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东风唤不回》
大家好,今天是2024年02月17日,甲辰正月初八,甲辰的第一爻很热闹。我们今天不是正式课,今天是聊天,初八理论上还在年内,我们轻松一点,可能今天这聊天聊的内容有点沉,但我们依旧要轻松。今天聊天的内容是:不信东风唤不回。三点钟准时开始,我试一下麦。今天如有时间,我们再闲聊几句投资方面的事儿,好,一会儿见。
大家好,今天是2024年02月17日,甲辰正月初八,今天的聊天儿是“不信东风唤不回”。好多朋友替我担心,说卢先生啊,就不要唤东风了,跑回北京“唤东风”是怎么个意思?我说因为充满希望、充满期待,所以才在甲辰年的正月唤东风啊。
熟悉我的朋友知道我喜欢读旧报纸,当然读旧报纸不是在家里边翻旧报纸,我平时喜欢去香港中央图书馆去翻旧的报纸杂志。这与我写历史有关,比如说处理香港的当代史,我不得已就得去回到那个峥嵘的岁月,所以我看报纸,特别翻旧报纸,翻着翻着形成习惯有的时候还有点上瘾。其实当你打开六十年前的报纸,你就回到那个“境”里边去了,然后你再处理你的逻辑处理你的看法,历史纵深就出来了。
翻旧报纸的好处是你不但能看到中国的事情,还可以看到国外的事情。因为香港的旧报纸比较全面,可以看到全世界的这样的一个状况。你如果实在是要更深入地了解,还可以去翻英文的旧报纸,很有意思。我那个孩子大学毕业以后给我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就是一个我出生那一天的《泰晤士报》的原件,我一直非常重视、珍藏,用一个皮匣子装好的一张报纸。
我在说什么呢?我在说当我们理解当下的时候,两件事情非常重要,一个是哲学的高度,一个是历史的纵深。我打开孩子送我那张旧报纸的时候,其实我觉得一个甲子也不过一张纸,飞一样地就过去了。打开旧报纸的时候,很多你年轻,甚至儿时你听到过的事情你并不理解,然后你几十年之后回头再看特定历史事件的时候,比如说翻到1971年看到中美关系,看到美国的状况,看到那个时候美元取消联系汇率,整个的媒体上的这种表达。
你会产生与当下的媒体、学者、专家和主流意见的看法截然不同的感受。因为你和他们的区别在于你几乎重返了现场,而他们是在臆测或者猜测一件东西,感谢现代的这样一个发达的资讯体系。很多朋友你们也可以就不用像我一样的去扎进旧报纸堆或者是旧书摊儿里去,你们在互联网上约略也可以找到你们要找的东西,不过我还是建议有了些闲暇,对重大问题、历史问题感兴趣的钻报纸。
回到今天的主题,我们每一次聊天会有一个主题,而聊天的内容恰好是我的很多的札记,就是我平时阅读或者是思考的一些东西做一点记录。我答应将其中的一些部分与平台上的你们、我最好的朋友们分享,这里边有些属于一些知识类的东西,有些属于历史事件,也有些属于我的感悟,一些看法。
《韩昌黎文集》我们还剩下最后三讲就结束了,中间可能得休息一两堂课,然后就开始讲《中庸》了,就是我也在着手准备《中庸》。因为我知道这个的难度远超《韩昌黎文集》,因为《韩昌黎文集》我有底子,就是少时老师给我讲过,我算是借花献佛,这回我得种花献佛了。就是我得自己拿出我当下的最高水平,来给大家组织这么二十四讲,这不知道算不算盛宴,但是我想可能会留下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
还没开讲,但我想借用《中庸》里边的一些内容,作为今天聊天的铺垫。中庸这两个字,我想大家好像都知道,但我知道又都不知道。“中”都认识,“庸”也都认识,“中”如你把它理解为正中、中间,可能不妥;“庸”,庸者常也,庸当然不是指平庸了,庸是常(经常的常),反而第一个词我通常理解为动词,中。
