫周期的一个大周期的一个报告的雏形,我最近这两天正在做。后来有朋友希望我把它变成一个动态的、可视的一个PPT。我这个电脑能力弱一些,但它的确用传统的图表方式是无法表达的。我也很头疼。
但我想管它先表达不表达,给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先开小灶,我得把这件事儿说说清楚。我们讲了点儿香港的我这两天惹的小麻烦,也讲了讲这个对美国经济数据的解析,就是为什么我说它是增长型衰退。现在我们先进入到第三个话题,就是我想谈谈这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然后由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转入大转折。今天肯定是聊不了那么多东西,我只是简单地的把一些东西触碰到。
你们是如此的聪明,你们就知道我在说什么,并且呢我说的东西有长的是二十年以后的事儿,有短的就是下周一的事,下周一的事也很重要。因为如果我们的判断是准确的,就是我们用了疫情期间用“短股长金”策略存储了我们的弹性的资本,我们这个藏进黄金屋之后,藏的这个弹性的资本。那么黄金当然现在还在涨,未来也还会涨。但是一旦我国的资本市场确定为底部,很多的东西都是翻倍或者是十倍以上的涨幅远超黄金。所以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完成转身,躲进黄金屋的目的是避险。
好,我给“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一个准确的经济定义。如果瓦特发明蒸汽机之后,我们说工业革命要爆发了,那意味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什么?当然,作为一个贫苦的国家,看到的是洋枪洋炮;但实际上资本家眼里看到的远不止洋枪洋炮,他看到的是资本新的载体或者是新的资产端膨胀。什么意思?资本在蒸汽机发明之前,资本的载体是农田,瓦特发明蒸汽机之后,资本的载体不是……
瓦特发明蒸汽机之后,资本的载体再也不是农田了,是商业用地、工业用地和住宅用地以及在商业用地、工业用地和住宅用地基础上所形成的新的产业资本、新的资产,围绕着工业化而形成的新的资产。请注意,我以下的描述:由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型之后,农业人口的比例将由整个人口比重90%下降到不足5%,而农业所占据的资产的总规模也将由90%下降到不足10%。
那个从无到有的新兴的资产,它的膨胀可能不是一倍,不是十倍,可能是一百倍。如你理解了瓦特发明蒸汽机之后的工业革命带来的百年变局,那么也请你理解我今天说的数字革命,数字革命之后发生的资本载体的转移。资本的载体再也不是农田了、再也不是砖头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些产业资本。那些还在,就像农田还在一样,
但它们的比例将缩小进10%以内,从业人口将降低到5%以内。因为自动化迅速提升,而数字资产将膨胀一倍、十倍、百倍。我在说什么呢?我在说,谁拥有了数字资产,谁拥有未来!我为什么在说昨天开会的那位局长带着两位教授,他们在讨论工业文明时期的城市建设?因为他们一句都没讨论北部都会区的数字建设和数字资产问题,他们讨论的还是多少套房子、多少间房子、多少间酒店。
我要写一篇关于香港的文章,主题是这样的:香港,你能成为一个全世界最伟大的数字资产创造地吗?你能成为全世界最重要的数字资产交易中心吗?你能成为全世界最重要的数字资本融通中心吗?如你能,未来一百年还是属于你的!如你不能,你那么喜欢超级地租,你甚至对一个民工都这样,对一个对经济问题感兴趣的民工都这样,你怎么可能还拥有下一个一百年呢?上帝会怎样看你呢?
回过头来说今天的主题。百年变局意味着全世界最重要的国家以国家为结构、为载体在数字经济发展里边开始进行伟大的竞赛、伟大的竞争。这个竞争可能是极为残酷的,不要认为科技战打的是一般意义的贸易战的升级!不是,他们是在进行资产争夺战——看谁能创造数字资产!谁能大规模交易数字资产!谁能搜集整理和资本化数字资产!拥有这样伟大能力的国家将拥有未来。
再多说两句吧,反正这是个札记,先把它说出来,记在这个地方,然后慢慢完善。辛苦整理这个今天聊天的朋友们了。另外,也请所有的朋友,谨记吧,今天的聊天暂时不对外公开,特别是第一个部分,其他的部分也暂时不对外公开吧。我因为是讲给你们听的,你们心里边产生足够的震撼、震荡和思考,产生飞快的行为就行了。今天这个事情也算是个纪律吧,我们看看可不可以做得到。就是今天我们只是内部使用,请务必不要对外公开,因为今天讲的太重要了。
数字资产的形成过程分三个部分。第一是硬的部分(硬体的部分),华为做的就是以硬体为主,就是以围绕着半导体、围绕着信息技术所展开的硬体建设、物理建设。软的部分,实际上是数字平台建设。硬体的部分是季耶夫第一个周期,也就是1980年到2000年由美国开启的这个建设,这个建设我们没有跟上。第二个周期是2000年到2020年,已经过去的那个二十年,是以平台建设为主体,这个我们赶上了。因为我们有了阿里、腾讯等等等等等等,抖音等等等等等等。第三个部分是人工智能。
AI人工智能将所有的数据形成或者叫合成数字资产。这是从2020年到2040年之间要做成的事情。美国人在硬的部分跟我们死磕,在半导体上面在打我们;软的部分进行互相的封锁。我在讨论香港二十三条立法《国安法》的时候,我一再强调在软的部分法条的精准性。另外,作为国家治理,必须在软的部分形成强大的内功和内力,你连你的民工、一个思考几个经济问题的民工,你都这样,你内力哪里来呀?