“常”可以有两种含义,一个是经常的意思,就是常态的意思,还有一种“常”就是普通的意思。了不得吧?它既有空间概念,也有时间概念,两个字里边包含了空间和时间的理解。其实《中庸》是我国古代一部非常伟大的哲学著作。我今天不讲《中庸》,因为这个题可能将来要花一堂课的时间去讲给大家听,我也顺便将这几千年理解《中庸》的一些人的错误看法说一下子。当然也不一定都是别人错,也有可能我的理解也未必对。
我抛砖而已,我想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心里边的经典,每一个人心里边的《中庸》,每一个人看到的东西未必是一样的。不过,我必须提前地悄悄地告诉大家,非常有趣。因为四书五经这几千年下来,它其实是塑造了中华民族的民族性,作为一个没有明确宗教的国家,它是一个民族性的一个非常强烈的这样的一个塑造和生成的过程,很有意思。同时作为一个伟大的哲学著作,它又使中国人拥有了超常的智慧。
我这里边要借两个字,一个字是“诚”,诚恳的诚,一个是“明”。“诚明”这两个字或者是“明诚”这两个字,中国古代对这两个字的解说汗牛充栋,韩昌黎对这个事情都有解说,你想想看,到了宋朝朱熹有解说,当代也有很多人解说。但是“诚明”和“明诚”这对辩证关系,对我们今天这个聊天有意义,何为“诚明”?“诚”,诚实这个诚,就是指实践;“明”,明白的明,就是指真理。“诚明”这是一种方式,用实践来认识和检验真理。
而“明诚”,就是拥有真理。明,拥有了真理,所以“明”,然后来指导实践,所以“诚”,“诚明”“明诚”。相当一部分的古人将二者对立,就是他认为“明诚”是天纵英才,就是天生下来就知道,这是错误的,没有天纵英才的事情。有没有神一样的存在?有的,“明”有的。有没有少年就极为聪慧?有的,像李泌这样的神奇少年也有,所以他可以用他的“明”来指导实践,以至于从胜利走向胜利。
但大部分的人是“诚明”,是在艰苦的实践学习斗争中形成的“明”。我个人以为,其实《中庸》的意思是“诚明”与“明诚”的二者合一、对立统一,由“诚明”而入“明诚”,在“明诚”中进一步“诚明”循环往复,这也恰恰构成了教员的《实践论》,也构成了阳明心学的核心所在。那天有人说正心以中、修身以和,是的,这就是源于我对《中庸》的思考,正心以中就是一个“诚明”的过程,修身以和是“明诚”的实践。
我也希望在新的一年里,诸位能够以“诚明”的方式入世,以“明诚”的方式获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取得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当然也可以不获得胜利,也可以不获得成功,只是在“诚明”与“明诚”之中,让你的生活丰富起来,丰富多彩,使你更加的健康愉快,使你所有的事情都能获得进展和进步,我们也是用这样一个方式来理解当下。
当下还在隆冬之中,如是立春,应是早春的一月初八,我们就开始呼唤东风了。不是这个隆冬我们受不了,而要呼唤东风,而是目前的这样一个经济状况,我们需要东风。你可以简单地或者一般意义地将它理解为这是一个我们对社会主义的一种呼唤,或者是对社会性的一种呼唤。好吧,我尽量用社会性这样的一个词汇,因为一谈到主义会有点意识形态化,可能会有些朋友会想偏了。
在香港争论就很大,回来争论更大,争论是好事。我上上堂课聊天的时候讲了犹太金融的“四暗”,震动比较大。因为我将犹太金融与美国金融做了区分,我将我国的主要的对手,或者是我国金融强国所面临的这个强劲的对手做了一些区分。
因为我们的对手可能不是金融强国,我们可能在认识上有一定的偏差。犹太金融确实寄生于某国,但那并不代表被犹太金融寄生的国是金融强国,更不代表那国的金融所走的路是对的,应成为我们的榜样,这是非常非常糟糕的。我今天说聊天儿,其实我心里有极大的压力。两个压力,一个压力是我必须说我们的对手不是我们的目标。
我们的对手绝对不是我们的目标,更加不是我们的榜样,不要认为我们在金融上是跟一个叫美国的国家在进行斗争或者是竞争,既不是跟一个叫美国的国家进行金融的斗争,也不是跟他进行金融的竞争。我必须再一次申明,美国不是金融强国,甚至的很快大家就能看到我给出的结论,他是一个金融的弱国,因为他的金融已经极度的扭曲,所以他不可能成为我们建立金融强国的榜样。
第二个部分,说完了又得遭到很多朋友的批评,可能会批判。我还想再说金融这个问题,将金融的问题的解决在非常时期、特定时期,所以我们提出了一个军管或者是党管的概念,但军管或者党管能否建立金融强国呢?我必须说这是一个临时性的想法,而不是一个终极性的理念。就是如果我们落实了这个理念,它是不是会变成强国呢?我并不这样认为。
这有点沉重,但请你们要学会辩证。首先我们必须“诚明”,然后我们要“明诚”。我们在“诚明”的时候,我们两个事情要有清醒和冷峻的认识:第一,我们的对手不是美国金融,美国金融、金融美国并非金融强国,要有冷峻和清醒的认识,我们真正的对手是犹太金融,它并不是一国;第二个,我们使自己强大起来的一个重要的条件或者是先决条件,可能是让它回归人民、回归党的领导。但是回归领导者的这个“领导”并不意味着可以建立金融强国。
你可能会问我,难道党领导不就够了吗?它是一个先决条件,甚至可以是一个必要条件,但不是唯一的条件,甚至不是主要的条件。我们要建立起完整的知的能力。比如说金融的C4体系,建立起一个C4体系,能够完整地看到金融资本全球性流动、国内的区域性流动、产业间流动,我们要看到全景图。“知不建立”,强不了,一个瞎子怎么进行斗争?
其次,我们必须明白,功夫在诗外呀。金融强国的功夫不在金融,这是大问题呀,这是大问题呀。金融强国和强金融不是一回事儿,犹太金融很强,但它不可能是一个强国,所以美国不是,以色列也不是。这有点哲学,但是你能理解,功夫在诗外,金融强国不在金融,在哪里?因为真正做到金融强国要管的就是金融。
什么意思?我们要给资本划定边界,要划定资本化的刚性的边界,有些东西是不能资本化的,权力就不能资本化,爱情就不能资本化。你什么都资本化了,越界了,那不是强国。管理金融是金融强国的前提,其中管理金融里边是管理资本,特别是管理资本化的边际。如果这条认识不到,提那些口号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的权力可能会被反噬,反而被金融资本化了。
什么叫控制资本边际?进一步说就是控制资本利得的边际。为什么要控制资本利得的边际?这恰恰是《资本论》最核心的内容:必须确保国家需得、劳动所得,然后才是资本利得。不是要消灭资本利得,是在国家需得、劳动所得和资本利得之间获取一个均衡点,使之变为常态,中庸——中、庸,诚明,明诚,这划定资本利得的边际形成三得的均衡,这是金融强国的第二个部分。
是的,我们还得明白,金融必不可少,因为资本积累才是王道,资本积累率才是王道。我们又必须确保我们中华民族在未来20年,从2024年到2043年20年时间,资本积累率要维持在8%这个水平,不能低过5%,也没有必要超过12%,大约是在8%这个水平。这是金融强国的王道啊!你做不到这个,你说什么呢?不是一个权力分割或者是交、授于信托委托的问题,理论和逻辑要清楚,做不到。
最后一条,我刚才说的是四条,最后一条是控制资本流转,就是三流的能力:控制资本的流向、流量和流速,这是一个技术层面的问题,我们可以不展开谈。第一,我们要有知的能力,我们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出问题了。第二,我们必须学会管控金融和管控资本,金融强国就是管理金融,资本强国就是控制资本,要控制好资本利得的边际。第三,资本积累是王道,没有这个生产力发展不起来,所有的正确都成为谬误,这就是“中”的意思。