我是想说,事实上现在争夺的战略焦点已经开启了快三年了,两年零十个月,AI人工智能这一块发展速度极快。我国如在这个领域里边不掉队,甚至能够在某些方面跑在前面引领,那么二十年后,2040年的时候,其实我们GDP到哪里都不是个问题,也没有意义,也不是个问题。因为今后数字资产将占人类总资产的90%以上。如果你还持有的是工业文明的东西、农业文明的东西,
那你未来的结局可能依旧是南南的问题,太平洋上岛国的问题。我想,作为一个如此拥有伟大历史、拥有极高极高哲学高度的中国、中华文明或者中国人,我们是可以站在哲学高度和历史纵深来理解这个世界,理解我们的身边,理解我们身边的人,理解我们身边的事,顺便做好身边的事,顺便让身边的人生活过得稍微好一点。其实,小理想,小目标,
其实小理想、小目标就很好了。因为我在哪儿写的是“做好今天的每一件事,善待身边每一个人”,能这样,其实就挺好了。有些机构、有些朋友拥有宏伟的目标,那也很好啊,也很好啊。但你能做一点小的事情,能允许别人做一点小的事情,就非常非常的不容易了。我刚才讲的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接下来说几句大转折,可能转折已经悄然发生了。
转折悄然发生,是我们对美国资本市场的讨论。其实我觉得我跟别人没有争论,我自己在内心有时候有争论,我跟其他人关于美国资本市场上是没有争论的。因为,就像我昨天跟一个朋友说的,我说我们没有在一个频道上,不能讨论下去了。我们讨论的是两件事情,我们再讨论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所以不是没有争论,是没有在一个频道里,所以不争论。什么意思?因为美国已经走在前面了,他们正在急进,不要小看这七朵金花呀,他这七朵金花儿,
美国的七朵金花支撑着美国的资本市场,并非全部是泡沫啊,你不要理解美国七间代表着数字经济最高水准的七间公司全部是泡沫。不是的,他们正在开始第三个季耶夫周期--AI周期的数字资产资本化过程,或者是他们正在为数字资产进行定价,这是一个伟大的过程。就如同当年羊吃人、农业用地转为工业用地,重新评估其价值。因为那上面所诞生的产业资本及其相关联创造的价值,需要一个市场确认的过程,需要资本化过程。
美国目前头部几乎全部都是数字经济的龙头,他们正和美国金融机构一道进行,表面上是美国资本市场上发生的美国数字资产的资本化进程,其实本质上那七个金花儿囊括的是全球数字资产,他们在美国进行资本化。如你看不懂,你就没法理解美国的资本市场和美国的经济。我刚才说二元性,说的是一个元是美元定价问题,第二个元是数字资产资本化问题,或者是数字资产定价问题。你说,
你说,我不知道,你说你真的真的对这个事情有足够深刻的认识了吗?我只是知道一条,我自己今天还没有说清楚,远远的没有说清楚。我知道我平台上的朋友都是极为聪慧的,不聪慧就不成为有缘人,有缘人必然是绝顶聪慧。那么可能我们已经开始在前瞻了,但是不是把所有的图景全部弄明白、弄清楚、精准了呢?远未。
第一篇文章关于香港的好写,第二篇文章关于中国的难度很高,因为在数字经济飞速发展之后,需要怎样的政治结构、经济结构、文化结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它和以前是不一样的。我只是知道你这个结构做好了,你才有资格讨论领导世界的问题。你这个结构做的足够好,才可以构成人类命运共同体,否则一切皆为虚妄。大变局、大转折开始了。
涉及到具体的事情呢,我们明天下午三点钟有空再聊吧。我也不知道今天这个聊天儿你们能否顺利的收到或者是整理出来,但我尽力吧,因为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年底之前还可以有几次时间详细的再讨论。我再重复一遍:今天的聊天务必请内部使用,不对外公开。有些朋友用课件去做一些节目,我对你们对我的这个工作的宣传表示感谢,但有些东西不行的,请务必彼此尊重、彼此包容。谢谢大家,明天下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