最后,第四条必须控制资本流转的三流。如你不是这样来想问题,两边都会被带偏。你往右边去,美国是金融强国,他是我们的榜样,我们跟他学,想不死太难;往左边去,你认为交给一个可以的人就可以了,真的不可以,这是全体人民的责任,每一个人的责任。认识上的深度、哲学高度和历史纵深太重要了,一点一点都不能错,错了就回不了头了,我们等东风。
今天开篇就这么多,接下来我想讲一讲日本的事情,因为答应了的事情。既然是同学们、伙伴们的提问,我就想讲讲日本的事情。为什么不是讲日元的事情呢?因为里边有日元了,但我先讲日本的事情。日本的事情,我想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我想再一次重申一次,日本过去的40年错在了哪里?这件事情必须说清楚,因为如果不说清楚,我们还会重复他的错误。因为我们对于日本人失去的20年、30年、40年认识一直是错的,主流是错的。
我必须告诉你,日本失去40年不是人口问题;我必须告诉你,人口老化排不进日本衰落的前三个原因里边,第四以后吧。为什么把最不应该谈那个原因放在第一呢?是有人想遮蔽前三个原因。好吧,那么日本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我先说底层的原因,然后再说表层的原因。底层的原因就是日本是财阀资本主义,他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财阀资本主义,他是拥有现代资本主义面具的财阀资本主义。
像日本、韩国、台湾、新加坡这样的财阀资本主义走不远,当然也包括香港,它走不远。能走到今天这个状况,他们要感恩,他们生活在大中华的圈子里,生活在儒家文化圈,他们受了儒家文化好的东西的熏染,有了了不起的制度治理的先决条件,然而他们竟然没有走出带有极度封建色彩的财阀经济。什么是财阀?我一再说削藩均田、削藩均田,就是那个金融的藩,那就是财阀。
为什么财阀资本主义膨胀到一定程度就一定会出事?财阀本身无法进行“合天理、民意”的最优的再分配、社会分配,没有办法做到。因为财阀是贪婪的,财阀必然劫掠、掠取社会财富,就是资本利得一定会高于劳动所得,甚至他们必要的时候会剥夺政府需得,然后形成资本利得。这是第一个部分,它一定会扭曲。第二个部分,在当下的社会里边,日本、韩国、台湾,甚至新加坡,甚至香港具有强烈的殖民地特征。
财阀必然沦为新殖民主义的工具,也就是说,财阀掠夺完本土的利益之后,必然实现空间上的转移,必然转给新殖民主义,他是个流水链。所以,我必须说财阀资本主义没有未来。我必须说,第二个原因,第一个原因财阀。第二个原因,在新殖民主义条件下,财阀的生死取决于新殖民主义的兴衰。新殖民主义不行的时候,财阀资本主义必须第一个被献祭、被拿来献祭,他们就是牺牲。
“牺牲”一词是指的牛羊等献祭物品的那个头,他们必须被砍下来作为献祭品、牺牲。日本就是当美国70年代,当他们金本位脱离、越战失败,政治经济陷入极度混乱的时候,他们需要解决内部问题,而他们内部没有解决经济问题的空间,他们就必须来一次外部的掠夺,用外部性解决内部性问题,这个掠夺不好彩,他成为了标的,他做了一个献祭品,就做了一次献祭。两个条件,我说清楚了吧。第一条财阀资本主义是日本失去的第一条原因,它不是社会主义。
第二条原因是新殖民主义的环境下,他没有能力,他必须成为新殖民主义的祭品。他没有能力对抗新殖民主义,他甚至在某些时段、某些时刻,比如说2024年的韩国,他们可能会采取自残的方式来成全新殖民主义必须的吸血的过程。其实我谈到这儿,我心里是痛的,我不开心,我有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知道东亚这个地方,可能很快就要出问题了,很快要乱起来了。
日本第三个原因就是日本在战后,1945年到现在80年了,日本竟然没有产生明治维新时代伟大的思考者,更不要说伟大的思想家,没有像中国有教员这样的伟大的思想家,以及教员熏陶下出来的很多很多的年长的、年轻的、甚至是年少的思考者。而这些思考者才构成一个民族国家的主体性,甚至我们可以将之定义为民族国家的脊梁,他们没有。
有个想造反的安倍还给杀掉了,还给杀掉了。所以我们最近在看东亚看得很不舒服。因为我的好朋友提醒我,他说:你说成全美元的是“两中”,一个是中国,一个是中东,他说这是过去式。中东是过去式,中国很可能也很快就会过去了。我很惊讶,我问他:何为将来式?他说下一次成全美元的可能是旁边邻里的80后,我说如何成全呢?
他说:当一个炮弹落到汉城的时候,美元指数就应该是110;当一颗导弹打到东京湾的时候,美元指数就应该是120。你知道吗?如果仅仅是一颗导弹打到东京湾,那么日元应该是上到180,如果比导弹还凶残,类似于像核武器,那么日元就没有机会留在200之内了,那么美元可能会远远超乎我们所有的理解和想象力。
所以我们看到了日本以极其卑微的姿态开始向80后示好,表达友谊、表达善良、表达诚意、表达……不希望出状况。因为原本的按照安倍的想法,按照黑田东彦的想法,其实日本到了该背刺和反抗的时候了。植田犹豫的很,岸田能做到哪一步?我倒是能理解那个小小岛国、日本的政治家的内心的东西,他们其实自己有万般无奈,期待着他们的大哥。
作为一个冷静的观察者,今天外边的温度差不多10度左右,我一直保持自己处在一个相对寒冷的状况。我想说的是,我必须得说今天美国极度地希望“三八线”出点状况,今天俄罗斯极度地盼望“三八线”出点状况,今天的印度极度地盼望“三八线”出点状况。
可能欧洲不太希望三八线出状况,因为,它会使美国所有的注意力转回东亚,使俄乌战场出现急速的逆转。我国还是有一些冷峻的思考者的,我们不愿意在我们国家周围、在三年内出现这样的状况,因为我们现在正在艰难地转身。这个转身非常痛苦,不仅仅是经济上我们遇到了一系列的问题、难处,我们在艰苦的转身。
同时我们在其他领域(我就不能再说了),也遇到了一系列的问题,我们需要一个时间来完成转身。有些朋友讨论解放台湾,或者是这个南海的问题,我一再说:不要把这些事情在时间和空间的理解上出现偏差,不要出现偏差,为什么?因为,如果我国三到五年内能在半导体领域实现历史性突破,台湾问题就已经解决了。“护国神山”,恰恰构成台湾的死穴,所以……我好朋友们都在说,台湾十年之内必陷入严重的内乱。
至于南海,没有问题吧!至于南海,有什么问题吗?我有时候不大明白,我们的媒体要搞什么事情,怎么我讲的这些严重的问题,从不构成热点和焦点,而那些他们讲的热点和焦点,我认为从不构成问题。这不是一个小的问题,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因为,我们现在需要力争一个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完成我们的转型,短则三年,长则五年,我们就完成转型,这个时候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我甚至一次又一次的说,我国的问题不在外边。我今天讨论日本的问题,我一直避开这个事情,就是日本的天降组。日本的天降组八十年代初完成了一次像日本军国时代的少壮派军官的政变,他们从大藏省夺回了发钞权,然后签署了《广场协议》。我将日本天降组在日本的操作理解成日本本土金殖的叛乱,恰恰是他们葬送了平成天皇和日本的两代人。
我平时去翻旧报纸,看的很多的就是这段历史。我甚至为此而想办法去阅读日文的刊物。我想说的是,历史,历史没有多少新鲜事,虽说不是简单的重复,但历史何其相似?我们要解决的是“天降”问题,如“天降”问题不解决,外边的那点事情解决完了,也是帮别人解决,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里边问题解决好了,外边的问题举手之劳、探囊取物,没有必要。
至于隔壁邻居的事情,我想我们可能要主动采取一些的行为——打打。因为欧洲打起来了,中东打起来了,2024年,我看无论是封建迷信也好,还是分析家也好,认为远东,认为我们的东亚部分也会出现战乱。但我觉得或者是我认为,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要保持极度的清醒和冷静,并且一定要想办法将事态的发展控制在我们掌握的节奏中。
好吧,这样回答日元问题,我估计十有八九,提日元问题的同学们不满意,肯定是不满意,不满意就先不满意吧。我们剩下一点时间,我还有点别的要聊一下子,然后……时间过得太快,一晃这个五十分钟过去了,我还准备了第二个部分、第三个部分,肯定都不够了。那么我们把最后一部分说一下吧,因为,这个札记的东西、有些东西可能……
好,我今天开课之前,就有朋友提醒我说,卢老师,过年呢,尽量不触碰敏感问题,虽然我们很想听,但尽量不触碰敏感问题,另外就是远离当下,我知道大家关心我。好的,我谈一点稍微的具备理论性的问题,然后我再回到现实当中来,但我就不去触碰很敏感的问题。因为对当下的一些财政金融问题,春节期间有讨论,但是如正面回答可能也会比较麻烦,我试图从理论上做简单的概述。
这差不多十年前了,我跟朋友在饭桌上的争论,就是我们关于资本的定义。我讲过《资本论》、讲过《通论》,我们关于资本的定义。资本的定义呢,你在任何一个教科书上,在这个维基百科,在百度百科都可以查到。我给的定义:资本是一切能够创造利得的能力。就是资本是个能力,它是有形物,也是无形物,但它总体上是一个被物化的能力或是能力的物化。我是不是讲的又有点“哲”了,我再具体……
资本是一切能够创造利得的能力,它是有形物,也是无形物,就是这个能力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无形的,并且这个有形和无形之间可以不断的转换。比如说:权力就是资本。请不要将权力放在资本以外,就是一切能够创造利得的能力,包括了权力,包括了色相,包括了很多东西吧,它都是一种能力,都能创造利得,它就是资本。好吧,我们来讨论一下金融的定义,金融的定义就有点意思了。
我将金融定义为:为实现目标而融通资金的行为。请注意一个是能力,一个是行为。能力是有形的和无形的,是可以物化的,而行为就是行为。金融强国指的是行为,而非能力。我今天讲的课,不是,今天不上课,今天是聊天。我今天聊的天,有些朋友、有些朋友可以多听几遍,有些朋友特别是做学术的朋友可以多听几遍,因为每一次给出定义,必有相关联的逻辑关系,必然是要叙述一个体系。
这个定义可以带出来一系列的定义,因为,例如腐败,腐败它的正确的定义就是政治权力的资本化,就是政治权力的资本化,我刚才给了资本的定义了。腐败是政治权力的资本化,他不是个人品德问题,它不是一个道德问题,不是一个个人品德问题,它是政治权力资本化。当你建立了政治权力资本化的生态之后,腐败就是常态,是那个痈,是那个痈。我不能再说了,好不好,我今天这一段到此为止,再说我得挨批评了,越界了啊,好吧。
时间紧,我先直接讲社会化。因为我讲资本和金融,其实我的目的不想谈它们,我想谈东风啊、东风啊,我也不用社会主义这样的语言,我是说社会化。社会化是表达社会整体上一个《资本论》和《通论》都曾讨论过的问题。《资本论》讨论的是国家需得、劳动所得和资本利得三者之间的关系。而《通论》作为就业、利息和货币的通论,他着重于讨论了国家、社会与资本之间如何通过金融手段(为什么谈利息,为什么谈利息),来完成再分配。
有人最近整理了我一个短视频,上面我说了,实质负利率是新殖民主义非常重要的工具,这是我总结《通论》得出的一个基本的结论。就是凯恩斯看到了,他为什么谈利息?因为实质负利率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所有的定价都会变化。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刚才说的是资本的定义,资本是什么?是物,有形物和无形物,有形物需要定价,无形物也需要定价。无形物的定价怎么定?有形物的定价怎么定?如果这个价格极度扭曲,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这就是经济危机与政治危机的原因了。
社会化的本质就是我们用我们所知道的中国儒家的思想,包括了子思的《中庸》,包括了孟子,包括了他们到了欧洲形成的基督教新教信义宗,包括了信义宗延伸出来的共产主义,包括了由共产主义延伸出的社会主义,包括社会主义在中国的伟大实践,我们提出了新的社会主义通论。我们强调的是一个话语共生这样一个逻辑,所谓的中庸的概念。我们强调国家需得、劳动所得、资本利得的均衡,这个均衡恰恰是要限制资本和金融,所以对强国对血脉的许多提法……
对于一些提法,我是戒惧,我是谨慎戒惧,甚至有时候感到恐怖啊。今天因为你们是我的好朋友,我没忍住,多说了几句话,也不能再说下去了,因为这是一篇好大好大的文章,大文章,也不是一个讲座能说完的,也不是一本书能说清楚的,留给未来吧,这是札记的一个部分。今天聊天,这个部分就结束了,我们留一点时间稍微聊几句,因为下周一就要开始进入到一个崭新状态了。
一直有人在问我,卢先生啊,怎么美国股市、欧洲股市屡创新高,日本股市、印度股市屡创新高啊?为什么中国的股市会是这个样子?我说所有的价格的表达,股市是一类型资产的价格的表达,都是资本流转的结果,都是资本流转的结果,资本的流转可以让整个的价格的表达变得极度扭曲、脱离现实。越是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普通的投资者,越要保持极度的清醒与冷静,因为这是大逆转的最后的阶段了。
还有朋友问我,那你认为他们会怎样逆转?我说我并不是他们的人,或者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但是作为一个观察者,我约略看到了他们最终极的选择。这个选择是:如你让扭曲的资产价格回归价值,那意味着楼市、股市、债市的粉碎性地跌落,那将导致这些国家出现严重的经济动荡以及政治动荡,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那么他们不让资产价格出现剧烈地折损,他们只能选择让货币贬值。这约略就是结论了,但我今天还不能给出结论。
为什么不能给出结论?因为他们有转嫁的可能性,如果有一个大国或者是一群国家愿意跪下来,再一次献出自己的血,喂他们满血复活,他们也存在着复活的可能性,所以我不能给结论。我虽然唤了东风,唤东风啊,但我今天不给结论,但是作为一个冷峻的观察者,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做好我们的准备。为什么我一直在强调既定方针,我们就是为这个做准备,你们理解我的苦心,耐心等着。
如果是货币的价值的回归的话,那么我们关于短股长金的这个安排也临近到最后完成收割和转身了。如果,如果,如果“天降”非要胡闹的话,也有可能会另外一个场景,总之按既定方针吧,持盈保泰,至于换跑道的朋友或者不换跑道的朋友,再一次强调好好学习,在假期期间呢,整个的AI体系正在巨变呢,加油!好好努力!今天就说这么多了。
好吧,明天有时间拾遗补缺,再一次祝大家新春健康、愉快、进步!好,明天见。